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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2/3)

,平静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陛下仁厚,自然不会错待几个兄弟。

如今几个年长皇子膝下有子,也是为人父的人了,总该他们自己去闯一闯。

”她笑着看了眼太后,捂着嘴摇头,“妾与太后说这些作甚,陛下……到底有他的打算。

” 太后:“儿孙自有儿孙福,这话却是不错。

” 贤太妃淡笑着颔首:“正是如此,漂亮的花朵看多了,宁愿尝一尝绿叶,也是有的。

” 这宫里头的人说话没有半句是废话,一字一句里面都有着深藏的含义,若是辨别不出,就足让人栽个大跟头。

正如太后与贤太妃两人之间的机锋,就藏在话里。

金太嫔听得一清二楚。

脸色发白。

贤太妃的意思昭然若揭。

她悄悄看了眼太后。

只见太后的脸上神色并无变化,只是眼底深了一些,像是翻涌着风云。

贤太妃这暗示…… 正始帝淡淡地说道:“母后是在贤太妃那里听了些闲言碎语,便要来与我要个答案吗?” “那启儿不如先与我说清楚,什么才叫闲言碎语,而什么又是真相?”太后之所以会站在这里,并非是恼怒气愤,也并不是激怒之下所做的反应。

她一是为了阻止皇帝的作为,二是审视从前的过往。

究竟有什么是在他们曾经遗漏的? 太后并不恼怒,也并不生气。

自古以来南风并非不存在。

就算现在朝野之上,也有几个郡王,是以偏爱此道而闻名。

这就像是有时候吃遍了山珍海味,也想尝一尝乡野小菜,实在寻常不过。

即便皇帝对此感兴趣,太后也只会随他去。

只是太后从来不曾想过,皇帝居然会对什么感兴趣。

并非说正始帝便是个无情无趣的人,他对待外人自然也有相应的种种情绪,只是这些情绪过于浅淡,而几乎不存在,乃是先皇为了让他能够与旁人相处而一点点培养出来的反应。

这让皇帝知道,在面对不同的人时会有什么样的不同。

而正是因为这些反应多数是训练出来,那由心而发的自然真心就难得可贵。

太后是好奇。

与此同时,她也有隐秘的担忧。

正始帝必定不是近来才有这样的感觉,不然不会被贤太妃抓住,可是如果太后半点都不知,那便说正始帝是在有意隐瞒。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有什么会比得上太后和皇帝更为亲密的关系吗? 如若没有,皇帝的隐瞒,又是为了什么? 正始帝给太后打伞,慢慢沿着宫道走,他镇静地说道:“贤太妃对他下手了。

” 太后微蹙眉,“猜得出来。

” 不然为何偏偏今日贤太妃要勾着金太嫔去她那里说话? 其实便也是贤太妃拿不准皇帝会不会回来后突然发疯,真的要直入后宫将她杀了。

她去寻太后,也不过是为了将这件事拿住。

为了皇帝的声誉,太后必定不允许此事发生。

因着贤太妃的身份特殊,就算是在这后宫里也未必能够封锁得住消息,届时要是传出去皇帝弑杀庶母,定然会是大祸。

正始帝神色淡淡,“既如此,母后也要拦我?” “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心中自有计划,又何必毁在一朝一夕?”太后安抚地说道,“而且贤太妃最看重的,却不是自己那条命。

” 正始帝幽冷地说道:“也不完全是她的皇子。

” 太后轻笑道:“既然知道,你现在杀了她又能如何?对她反倒是好事。

”她的笑意淡了些。

先帝的妃嫔中,贤太妃是完全为了永宁帝才会入宫。

也正是为此,从前先帝对她多少是有些愧疚在,若是送她早早下去,反倒对她是一种解脱。

正始帝叹息了一声,“母后来劝我,不也是顺了她的意思吗?” 太后低低笑着,“她期待能看到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希望亲眼在眼前破灭,岂不是更好?”她的声音透着深沉的怨毒。

正始帝险些在长乐宫出事的消息,太后到底是知道了。

正始帝牵着太后的手走到宫殿前。

看着母后回头看他,淡淡说道:“不能谈他?” 帝王闻言,难得踌躇了片刻,“不能谈。

” 他露出个略显古怪的笑容。

“那是孩儿的。

” … 翌日下值,莫惊春被张千钊和袁鹤鸣堵住。

莫惊春原本着急回家,结果先被他们拦住,也是无法,只能被他们带到酒肆,无奈地说道:“昨儿不是有人与你们传话,说我突然有事?怎么这么着急。

” 卫壹已经处理好首尾。

张千钊看着他的脸色,轻声说道:“袁鹤鸣有些朋友……” 他的话还未说完,莫惊春就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都忘了袁鹤鸣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如果是他们的话,确实是有异于常人的消息渠道。

