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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戏 致远行者 05(3/3)

:&ldquo哦对,兴趣,你问我是不是对这个感兴趣才会问你,不是的。

&rdquo我舔了舔嘴唇:&ldquo可能我想得比较远,我就是觉得,要是有一天我招待你的朋友或者同事,你们谈起你们领域的前沿研究,我什么都不懂,你们无论说个什么我都要大惊小怪半天,那不是让你丢脸吗?&rdquo我摊手:&ldquo你看,关于克隆的最新知识库还是谢仑帮我升级的,他说现代生物技术已经能克隆好多生物,连和人类最相近的灵长类动物猴子都能克隆。

&rdquo 他递水给我:&ldquo人也可以。

&rdquo 我惊讶地握着水杯:&ldquo什么?&rdquo 他说:&ldquo人也可以被复制。

&rdquo 我说:&ldquo人?可以被复制?现在?&rdquo 谢仑说得没错,聂亦可能真觉得我这样无知挺可爱的,嘴角浮出笑意:&ldquo早就可以。

&rdquo 我愣了三秒钟:&ldquo......你一直就是在研究这个吗?&rdquo一时异想天开,我问他:&ldquo或许......还试过?&rdquo 他的笑容退了下去,冷静地看着我,半晌,他说:&ldquo如果我说试过,你会觉得我可怕吗?&rdquo 我也看着他。

电影已经结束,萤幕定格在最后一帧,房间里的光线并不充足。

他靠坐在沙发里,头发半干,身上穿着我为他准备的睡衣,目光平静,右手里握着一只水杯,安静地等待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其实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们都要问我这件事可怕不可怕,难道对这件事的确应该害怕?我真正地疑惑起来,坐过去接近他,脚背贴住他的膝弯。

他僵了一下:&ldquo聂非非,你的脚很冰。

&rdquo 我凶巴巴说:&ldquo所以让你帮我暖一暖,不许拿开啊。

&rdquo凶完我就笑起来,主动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掌心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温暖。

我说:&ldquo不可怕啊,可能是因为我太愚笨,才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好害怕,谢仑也问我害怕不害怕,可为什么要害怕呢?&rdquo &ldquo因为,&rdquo他回答我,&ldquo在他们看来,科学家们喜欢探索未知,而优秀的科学家们通常只信奉科学的理论。

科学的理论就是科学本身,科学本身承认科学赋予人类探知极限和尽头的权利。

这种权利超越人世伦理,大多时候它也悖于人世伦理。

&rdquo 我说:&ldquo......你这么说我也理解不了,我们文科生只有形象思维没有逻辑思维,你得给我举个例子。

&rdquo 他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皱眉道:&ldquo也许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重新复制一个你出来,然后把现在的你杀掉,但因为复制出的你基因序列和现在的你完全一致,所以谁也不会发现这件事,就算发现了,现行法律也无法给我定罪量刑,因为很难说新复制的你还是不是原来的你。

&rdquo他看着我:&ldquo现在觉得害怕了吗?&rdquo 我说:&ldquo......你为什么要重新复制一个我出来然后把现在和你说话的这个我杀掉?&rdquo 他说:&ldquo心血来潮。

&rdquo 我说:&ldquo怎么可能有人心血来潮就去做这种事?&rdquo 他说:&ldquo不知道,可能他们觉得科学家就该是这样的疯子吧。

&rdquo 但这还真是激发出了我的好奇心,我问他:&ldquo那克隆出来的那个我有现在这个我这么好吗?也会关心你,保护你,讲笑话逗你开心,还能比我更年轻貌美?&rdquo说到这里我自个儿先愣住了:&ldquo等等,年轻貌美?&rdquo 他说:&ldquo这主要取决于细胞的......&rdquo 我赶紧说:&ldquo打住,比我更年轻貌美这绝对不可以,绝对......&rdquo 他就反握住了我的手,声音很轻:&ldquo非非,我没有试过,也不会去试。

&rdquo 我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没有试过去复制一个人类,也不会去试。

我就看着他的手。

良久,我说:&ldquo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你们家的热带鱼玻璃屋里,那时候你站在散尾葵的阴影里,穿着白衬衫,袖子挽起来,手指点着玻璃壁问我那是什么鱼,我其实连你什么样子都没看清,但心里一直赞叹,这个人的手长得真好看啊。

那时候可没想过有一天你会这样握住我的手。

&rdquo 我抬头笑问他:&ldquo我又跑题了是不是?我只是想说,聂亦,就算你试过我也不害怕,我不觉得你是个疯子。

你做什么都一定会有你的道理。

&rdquo 好一会儿他没说话,我问他:&ldquo聂亦?&rdquo 他像是才回过神:&ldquo怎么?&rdquo 我抿着嘴问他:&ldquo怎么不说话?&rdquo 他将手里的水杯放回茶几,杯底接触桌面的轻响里,他表情似在思索:&ldquo所以那天晚上的事,你一直记得?&rdquo 我卡了一下:&ldquo哪天晚上?&rdquo瞬间明白过来,我说:&ldquo啊,那天晚上。

