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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翌上了面包车,一进去,一股酸辣冲鼻的味道就把我呛的眼泪直流。
我四周一看放着好几缸子的酸泡椒和好几袋子的干辣椒。
原来这是一辆运辣椒和调味料的车,这里的人都很能吃辣,所以司机对那些味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是不停的擦眼泪,一下子眼睛就模糊了。
司机一看我们这样子也嘿嘿的笑着说:&ldquo外地来的吧,到这里一定要吃吃这里的椒包糯米酸辣子。
&rdquo 看来他应该搭过很多游客,习以为常了。
那介绍的语气和导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内容也差不多。
我只是点头,避免张嘴,否则那股酸辣的味就直冲我喉咙。
白翌在旁边也有些吃不消,不过总体来说他比较能接受辣,和我满脸是眼泪的人比起来正常很多。
他一直没有说话,盯着几个蛇皮袋看,说实在的他这辆车脏的要命,玻璃都是糊的,车垫子黑的感觉好几年没有洗了。
我想要开窗户,把这股味道吹掉一些,但是司机却阻止了我,他说:&ldquo小兄弟别开窗户,免得把晦气引来,现在我们开的路以前是一条阴路。
&rdquo 我难受的把手放了回来,吸着鼻子问道:&ldquo什么是阴路?&rdquo 司机掌着方向盘,慢慢的说:&ldquo这条路以前是赶尸人专门走的一条道,所以到了晚上就不是我们活人可以走的,但是做生意的人难免要走过,所以我们都不会开窗户,避讳和这些死人的东西有接触。
&rdquo 我抹了抹脸好奇的问道:&ldquo现在还有赶尸匠这样的行当?&rdquo 司机阴郁的笑了笑说:&ldquo怎么没有,只不过不会让你们看见罢了,这些手艺人可鬼着了。
&rdquo 白翌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有些变化。
他看了看司机的背影,当我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白翌踢了踢我的脚,我看着他,他不动声色的在我的手心写了一个鬼字。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司机,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于是歪头看着白翌。
低声说:&ldquo怎么回事?&rdquo 白翌摇了摇头意思叫我别出声,随后他不动声色的往袋子里抓了一把辣椒粉在手上,然后开口对司机说:&ldquo兄弟,你背后有只虫子。
&rdquo 司机大吃一惊,立马刹车,回头就伸手抓后背。
白翌趁他一回头,就把手上的辣椒粉洒在了他的脸上。
司机被辣的哇哇大叫,用手使劲的揉眼睛。
白翌马上拉开了车门,拽着我往车外跳,我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愣了一下,等我抱着行李也要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向后一顿,转头发现那个司机红着眼牢牢抓住了我的脚,那手上的力道就像是钳子一样,我怎么蹬也没蹬掉。
那司机脸上的肌肉都在跳,一扫前面和蔼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凶恶的嘴脸。
他因为眼睛生疼,手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了,感觉我的脚腕的骨头快要被他捏碎了。
他咧着嘴恶狠狠的喊道:&ldquo小兄弟,别跑啊,难得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一个青头,不用来下药,可惜了。
&rdquo 白翌已经跳出了车外,但是一只手仍然死命的抓着我的手臂,我都感觉要被他们给活活的拉断了。
身后的那个人的手背居然凸起了一块,慢慢的一条黑色的虫子从他的皮肤里钻了出来。
那黑色的虫子爬行的速度极快,它马上就蹿到了我的腿上,我一看吓得头发也直了。
黑色的虫子迅速的爬到了我的膝盖,准备往我大衣里钻。
我一只手被白翌拽着,一只手抓着行李包,根本没法驱赶它。
就看黑色的虫子爬到了我的胸口,突然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迅速的往回跑,司机一看有些吃惊。
我趁他手头放松的时候,抬起左脚就往他的脸上一踹,他吃疼的一放手,因为反作用力,我整个人就翻出了车子,和白翌滚下了马路边的斜坡,我抱着脑袋天旋地转的滚,当撞到了什么东西才停了下来,还好我衣服穿的厚实,否则这样高危险系数的动作非得受重伤。
我狼狈的撑起了身体,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黑色的虫子历历在目。
看了看身边的包,还好行李包一起被甩了出来,否则损失惨重了。
当确认财务没有损失后我才想到白翌人哪里去了,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一声轻哼。
我回头一看,白翌靠在树干上,脸色苍白,估计被撞得不轻。
他捂着肩膀龇着牙说:&ldquo你还要在我身上坐多久?&rdquo 我定神一看,我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他是抱着我滚下来的,如果不是白翌用身体护着,估计我就撞树上了,搞不好还得头破血流。
我一下子蹦了起来,白翌一吃疼,倒吸了口冷气。
我一看立马问道:&ldquo老白,你没事吧?可别内出血啊,会死人的!&rdquo 他按了按自己的肋骨说:&ldquo没事,应该没有骨折。
你没有受伤吧。
&rdquo 我一听,那个感动啊,人家那是什么精神啊,舍己为人啊。
我感激的点着头说:&ldquo没事,我没受伤。
&rdquo 他看了看说:&ldquo那么得麻烦你把我的包也一起背着了。
&rdquo他慢慢的爬了起来,顺便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我身上。
我硬是撩起两个背包,一肩一个,还得撑住白翌,顿时感觉重量倍增,马上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
我咬着牙说道:&ldquo老白,那个司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手里钻出虫子来啊?&rdquo 他想了想说:&ldquo这个就是蛊人,其实他们是有蛊婆控制的男人。
有些蛊术需要人肉做引子,所以蛊婆会抓一些人去,那些人不一定会死,但是被蛊婆控制之后就生不如死了。
&rdquo 回想前面那从蛊人皮肤下爬出来的黑虫子,我的背后就鸡皮疙瘩掉一地。
突然想到如果不是白翌的辟蛊香囊现在我可能就是一个虫子皮囊了。
不禁后怕的摸了摸胸口的小袋子。
虽然我们逃过了一劫,但是这里是一条山路,周围除了树木根本没有人,雾气比火车站要浓烈许多,一股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四周树木的形状也十分的诡异,盘根错节。
不时的还有一些动物的黑影子迅速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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