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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高鸿潜虬 北渚神剑(2/3)

“慕容焉?好奇怪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好象也是个疑问。

” 慕容元真拉她玉手只是淡笑,这时那探子继续道:“主上,他虽然击退宇文、段国只挥了一剑,但却似旧伤发作,而且这时手中又没了兵器,这第三关怕是很难过来,主上怕是等不到他了。

” 何韵儿闻言不觉大惊,急忙紧抱住慕容元真手臂,道:“元真哥哥,你快帮帮他吧,他可能会死呢。

” 慕容元真思忖片刻,终于对韵儿报以款然一笑,但随又庄容说:“韵儿妹妹不用担心,我与此人有两面之缘,自然不会看着他被人杀死,而且那群江湖中人或为仇,或为《凌虚秘旨》,都非真英雄。

若是慕容焉死于小人之手,我也会失去一个天下难觅的对手!而且在与宇文决斗时,他弃剑于地,正是知道我必会帮他铲除前面的人,所以他根本没有担心!” 一言及此,众人深惊不说,他当即传令慕容一与慕容二两人召集附近所有的‘天晓堂’弟子立刻启程,务必在慕容焉到达隘口之前将那群江湖中人一并驱散,有敢违抗者格杀勿论。

并命所有门下一律退出龙涉山外,未见信号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他要亲自会会这所谓的高鸿潜虬。

而他只留慕容一一个人在此地伺候。

慕容二、慕容三闻言伏身允命,立刻发射信号渡河上马启程。

方到此时,何韵儿方松了口气,稍稍放了一回心。

如今这亭下及两岸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也不知过了许久,慕容元真望着远处的龙涉山,不由暗忖道:这慕容焉果然没让我失望,先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后是擒贼先擒王,宇文、段国两路人马百余人竟然只费了他一剑,其义扬于天下,其音远振燕代,可当的‘高鸿’二字,但高鸿既现,潜龙未出,清河公既然称斯人为‘潜虬’,当是风标绝世,行幽飘逸,志能格天的高人,只不知他又是何人,竟然为何还未到此。

思忖至此,他心中震动无似,骇然思道:“按说‘高鸿’既至,‘潜虬’亦当到此。

但此刻此地尚无一人,莫非此人便是我自己!”一念及此,公子元真心中急地一抽,当日清河公为韵儿批命时,曾说过一句暗示的话:世人无我,业乃生我。

酣梦者不知梦全由一己之求而造。

这句话分明是说自己正是要见这所谓的‘高鸿’与‘潜虬’,结果才造就了‘高鸿’与‘潜虬’,此间因果关系玄妙精微,难道果然如此。

他心中大震,自己的行为以及绸缪的大事,都可当得一个‘潜’字。

而真正能与自己一较高下的,除了慕容焉他从未作第二人想。

若果真如此的话,韵儿的命运岂不因自己这次争胜好奇之心而变成红颜薄命。

如今的他早将何韵儿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还要高上百倍,也就是说他自己可以死一百次,而何韵儿一次也不行。

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有一丝的伤害。

一想到此,慕容元真少有的心中大乱,生怕韵儿果真出些差错,匆忙拉起韵儿就要退走避开,取消这次约会,若是高鸿潜虬各行其原,没有相见,那清河公的预言就算无效,他对韵儿的批命就自然也绝不会发生。

但就在此时,慕容一突然叫道:“主上,那慕容焉来了。

” 慕容元真轰地震住了! 过了许久,他吃了一惊地急忙放目北望,果然见一个人影自北飒然而至,何韵儿更是瞪大了眼睛看个究竟,但因为太远却看不见,只能看到他一身着一袭普通的晋国士人衣衫,飘然缓步而来,何韵儿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但却能想象的到,方才他必然是在元真手下与那群江湖客双方撕杀之中无拘无束地飒然走来,他人未到,但那飘逸自在的气氛却已影响到了三人,这正是: 剑客孤身行万里,孑然负笈只一躯。

