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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戏:爱若有他生 11(2/3)

一天做总结:&ldquo没有冰激凌这也是我有过的最好的约会。

&rdquo 热带树肥厚的枝叶敲打在车窗上,他问她:&ldquo你从前的约会是什么样的?&rdquo 她依然吊儿郎当地窝在副驾驶座里,抱着相机偏头:&ldquo怎么,聂先生你这是后知后觉地嫉妒了?&rdquo她的嘴角弯起来,是个玩笑。

她还能开这样的玩笑。

他不得不善意提醒她:&ldquo我们现在在荒无人烟的原始雨林里,我控制着唯一的交通工具、饮用水,还有食物。

&rdquo 她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当回事:&ldquo很了不起吗?老喜欢威胁我,要么你把我扔下去试试看呀。

&rdquo 他果断地停车,她整个愣在那儿:&ldquo咦,来真的啊?&rdquo他俯身帮她开车门时她已经本能先于理智地抱住他的胳膊。

&ldquo皇上,臣臣臣臣臣错了。

&rdquo 很好的肢体动作。

他偏头看她:&ldquo我没有给外臣当司机的爱好。

&rdquo 她瞬间读懂圣意,简直对答如流:&ldquo皇上,臣妾错了。

&rdquo 他们对视了三秒。

&ldquo错了,然后呢?&rdquo他说。

她想了一会儿:&ldquo好吧,说约会经历丰富之类的话都是唬人的。

我都和康素萝约来着,我们就喝喝红酒、做做SPA、聊聊当代世界政治的多元发展对世界和平会有哪些影响之类的话题。

&rdquo &ldquo哦,那据你们高见,当代世界政治的多元发展对世界和平会有哪些影响?&rdquo 应该是没想到他会反问,她傻了好半天:&ldquo你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rdquo 他点头:&ldquo感兴趣。

&rdquo 她支支吾吾,又半天,挺干脆就自暴自弃了:&ldquo好吧,我们其实不聊这个话题,当代世界政治有哪些多元发展我都搞不清楚&hellip&hellip我们就喝喝红酒、做做SPA,再聊一聊韩剧和单机游戏&hellip&hellip&rdquo 他重新启动车子:&ldquo像是你们会聊的话题。

&rdquo 她不服气:&ldquo别小看单机游戏啊,单机游戏也很有聊头的,像《愤怒的小鸟》,那就挺难的,不愧是叫《愤怒的小鸟》,每次都能把人玩儿得挺愤怒的&hellip&hellip&rdquo突然坐直。

&ldquo想起来了,我也有过有意义的约会嘛,差点儿忘了,我还带过阮奕岑听歌剧。

&rdquo 那是个未曾听过的名字,他一边开车一边问她:&ldquo谁?&rdquo 她落落大方:&ldquo前男友,大学时候交往过几个月,骨子里热爱艺术,所以有空就带他去亲近缪斯,不过&hellip&hellip严格来说那也不算约会吧,现在想想&hellip&hellip&rdquo话还没说完,车突然加足马力,下一秒已经直直冲进一条半人高的河流。

一时间窗外水花四溅, 她整个人贴在椅背上,呼吸都屏起来。

车攀上河床,她终于喘过气:&ldquo聂亦咱们能打个商量吗?下次来这么一出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个提示?&rdquo 他笑了笑,问她:&ldquo吓到了?&rdquo 她尽量精准地描述自己的感觉:&ldquo何止吓到,简直像是头撞到车顶上,&lsquo嗡&rsquo的一声。

&rdquo 他安抚她:&ldquo我在这儿有什么好害怕的。

&rdquo 她竟然就实话实说了:&ldquo就是你在这里才害怕。

&rdquo又问他:&ldquo聂亦你是不是一握住方向盘就会特别不理性啊?&rdquo 前方有一段类似河谷的坡路,坡度非常陡,极富挑战性,他一边观察计算一边低声回她:&ldquo越野是理性地享受非理性的乐趣,所以握住方向盘反而是我最有理性的时候。

&rdquo 她也注意到他即将挑战的项目,紧紧地靠住车窗:&ldquo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你真的不是在报复我吗?&rdquo接近坡道时她几乎就崩溃了。

&ldquo聂、聂亦,说真的,既然你这么理性,我们能不能理性地另换一条路试试?&rdquo 他没回答,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示意她靠过去,她崩溃地靠过去,足够近的时候他突然揽住她的后颈吻了下她的眉心。

