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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诡秘人梯(2/3)

小时。

叶弘一直不喝酒,也不点歌唱,他挑的一个小姐岁数很大,是另外一种风格的,一颦一笑都很作,悉心地要表现出端庄来,看起来他们不是第一次坐在一起。

到了临结束,叶弘很绅士地站起身来邀那位小姐跳舞,让柯易平大跌眼镜的是,他们居然有板有眼地跳国标。

包厢里的空地算不上舞池,他们的舞姿因为施展不开而变形,有的节拍上显得滑稽好笑,但他们两人却一本正经地投入和陶醉其中。

萱萱要柯易平的手机号码,说她是一个人住,散场后可以带她去宵夜,也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

柯易平笑笑,没有搭理她。

从歌厅回宿舍,柯易平想到第二天要回家,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躺到了床上。

他还兴奋着,回味着歌厅里的情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毕竟是第一回,觉得新鲜又刺激。

总结自己还挺有觉悟的,抵制了一个风骚迷人的小姐诱惑。

萱萱对他说的很露骨,再明了不过。

她是想和自己发生些什么,什么什么的。

要是果真和萱萱做爱、嫖了她,会是一个什么情景?柯易平躺床上做了一番演绎: 一、和萱萱上床后,果真很尽兴,但事后她开出了一千元的天价(这个不可能,自己身上带了五百多,事先怕是要说好,据说也就是一两百); 二、和萱萱上床后很失望,觉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觉得自己倾囊破费有些不值(说不定还会染上性病?这个又似乎不可能,是要用套的。

倘若用套又有什么意思呢); 三、到了萱萱宿舍,萱萱说喜欢自己;做一个被女孩倾慕的角色,动情后与她接吻抚摸,然后温存地做爱;再然后萱萱说她忘不了自己;而自己告诉她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产生感情有一个过程,不是一下子就到了宿舍。

有一个过渡,应该是先去宵夜。

萱萱大概还说了一些情话,像沙红霞当时对自己说的那些?不可能,小姐没有她那么有文化,一定是说很肉麻的话,很刺激。

自己有家庭的话不能说,倒显得自己心虚,被人掌握了短处那就是大麻烦); 四、萱萱伙同黑社会的人,在自己赤身裸体躺床上的时候闯进来,他遭敲诈,被掏了钱包;经不住拳打脚踢供出了银行卡的密码,卡上的一万多元被他们悉数取走,还让自己写了一张巨额欠条(这是记不起来的哪一部警匪片情节,萱萱这个小姐看起来不像是勾结黑社会的人;再说叶弘是歌厅的老主顾,他们也不敢吃窝边草。

倒可能是警察破门而入,被当作嫖客抓到派出所……那样麻烦大了)。

柯易平到快天亮时才合上眼,他做了个极富戏剧性的梦。

梦见自己在小姐萱萱屋里被警察抓了。

情急之下,叶弘出现了…… 叶弘手上拿着那张市长发给他的VIP卡,斥退了警察,还将赶过来打招呼的市委徐书记臭骂了一通…… 3 柯易平是被叶弘的电话惊醒的,一看手表十点多,早过了与他约好的时间。

他跃身起来穿好衣服,刷了两口牙,拿上头天晚上准备好的行李急匆匆下楼。

到了楼下记不起来出门后有没有将门锁上,又几个箭步上二楼检查一下门锁。

出了环保局的门柯易平看到叶弘的三菱越野车已经停在路边,他上去不好意思地向等着的叶弘道歉,说昨天睡晚了,手机定的闹铃都没有听见。

叶弘笑笑,也不说什么,挥挥手让他赶紧上车。

车动起来后叶弘说中午到活水鱼庄去吃鱼。

柯易平去过那家饭店,知道离云邑市也就十来公里的路,说那样的话都到家门口了,还不如直接回家。

叶弘说不行,饭一定要吃,而且他要柯易平做这顿饭的东。

见叶弘说得认真,柯易平学一句四川话应承:“要得,要得。

” 柯易平还没有请过叶弘的客,场面上的事他还是知道怎么做的。

昨天晚上在歌厅里,叶弘最后给小姐发小费时花了大把的钱;上次他回家时替他准备的一包东西少说也有两三千块。

中午请吃一顿饭,连司机一共才三个人,花不了多少钱。

他身上有四五百,想活水鱼庄那样的饭店是可以刷卡的,大不了开一张发票回去请邬科长解决,说不定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呢。

叶弘在车上没有和柯易平多说话,眼睛微闭着坐在后座上,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柯易平其实很想转过身来和他找点儿什么话说。

