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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山经常有雪人出没,曾经有猎户村落在外出捕猎时受到雪人袭击,掳走了两个女人。
隔了八九个月后,两个女人全身赤裸地昏迷在村口,身体满是爪抓留下的疤痕。
苏醒之后,她们目光呆滞,任由怎么问,只会说两个字:“雪人……雪人……”村里的老人们说,这两个女人是被雪人抢走生育后代,被糟蹋了身子。
猎户们自然深信不疑,把她们锁在屋子里,一天送少得可怜的水饭。
又过了一个多月,猎户们睡得正熟,听到村里犬吠不断,以为是野猪、熊瞎子进村偷食。
大家穿好衣服扛着火铳出了屋,却见十几条狗被生生撕裂,满地残肢,锁着女人的屋子后墙砸开一人半高的大洞,女人不见了。
一 告别狐参村,我们按照何子铭画的地图,向九尾狐藏匿之地进发。
临走时参母送了十来颗小红果,味道苦涩,吃得舌苔发麻。
不过精力体力出奇充沛,一路没怎么吃东西也不觉得饿,到了二半夜还神采奕奕睡不着觉,我索性和月饼下象棋赌点小钱熬到天亮。
如此五天,我已经把下下辈子的收入输给月饼。
埋头走路时还琢磨头天晚上最后一盘明明可以反败为胜,要不是当时月饼故意聊到狐参村裸女让我心头大乱,说什么也中不了丫的马后炮输了个干净,看来“黄赌不分家”所言不虚。
“到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月饼展开地图,参照着不远处一座无名山峰。
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远远望去,山峰五六百米高,翠绿的松树延伸至山腰,山顶覆盖着皑皑白雪,腾腾雾气冒出,聚成大片云彩。
月饼卸了背包,斜靠着树点了根烟,久久没有言语。
我本来还想看看这座山的风水堪舆,是不是暗合五行八卦,转念一想到都到了,研究这个有什么用。
难不成是最凶狠的“阴煞血地”还不上去了? “南瓜,我觉得有些不对。
”月饼摸出枚红果,手掌一抬,丢进嘴里嚼着。
我拿行李当椅子坐着:“咱们什么时候碰到过对的事?” “参母临走前说过青铜棺材在山顶中央,”月饼扬了扬眉毛,“山顶冒雾气有两种可能。
这是座活火山,或者山顶有湖。
” 我倒没觉得这是个问题:“月饼,你丫想多了。
管他活火山还是山中湖,咱们……” 月饼把烟头向我一弹:“你这几天输棋把智商也输干净了?咱们不是凤凰也不是蛙人,不管是火山还是湖,怎么下去?” 我躲过烟头,细细一想,月饼说的貌似很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安营扎寨等九尾狐百年一次的出棺吧?月公公您能扛得住,我可没这么长的岁数陪你在这里变成望狐石。
”我把鞋带调到最舒服的松紧度,“月饼,别多想了,走吧!我知道你丫又准备留我殿后自己上山。
告诉你一句话,门儿都没有!” “操!我还没那么关心你!”月饼扎紧背包吹了个口哨,“九尾狐,我们来了!” 我也扯着嗓子喊道:“我们来了!” 山谷久久回荡着我们的声音,隆隆的轰鸣声从山顶响起。
“月饼!”我抓了把雪镇着过于兴奋滚烫的脸,“回国后想过干什么没?” “睡觉。
”月饼伸了个懒腰。
“……” 我们穿过山谷间的枯草地,渐渐接近雪山,地表冒着硫磺酸味的热气,枯草带由黄转绿,野兔、獐子、山鸡随处可见。
潺潺小溪横贯谷间,鱼儿鳞片闪着阳光,啄食水草。
这座山峰确实是座活火山。
抓鱼、采蘑、捡蛋、生火、烧水,就着最后几瓶二锅头,吃了上山前最后一顿晚饭。
也许是都在想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聊天也没什么兴致,索性借着酒意睡觉养精蓄锐。
二 “月饼,这湖有多深?”我捡了块石头沉进湖里,水花鼓爆沉闷的水声。
越往深处看,越觉得湖水墨绿,森森寒气扑面而来,水纹荡漾着我变形扭曲的脸庞。
我心生寒意,向后退着,远离湖面。