他苦笑着说道:“不必担心,只是一场阴差阳错。

” 昨夜的事情,从陛下的态度中莫惊春觉察出几分端倪,或许这里面有的是与皇家阴私有关。

听完发生的乌龙,张千钊且先不说,袁鹤鸣却皱着眉头,“徐鸣这人,我曾经听说过,确实是京郊乡野里闻名的游侠。

虽然为人粗爽了些,却难得是个不错的人。

” 莫惊春:“所以这是误会,却也是故意从中作梗。

” 张千钊忍不住摇头:“可是这毫无苗头,与徐鸣说话的徐和也是他们同姓,若非这般,徐鸣也未必会相信。

那一切的根源就在徐和身上,可你认识这个徐和?” 莫惊春淡淡说道:“毫无联系,更是从未见过。

我与徐和的关系从无相交之处。

” 袁鹤鸣一拍桌子,认真说道:“就是这点不对。

不管任何事情,都必定有根源在,抽丝剥茧后必有联系,可是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是无缘无故。

” “……只能说明,这缘故,不在我身。

”莫惊春敛眉。

屋内登时陷入寂静。

“好了,”莫惊春拍了拍桌,沉静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如今会有人去查,就别记挂着了。

我昨夜闹出这么一桩事情,还得赶着家去安抚家人。

早些结束罢。

” 袁鹤鸣和张千钊才想到这一遭,忙举杯致歉。

等到宴罢,张千钊和莫惊春先行送走就袁鹤鸣后,待莫惊春要上马车,张千钊才轻声说道:“子卿,我……” 他像是要说什么,却有些说不出口。

“不必。

”莫惊春保持着掀开车帘的姿势淡淡说道,“广林确实曾经对我不住,但这些年也确实助我良多。

一饮一啄,自是如此,莫要时常记挂了。

桃娘,你们养得很好,多谢。

” 他上了马车。

卫壹面无表情地坐在车夫身边,催促着车夫赶紧动作。

张千钊看着莫家马车逐渐离开,负手站在道边有些怅然。

话是如此,要回到从前的亲密无间,却是再难了。

莫惊春有时,眼底揉不得沙子。

马车上,莫惊春靠坐在车厢里摇晃,闭着眼沉沉吐息。

他捏了捏鼻根,另一只手摸上腰腹的伤口。

朝服下的厚厚纱布裹住的地方有些痒,怕是回去还得再处理下。

只是想到这伤口是陛下处理的,莫惊春又不期然想到正始帝那边去。

昨夜他们两人坦然相对的时候,不管是陛下的动作还是态度,都远比之前要和煦许多。

这让莫惊春想到第二阶段的任务一。

“按照现下陛下的情况,那疯疾,真的能算是缓解?” 【自然算是,先前公冶启一旦发疯,必是拦不住】 而近来数次发作,不管是被莫惊春安抚,还是另有原因,都远比初始要好上太多。

“那药物,并无我的功用。

” 即便莫惊春并不赞同用这样的法子摧残自己,但如果那药物有用,那也与他无关。

【药物的作用有限】 莫惊春微顿,“十倍也无用?” 【诚如宿主所言,药物翻倍的同时,痛苦也在剧增。

即便能勉强维持住神智,可如何将公冶启从这状态中解脱?】 莫惊春蹙眉,方才意识到其中的区别。

那药的作用其实是在发疯的时候刺激得更加疯狂,正是过于极致痛苦,方才会唤醒一丝清明,是异常偏激的用法。

可这也顶多能应付一时,却不能让公冶启从疯癫的状态中解脱。

或许一直保持着那种状态也未可知。

莫惊春耸然一惊,想起精怪曾经说过的话。

——数年后,公冶启清醒…… 也就是说,这种药物控制下,甚至长久都摆脱不得那种半疯半癫。

那这药本就不可妄动! 莫惊春抿紧唇。

马车摇晃,他的思绪也在摇晃。

可正是这样,任务一后面的那句话莫惊春更不能忘记。

【任务一:自从永宁帝去世后,公冶启的疯疾时不时发作,请尽快取得公冶启的深度信任】 信任…… 莫惊春擦着不小心咬破的唇,苦笑了一声。

正始帝信任他? 若是这古怪的亲昵也算是信任,那可真真不知如何是好。

… 莫府。

莫惊春在被老夫人和徐素梅训了一顿后,又被桃娘的眼泪袭击和莫沅泽的长篇大论训斥了一顿。

等到晚间莫飞河回来后,面对头发花白的老父,莫惊春默默站直了。

莫飞河看着莫惊春良久,淡淡说道:“不错啊,都和陛下走得那么近。

” 袖子里的手指一颤,继而紧握成拳,莫惊春强笑道:“父亲在说什么?” 莫飞河摆摆手,淡笑着说道:“和我还瞒着?光德坊那边传话,说事情是柳家小子在审,不便是与陛下有关?” 说的是柳存剑。

