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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母女重聚(1/3)

默棘连被方铮忽悠得两眼晕花花的。

踉踉跄跄离开了北伐军大营。

方铮摸着下巴,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看着默棘连远去的背影,方铮不由露出了几分阴险的笑容。

久立于帅帐外的温森在一旁静静的瞧着方铮脸上的笑容,浑身哆嗦了一下,方元帅笑得真瘆人,突厥国师这次必会倒霉,倒大霉…… 冯仇刀从帅帐后转了出来,看着默棘连的背影,疑惑道:“元帅,难道咱们真要跟默棘连合兵联盟?就算打败了默啜,这位突厥国师也不是个善茬儿,若由他统一了草原,用不了几年,突厥便会恢复元气,到那个时候,咱们华朝又会被突厥人欺负……” 方铮笑道:“你们担心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打算放他鸽子……” “放……放鸽子?”温森和冯仇刀傻眼。

方铮面带愧色道:“虽然本帅生平放过别人无数次鸽子,但这一次,无疑是最要命的……哎呀,我发现自己不太善良了……” 温冯二人齐翻白眼。

谦虚了不是?你什么时候善良过? 三人走进帅帐,冯仇刀拱手道:“元帅,决战在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妨跟我们说一下,我们也好按你的意志来行事,不致偏颇。

” 方铮点头道:“确实该跟你们说了,这次决战很关键,你们若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的这盘棋可下得不太妙了……” 将二人召至近前,方铮手指着帅案上的地图,不停在上面划圈圈。

“你们看,这是什么?” 温森抢先兴奋的道:“属下知道!……元帅这是划圈圈诅咒突厥人,嗯,很犀利的法术……” 方铮和冯仇刀满头黑线:“……” 这家伙怎么变得比老子还不着调了? “这里,是默啜的大营,这里,是咱们北伐军的大营,二营相隔五十里,若默啜发兵来攻,按他们草原人横冲直闯的作战特点,默啜必将八万大军兵分三路,以东,西,北三个方向向我大营发起攻击,而我们呢,便将大军分成两个部分。

分别埋伏在东西两侧五十里地的地方,国师默棘连则率领他部下五万突厥战士,帮我们守在大营里面,等待我们率军来援,届时我们将会对默啜实施反包围战术,然后进行攻击……” 冯仇刀纳闷道:“元帅,这些跟你对默棘连说的不是一模一样吗?难道我们真的要和默棘连配合,对默啜来个内外夹攻?” 方铮笑得有点奸诈:“确实跟默棘连说的话一样,不过呢,有一点小小的不同……” 方铮将铺在案上的地图掉了个头,然后在北伐大营的方向用手指划了一个大圈。

冯仇刀莫名其妙的看着方铮划的圈,圈中包括北伐大营内外,连默棘连帮助守营的五万战士也包括在里面,冯仇刀看了半晌,他的眉梢忽然一跳,失声道:“元帅,你难道想整个包圆了?” 直到这一刻,冯仇刀终于恍然大悟,将方铮进草原后与默棘连打交道的种种细节回忆一遍,他发现这盘棋早在幽州的时候,方铮便开始布置。

并且慢慢一步步实施了。

好大一盘棋啊! 其实说白了,方铮对默棘连的所有举动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方铮进草原后,几乎没有丝毫推搪,甚至是自告奋勇的主动承担起歼灭柴梦山所部的作战任务,他摆出真心诚意帮默棘连复国报仇的姿态,歼灭柴梦山和泰王后,也没在默棘连面前邀功讨要好处,更甚者,他还支持默棘连出兵往东,收回草原牧场和部落,鼓励默棘连壮大自己,而且在与默啜的零星小规模战斗中,他也从来没要求过默棘连出兵相助,仿佛他真是为了帮默棘连复国而来,完全无私的奉献,不求任何回报,哪怕与默啜的战斗牺牲了不少华朝将士,哪怕北伐军的将领对方铮的做法颇有微词,他都没在意,仍旧为默棘连的复国大业呕心沥血,默默发挥着他的光和热…… 冯仇刀终于明白方铮这样做的目的了。

获得默棘连的信任,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捅他一刀子。

这便是方铮的真实目的。

自打默棘连方才答应为方铮坚守大营开始,他便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方铮的圈套。

这个圈套不但针对默啜,同时也针对默棘连,换句话说,方铮设的圈套是针对所有突厥人的。

抬起头再次望向方铮,冯仇刀额头上已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毒啊,太狠毒了!这家伙怎么想出来的? 方铮仍旧一副纯洁无辜的笑容。

笑得人畜无害,绿色环保,阳光灿烂。

“老冯,别这样看我,你的目光让我觉得毛毛的……”方铮羞红着脸,忸怩道。

冯仇刀恶寒:“……” 拱了拱手,冯仇刀苦笑道:“元帅,你的大致意思末将基本了解了,能否为我们详细说说?” 方铮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没错,我就是要把突厥人一锅全端了!” 冯仇刀和温森尽皆一惊。

