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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3/3)

山确实危险。

”莫惊春蹙眉。

徐鸣:“谁说不是呢?但是也不能总是这般下去。

”他的脸色有些愁苦,看起来伤势压根还未养好就到处忙活。

莫惊春也没耽误他的时间,忙让他回去。

等徐鸣带人离开后,莫惊春才牵着马走向正始帝。

他眉头微蹙,轻声说道:“您故意来此,故意惹出这等风波,故意让……我过来,再故意扰得徐鸣出面……” 他将“臣”字吞下,避免在外面泄露了公冶启的身份。

“如此种种,究竟是为何?” 这不会是巧合。

出门时,莫惊春就曾想过这点。

正始帝必定是故意的,而且他是在离宫那天晚上才让卫壹将书信给他,是因为第一日他要去做什么? 公冶启轻笑道:“夫子,太过聪明,可不是一桩好事。

” 莫惊春淡淡地说道:“那您可以让旁人过来。

” “那可不成。

”公冶启和莫惊春并肩,淡笑着说道,“别人来,却是没有夫子来得有效。

” 莫惊春:“您要利用徐鸣的声望做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陷入了沉思。

“……还请您尽快回京。

”莫惊春蓦然说道。

尽管他还猜不出公冶启要作甚,但是他隐约觉得不妙,这位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了皇宫,这其中怕是另有所为。

而不管是什么,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公冶启淡淡说道:“不急。

夫子在这附近,另有别庄?” 莫惊春:“……是。

” 他已经猜到公冶启要作甚,果不其然,陛下露出个温和的笑容,“那便去那。

“ 莫惊春:“……”这莫不是从一开始就拟定的主意吧? 莫惊春无奈,只得在前头引路。

“您明日可以佯装无事,可臣还得回去点卯。

”莫惊春死气沉沉地说道,透着一股绝望。

公冶启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可以给夫子特批一道休假。

” 莫惊春敬谢不敏。

莫家的庄子就在几里外的一处半山腰上,平时都有家丁守着,庄上也种些农田。

不过毕竟不是专门用来种作,所以产量也不高,自给自足罢了。

庄上的管事看到莫惊春来,惊讶的同时却是高兴。

院里的摆设是日日擦洗,虽然朴素却也整洁。

那十几个带来的侍卫散落在各处,将整个主院隐隐约约守卫起来,庄子上的家丁也是会武的,一看这架势便知道这位怕是身份尊贵,倒是露出几分紧张。

莫惊春沉默半晌,让管事去通知庄上其他人,各自注意。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打量这新鲜景物的公冶启便看向莫惊春,懒懒笑道:“夫子是猜到什么了?” 莫惊春看似恭敬地说道:“有备无患罢了。

” 只是透过帝王这样的反应,莫惊春心中一沉,却是有点感激他出来前还真的通知了许首辅,若是……至少在城内,还有个知道内情的。

… 墨痕爬墙跳进一户人家,贴着墙壁听着外面的脚步声。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莫名其妙走在路上便有两个身带杀意的人冲过来,惊得他沿着小道乱窜,好不容易踩着屋檐摆脱了追踪,却又有人横杀了出来。

这未免太过疯狂! 他捂着心口细听,脚步微动,猛地抬起胳膊肘往后一撞! “是我!” 迅猛的攻击被猛地拦了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墨痕松了口气,高兴地说道:“墨一大哥!” 这是莫广生的亲卫。

他离开京城的时候,这些分拨给莫惊春使唤的亲卫并没有调回去。

亲卫低声说道:“你要去哪里?” 墨痕也是个聪明的,他将身上书信掏出来,轻声说说道:“许首辅府上。

” 亲卫脸色微变,忽而拉着墨痕躲到里头去。

“二郎呢?” “出城了。

” “糟糕!” 墨一的脸色有点难看,他一吹口哨。

墨二不知从哪里冒头翻了进来,墨一将信递给他,“许伯衡。

” 墨二接了信就出去了。

墨痕奇怪地说道:“你们不是跟着西片的那群人走了不少地方吗?怎么今日居然都聚在一处?” 墨一严肃地说道:“我等本来正是要为了此事回去禀报,出事了!” … 莫惊春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跟公冶启面面相觑。