因为难得有人将白衬衫穿得那么好看嘛。

&rdquo 他弯了弯嘴角:&ldquo但你穿的黄裙子可不怎么样。

&rdquo &ldquo那条黄裙子......&rdquo我想起来,的确,那天晚上我妈怕我被他们家挑上,特地让我穿了条丑得惊人的土黄色礼服裙。

我说:&ldquo那你还来找我搭话?&rdquo 他笑:&ldquo可能是眼神不好。

&rdquo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佯作意兴阑珊:&ldquo今天晚上我一直夸奖你来着,可你就会打击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愉快地聊天了。

&rdquo说着我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ldquo就这样吧,我要去睡......&rdquo 他打断我,伸出右手递给我:&ldquo拉我一把。

&rdquo 我挑剔他:&ldquo看,打击了我一晚上还有脸和我撒娇。

&rdquo 其实我才是,所有的抱怨都是撒娇。

要是让康素萝知道,不知道要嘲笑我多久,她一定说,聂非非,你那么酷,你居然会撒娇? 可是聂亦他说想我,昨天晚上他在电话里和我那么说。

管他是习惯还是什么,他说了那句话,简直让我想立刻送给他我所有的柔软温和,怎么纵容他都嫌少,如何珍惜他都不够。

他的右手扔停留在半空,袖子挽起来,露出修长的手臂。

光线极暗,从那个方向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没有移开。

我笑着摇头,站那儿伸出左手递给他。

&ldquo来吧,&rdquo我说,&ldquo怎么跟我撒娇都没关系,这一阵都很累是不是?&rdquo 他握住我的手:&ldquo是啊。

&rdquo 正要将他拉起来,手却被猛地一拽,那力道太突然,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跌进了沙发里。

跌倒时带倒了矮几上的水杯,啪一声响,冰水溅上赤裸的脚背,可能还弄湿了睡衣裤腿。

惊魂甫定时我看着他的手,又看自己被那大力一拉整个人都趴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不可置信地问他:&ldquo......你真的累了?&rdquo 光线虽然暗淡,这样近的距离已经足够看清他的表情,似暗潮汹涌又似波澜不惊,他微微仰头问我:&ldquo你觉得呢?&rdquo 我说:&ldquo我觉得......&rdquo 但那其实并不是一个问句,他对我的答案毫无兴趣。

腰部在那时候被他揽住,整个人被那手臂的力度逼得紧贴住他。

他练跆拳道,玩儿越野,从来不是文弱书生。

丝绸的面料极薄,全身都被另一个人的温度所包围,我脸腾一下就红了。

但大概我从来就想亲近他,还想轻薄他,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反而顺势撤了撑着沙发靠背的左手,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背,将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然后就感觉到他的嘴唇覆了过来。

我跨坐在他腿上,这姿势虽让我低头就能看到他的发顶,似乎让人稍微镇定,但那一瞬我的大脑其实是空白的,完全没办法游刃有余。

只是感到温柔亲吻缠绵过我的锁骨,停留在下颌,辗转至脖颈。

其实我不知道那算是轻擦还是吻,当我意识到那是聂亦的嘴唇,以及那动作称得上爱抚时,和他肌肤相触的每一处都激起撩人的轻痒,还有雪化时冷到极致的灼热,令人无从分辩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接触。

睡衣似乎被撩了上去。

我们有过很多次亲吻,在亲吻中也有过拥抱,可从没有哪一次像是这样。

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 房间里温度调得很高,我记得落地窗稍微留了一丝缝隙。

山风里似乎夹杂了夜鹭的鸣叫,辗转踱进室内,角几上的书页轻声翻动。

这是入冬的山夜,时光柔软安静。

我想起来,那时候他问我蜜月想去什么地方,其实我哪里都可以,只要是像这样的地方,只要是我们两个人。

这一切都是我所想象,是我所渴望,可这一切是否也是他所想象,他所渴望?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里压抑着喘息,我说:&ldquo聂亦,你想清楚了?&rdquo 他的手指握住我的下巴,让我能低头同他接吻,吻也和从前不同,像是场精密定位的风暴,侵略性十足,却温文尔雅地步步为营,在嘴唇暂时离开的间隙,他问我:&ldquo你说......想什么?&rdquo声音极低,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这种时候更是惑人。

我拼命保存着理智把要问的问题问完整:&ldquo你不是说过,试管婴儿就可以吗?和我,你真的可以?&rdquo 他的动作滞了一下,突然停下来,半晌,手也从我的腰际撤出,留我一个人伏在他肩上剧烈喘气。

如同将我拉到他腿上时一样,这停止也是猝不及防。

我拢着被解开的衣领,平复了起码十秒钟,那期间他一直单手扶着我的腰,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眼底的神色很难辨认。