她表情茫然,反应得却快:&ldquo聂亦你&hellip&hellip&rdquo 他已经放开她,全神贯注在新项目的挑战中:&ldquo放轻松,这条路最近,不会有问题。

&rdquo 不知谁总结过,人文科学家更关注历史,自然科学家更关注未来。

聂亦第一次意识到聂非非有她自己的感情经历,是在谢仑结婚的那个夜晚,地下停车场里她半醉半醒同他提起:&ldquo我初一的时候遇到一个男生&hellip&hellip&rdquo那时候他并没有觉得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二十三岁的女孩子,开朗、聪明、才华卓著,有过初恋和男友都实在太过平常。

其实,当他需要用喜欢这种感情来定义这个人之于他的角色时,那些问题他依然没将它们看得多重要。

她过去喜欢过谁,现在又喜欢谁,也许他并不喜欢她提起他们,但那并不代表他在意或是想了解他们。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指的是对手。

但在聂亦的字典里,有很多常用词汇对他来说就跟不存在似的没意义,名词例如对手,动词例如嫉恨,情敌这个词就更加新鲜。

并不是说他没有在意的东西,关于他和聂非非的未来他就挺在意。

但她说希望他能成全她,成全,这又是一个新鲜的词,如果他成全她,那就是如她所愿放她去追逐她喜欢的人,可如果那个人不够好呢? 在V岛时他的确说过,如果她想要更多,她也值得。

他不太确定她有没有理解正确,他所说的&ldquo更多&rdquo,意思是她想要的东西比他能给她的更好。

她那时候问他:&ldquo如果我想要更多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由你来给我呢?&rdquo就像是为了印证当日他的回答,他想要给她更多的时候,她却并不一定想接受。

对于爱情这件事,施者和受者都那么合适并不容易,他从前就很清楚,所以如今他们这样的结果也很合理。

可如果她执意要离开他,至少她要为自己的爱情找到一个安全的受者。

如果那个人并不安全,他需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或许那个人不够安全才好。

到此为止,他们之间的确有了一个结果,但就像是做实验,很多时候结果不一定等于结局。

车惊险而平稳地开过陡坡,又开过一段灌木丛,那期间她并没有像之前蹚过河流时那样紧张,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问题。

前方出现一段平坦野路时,她终于开口:&ldquo不知道是不是我会错意&hellip&hellip&rdquo她转头看他,甚至侧转半个身体,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ldquo要是会错意就太扫兴了,但我实在想问,&rdquo她看了他得有五秒,欲言又止,又坐回去,&ldquo算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至少等今天结束。

&rdquo她揉着太阳穴。

&ldquo太阳还没有下山,我着什么急。

&rdquo 热带的太阳滑落地平线时,景色会像是魔族在火红的峡谷里锻造有魔力的戒指。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叩了一下,问她:&ldquo聂非非,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干脆?&rdquo 她惊讶地看他,呼出一口气:&ldquo好吧,既然你这么说&hellip&hellip&rdquo她破釜沉舟似的再次侧过身来摆出交谈的阵势,却被视野中突然出现的景象打断。