快十二点钟的时候,沙红霞打来电话,问柯易平有没有回来,到什么地方了?柯易平眼睛一眨,说车堵在路上了,要家里先开饭不要等他。

这么着是他怕挨沙红霞骂,都到家门口了,在外面吃什么饭? 沙红霞让柯易平尽量快点儿赶回家,吃饭还是小事,下午有客人来。

她不想柯易平在人家面前蓬头垢面的,要他早点儿回来打理一下。

柯易平问:“是什么客人,接待规格这么高,不会是气象局的领导到家里来访贫问苦吧?”沙红霞让他不要贫,说回来就知道了。

叶弘听见电话睁开眼,说有事的话饭也就不一定吃,不要耽误了,直接回家便是了。

拿定主意请客的柯易平对司机说:“去去去,车开到鱼庄停。

家里没问题,我都说好了。

” 到鱼庄,司机并没有随他们下车,说还有些事情。

柯易平站下来想拉司机一起进去,倒被叶弘拉住,说就两个人好,清净一点儿。

周末的活水鱼庄不像平时客人那么多,他们被服务员领到一个幽静的小包间。

坐下后叶弘主动点了菜,要两条河豚鱼,红烧,其他的由厨师配。

酒,来一瓶日本的辣口清酒,最好是“菊正宗”。

柯易平一看这个架势,知道刷卡买单是肯定的了,不由得暗暗叫苦。

想江湖上有一句话确实不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上来四碟凉菜,喝了两口清酒的叶弘谈笑风生,心疼着钱的柯易平应答叶弘的话总是慢半拍,嗯嗯啊啊的。

叶弘好像不在意,又说到要帮柯易平发展的那句老话来。

柯易平挤出一点儿笑,对叶弘说:“你又不代表组织,还总是找我谈进步的事,让我压力很大、很难受。

我们现在还是谈喝酒吧。

” 叶弘说:“我这是爱惜人才,要扶持人才。

你现在机会就在面前,竟然无动于衷。

可惜,可惜。

” 柯易平漫不经心地问:“倒不知你所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 叶弘说:“姜松岩,姜副省长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 柯易平一惊,但很快料想叶弘并不知道沙红霞家与姜松岩那层关系。

他以无奈的口气说姜松岩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机会?他这么一个小角色和省长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

反过来问叶弘,怎么知道他丈母娘的老家是平江市的? 叶弘说:“我那天见你对姜省长说话的口音很怪,是用的方言。

你是宝川人,说的不是宝川话,也不是云邑话,那能够让姜省长听懂的一定是平江或者泊州方面的。

事后我想来想去,估计你家里有平江亲戚,很可能你妻子就是。

我猜的不错吧?” 柯易平说:“是又怎么样,姜松岩的平江老乡有九十多万近一百万,人人都能和他攀亲戚不成?” 叶弘身体往前倾了倾说:“柯科长,易平兄弟啊,你聪明,机灵得不行。

你已经与姜省长拉上了。

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你说姜省长在外面,在Z省听到乡音容易吗,见到一个老家的人能不感到亲切?” 柯易平以调侃的口气,问叶弘是不是要他去毛遂自荐?叶弘沉吟一下,说倒也不是。

柯易平笑叶弘有趣,“你说的要帮我、要扶持我,原来就是告诉我,有那么一个人他能够帮我,还是高高在上的姜副省长,让我抬头望星空啊?” 叶弘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你动动这个。

我叶弘要巴结姜松岩这个人做不到,我没有这个条件。

我要想进门,他连门缝就怕都不会给我开一丝。

你就不一样了。

你们是老乡。

他在我们这里也需要他自己的人,怕是在到处找呢。

现在哪一个当官的到新地方不经营自己的地盘,发展自己的人?你现在只差半步,差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

他要是帮你,那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半两力气都不费,你马上青云直上。

” 柯易平装着不在乎:“我现在其实不是太在意这个,也不急。

我年轻,这些事情迟早会摊到我。

在单位,我是梯队里面的,说上也就上了。

我不明白的,倒是你的着急。

” 叶弘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照这么说,你这个捕鱼的不急,我替你这个背鱼篓的倒是着急了?” 见叶弘游说不成很着急的样子,柯易平很受用,过去在单位被领导批评,说嘴不稳管不住自己,现在他在叶弘面前可是守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叶弘要是知道姜松岩与他丈母娘家有那么深的关系,怕是下巴要惊掉下来。