纵横天下无人我,其音远振行侠义。

慕容元真见退避已然不及,况且自己曾答应了慕容焉要与他对饮,此刻若是不辞而别,乃是无信。

当下他心中哎叹一声,命慕容一取一竹案及酒肴到对岸,此河宽约十五、六丈,双方正好都看不清对方的样貌,这样也算是避忌一回。

不到片刻,慕容焉到了河边,这时何韵儿几乎将眼睛瞪出来,也没有看清他的样貌。

慕容焉众人已知,乃自段国令支而回,取道好城一路至此,而那群江湖中人有段国五大狼主的三个,其余的都是觊觎《凌虚秘旨》之人,方才他本要东折穿山而过,但因受慕容元真所邀,一路至此,方才他更是自‘天晓堂’与那群江湖中人的刀光剑影之中,飘然而至,到了河边,遥遥见对岸亭下三人,一婷婷迎风玉立的少女,一个穆然清恬的华服少年与一个长身御风而立的带剑侍卫。

但他们的样貌却看不清楚,只有个模糊的轮廓,只觉那女子神情散朗,清心玉映,那少年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俊伟已极,而此刻这边果然已摆下一案,设有美酒一壶,佳肴数筋。

两个年轻人隔河相望,岩岩清峙。

慕容焉遥遥向慕容元真一抱拳,器朗神俊,洪声道:“气佳景清,隔江对饮,阁下实是雅士,方才多劳阁下出手解围,能知道在下路经此地,当也是高人。

” 慕容元真抱拳回礼,遥空应道:“‘高人’两个字愧不敢当,在下只是一介江湖多闻之士,也仅止于耳聪目明而已,今日听说高贤路经此地,故不揣冒昧,邀君前来对饮,姓名小事,不道也罢,但美酒却不能不饮。

” 慕容焉闻言道:“此言壮哉!世间缘由不过起于萍水相逢,相识终要忘,不识亦可双醉。

如此你不知我,我不知你,聚于天地之间东流无崖之川,共举美酒,隔岸对邀,在下不饮何待!”言毕,果然举杯遥遥与慕容元真邀杯饮了一回。

旁边的何韵儿及慕容一都无不为之动容,慕容元真与慕容焉这份惺惺相依的情怀,开阔无涯的气魄都令人惊叹,而今日果然是两大圣人隔河相聚,岂同常人。

何韵儿又为他斟了一杯,慕容元真重又举杯,道:“阁下洒然无拘,果然是酒中雅士。

想兄台自令支一路到此,可曾饮过如此美酒?” 慕容焉微微一怔,道:“怎么,你知道我自令支来,但我却不知你来自何方?” 慕容元真洒然一笑,道:“阁下知酒是美酒,但可知饮酒当有知己?尊驾自北而来,如鸿鹄在天,玄远高飞,自然知之者多。

而在下向来不名江湖,却自比潜虬。

你我俱是无拘无束、纵横天地之人,高鸿在天,潜虬在渊,今日你我以天渊之别,共饮美酒,岂不是快意已极!” 慕容焉闻言连道壮哉,当下两人连饮三杯,隔岸而笑。

这两个人自幼相见,一个如神龙潜渊,莫测首尾;一个如鸿在天而俯览无余,邃密精严,乃命中注定的对手,燕国的两位新圣,今日一见,果然渊渊浩浩,有澄清天下之才。

时将近未,温暖的阳光照在流碧河畔,此河乃辽水分支,流经至此,碧水东下,两岸枫林啸住,意秋昂然。

正在此时,这流碧河的上游哗哗地飘来两只竹筏,缓缓而下。

远远望去,湛天碧水之间,几副锦衣,立于筏上,束剑而至,却是几个不凡的人物。

看他们一行有七个人,其中四个玄衣劲服,背束长剑,看年纪都是二十六、七岁的壮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光。

