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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内间坐下,盯着她平坦的小腹,抱怨:“你都进门一年多了,怎么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 她是继室,进门时薛崇这个长子都已在府里站稳了脚跟,多年来一直被他压了一头,心有不甘,便做主给他娶了侄女儿,想要长孙出自郑家女的腹中。
小郑氏神色凄楚,只轻摇了摇头。
她相貌秀丽,但性子怯弱,虽是长媳在薛家也是个不起眼的。
郑夫人又问:“那这回回来,他碰过你没有?” 她还是摇头。
郑夫人将信将疑:“那他院子里的几个妖精呢?也没碰?” “姑母,您别问了。
”小郑氏噙着泪说。
郑夫人神色凝重,没有再问下去。
薛崇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没理由会在这种事上节制。
他却一个都不碰,可想而知那一腔血气是用到谁身上去了。
忆起当年之事,她也有些后悔,本以为可以借他和薛姮的事拿捏对方,未想他却半点不惧,直言她与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件事闹大对琸儿也没好处,只得压下了。
如今薛姮既不是永安县主,再想拿这件事威胁他也是枉然。
倒真是竹篮打水了! 思来想去,也唯有安抚侄女儿:“好孩子,这件事,是姑母对你不住。
” “但既然嫁进来了,也还是要往前看,有个儿子,才是你终身的指望。
” * 棠花阁建在地势较高处,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虽名为阁,实则是一处院落,本是薛家客居之所,早在半月前便被改成了女儿闺房。
薛鸣和薛姮带岑樱过去的时候,阁中已然焕然一新,尚有下人忙忙碌碌地往院里搬东西。
阁中所有设施布置一应是薛鸣的主意,得意地向岑樱邀功:“樱樱你瞧,这粉青花瓶是越窑的,这张虹霓屏是御赐的,还有这青玉烛台是……” “这些,可都是哥哥我翻遍了库房、跑遍了整个京都替你置办的,怎么样,哥哥对你好吧?” 岑樱举目一望,院子正中的主屋是歇山式,两侧各有厢房,廊下种着湘竹。
四面檐下垂着织金垂幕,轻纱带风垂,游尘随影入,牵动廊下杨柳细丝,在夕阳晚风里轻轻摇曳。
这屋子的布置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岑樱多少有点触动,柔柔一笑:“谢谢哥哥为我费心。
” 薛鸣被她一口一个“哥哥”唤得有些飘飘然,又拉她去看院子里的那株两人合抱粗的大棠花树。
正是花落时节,棠树丝垂翠缕,蕊结轻粉,棠花纷纷扬扬落了小娘子满身。
薛鸣道:“樱樱你看,在这儿扎个秋千好不好?” 他记得岑家那株大槐树上也扎了个秋千,绳索上缠着牵牛藤蔓,在春夏之交开满了蓝白的小花。
煞是好看。
岑樱听他说起秋千,一时也想起了分离已久的父亲,眼眶一涩,笑意渐渐黯淡了下去。
“唉,你别哭啊。
”薛鸣一下子慌了手脚。
不知怎地,他从前面对这便宜妹子时还好,近来却越来越诡异,她一哭他心里就慌。
岑樱没有哭,她怅怅看着花树,轻轻道:“以前,我阿爹也给我扎过秋千。
” “他腿脚不好,也不会做木工活,因为我吵着闹着要秋千,再不容易也想办法给我做了秋千请人安上去。
我真的很想他……” 这话薛鸣没法接,尴尬地摸鼻子。
薛姮递过去一方绢帕,轻轻地揽住她的肩以示安慰。
岑樱拭泪伤感了会儿,又睁着红红的眼圈儿看向薛鸣:“哥哥……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女孩子哀求他的模样实在楚楚可怜,薛鸣无奈,只得应承下来。
岑樱于是破涕为笑,甜甜地唤道:“谢谢哥哥!” 她拿薛姮给她的帕子抹了把脸,又转向薛姮:“也谢谢姮姮!” 薛姮面上挂着温婉的笑,却有一瞬的出神。
县主实在是很可爱很可爱的姑娘,连二哥都那么喜欢她。
那么,殿下,应该也会喜欢她吧。
其实这样也好,她本来就配不上他,这十几年的人生亦是她偷来的,现在,一切正好回归原本。