“论战力,我华朝将士远不如突厥人,我们没办法打败默啜,甚至连收拾默棘连都够戗,所以,我们只能借势……” “借势?” “没错,借势,利用身边一切能利用的条件,借力打力,花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其中最好的办法,无非便是利用突厥人去打突厥人,让他们自相残杀……” 方铮低下头。

指着地图笑道:“你们看,默啜率大军攻营,默棘连帮我守营,我的目的便达到了,至于我和默棘连约好的半个时辰发兵救援,这个嘛……嗯,我可以当作没这回事儿……” 冯仇刀和温森面面相觑,流汗…… 默棘连这个当上得可不小,亡国灭种的代价啊…… 方铮的话若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默棘连唯一能得到的,只有这句真理。

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懊悔,去咒骂,去捶胸顿足…… “只要默啜和默棘连打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是收不了场的,而我们北伐军则按兵不动,任他们去打,打得两败俱伤之时,或许默棘连已经发现不对劲,明白我在骗他了,不过没关系,就算他发现也来不及了,数万大军交战,一旦发动便不可能说停就停,这不是小孩子打架,说句不打就不打了,等他们打得红了眼,双方拼得差不多时,我们再按原计划,两面包抄合兵,将他们包围,那时无论是默啜所部,还是默棘连所部,都是我们击杀的目标……” “可是……我华朝将士不善马战,纵是对付两败俱伤的突厥人,我们还是要冒很大风险……” 方铮笑道:“所以,我们还要做很多准备工作,比如……向朝廷军库密调数万张强弓,和不计其数的箭矢……” 冯仇刀惊道:“元帅的意思是,用弓箭击杀突厥人?” “不错,我们包围了他们,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上去跟他们拼命,只管用弓箭射他妈的的!谁中箭谁倒霉……自古对付骑兵的法子不多,覆盖式的弓箭打击是最有效的,等把他们杀得七零八落,再也组织不起一场有力度的冲锋后,我们的骑兵再冲进包围圈里,见人杀人。

见猪宰猪,此战便可定我华朝数百年乾坤!” 方铮神色渐渐凛然:“我在幽州时便说过,这个草原必须要划入我华朝的版图!突厥人,将从这世上彻底抹去!他们的结局只有两种,一是死在我们的刀下,二是成为俘虏,从此为奴为婢,草原将由我们华朝人全面接手,从此我华朝北方再无边患!” 冯仇刀和温森两眼发亮,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以前听方铮说,要将草原划入华朝版图,众人听了尽管激奋,可心中仍存犹疑,毕竟突厥强大百余年,区区十几万人的北伐,怎么可能拿下整个草原? 现在听到方铮的战略意图后,冯仇刀终于有了强大的自信。

他娘的!这事儿没准还真能成! “元帅,你刚才跟默棘连说,给默啜的八万匹马下了药……你是骗他以安他的心吧?”温森好奇道。

方铮不高兴道:“谁说我骗他了?我这是大实话啊!这事儿我还是拜托我那未曾谋面的岳母娘办的呢……” “你真给八万匹战马下了药?” 方铮叹了口气道:“药呢,确实是下了,而且是那种见血封喉的剧毒药……不过若是平均分给八万匹马,还是少了点儿,最好的情况是那八万匹马也许会产生一些不良的反应,比如拉肚子,腿发软,奔跑乏力等等,有这些反应,对我们来说足够了,突厥人以马为战,他们的战力完全依赖战马的飞速奔跑,这马儿若是跑不快了,他们的战力必会大打折扣,战场相见,马儿跑慢一点点,对我们来说,生机便增加了一点点……” 冯仇刀和温森一齐点头,望向方铮的目光复杂莫名。

咱们这位元帅一辈子活在玩诡计,耍阴招儿里面,指望他光明正大的战一次,恐怕今生无望了…… 方铮幽幽叹了口气,面色竟颇带几分羞愧:“咱们华朝的将士若战力不逊于突厥人,我何必去干这种缺德事儿呢?我与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你们清楚,我一直是个很正直,很善良的人,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从不……哎,哎哎,你俩这是什么表情?我说得不对吗?再给我摆这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鬼模样,当心老子批评你们!” “元帅……威武!” 当晚,方铮派出数千骑兵,分东,西,北三个方向分散开去,警戒数十里,以防敌军窥视北伐大营,若遇默啜大营的探子,则毫不留情击杀,将北伐大营外的敌军耳目击杀一空。