莫惊春默默松了口气,“许是与陛下要查的事情也有关。

” 莫惊春如今这年岁,莫飞河也不可能事事都要过问,确定他只是受了轻伤后,便也没再说什么。

父子两人相处总是有些莫名尴尬,话罢,便也散了。

莫惊春回了自己屋里,总算一切事了。

但是当他平躺在床榻上时,却忍不住掀开衣裳,仔细去看那纹路。

如今这白色纹路却是安静地贴在他肉上,半点没有昨夜折腾得他欲死欲仙,险些要死去的凶狠模样。

半晌,他试探着用别的器物去逗弄,比如借着玉柄。

倒是没有反应。

莫惊春松了口气,想了想,他又试着隔着衣服去触摸。

只是手掌贴过去的瞬间,他整个膝盖一软,嘴里不由得发出呻吟。

昨夜身寸无可身寸的感觉一下子从背脊窜上来,让莫惊春在撒开手后还是不得不弓成球,拼命忍耐才能压下那快意。

他在被褥里翻滚了半天,整个人汗津津得难受。

跟脱了水似。

莫惊春抬手捂住眼睛。

真是要命。

这样贪婪无度的存在,若是皮肉时时相贴,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去? 到那时候,他的身体会变得如何? 窗外白雪飞扑,随着狂风猛地拍打着门窗,整个京城都陷入冰冷狂冬。

他听着那呼啸的狂风,虽然身体发暖,却觉得心里冰凉。

再过两日,苏州的消息传回京城。

王振明在苏州审出了七八个贪官,尤其是祸首居然有许尚德,而许尚德被挖出来,也并连根带起了别的事情。

这一连串拔出萝卜带出泥,让王振明急急拦住要杀人的莫广生,将消息传回了京城,等候陛下定夺。

莫惊春敛眉,尽管之前有所猜测,却没想到许尚德真的参与其中。

当年状元榜样的年纪都比莫惊春大,在最开始的一年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只是随着时间的变化逐渐越走越远,却是万万没想到会到如今这般地步。

正始帝玩味地看着王振明亲笔写就的奏章。

这老狐狸…… 这是摆明在上面的两条路。

正始帝大笔一挥,就定了主意,让莫广生分派一部分人将许尚德等人押送回京。

同时催促王振明赶紧将事情查清楚,好把镇军大将军快点还给他,明年开春还等着他打仗呢! 也不管王振明收到后会是如何惊涛骇浪,正始帝自然不会将这件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他要顺藤摸瓜让那些人将吞进去的钱财全部吐出来! 殿外的寒风正如正始帝语气里的寒意。

莫惊春抿唇,现在陛下可真是到了见钱眼开的时候。

不过为了军费,也确实如此。

国库可不能只出不进啊! 过几日,莫府有人来拜见,却是徐鸣。

他孤身前来,却也是为了负荆请罪。

只是他的模样看起来可比从前要狼狈得多,鼻青脸肿不说,走路也一瘸一拐,让莫惊春忍不住蹙眉,忙将人扶了起来,“怎会受伤如此严重?既是如此,还要出来活动作甚?” 徐鸣确实疼得龇牙咧嘴,坐下的时候也只敢挨着边,因着屁股上也痛。