夜里,薛家在荣安堂里摆了饭,全家团聚,欢迎岑樱的到来。
食不言,寝不语,饭后,国公说了一通诸如姊妹和睦、薛姮仍是薛家千金的话,要薛姮好好教导岑樱礼仪。
宴席之后,薛姮陪着岑樱回到了棠花阁里,岑樱不懂薛家情况,拉着她叽叽喳喳问了许久,薛姮在棠花阁里一直待到亥时过半才离开。
如是,等她半途接到消息、改道蘅芜小筑之时,月亮已经挂在中天了。
进到室中,薛崇已经沐浴过了,有些不悦地皱了眉头:“怎么在棠花阁待了这么久?” 他也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径直把人拎进浴桶里。
薛姮袒着光洁的背,趴在浴桶的边缘,忍着身体的不适与逐渐急促的呼吸:“县主盛情难却,薛姮不敢推辞。
” “盛情难却。
”薛崇抚在她背脊的指停顿了下,唇畔衔了抹冷意,“你和她,倒是要好。
” 浴桶里雾气上涌,薛姮双眸渐被水雾打湿:“是,这本就是我欠她的。
” 薛崇不再说什么,力道随水流送进,愈来愈深重。
净室内水汽若牛乳流动,映着泛黄的烛光在灯下呈现出一种橙黄的暖暧薄雾,浴桶里间或有激起的水花飞出。
净室中落针可闻,只余皮肉撞击的闷响与男子压抑的低声。
薛姮有些支撑不住,颤着嗓子唤了声“兄长”。
他冷笑:“兄长?” “你只不过是个赝品,谁是你兄长?” 见她承受不住,渐欲昏死过去。
他一把将人拎出浴桶,扔在了榻上。
带出的水液星星点点,浸润玉簟。
“你的生母定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才生得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才十四岁,就勾引了自己的长兄。
” 薛崇面色厌恶,捏着她后颈,替她喂参汤。
薛姮艰难地吞咽着,迷糊中闻见这一句,委屈地反驳:“我没有……” “没有?”他扔了瓷碗,一把扯住她头发迫使她和自己距离近了些,唇几乎贴在了她耳侧,“倘若没有,在兄长新婚之夜主动脱光了衣裳爬进兄长被窝的是谁?不是你么?” “薛姮,你真下.贱。
” 他嗓音低沉,仿佛世上最温柔的情人,说出的话却是如此不堪。
薛姮心里一阵刀割似的疼,摇头落泪喃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不知道那杯酒里会有药的,那种东西,我一个深闺女子怎会知晓……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砰”的一声,瓷碗落地的碎裂打断了她未尽的话语,腰肢被突兀地压低,痛楚陡然刻进身体里,她吃痛地嘶了一声,思绪被彻底捣碎。
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匿进了层云里,天气转阴,风雨大作。
窗外芭蕉听夜雨,淅淅沥沥,响至夜半才完全停歇。
红烛泣尽,光影氤氲。
薛姮气若游丝,汗湿的脸颊贴着同样濡湿的被褥,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如同一尾濒临脱水的鱼,伏在榻上微微地吁气。
烛光之下,她一身玉骨冰肌缀着细细的汗珠,恍如涂上了一层薄粉。
“别想逃。
” 薛崇将衣裳扔给她,目光若毒蛇阴鸷。
“岑氏来了,你以为你还能做你的太子妃么?呵,你心里想的那个男人,连正眼都不曾看过你一眼,即使你就是永安县主,他也不会要你。
也只有我,明知你是个生来下贱的野种,还肯要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
” 冷语伤人,声声皆如利剑,可薛姮听得多了也就无动于衷了。
那团衣裳恰好笼在她脸前,令她得以有瞬然的放松。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一滴泪打在鼻翼上,口中麻木而顺从地应:“是。
” 作者有话说: 忘了说了,猞猁的这对父母都不是什么白莲花 本章发66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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