与此同时,北伐大军趁着夜色,开始悄悄的出营,十余万人分成两个部分,分别往东西两个方向开拔而去,留下连绵数十里的一座空荡荡的大营。

就在北伐军开拔后,默棘连率领帐下仅剩的五万突厥战士,悄悄进驻了北伐大营,守卫营门的战士全都换上了华朝士兵的服色。

两军匆匆打了一个照面,便完成了大营的交接工作。

一切都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漆黑的夜里,方铮站在大营的辕门前,握住默棘连的手,摇了又摇,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眼中甚至泛起了伤怀的泪花儿。

“国师啊,……啥都不说了,我滴这颗心哇,滚烫滚烫滴……”方铮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默棘连望着方铮眼角的泪水,和无限伤感的表情,不由缓颜温声道:“元帅辛苦了,这一战能否鼎定乾坤,全靠元帅挥师策应,你我联手,小小默啜必将灰飞烟灭……” 方铮重重点头,慨然道:“国师说得太对了,过了今晚,我们来日再见之时,想必已在这大营内顺利会师,共同畅饮庆功酒了……国师啊,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们当齐头并进,共创美好明天!” 默棘连面皮抽搐了几下,这家伙在诗朗诵怎么着? 最后一次握紧默棘连的手,方铮眼泪哗哗的流:“国师保重!呜呜……我真舍不得你啊……” “方元帅,要不你干脆留下,咱们一起在大营共同战斗?” 方铮闻言浑身一哆嗦,赶紧道:“那怎么行?十几万人都在等我的命令呢,我说舍不得你,只是走个过场,大家都别太当真了……” 默棘连狐疑道:“你说决战之时领军来救援,这话不会也是走个过场吧?” “怎么会呢?国师啊,你要相信我嘛……你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掉过链子?放心,不会误事的,我保证及时赶到,共同歼灭默啜。

” “方元帅,老夫越想越渗得慌……你真不会骗我吧?”默棘连眼皮猛跳,惴惴不安的道。

“哎呀,你这老家伙真罗嗦!我说了不会骗你,肯定不会骗你,怎么老不相信我呢?你们突厥人心理太阴暗了,一点都不阳光……” “可是你的脸为何一直阴笑不停?” “……那是我在憧憬即将到来的胜利!” “可是……你的目光为何如此心虚?” “……那是我昨晚没睡好,目光涣散。

” “可是……” “好了好了!闭嘴!再扯下去就误了军机了!我闪人了,拜拜!” “……” 北伐军全部撤离大营,回头望去,默棘连的身影仍站在辕门前,显得格外苍老佝偻…… 温森策马上前,颇有些不忍心的道:“元帅,老默那模样真可怜……” 方铮斜睨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要不你留在大营里陪他一起慢慢变老?” 温森打了个冷颤,急忙恨声道:“……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呸!丫活该!” 大军飞快开拔,他们的目的地并非方铮所说的五十里,而是分别向东西两个方向开拔了整整一百里,直到确定默啜的探子不可能探到如此偏远的地方后,兵分两路的北伐大军这才扎下营,派出骑兵警戒。

扎营后已是第二天的上午,温森手下影子来报,小绿的母亲已顺利救出,离方铮所在大营不到十里了。

方铮大喜过望,这真是个好消息,岳母娘救出以后,他打默啜时便不必投鼠忌器了。

“快!打开辕门,我亲自去迎!”方铮兴奋道。

身旁小绿却欢喜得眼泪涟涟,她再也等不下去,冲出帅帐劈手抢过一匹马,然后骑上便飞快往辕门外飞奔而去。

方铮大惊失色,急忙召集近千名亲军,策马向她追去。

近千骑兵策马奔腾,小绿冲在第一个,方铮紧追其后。

十里的路程很快便至,远远的,前方数十骑迎面奔来,他们身着黑色衣甲,如众星拱月般,紧紧护卫着中间一名白衣白裙的女子。

小绿一见,眼眶顿时湿润,骑在飞驰的马上,忍不住放声悲呼道:“娘——” 清越的声音传扬老远,白衣女子一怔,然后朝身下的马儿狠狠抽了一鞭子,飞快迎向她,口中亦悲呼道:“绿儿——” 两骑很快便在辽阔的草原上相遇,母女二人骑在马上,呆呆相望,眼中的泪水流淌成河,目光中的欣喜,悲切,辛酸,互相交融在一起,二人一时竟忘了言语。

五年前失散于乱兵之中,这五年来,各自过得坎坷曲折,彼此受过多少苦楚,担过多少心事,母女连心,团聚之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呆立半晌,直到后面方铮和亲军的马蹄声愈近,这才惊醒了小绿。

小绿猛地一激灵,忽然抛镫下马,双膝一软,跪在严杨氏的马前,哽咽了一声:“娘……” 严杨氏泪流满面,也下了马,冲到小绿面前,猛地抱住她,泣不成声道:“绿儿,绿儿……我可怜的孩子……” 小绿躲在严杨氏的怀里,终于放声大哭,五年来的辛酸,委屈仿佛在哭声中完全释放出来,当年才十二岁的小女孩,躲在水缸里逃过了突厥人的掳掠,被方老爷救起,一路担惊受怕,明为忠良之后,却非要为奴为婢报恩,十二岁的孩子,这五年来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辛苦,懂得了太多的人情世故,这些原本不该她承受的。