月饼蹲在湖边,伸手探入湖中试了试水温:“南瓜,你憋气能憋多长时间?” 我估摸着算算:“最多三分钟。
” 月饼把水囊子倒空:“一人五个,身上绑石头,沉进湖里大概能坚持半小时。
如果第四个水囊子用完了还没到底,就立刻解开石头浮上来。
” “万一有水怪怎么办?”我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月饼摸着鼻子,挤眉弄眼表情很奇怪:“水怪?那只能自……” “噗!”血箭从月饼左肋迸出,一截粗糙的舌头穿过他的身体,舌尖挑着热腾腾的肝脏。
湖面溅起巨浪,拍向岸边,把月饼扑倒在地。
浪花褪去,一个巨大的怪物从湖里探出半米多粗的脖子,脑袋和脖子差不多粗细,头顶长着两枚排球大小的肉瘤,细细密密的牙齿含着肝脏,瞪着榴莲大小的眼睛,歪着头看了看我,悄无声息地潜入水中。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回过神的时候,月饼半截身体埋在黏土里。
“月饼!”我嘶吼着跑过去,扒拉开泥土,双手摁住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汩汩涌出。
月饼脸上早已没了血色,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容,身体渐渐冰冷僵硬。
我哑着嗓子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手忙脚乱的封着止血穴道,重重击打着所有能瞬间吊命的脉络,无济于事。
月饼死了! 我怔了许久,仍然不敢相信,月饼就这么死了? 他一定会睁开眼睛:“南瓜,用不着这么感天动地吧?我只是睡了一觉。
” 夜幕来临,白头山上空的群星璀璨清冷,几抹薄雾笼着月亮,静溢的湖面波光粼粼。
我守着月饼,狠命抽着烟,烟头落了一地。
突然,我想到了该怎么去做! 我要入湖,寻找青铜棺材,把月饼尸体放进去复原,再找到九尾狐,实现复活他们五个人的愿望!如果碰到那只怪物,哪怕是豁出命,也要捅它几刀,大不了一死,再没心事了! 打定主意,我把所有水囊倒空,注满空气拧紧塞子,扯了数根藤条,把几块岩石牢牢绑在身上,拧开放水手电,一步步走进湖中!冰冷的湖水深不见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第一次,心中没有恐惧! “哗啦……哗啦……”水面已经没到胸口,胸腔承受着水压,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深呼一口气,钻进湖中。
借着石头的重力,我迅速下沉。
手电微弱的光线照出类似于灰尘的浮游生物,棉絮般的丝状物漂着,突然,我看到光线范围内闪过一条白影! 我急忙顺着白影照去,光柱映出一张篮球大小腐败人脸!湖水把那张脸泡得异常肿大,被鱼啄食的坑坑洼洼,残留的肌肉乍起白色肉须,就像从脸中长出无数条蚯蚓。
它睁开灰白色眼睛,歪头打量着我,塌陷的鼻孔里冒着一串串气泡。
一双肿胀的胳膊从黑暗中钻进光圈,手指黏连着薄薄肉膜,指尖长着弯钩状骨爪,分水滑动,向我游来。
人形水怪越来越近,张开裂到耳根的烂嘴,喉咙里鼓出一个巨大的气泡。
我的身体仍在下坠,水怪由上及下扑压,水压逼迫着身体,肺部因为憋气炸得生疼,我强忍着吸口气的欲望,摸出瑞士军刀,准备在水怪逼到最近距离从它嘴里一刀贯穿! 突然,我踩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我的双腿被抱住,顶着我极速上浮,军刀受到水阻力,仓促间没拿稳,落向湖底。
我低头一看,脚下聚集着更多人形水怪,拥挤着如同一滩巨大的肉蛆,其中两只环抱着我的双腿,摆动着黏连下肢末端的扇形肉蹼,托着我向上浮。
上边的水怪一口咬住我的胳膊,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喊出声,肺里残存的最后一点气体挤出,胸口火烧火燎,滚烫的如同几乎要爆炸的火药。