并不是什么危险的猛兽,前方的一片野丛林里,他们看到了一辆被藤枝缠绕深陷泥沼的越野车,越野车旁还站了两个焦急求救的中国女孩。

大致情况是两姐妹陪父母来度假,在酒店待得无聊,决定出门越野,却低估了丛林的危险系数,结果没多久就把车开进了泥沼。

车轮陷入泥潭很深,拖出来需要时间,最安全的方式是载她们出林子,车留下来等待专业救援队施救。

所幸两人和他们住同一家酒店。

车上多了两个人,显然不再适合谈正事。

她是累了,后半程睡意十足,却还强撑着时不时和他说话。

让她睡一会儿,她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往太阳穴抹提神的驱蚊水。

问她硬撑什么,她就撑着手偏头:&ldquo我睡着了你一个人开车得多累啊,我得清醒着陪你说说话。

&rdquo 酒店紧临保护区边缘,是典型的南亚风格,乔木立成一道屏障,将印度洋的浪涛隔开。

两姐妹先下车,已经有一对中年夫妇等在大厅入口。

妹妹先跑过去,姐姐留下来和他们道谢,服务生帮忙泊车时中年夫妇也来道谢,说是两姐妹的父母。

他们停好车折转回来时一家四口仍站在原地,似乎在争论什么。

中年男人面露愤色,抬手给了大女儿一耳光,力道很重,女孩没站稳,跌倒在地哭着分辩:&ldquo不是我要带她去的,爸,是她自己要去的,我拦不住,您让我无论什么时候都照顾好她我才&hellip&hellip&rdquo 小女儿怯怯地抱住男人的手臂:&ldquo爸爸,是姐姐她说要去我才陪她去的,姐姐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我,我想讨姐姐喜欢才陪她冒险&hellip&hellip&rdquo 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大女儿:&ldquo撒谎成性,做错事不肯承认,没有姐妹之爱,没有容人之心,黎可悦。

&rdquo话到这里看到了他们。

从停车场到酒店大厅没有其他的路,他们有礼貌地回避在岔路口,等候这家人处理完家事。

男人脸色有几分难堪,没再说什么,领着妻子转身向客房区去了,小女儿跟在后面。

大女儿扶着头哭了一阵,自己起来走了。

那家人出事是在聂亦领着聂非非用过晚餐之后。

餐厅到客房区有一段露天长廊,两边种着大片热带花卉。

因是个晴夜,仅靠星光和微弱的廊灯就能辨清花色,很适合散步,所以回房那一段他们走得很慢。

中途褚秘书打来电话,她主动走到前面给他通话空间。

褚秘书的汇报还不到一半,一个女孩跌跌撞撞从长廊拐角跑出来,脸色苍白,裙子上染了血迹,看到他们时眼神惊惶:&ldquo怎、怎么办,我、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hellip&hellip&rdquo是下午那两姐妹中的姐姐。

她扶住那女孩:&ldquo怎么了?&rdquo 女孩哆嗦着开口:&ldquo我、我、我杀了人,我杀了她&hellip&hellip&rdquo 他立刻挂断电话:&ldquo几号房?&rdquo她问出同样的问题,仅比他慢一秒钟。

女孩子颠三倒四:&ldquo402,不,403,02还是03,我记不得&hellip&hellip&rdquo 他们朝客房区赶过去,过道里没人,402号房门大开,有血腥味飘出来。

房间里一片混乱,两姐妹中的妹妹躺在地上,还有意识,血从腹部大量渗出,旁边是一把染血的水果刀。

聂非非晕血,他一边为伤者急救一边吩咐嘴唇发白的她:&ldquo去外边待着。

&rdquo 她却已经拿起床头电话打给前台,话音有些颤抖,倒是有条理:&ldquo402号房有客人腹部被刺伤,失血很多,请帮忙呼叫救护车,对,应该是这间房的住客,请通知伤者的父母,我们这里恰巧有专业人士帮助施救。

&rdquo打完电话又帮他去取用得上的新毛巾,虽然脸色都白起来,将毛巾递给他时手却是稳的。

的确,在什么场合她都不会添乱,而且能立刻找到用武之地。

下午时见过的那对中年夫妇很快赶来,救护人员随后。

听说是大女儿刺伤小女儿,女人当场晕了过去,男人颤抖地握住小女儿的手,脸上混杂着痛苦和震怒:&ldquo那个孽障,那个孽障,我饶不了她&hellip&hellip&rdquo 救护车带着中年夫妇和被刺伤的小女儿很快离开,酒店工作人员分头去寻找大女儿。

他们对酒店环境不熟,无从帮忙。

经理请他们先回房休息,警察来后再请他们下来录份口供。

施救时身上染了血迹,他冲了个澡,刚走出浴室就接到总台打来的电话,说找到了那女孩,他的女伴聂小姐现在正和那女孩在一起,两人在橡胶园钟楼的顶层。

胖经理已经候在大厅,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一路上气喘吁吁和他解释。

大概是怕他生气,解释得极尽完备:&ldquo聂小姐房间的阳台正好对着西边的橡胶园,我们想她可能是去阳台时发现了那女孩坐在钟楼上,总台接到她的电话后立刻通知了工作人员。

那女孩意图自杀,坐的位置相当危险,聂小姐很担心她的安危,很快也赶过去了。

现场只有聂小姐一人中文好,大概是为了缓和那女孩的情绪,趁工作人员不留意时爬了上去,不过会中文的谈判专家已经在赶过来了&hellip&hellip&rdquo 他没有责备人的习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何补救和解决才应该放在第一位,他打断胖经理的话:&ldquo气垫铺设好了吗?&rdquo 胖经理擦汗:&ldquo已经铺设好,我们的救援人员都很专业。