公冶启解下外面的大氅,强硬地披在莫惊春的肩上,“出来得急?” 莫惊春:“……”其实不是。

骑马时热得慌,他的厚衣裳还都在马背上。

但是陛下如此举动,莫惊春也罢了。

这庄子上倒是没什么东西,不过有一处池塘,还有的几亩田地。

公冶启却是觉得有趣。

他绕着田庄走了一道,甚至还与几个家丁农夫问过这庄稼上的事情,待到下午,才回到主院。

莫惊春正站在院中,抿唇听着管事说话。

“……确实不太安宁,庄上派人出去探了探,倒是多出了不少痕迹。

”管事压低了声音,“看起来人数不少。

” 莫惊春淡淡地说道:“庄上一共多少人?” 庄上大概有十几户人家,再有家丁在,顶多也是四五十人。

成年男子有三十几,再算上皇帝带来的十几个人,也就满打满算凑个五十不到。

莫惊春微蹙眉头,看到陛下站在院门口,正笑着听他们说话。

莫惊春叹了口气,快步走向公冶启。

“您除了这些人之外,可还带了别的?” 公冶启扬眉,“若是人数太多,岂不是打草惊蛇?” 莫惊春咬牙,“那要是被蛇生吞了呢?” 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冷着面说道:“您何必以身犯险?” 公冶启微微俯首看着莫惊春,眼底满是阴鸷冰凉。

“因为寡人要他们身败名裂。

” 莫惊春顿住。

他紧蹙眉头,不再说话。

等入了夜,刚扫完雪的庄上又飘飘然地落了满地的雪。

因着之前莫惊春的提点,整个庄子的人都提着戒备,尤其是管事等几个本就是从老兵退下来的,更是敏锐异常。

他们在入夜前,于庄外安置了不少陷阱,这倒是意外之喜。

皑皑白雪覆盖了院里的石桌,也让皎洁的月光平白照了下来,遍地都是清幽之色,再有满目的雪白,甚是幽静安宁。

公冶启站在窗前看着天上月色,半张脸都陷入阴影。

“没想到夫子却是有这么一出静谧清幽之所,实在是安静得出奇。

” 这跟宫里的静不同。

宫里头是死寂的沉闷,而现在听着飒飒风声,却只觉得心中平静。

莫惊春神色倦怠,拢着衣裳站在廊下,淡淡说道:“陛下,您都将臣拖进这乱局里,难不成还不能说吗?” 公冶启:“夫子不是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吗?” 莫惊春蹙眉:“……臣希望您能否定臣的猜测。

” 公冶启低低笑道:“那却是不成。

” 莫惊春闭眼。

“陛下分明早早就猜到了贤太妃的举动,也知道毒药的事情,更是猜到这贩卖私盐的巨大利润……您却一直拖到现在。

” 他盯着公冶启,语气冰冷地说道:“因为若只是现在就严查,不论如何重罪,都是区区罪名,不,应该是无法将他们置之死地。

” 公冶启摇头,“夫子怕是高估了寡人,其实有些念想,也在卫壹回禀的事情中,方才生了主意。

”他的语气淡淡,仿若在说的不是什么惊涛骇浪。

卫壹回禀,那就是莫广生亲卫盯着的事情了。

正始帝是故意只身犯险! 莫惊春挑眉。

公冶启低声笑出来,“其实寡人一直在想,夫子或许是福星,也说不准。

你让莫广生在追查的那批人,也正是柳存剑在追查的人。

他们从去岁就抵达了京城,却一直蛰伏不动,化整为零,在各处行动。

“两边查的正巧是不同的两端,两处一碰,倒是让寡人明了了贤太妃的成算。

” 贩卖私盐取得的利润,即使是短短二三年,就已经是巨大的财富。

这些惊人的财富可以化作兵器,也自可变作人……四皇子一党就是凭借着这一法子培养出了私兵。

莫惊春紧蹙眉头,“绝无可能,练兵所需要的场地异常明显,没有十足经验的人,更是无法调教兵苗,更有这人数与供给……” “庆华公主。

” 莫惊春顿住。

庆华公主的手下,有三千士兵。

如果她也插手其中,那确实能够做到。

不管是隐匿行踪,还是藏住铁器的流通,这一进一出的人数,甚至能够瞒过京城的耳目。

莫惊春忍不住喃喃说道:“……可是她又何必插手,庆华公主的身份,本无需至此。

” “其实不管是姑母,还是先帝,都曾经欠了德清长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

” 公冶启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是今夜能平安度过,来日,我便说与夫子听。

” 话罢,便有庄上管事窜进来,厉声说道:“二郎,敌袭!” 但见这庄户之外,无数隐隐绰绰的身影暗藏其中,锋锐的箭头探出夜林。

更有提着火油者,翘首以待。

箭出哨起,便为冲锋。

只是这第一波,却偏偏折在庄外。

莫家家丁布下的陷阱实在可用,好些个人仰脚翻,煞是可怜。

带队的人惊惑不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布包包裹在箭上再沾过火油,点燃布包,便是火箭。