我大口呛着水,耳膜震荡着水压声,身体被挤压的几乎要缩裂。
“哗啦!”就在我要晕过去的时候,眼前白茫茫一片,肺里涌进新鲜空气,整个人腾空飞起,重重落在岸边。
我双手撑地咳着水,一道人影遮住我。
抬头看去,月饼居然站了起来! “月饼!你丫……”我的眼泪忍不住流出。
“呜呜……呜呜……”十多条水怪半浮在湖面,光秃秃的脑袋盘满青筋,腐肉“簌簌”掉落,整齐的悲鸣。
月饼没有听见我的话,从我身边走过,背部赫然留着贯穿的伤口,一步步走向水中。
我奋力站起,一把扯住月饼。
他僵硬的转过身体,眼睛蒙了一片白色肉膜,茫然地看着我。
“你丫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我扇了他两个耳光。
他的身体冰凉僵硬,我心里冰冷! “南瓜,回去吧。
这是我的归宿,不想救我,也不要救他们了。
命运,谁也无法摆脱。
”月饼苍白的嘴唇没有动,我却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白色的眼眸间或一轮,闪出黑色瞳孔,又迅速消失。
“我的朋友们在召唤我,终于回来了,好累。
”月饼身体“咯咯”作响,头发大把大把脱落,指缝间长出肉膜,指甲暴长,硬化成弯曲的骨爪。
我跪在水里,嗓子嘶哑得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月饼走进人形水怪,慢慢潜入水中。
许久,波纹平息,星光月光肆无忌惮的挥洒湖面,妄图用宁静遮掩湖泊深处恐怖的人形水怪。
三 我猛地坐起,全身已被冷汗浸透,防风灯晃悠着暗光,温暖的帐篷把我带回现实。
我居然做了一个无比真切的噩梦! 我大口喘着气,抹着额头冷汗。
回想起刚才那个梦,仍然心有余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梦中情景历历在目,甚至感觉到肺部憋气的疼痛,我越来越相信这个梦一定是某种启示。
月饼蒙着被子熟睡,我轻轻敲着额头,终于做出决定! 我悄悄摸出针盒,取了几枚银针,对着月饼身形甩进他的昏睡穴,穿好衣服扎紧背包,出了帐篷。
如果这个梦是喻示,那么绝对不能让月饼接近山峰。
我必须在月饼血脉恢复畅通的十二个时辰之内,到达山顶,寻找那该死的青铜棺材和天杀的九尾狐! 参照北斗星辨明方向,我紧了紧包带,喝了口水,用力捶着胸口振作精神,出发! 顺着山势向上走着,我心烦意乱,眼前时不时出现噩梦中的情形,只得含片艾草叶子宁心静神。
不知不觉间,已经穿过山谷草地,走进了山脚下的松树林。
隔着繁茂的松针望去,山顶似乎就在不远处,看着虽然近,走起来却是一段很长的距离。
我挨着松树坐下,歇了口气,扶着树站起正要继续走,手指摸到树身一条划痕。
我拧亮手电照着,树皮整整齐齐刮掉一寸宽三寸多长,松脂渗出还未凝固,这是有人在不久前用刀子割出的记号。
除了我,居然还有人!会是谁? 我仔细看着林中草木,果然有一条不明显的压痕延伸至树林深处。
我俯身顺着痕迹寻着,在一处潮湿的泥地发现两个脚印。
印痕一前一后,距离大约一米,我迈步丈量间距,那个人和我差不多高。
我再仔细观察,更觉得奇怪,脚印居然是不规则的圆形,完全分不出前后脚,倒像是把巨人的脚砍掉,只剩脚骨留的印子。
我想起出发前收集的资料中关于“白头山雪人”的传说。
当地猎户口口相传,白头山经常有雪人出没,全身长满白色毛发,身材高大接近两米,能徒手撕熊搏虎。
曾经有猎户村落在猎人外出捕猎时受到雪人袭击,掳走了两个女人。
隔了八九个月,全身赤裸的昏迷在村口,身体满是爪抓留下的疤痕。
苏醒之后目光呆滞,任由怎么问,只会说两个字:“雪人……雪人……” 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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