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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贼,你竟然敢带走我家二小姐,你真以为我崔海流霞渚取不了你的项上人头么?” “二小姐?你们还恬不知耻地叫我韵儿妹妹作二小姐,天下有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当妾室的么,崔海的大名我这次当真领教了。
”慕容元真稍露惊惧之容,令人觉得他在故作镇定自若。
崔毖闻言,心中暗自一剔,警惕地道:“韵儿,那封信你看过了?不是爹狠心,我只不过要你拖延几日,想爹怎么会将你送与别人为妾呢,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与高句丽取消婚事,还你清净之身,跟爹回流霞渚吧?” 慕容元真心中益怒,这崔毖还不知道韵儿已知道自己身世的事实,但这位大名鼎鼎的崔海之主,冀州士望,一方之主竟然还在骗何韵儿。
但最痛心的莫过于何韵儿,她心中怒恨,眼中凝泪突然转身望着崔毖,道:“你还在骗我,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要骗我回去嫁给那个高句丽的世子么?” 崔毖闻言神情猛震,脸色大一连数变,眼睛更眯成一只蜜蜂,精芒闪烁,突然冷笑道:“乖女儿,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一定是这人在挑拨离间,你怎么能信一个外人,而不信你的父亲?” 慕容元真紧拉韵儿,冷道:“崔毖,这些话若是我说的,韵儿自然不会相信,但若是从崔海四大真宰口中亲自道出,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难道你会认为他们四个会背叛你,就为了偷偷说这句话么?” 何韵儿妙目蕴泪,寒面凝住崔毖,质问道:“请你告诉我,我……我的亲身父亲到底是谁?” 崔毖见势已无可挽回,突然仰天大笑,目光倏地凝目一注,森冷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望着韵儿与慕容元真,道:“乖女儿,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你如今有了靠山了,而且还是慕容的左贤王,三公子,当然可以无所不知了,还用得着我告诉你么?” 何韵儿眼泪不由得簌簌坠下,幽怨地道:“爹,不管如何你养育了我十几年,对我和我母亲有恩,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该去做,但我跟着元真哥哥就是等有机会向你问清楚,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因为我如今若是跟那个高句丽的世子走了,我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我究竟是谁。
我知道之后,自然会去嫁给那个高句丽的世子……” 慕容元真闻言大惊,他没想到这韵儿外柔内刚,跟着自己竟是为了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心中既是怜惜,又暗自忧郁,不知道自己在韵儿的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轻轻为他拭去眼泪,安慰地道:“好韵儿,你不是这个人的女儿,不必和他讲那么多,我们离开这里。
” 何韵儿这次竟然很坚持,轻推开慕容元真之手,哀怨地道:“元真哥哥,你不要拦我,我不想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元真哥哥,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自己事事小心,可不要让我担心啊。
” 慕容元真闻言剑眉方蹙,心中汹涌澎湃,韵儿的话使他立刻雄心大慰,韵儿是爱自己的,丝毫不比自己爱她少去半分。
不管如何,她的心是属于自己的。
崔毖见状,突然怒火向上一冲,目射神光地阴冷地道:“好韵儿,你果然没让我看错,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是不安分守己、擅找借口的人,你既然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那我今日就告诉你,你的母亲在嫁到崔海之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是江南的一个妓女,改嫁到流霞渚时就已怀上了你,至于你的父亲是谁,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你想知道他是谁的话,就索性下黄泉陪你娘好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嫁到高句丽,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欠我,永远不能安心……” “恶贼住口!”慕容元真剑眉冷挑,沉声打断了崔毖。