齐发的火箭飞射到大门上,不多时,便是整个都燃烧起来。

便是再有陷阱,也抵不过人数。

庄子的大门就这般给他们冲开。

庄内的陷阱更是不少,三步一个,五步大防,只是虽然给敌人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却到底杀不得人。

毕竟匆忙之下,能做出来的陷阱只能如此。

所有人都退到主院内。

这倒不是他们自行入瓮,而是因为主院里头还有一处通往外面的密道。

若是真的抵挡不住,也可再从密道逃走。

莫惊春从听到庄子被攻时,便已经提出了这个主意。

可是公冶启却是不走。

他淡淡说道:“如是从密道走,便能有用?焉能知道外头不被包围?” 这话却是不错。

只是莫惊春想掐死他。

他面沉如水,抽出长剑,挡在了公冶启的面前。

公冶启:“夫子该知道,寡人的武艺也是不错的吧?” 莫惊春冷冷地说道:“臣还知道,您作死的本事,却也是一流。

” 他看着冲进院门的敌人,一个呼哨,趴在高处角落的家丁们也猛地拉开弓箭齐射,这主院修筑得很有意思,四面墙壁都非常高,唯独前后两个门。

如果硬要冲进来,短时间内却只能从门进来,而整个庄子的梯子都在下午被毁掉,再寻不得。

只是箭矢的数量有限,不可能永无止境地齐发。

等一轮结束后,外头再不敢这样冒进,却也是箭矢齐发,想要趁着一波扫射将里面的人消灭几个。

半刻钟后,他们摒弃了这无谓的尝试,直接用人肉堆。

以下克上,本来就难。

莫惊春其实从未杀过人。

当他割开一人喉咙,鲜血溅上眉间时,他只感觉到冰凉的寒意,正如同不断飘落的雪。

他凌然地看向院外,厉声说道:“袭击君王,是连坐大罪! “当诛!” 院外一阵骚动,片刻后,杀声愈重。

莫惊春抿唇,又是一声呼哨。

凭借着居高临下的地势优越,他们勉强将敌人拦在外头,可碍于他们没有足够的箭矢,每一次拦住过猛的冲击,再之后必定得停歇。

接连几次,外头似乎也摸出了规律,拼死要在这间或的时间冲杀进去。

十数人拦在这道关卡上,只要有人倒下都立刻有人补上。

这门并不大,却是难啃。

莫惊春微眯着眼,捂着刚刚被踹了一脚的小腹后退,转瞬却弯腰割开那人的膝盖,旋即一剑捅死了他。

只是他面色潮红,在火把的辉映下看不太清。

旁人看不出来,公冶启却一直看着他。

厮杀里的莫惊春在他眼中美得惊人。

公冶启冷冷地说道:“弓来。

” 身边的侍卫脸色微变,将一直背在身上的巨大布条解了下来,等打开后,霍然是一把大弓。

组装上弦的动作极快,而后交到公冶启的手上。

从胳膊暴起的力量来看,这把弓极重。

公冶启居然选择了中门对狙,仿若压根不在意他正在危险边缘,“让开——” 帝王一声暴喝,莫惊春抽神一瞥,脸色微变。

“让开!” 他的声音又快又急,霎时间挡在正中的家丁侍卫悉数退开。

敌人大喜,以为缺口大开。

正是鱼贯而入,一柄粗黑极重的尖锐物朝着他们飞去。

约莫有三指粗细,一下子贯穿所有挡在身前之物,甚至飞快地朝着外头扑去,一连夺十数人命,而后深深扎入外头敌人所举盾牌。

摇晃的力道惊得他们险些扶不住这狂猛的力道。

正以为这便是结束时,轰然的巨响炸开了肢体,掀开了无数浪头。

山下,正拼命赶来的徐鸣看着山间的巨响脸色大变,急忙催促,“快点——”黑暗之中,那些人身上的衣服或是普通乡民,或是官府装扮,一概有之。

半山腰的庄上,莫惊春却是扑到了公冶启的面前,厉声说道:“陛下,你可知你带的还是半成品!” 那是兵部近几年在钻研的物什,却非常不稳定。

轻易就能炸开。

而公冶启居然将这样的东西带在身边!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微红轻喘的脸庞,笑着说道:“这不是没炸?” 疯子! 莫惊春真真气到半死,外头却被这冲击炸得茫然。