叶弘只顾说话连河豚鱼都不吃,柯易平吃饱喝足后看着滔滔不绝说话的他,觉得这个人真是有趣。

这么苦口婆心地,他岂能看不出意图? 叶弘那几爿破化工厂岌岌可危,过去李副省长能帮他,现在命捏在姜松岩手心里。

自己是什么?是一根他看得见的稻草,他想靠这根稻草渡到姜松岩的大船上去。

叶弘是个相当世故的生意人,在社会上混那么多年,为人处事很有一套。

他认为攀靠到姜松岩的人一定能飞黄腾达是有眼光的。

自己看来真的要转运了。

尽管沙红霞说不会和姜松岩沾上什么关系,可有这么一层关系还怕沾不上?不用说叶弘撮弄他,即使没有他的鼓舌,自己也会想到在这个事情上动动脑筋的。

吃完饭服务员拿来账单,柯易平要过来一看花了四千多,账单被他拿在手上看得很仔细,磨蹭着希望叶弘主动一下,只要他有客气话出来就由他掏了。

两个人一顿饭,吃两条鱼,喝一瓶淡出鸟来的鬼酒就四千多,太烧钱了。

叶弘不动弹,没有替他付账的意思,柯易平慢腾腾地到包里取银行卡,他巴不得服务员说这里不刷卡,服务员面无表情地等着他。

卡交到服务员手里后,柯易平倒是轻松起来,反正是付了款,花也花出去了。

叶弘笑眯眯的,一手拿牙签在嘴里,另一手捂着。

掏完了牙对柯易平,说:“几千块钱吃一顿饭真不算什么,哪一天你这般花钱不心疼,就能够做大事了。

” 柯易平知道叶弘看出了他刚才花钱时的心疼,悻悻地说:“你倒好,开导我怎么做关系,还培养我花大把钱。

我可是拿工资的,还没有攀上高枝,发上大财。

不好这么笑我吧?” 叶弘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兄弟你的情况?”说着打开包,拿出一扎报纸包着的,四四方方的纸包推到柯易平面前。

柯易平一看就知道是钱,但他做不可思议状问:“这是……” 叶弘说:“这是六方。

一方算刚才吃饭花的,还有五方你拿去,想办法找人继续吃,或者送掉。

只要不留在手里就好。

”见柯易平不出声,他接着又说了句,“会花钱才会有出路。

现在不是有这种说法,男人提‘钱’进步,女人‘日’后提拔。

” 柯易平一点儿也不在意叶弘话说得粗俗,没有想到的是叶弘给他这么多钱,还以这样的由头。

叶弘说的六方是指六万。

柯易平摆摆手,表明他不能收下这笔钱,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桌子。

叶弘随之站起来,拿起柯易平挂在椅背上的包,将钱放进包里后挂到柯易平肩上。

柯易平肩上一下有了分量,沉甸甸的。

总不能就这么将钱拿下吧?拿下这些钱算作什么呢?钱这个东西是很诱人的,白得这么多钱真是喜出望外,但是自己对他目前来说并没有什么贡献,以后怎样那是以后的事,他一个农家子弟也还从来没有一下子得过人家这么大的好处。

能不能拿?柯易平犹豫着,思忖着,觉得包里的钱在火烧火燎地烫着他。

他想要说什么。

叶弘搂着他的肩膀说:“我真的希望你发达,哥哥我做个人梯,你踩我的肩膀上不行么? “当然,最好还是姜能够拉你一把。

我要是你,就马上带太太回老家,用尽一切方法访亲问友,平江市近百万人里寻几个姜松岩的亲朋好友,找几条通他的路子还不容易?!” 柯易平终于稳不住了,他说他运气好,说不定都不要去什么平江找,回家一问,丈母娘家和姜本来就是亲朋好友什么的。

叶弘说那不可能,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高兴的,以为柯易平开窍了。

出饭店到门口时,柯易平停了下来,他要在司机过来以前对叶弘表示过意不去。

毕竟是第一次收人家送的钱,受之有愧的话说不出来是自尊心使然。

见柯易平磕磕巴巴的,叶弘说:“不要有什么负担。

我的公司虽然在宝川市,这里的事情不会麻烦你一丁点儿。

以后你回省城,做我们集团的环保技术顾问就是了。

” 柯易平点头,觉得有点儿心安理得了。

叶弘又说:“这点儿钱真算不了什么,花在刀口上不够的话你尽管开口。

算我预付你的顾问费。

”柯易平轻声地“嗯”了一声。

叶弘接着又说:“兄弟,老兄我是巴望你好。

我有的你没有,分点儿给你,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对你的前途起作用就好;你以后有的,老兄没有的,也不为难你。

我们是处交情,不是搞等价交换,那样俗,不是我追求的。

我的话就是说得这么明白。

” 柯易平点点头。

这回没有反感叶弘说的。

“我是个靠朋友也帮朋友的人。

你不帮朋友,哪来的朋友?”上车后叶弘继续阐述他的朋友经,柯易平不再觉得叶弘嗦,不仅做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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