这人实在阴险至极,他看韵儿对慕容元真的态度,猛地令他起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之心,天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韵儿和她的母亲了,她们都是一样的人,背负的恩义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她们的命。
当年,他没有得到她母亲西门慧的心,他用同样的诡计令她郁郁而终,最后并亲手用毒掌杀了她。
而他对西门慧的爱与恨早就转移到了韵儿身上,直到韵儿遇到慕容元真之前,以崔海之大,除了随止何之外,竟无一人注意过她,关心过她。
如今,这个名重天下的‘北渚神剑’又故伎重演,他明着是放了韵儿自由,但他心中清楚得很,只要她自由了,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死期不远了。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伪君子!好一个一方之重、南州士望!晋国的一代重臣! 慕容元真与慕容焉两个都是聪明绝顶之人,他们当然知道崔毖的用心。
何韵儿也知道,但她却摆脱不了,这少女心如刀割,突然“扑”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慕容元真仓惶惊骇,急忙扶住韵儿,连忙为她拭去口边殷红的鲜血,颤声谓道:“韵儿,你……你快不要动气……” 这时,旁边的慕容一早看不下去,舌绽春雷,脱口一声暴喝,突然“锵!”地一声掣出长剑,“嗖”地一声一闪而至,那崔毖冷冷地望着他的剑渐渐递近,就在那柄剑眼看要加身之际,慕容一骤然感觉到手中长剑“锵!锵!锵!”地闪过三道火光,待他看清时,胸口突然被一掌击出三丈开外,“砰”地一声坠到地上。
再看自己手中的长剑从剑镡处,三尺长的剑身被人斩断成了三截,两截飞嵌入左边三丈外的树上,一截远远坠入河中,这时慕容一手中只剩下个剑柄,这惊变之快,直如迅雷不及掩耳,直到倒地时才看到出手之人——这人正是那个叫铁枫的精悍少年,这时只见他手提长剑,冷冷地挡在崔毖身前,杀气狂炽地盯着地上的慕容一。
慕容元真上前扶起慕容一,目光突然变得森冷寒人。
当即取下自己的‘定燕剑’交给慕容一,重重地望了慕容一一回,转向慕容焉道:“慕容兄,这柄剑跟随我多年,斯须不撤,如同兄弟,若蒙不弃,就敬请收下,今日恕兄弟不能再陪你饮酒,我们青山不改,后会有期……”一言及此,他冷冷地望了崔毖一眼,道:“崔使君,想来你不会介意我赠剑吧?” 诸霖闻言急忙上前低低地道:“师父,不可让这慕容焉手沾到剑,此人剑术厉害至极,恐怕……” 崔毖本不会让对方取到长剑,但慕容元真却料定他一定会同意,因为这就是崔毖,若非如此,他就不是崔海的主人了,以其惊天的实力,若是经不起一两次后辈的挑战,还如何能名震天下,一个高手最忌讳的不是被杀,而是不敢接受挑战——江湖后起的挑战。
而诸霖的话更令他决定了让这少年握起那柄剑。
他捋须淡然一笑,挥手止住诸霖话锋,轻“哦”地一声说道:“今日既然几位同时有幸与老夫一聚,我怎么能让你们失望呢,三公子要赠剑,我女儿要跟了三公子,你们尽管请便,老夫乐意成全!”言毕,他果然命几个弟子让开道路,让慕容一尽管过去。
慕容一提捧剑渡过对岸,蹑步上前将剑奉与慕容焉。
慕容焉却清楚得很,慕容元真自崔毖来此,假装着不谙武功、外强中干之状,显然必有苦衷,他帮过自己,如今自己更不能置人于不顾,慕容元真的话正是向他求助,两人相知相识,也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况且以崔海之强,他的主人却竟然对一个少女如此残忍,自己断不能淡然处之。
只要他手中有了剑,就多了一半的机会,但他的内伤又使他少了几分自信。
当下,墓容焉双手捧过那柄‘定燕剑’,谁知他双手刚一触及长剑,一股内力突然从奉剑的慕容一身上倏地传至,慕容焉大吃一惊,一惊由顾,发现慕容一正哀求地望着自己,如今的他已经身受重伤,但为了他的主上与女主人,宁可自己去死,自慕容元真将长剑交给他,他就知道自己的使命——将内力一并交给慕容焉。