&rdquo 他看了他一眼,语声平平:&ldquo专业到需要让一个住客去做意图自杀者的情绪处理。

&rdquo 胖经理抹着脑门的冷汗讪讪:&ldquo只是中文实在不好。

&rdquo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现场看到她坐在六十米高的钟楼顶层还是让他心漏跳了一拍。

钟楼是殖民时期留下的建筑,黑砖建成,顶层做成一个没有围栏的尖顶阁楼,照理说如此危险,应该早被锁住才对,不知那女孩通过什么方式将锁打开爬上去。

大概是出于景观诉求,钟楼主体安置了一些小灯,灯光微弱,刚够照亮附近。

女孩坐在阁楼边缘,两条腿荡在半空中,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万幸坐的位置挨着撑起顶盖的一根石柱。

他径直走进钟楼,胖经理追上来:&ldquo聂先生,您再上去万一出什么事我们酒店&hellip&hellip&rdquo两个工作人员也赶过来拦人,他绕过他们顺手将一楼的铁门关上,工作人员和胖经理一齐被挡在门外。

这就是拦不住了,胖经理一边擦汗一边急火攻心地吩咐施救人员:&ldquo再检查一遍气垫,四面都铺上,都铺上!&rdquo 他在倒数第二层停下脚步,已经能听到她们的对话,是她的声音:&ldquo&hellip&hellip我有个男性朋友,开一家小咖啡馆,就在我们学校附近,后来他和我导师恋爱了。

我导师也是位男性,那时候和他妻子分居中,但还没离婚,挺糟糕是不是?&rdquo她停了两秒,对方没有回应,她自顾自地说下去:&ldquo更糟糕的是他俩的母亲都不能接受同性恋。

这段恋情快要穿帮时,我那位男性朋友选择了逃避,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做了挡箭牌,说和导师恋爱的是我,就像你妹妹做错了事总是拿你做挡箭牌一样。

&rdquo 霍夫兰的说服艺术:情感诉求相比逻辑诉求而言,更能影响受众态度上的转变,分享类似经历是打开对方心扉的重要切入点。

她停下来,那女孩果然开口:&ldquo&hellip&hellip后来呢?&rdquo从声音分辨,情绪已经不像此前在长廊上碰到他们时那么激动。

&ldquo我导师没有否认。

&rdquo她接下去,&ldquo师生恋这个词听起来还有点儿浪漫是不是?不过A国大学禁止教职员和学生之间发生任何浪漫两性关系,我的导师很快被学校解聘,我也差点儿被退学。

导师觉得愧疚,和校方说只是他一厢情愿追求我,将我保了下来。

但他在学校有很多拥趸,他们觉得他说的并不是真的,是我出于利益目的引诱了他,毁了他在大学里的前程。

你大概可以理解那段时间我遭受了什么样的精神暴力和压力。

&rdquo &ldquo&hellip&hellip你为什么不否认?&rdquo那女孩问她,不等她开口,又自己做出回答,&ldquo因为没人相信你是不是?&rdquo好一会儿,女孩道:&ldquo就像每次我跟我爸解释,他都不会相信我,在他心里已经认定我冷酷自私。

&rdquo女孩轻声道:&ldquo谁说父母总会理解子女的呢,并不一定是那样的。

&rdquo &ldquo没有尝试过好好和你父亲沟通一次吗?&rdquo她问她。

女孩的声音有点儿颤抖,但还是稳的:&ldquo没用的&hellip&hellip这次我刺伤了可人,即使她没事我爸也一定会打死我,他不会相信是可人到我房间来挑衅,说现在就算我再讨厌她也不敢伤她半根毫毛,因为爸爸会替她教训我。

&rdquo女孩喃喃:&ldquo她说得对,爸爸会替她教训我。

&rdquo 他尽量不发出声音,攀到和她们同层。

她说话时总是侧头看着那女孩,自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眼里掠过惊讶,倒是立刻领会他的意图,继续不动声色地转移女孩的注意力:&ldquo如果矛盾真的已经不可调和,没有想过离开他们吗?&rdquo &ldquo&hellip&hellip离开?&rdquo 她点头:&ldquo对我来说就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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