为首的人登时就死了,余下的群龙无首,勉强在捡起信心时,却有数十人主动从里面杀了出来,带头的却是个俊美非凡的郎君。

宛如杀神降临,凡他经手,无一不是惨死。

这数十人对上数百人,本该是被碾压,却生生造出一副数十人围攻几百人的笑话。

莫惊春捂着小腹杀了一人,却在间隙看了眼公冶启。

陛下……在生气? 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生气了? 莫惊春这气还没气完,他那头便带人杀了出去,瞧着外面被屠杀的惨状,公冶启下手可不轻。

那模样,如同沐血的恶鬼,又像是杀神出世,挡在他前头的人宁愿自杀也不愿落在他的手里。

莫惊春喘了喘气,知道外头那群人是被方才的爆炸吓破胆了,不然不至于这般溃败。

不多时,急忙赶到的徐鸣也带人加入战局,并着不少府兵和乡民,将余下四散的败亡之将捉住。

四面举起的火把照耀下,却是看得出来那般惨烈,肢解的身体七零八落,全部都散在院外到庄门的位置。

被护在中间的正是一个浑身沐血的男子,他身上的血气是最重,杀意也是最重。

莫惊春便守在他的身前。

徐鸣好不容易看到莫惊春的身影,忙大步走了过来,“您……” “陛下!!” 他身后的府兵突然跪倒一地,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敬畏。

徐鸣茫然顿住,看向他们跪拜那人。

陛……下? 是白日里,莫惊春所说的……学生。

他居然是皇帝?! ……如果他是皇帝,那今日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是叛乱吗? 徐鸣身后的乡民也在这跪拜里陷入茫然,十分无措。

公冶启慢吞吞地取出帕子擦拭嘴角的腥血,然后将手里卷刃的剑丢到一边,“柳存剑,处理一下。

” 随着他的话,莫惊春才看到府兵里,正有柳存剑的身影。

莫惊春微眯起眼,只感觉到更大的阴谋。

手腕却猛地被后一扯,莫惊春一个踉跄跟上,才发觉陛下正抓着他大步往里头走去。

他急急跟了几步,狐疑地说道:“陛下,您不该善后吗?” 公冶启不答,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后。

柳存剑眨了眨眼,突然心中一窒,让侍卫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出。

要命。

柳存剑踩了踩脚底下的尸块。

陛下不会在这时候发作吧? 主院内,莫惊春已然意识到不妥,猛地站住不愿再动。

“陛下!” 烧焦与腥臭的味道犹在附近,着实难闻。

莫惊春的脸上,头上,也都是血气,劈头盖脸,就连他自身的气味也掩盖在了血腥之中。

“为何那人触摸,也会有反应?” 公冶启蓦然说道。

莫惊春微讶,没反应过来公冶启在问的是什么。

【未经绑定】 精怪滴滴响起。

莫惊春:“……” 他的脸上浮现一种不自然的表情。

经过精怪的回答,他反应过来公冶启说的是什么。

在交手时,确实有几次小腹被袭击时,莫惊春都有不自然的反应,可是这能怪他吗? 这又不是他自愿被烙印上的! 而且为何公冶启会留意到? 在一片惶然里,莫惊春甚至都要分辨不出身边究竟是敌是友。

公冶启沉沉地说道:“看来夫子知道答案,却不愿与寡人说。

” “陛下究竟在意什么?”莫惊春蹙眉。

公冶启面容阴鸷,他的眼底闪烁着奇怪的光,像是兴奋,又像是狂躁。

他自行点了点头,继续往屋里走,“好,夫子不愿说,寡人自己来问。

” 莫惊春心中一跳,猛地抓住门边,“陛下!” 尾音都几乎要划破虚空。

他只觉得不妙。

陛下这状态,却是有点半疯! 公冶启亲手将莫惊春扒在门边上的手指一根根掰下来,整个拖了进去。

那模样,就跟恶兽叼着猎物进去一般。

两人身上劈头盖脸都是血,公冶启却是不管不顾,眼底仿佛掺着诡谲的快意与疯狂,他将莫惊春放在床上。

而莫惊春顺势便滚到床内,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公冶启的眼底黑沉得仿佛翻滚着浓浆,大手忽而往里抓去,便是要害。

莫惊春一声惊喘,忽而明白公冶启的打算,再想起那种几乎要发疯的痛苦快感,他眼底泛着惊慌,“我说,陛下,你且——” 脚腕被手指死死箍住。

“夫子不必说,它会与我说。

”公冶启的声音透着微微扭曲,“我猜……它需要一个主人,对吗?” 莫惊春发出一声细小的呜鸣,急促地说道:“您分明说过,不会再行此事!” 公冶启满是恶意,又像是安抚地往上爬,“确是如此……不过都怪夫子,”他的眼底翻滚着无尽的浓浆谷欠求,颇为恶劣地在脚踝上咬了一口。

“为何,不独独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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