慕容焉不敢声张,否则这时崔毖倏然出手,慕容一就白白牺牲了。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承受,倾心迎接真气并疗伤,一面语不挂心地掩饰道:“剑果然是好剑,但……但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
” 慕容一没有回答,也无力回答,但他却微微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内力没白费。
慕容焉叹道:“尊驾太死心了,你家主人只说赠剑,但收不收却是我的事。
” 诸霖望着两人,突然仓惶地道:“师父,我看这两人行为古怪,我们去看看如何?” 崔毖心中亦微微一震,警戒地点了点头。
当下,诸霖与铁枫二人挟剑北渡,刚一下船,蓦地发现那慕容一颓然倒地,面色冷寒,嘴唇颤抖不已,显然虚脱至极。
两人一见骇然大惊,“嗖”地挟剑纵身从东面拦住了慕容焉的退路,这时慕容焉内伤经慕容一真气涤荡,胸怀稍畅,他不忍这忠实的护卫力竭而死,是故一旦恢复力气,急急将他甩开,“夺”地稳稳接住了那柄‘定燕剑’。
他看也不看诸霖与铁枫二人,凝重地望着地上的慕容一,面色一庄,肃然说道:“贵主上的剑我收下了,今日得蒙贵主赏美酒赐名剑,叨扰已久,在下就此告辞,恕我不再奉陪!” 地上的慕容一闻言大惊,他想不到自己救的人却舍自己的主人而去,他想说话,但终因力气不济,未能出口,双眼却狠狠地盯着这个忘恩负义的少年,但对岸的慕容元真却心中笑了。
慕容焉不是忘恩负义,而是以退为进。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他的身上怀有《凌虚秘旨》,加上慕容元真在崔毖的眼中不过一介外强中干不谙武功的贵介公子、纨绔子弟,崔毖要想取他的命必然自以为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到时他自然会去追慕容焉,此乃轻重缓急的常理,但却并非人人看透。
何韵儿与慕容一就是如此,而崔毖亦未能免俗。
但这却怪不得他,只怪他遇到的两个少年对手,天下无双,一个潜而不露,如龙在渊,一个振翼天下,如鸿在天,高鸿潜虬既斗且合,天下何人能与争锋? 慕容焉言毕,果然转身振衣而去,诸霖与铁枫二人冷笑一声,道:“阁下太逍遥自在了,但我师父在此,岂是你说走就能走得了的。
”言未讫而剑已发,一左一右如两团剑球骇然卷至,震人已极。
慕容焉淡然一笑,不躲不闪,不退反进,突然加快了脚步直撄其锋,飒然迎上,几人但闻“嗖”地一声人影掠过,同时但闻铮铮之声瞬间响鸣成一线,忽焉而逝,双方一交而过,慕容焉毫无停滞提剑东去,他的剑似乎从来没有出鞘过,但他背后地上被绞碎的几十片长剑的碎片,以及诸霖和铁枫被挑断的手筋分明肇示着他不但出过剑,而且根本不到一剑,背后两个人痛得冷寒彻体,颓然倒地,但他们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以他们精湛的剑术,根本连对方的招数都没看清,就已惨败,而且永远再不会有提剑的机会。
好快的剑! 惊骇!难以置信! 慕容焉头也不回,脚步倏地加快,竟突然间健步如飞,他已经将慕容一的一片忠诚化为惊人的力量,最大限度地施展了开。
身后只留下他袅袅余音,道:“诸霖你上次为了《凌虚秘旨》,我已经饶过你一次,这次我只废你的武功,你好自为之吧!”言讫时,人已走出了数十丈外。
慕容元真的心笑了,慕容焉没有让他失望,而他临走时的那句话,不期而然地引起了崔毖的惊顾,这位名震天下的‘北渚神剑’脑中闪电般地判断了场下情势,终于还是下了决心先去追慕容焉,这里的慕容元真留给他四名玄衣弟子。
但在此时,他阴险狡诈的本性使他尚未能完全放心,突然闪电般地掠向慕容元真,掌挟凌厉的风声,沛然卷至,那边的慕容一见状,突然倾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叫:“休伤我家主上!”突然哇地喷了一口鲜血,当场昏阙过去。
慕容元真仓惶惊骇中脸色泛灰,神情猛震,一惊由顾之下,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一把将韵儿紧紧抱在怀中,不敢回头。
韵儿吓得惨然失色,“啊!”地一下娇声惊呼,也紧紧与她的元真哥哥抱成一团,准备一起接下崔毖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但等了片刻,倏然发现并无中掌,抬头看时,那崔毖却已登萍渡水到了对岸,向东飞腾追去,留下声音道:“玄衣四奇替我看住慕容元真,不见我归,万勿擅离,不得有误——”到他一个‘误’字出口,人踪已杳。
那四个玄衣弟子闻言恭身应命,果然一起抽剑上前看住慕容元真与何韵儿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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