良久,他问我:&ldquo我想清楚了,你呢,你想清楚了没有?&rdquo 他的表情冷静,声音却有些沙哑,扶着我后腰的手掌温度并不寻常。

也许是此时的我不寻常,我不知道。

夜鹭的鸣叫变得遥远,风在林间的呼啸声也变得遥远。

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我衣衫不整,极不像样,他的睡衣居然还穿得整整齐齐。

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锁骨,大概是我手掌的温度实在灼人,他的呼吸那一瞬有些不稳。

我靠近他,吐息都是灼热的,我说:&ldquo我不知道什么事需要想清楚,什么事不需要想清楚,聂亦,我早告诉过你,你有很多界限,可我没有。

所以这个问题是给你一个人的。

&rdquo我更贴近他,开口时简直要带上蛊惑了,我问他:&ldquo你说你想清楚了,是想清楚了什么呢?&rdquo 他低声:&ldquo你希望我想清楚什么?&rdquo 我希望你爱我,赶快爱上我。

但我没有说出来。

他看着我。

&ldquo非非,&rdquo他说,&ldquo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rdquo 我的手一颤,不小心按到沙发靠背上的摇控器。

突然从音箱里传出音乐声,就像是应景似的,歌手沙哑吟唱:&ldquo...thereisnoturningback.&rdquo 我头脑发热,逼近他:&ldquo听到没有,可没有回头路。

&rdquo &ldquo你不想吗?&rdquo他问我,声音随着那歌声也轻起来,低起来。

无论是歌手的唱词也好,还是他的话也好,都和旖旎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房间里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得颓废性感起来。

想啊,当然想。

但我完全忘记了回答。

脑子整个烧起来,我攀住他的肩就吻了上去,吻得凌乱且毫无章法。

左手压住他的手臂,不想让他动,当然无论是体力还是体格,我都没法制住他。

他保持着右手被我制住的姿态,自由的左手也完全没有动作,我想那纯粹是为了配合我。

我没有经验,只是凭着本能亲他,用空余的手指抚摸他,一时也难以顾及这青涩的亲吻和抚摸会不会让他觉得好笑。

我居然还曾经和他夸海口,说我是什么本能动物。

他任由我动作。

可就在右手探入他的睡衣抚上他的脊背时,他突然咬住了我的下唇。

紧接着是猛烈的回吻。

被他压在沙发上时我才发现,屋顶的遮光板并没有完全合拢。

被那么突然压下来我居然没吓到,还撑着身体要去攀他的脖子。

那时候他笑了一下,一只手压住我,微微直起上身,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睡衣扣子上。

我着魔似的看着他,看他背后天幕似墨,布了星光。

女声仍在沙哑吟唱。

闹钟响了好一会儿,才模糊醒过来,闭着眼睛去够手机时,三角铁的声音却突然停住了,勉强睁眼,看到床头处留着一盏极微弱的床灯。

反应了好半天,突然清醒过来,许多画面一齐涌进脑海。

我愣了半晌,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把聂亦给睡了。

然后我的脑袋就空白了。

天花板上原本有一组枯木灯,隐在暗淡的光线里,仿似盘踞了一条长蛇。

窗户没关好,空气里有冷意,也有清晨山林里特有的新鲜与湿润。

鸟叫声攀附着湿润的空气偷偷溜进来。

轻微地打破静寂的晨鸟啼鸣,反而令这黎明更加宁静。

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腰上环着另一个人的手臂,这种感觉很新奇。

我将整件事快速地总结了一遍,然后在心里跟自己说:&ldquo赚了啊,聂非非。

&rdquo 停了两秒钟,发自肺腑地继续跟自己说:&ldquo居然真睡到了,能干啊,聂非非。

&rdquo 克服了晨起后眼睛里习惯性的涩意,我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面对聂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和勇气,完全没觉着紧张娇羞胆怯,手一个没忍住直接就摸了上去。

床灯被我挡住,投下一小片阴影,阴影下其实不太能看清聂亦的模样,只能感觉到他平缓绵长的呼吸。

我靠近他,动作小心地整个人都贴到他怀里更深处,感觉他身上的热量一点一点渗入与他相贴的每一寸我的身体。

有谁说过那么一句话,最开始只想要一个拥抱,结果不小心多了一个吻,然后就想要一张床、一套房、一个证......这是爱情的贪心和野心。

人生的所有欢愉都可以归结为求到了,人生的所有痛苦都可以归结为求不得,求不得的根源是不知足。

我们家家训是知足常乐,每天我都恨不得提醒自己八百遍,红叶会馆的那个吻之后,和聂亦的额外一切,全是上天的恩赐,每一件恩赐都要珍惜,而且要知道这恩赐总有尽头。

聂亦依然睡得很沉。

日程安排需要早起,我贴了他一会儿,下定决心侧身起床。

做贼似的穿好衣服,又做贼似的撩开帘子将放映室的窗户关上,回来时将床头小灯也拧上,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才折去客房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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