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不要大惊小怪,没有教养的样子。
我对老流氓孔建国的个人崇拜在初三生理卫生课之后达到顶峰。
我身体的发育仿佛是在瞬间完成的,至少对身体发育的发现是在瞬间完成的,好像一觉儿醒来,柳树全都绿了,榆叶梅全都红了,姑娘们的屁股全都圆了。
那天晚上,我和刘京伟、张国栋一伙溜进朝阳剧场,没头没尾地看了一部反特电影。
电影里一个女特务没头没尾地出现,烫了一脑袋卷花头,上了厚厚的头油,结在一起像是铺马路的沥青。
女特务到伪党部上班的时候穿一身掐了腰的国民党鸡屎绿军装,去舞场的时候穿一件气儿开到胳肢窝的红旗袍,总涂着鲜艳夺目的口红,时不常地亮出一把小手枪,不紧不慢地说:“共军已经渡过长江。
”看的时候,我觉得她特土,充分理解为什么我党干部能够躲过美人计。
但是当晚就梦见了。
梦里,她的手枪不见了,但是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共军已经渡过长江。
”一遍又一遍。
我说,你贫不贫呀?共军渡过长江又怎么了?还不快跑?她亮出一个浅黄的避孕套,像是撒了气的气球,又像没有手掌部分的橡胶手套,她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天津乳胶二厂生产的。
”忽然,大车、二车一左一右出现在女特务旁边,脚脖子上戴金镯子,头发散下来,一清二楚的头发分际,分际处青青白白的头皮,分际两边油光水滑的头发,发出奇怪的闹心的味道。
大车不紧不慢地说:“小孩,你是不是叫秋水?你是不是就住在白家庄?你腰里是不是藏了鸡毛信?” “阿姨我还小。
”我连忙辩解。
大车二车的小白兔白又白,我的两只耳朵竖起来。
“刘胡兰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被我们用铡刀杀掉了。
” “阿姨我怕怕。
”我带着哭腔说道。
大车、二车的手伸进我的腰里,我全身无力,一动也不能动。
她们的手油光水滑,在我下身一松一紧地上下翻转,手指是软的,指甲是硬的,一寸一顿,不慌不忙,仿佛两个盲人用手在读鸡毛信上的盲文诗句。
“我们是朱裳妈妈派来的。
”她们一边搓弄,一边说道。
“抓女流氓啊——啊——啊!”我高声喊叫,全身不自主地一阵抽动。
人醒了,通体冰凉,我忽然意识到,妈的,时隔十几年,我好像又开始尿床了。
以后这种情况发生过多次,全在梦里,梦里所有的女特务、女妖精、女魔头都号称是朱裳的妈妈派来的,都说我的腰里藏着鸡毛信,不容分说,脱了就摸。
这件事让我莫名地恐惧。
不是怕老妈发现,毕竟不是尿床,规模不大。
我有自己的房间,又背着老妈,用老爸给我买《十万个为什么》和《动脑筋爷爷》的钱,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泼辣小厨娘x神颜公子哥 人家穿越到文工团是舞蹈演员,顾芊穿越过来居然是一名食堂女工。 罢了,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厨子虽然没有跳舞体面,也算是一门手艺。 正好,顾芊穿越前是一名神厨。 持起锅铲就是一顿干! 糙面、野菜、麦麸咸菜饼子都能给你做出朵花儿来。 任何糟糕的食物到了顾芊手里,皆能成为化腐朽为神奇的美食。 一不小心就从食堂女工升职为主厨,成了文工团人人追捧、不敢得罪的顾神厨! 就在顾芊开/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我在dc宇宙重生了,有个外挂,挨打就能升级,虽然技能点只能加防御。 大超被约架,似乎没赢过,每次都灰头土脸;蝙蝠侠与人约架,似乎没输过或许可以和大超约一架,把防御加到谁也打不死的钢铁之躯? /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