小绿一边哭,一边举起粉拳,轻轻捶打着严杨氏的肩,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孩子般放声大叫:“娘,你去哪了?这五年你去哪了?你为何抛下我不管?你可知我这五年过得多辛苦,娘……子欲养而亲不在,小绿的心,痛了整整五年啊!娘……” 严杨氏半跪在草地上,紧紧抱着小绿,哭得已成了泪人儿…… 第三百八十八章最后决战(上) 柔软翠绿的青草地上。

小绿与严杨氏抱头痛哭,一对苦命的母女,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五年来分离后的苦楚心酸一口气宣泄殆尽。

方铮站在不远处,定定看着她们,他的眼角不由也湿润起来,眼眶很快泛了些许红光,然后他使劲眨眨眼,拼命忍下夺眶的眼泪。

身旁围着的亲军们对小绿这位元帅的如夫人自是熟悉,见到母女二人团聚,不少冷硬如铁的汉子也不由悄悄背过身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母女二人哭了不知多久,方铮这才走上前,扶住小绿瘦弱的肩,轻声道:“小绿,我们先回营吧,团聚是喜事,莫再哭了……” 小绿点了点头,顺从的站起身,擦了擦眼泪,又扶起了严杨氏。

柔声道:“娘,绿儿已嫁为人妻,这位便是绿儿的夫婿,他……他待绿儿很好……” 严杨氏急忙擦泪,凝目望向方铮,却见温暖的阳光下,一个身着银白亮甲,面目俊秀的少年正在对她微笑,只可惜他的笑容中不知为何多了几分贼兮兮的味道,看起来颇有几分邪气。

严杨氏微微一惊,此子如此年轻,竟是统帅十余万华朝将士的北伐元帅?他到底有何本事?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待自己女儿好吗? 看着方铮邪气的笑容,严杨氏心尖猛地一跳,想到这位方元帅命人带给她的那封肉麻至极的书信,她不知为何竟红了脸,随即她整了整衣衫,朝方铮裣衽为礼,柔声道:“奴家多谢方元帅五年来对绿儿的照拂之恩,多谢元帅命属下搭救奴家于囹圄之中,此恩之大,如同再造……” 方铮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不管不顾的抓住了严杨氏的手,抓得死死的,严杨氏一惊,想挣却挣不开,俏面不由浮上几分羞怒。

“岳母大人言重了。

你我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小绿是我夫人,您就是我的长辈,小婿怎敢当岳母大人之礼,实在折煞小婿也……” 严杨氏见方铮说得一本正经,语气诚挚,料来他抓自己的手也许是忘情所至,并非刻意轻薄,想到这里,严杨氏倒觉得若挣脱开他的手,却落了俗,闻言只好红着脸,任由方铮紧紧抓着她的手。

只不过这位方元帅表现得太过诚挚了,说着说着,方铮虎目眨巴几下,竟落下泪来,连声调也越来越哽咽:“岳母大人,您与小绿一别数年,您是不知道啊,小绿每日想你想得泪湿枕巾,夜不成眠。

这么多年来,没睡过一天踏实觉,小绿她……苦哇!呜呜……当然,小婿也想您,想您的程度不亚于小绿,今日幸见岳母安然无恙,小婿心中之喜,实在无以复加……呜呜,岳母大人啊……呜呜,您虽然不那么年轻,可手上的肌肤依然是那么的白皙嫩滑……小婿觉得真白啊……呜呜……” “呀!”严杨氏仿佛被狗咬了一口似的跳了起来,羞红着脸使劲挣脱了方铮的手,然后指着方铮,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好生纠结。

小绿急忙打圆场道:“娘,夫君想是跟女儿一样过于心切,故而忘形……” 方铮急忙呜咽着点头道:“对对对,情深所至,故而忘形,小婿的感情向来都很丰富的……” 小绿不着痕迹的回过头,狠狠瞪了方铮一眼。

默啜大营内,一名百夫长急匆匆走进王帐,大声道:“禀大汗,大营内外都找遍了,仍不见严妃踪影,她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默啜脸色铁青,闻言几步冲上前,将百夫长踹得一滚。

暴怒道:“这么大的活人,怎会凭空消失?本汗营内戒备森严,她是怎么消失的?给本汗查!昨夜是谁负责王帐附近的巡夜?弄丢了本汗最心爱的妃子,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百夫长望着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般的可汗,不由打了个冷颤,急忙抚胸为礼,出帐去了。

默啜在王帐内越想越气,心中浮上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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