他无奈说道:“我与那些兄弟不知撞上哪路神仙被痛打了一顿,我这还算是皮糙肉厚的,有几个至今还没起来。

” 莫惊春不赞成地说道:“你这般伤势,却也是得回去躺着。

” 只是说着说着,他又觉得不对起来。

徐鸣这些人的数量也算不少,谁能够偷偷套他们麻袋? 他的脸色有点古怪。

莫不是陛下? 徐鸣:“来无影去无踪,等醒过来的时候,我等在路边已是昏了半宿。

罢了,从前是我们打别个,换做是别个来揍我等,也是因果循环。

”他倒是看得开。

只是因着莫惊春拦下光德坊的人,以及之前的误会,徐鸣这才要再次登门,便是为了表达心中的歉意。

他还带来了不少礼金,这个却是被莫惊春强行推辞,说是真要这般就要将徐鸣一起丢出去,徐鸣在猜作罢。

徐鸣:“回到乡中,我去寻过徐和,那杂种却不知跑去哪里。

您且放心,我们都会盯着,若是有他的消息,必定会送来莫府。

” 莫惊春谢过,只是看着徐鸣那坐立不安的样子哭笑不得,再听到他居然还是骑马过来,登时蹙眉摇头,让阍室去备马车,等徐鸣告辞时强行将他扭送马车回去。

待徐鸣离开,莫惊春才叹了口气。

这徐和失踪下场不过几种,要么是被指使的人灭口,要么是在陛下手里,至于他躲过一劫暗藏起来的可能虽不是没有,却很小。

毕竟徐鸣的手下人数不少,虽然现在都受伤在身,可是在一个乡野里却足够了。

基本上没什么能躲过他们的耳目。

徐鸣说没有,那合该是真的失踪了。

莫惊春掐了掐眉心,决定暂时不去想。

不过到了晚间,却是有另外一桩奇事送到了莫惊春的案前。

他看着卫壹送上来的书信,看得眉头微蹙。

这上头正是陛下的御笔。

正始帝微服出行。

莫惊春瞪着上头的内容,却也没办法将它们给瞪没。

正始帝不是像永宁帝那么热衷大朝会。

自从他频繁召开小朝会后,大朝会已经从之前每日的频率至三日一次。

这是从秋季开始逐渐发生的转变,以至于到了入冬,百官多少也习惯了。

这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朝臣一边痛骂皇帝改变制度,一边私下在每日清晨感激不已。

所以,这给皇帝的微服出行造就了机会。

就算是两三日不在皇宫内,只要不出紧要的事情,再加上瞒得好,朝臣也不会知道皇帝出去的消息。

如果莫惊春不知道也便罢了,偏生正始帝自己出去便算,居然还将行踪送了过来,这是让他跟,还是不跟? 于情于理,莫惊春作为臣下,在知道后自然得跟去。

不过现在宵禁,得到明日才行。

可实际上莫惊春是万般不愿。

他又揉了揉眉心,露出个古怪的笑容。

既然陛下如此,那也怪不得他了。

翌日清晨,莫惊春在书房匆匆写了一份书信,然后让墨痕亲自送去许首辅家中。

等墨痕离开后,莫惊春才慢吞吞地换过衣服,然后牵着马出去,卫壹跟在他的身后,小心地说道:“郎君不打算换做马车吗?” 莫惊春斜睨一眼卫壹,幽幽地说道:“陛下能在外面浪个几日,我却是要日日上值。

这难得的休沐,不早些赶去,岂不是来不及回来?” 其实宗正寺的事情忙过入冬最累的时节后,也逐渐开始清闲下来。

但是对莫惊春而言,每日的点卯还是必须。

他身边跟着卫壹,两人骑马赶往城外。

其实莫惊春已经许久不曾出去,时常都在城内转悠,每年只有在原本以为的忌日前往京郊的庄子。

不过桃娘回来后,这一切自然也便没了去处。

正始帝去的地方,正在莫惊春的庄子附近。

若非陛下书信中言之凿凿,莫惊春还以为是故意。

这一次微服私访,却是与徐鸣有关。

徐鸣一事,暴露出游侠存在之危,虽有庇护乡里的好处,却也存着不少祸根。

正始帝为此事出宫,莫惊春却是半信半疑。

倒不是觉得陛下没有这个闲心……而是觉得这或许,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缘由。

更为要紧的是,陛下为何要招他过去? 若是有正事,那与他有何干系? 莫惊春不认为正始帝是个会在公事上掺杂私情的人。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莫惊春到的时候,正始帝一行人正带着十几个侍卫和乡民冲撞起来,而他前脚赶到,后脚徐鸣就出现了。

这巧得跟故意一般。

徐鸣的威望极重,他拦住这场冲突后,又安抚了乡民,让他们相信这外来者的无害。

等事态解决了后,徐鸣苦笑着说道:“您过来怎不与我说一声,这儿最近有些怪事时常发生,乡里头都有些戒备。

”他说话时还龇牙咧嘴,看着很是难受。

不过也没辙,乡里有事,他也得忙前忙后。

莫惊春微眯着眼看着不说话的正始帝,他站在侍从中仿若个普通的富家公子,挡不住那通身气派。

他别过头去,和徐鸣说话:“其实我的庄子便在这附近,不过来时路过,我这位学生脾气傲了一些,这才与乡民起了冲突。

我给他们赔个不是。

” 徐鸣忙拦住他,“哪里的话,要是他们知道了您的身份,自然不会如此。

乡里头可是对两位将军可是敬仰得很。

” 莫惊春:“你刚才说乡里头出了事,除了先前你说的姑娘走失,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徐鸣:“这里虽然距离京郊近,但是您看着边上都是山林,却也很是危险。

山里头什么豺狼虎豹都有,最近闹出了不少事情,还出了人命。

官府派人来看过几次,都说不是人干的,乡里头便说要搜山。

” 不过给里正和官府拦下来了。

“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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