这四个玄衣人共乘一条竹筏,另外三人一筏当先,为首之人乃是一中年人,负手萧立,独对湛秋,意态萧远,他的身后立着两个背束长剑的白衣少年,其中一个俊儒风流,另外一个粗健彪悍,剑眉虎目,阔面宽颐,双手执浆,驻足于那中年人身后,自有一段非凡气魄。

那为首中年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身高七尺六寸,身材均匀,此人头带进贤冠,脚登虎头剑靴,浑身着一件宽大的晋人服饰,风流蕴藉。

一张方正的面孔上,修眉蜂目,鼻下口上有两撇儒须,颌下三缕长约两寸的飘髯,文雅已极。

那竹筏渐渐行来,但见他衣衫扶风而动,潇洒沉娴,柔中带刚。

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摄人心魄,尤其是在他思考时细迷成一条线,精光益盛,这股气魄如棉中裹铁,寻常时候丝毫不露圭角,但他身上散射的气质,却实足令人不敢逼视。

这人沛然而至,意凝于秋,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口中却已遥遥大笑,传声道:“秋林高致,美酒在手,两位公子果然都是高雅之人,识酒之士,不知我这个不速之客,能否有幸与两位共捋高秋,论酒话诗呢?” 慕容元真与慕容焉闻言都不觉一怔,这七人忽然而至,不知所由,那中年人更是人未到而声先至,先声夺人,其态度潇洒,令人顿生高仰无极之感。

慕容焉见到那个俊儒风流的少年,心中不由得悚然一惊,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那行虚老人的大弟子诸霖。

而那个中年人的声音他一听,立刻想起了当日在草原上与白衣少女遇到的崔毖,当时他虽然眼睛无法看清,但此人的声音却记忆犹新,正与舟上之人相同。

慕容焉一见此人,不由暗忖道:“诸霖既然是行虚老人的弟子,那竹筏上为首的中年人必然就是行虚老人,也就是大晋国的平州刺史、东夷校尉,也就是流霞渚的主人,江湖人称‘北渚神剑’的崔毖!其余几人可能也是他的弟子。

今日他们追到此地,怕又是为了《凌虚秘旨》这卷奇书。

” 思忖至此,他洒然一笑,遥遥抱拳道:“原来是诸少侠,在下有礼了。

未知这位先生高姓大名?” 那诸霖一见慕容焉,眼中怒火大炽,但有那中年人在场,不好遽然发作,只冷冷抱拳应过,道:“慕容公子走的到是不慢,令支一别没想到你还能大命活到今日。

这位乃是在下的师尊,尔等还不见礼。

” 说话间,两艘竹筏渐渐行近,几人的面目顿时看得清晰了。

慕容元真见状不觉大笑,道:“先生倒象是林泉逸士,但尊驾的弟子却丝毫未受到先生的熏陶,强要人学他拜你,我们又不是尊驾的弟子,岂不可笑。

”言间,他转面轻挽韵儿纤纤玉手,突然发现少女玉手颤抖的厉害,手中泛着冷汗,低低垂了螓首。

这时诸霖与他的师弟不期然看清了何韵儿,大惊地注目半晌,诸霖拉住他的那位白衣师弟,奇怪地道:“铁枫师弟,那个人象是韵儿,但……但她又没这么漂亮……” 几位师弟闻言都指点议论纷纷,何韵儿脸色惨变,眼中突然溢了一泓清泪,突然转身就要离开,那中年的‘行虚老人’也自朗眉一剔,望着韵儿,目中泛起冷色,遥道:“乖女儿,你果然也在这里,为什么见到为父如此无礼,离别多日,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念为父么?” 韵儿被他一喊,浑身突然打了个哆嗦,顿时驻足挪不动了脚步,但又不想见到这个将自己一身幸福轻易抛弃的陌生人,她的心一阵剧痛,倏然想起自己可怜的母亲,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慕容元真闻言,心中腾地大怒。

原来眼前这人就是崔海如今的主人崔毖,也是所谓的行虚老人。

他对韵儿这个冒名父亲早就心生厌恶,韵儿近日虽然大见好转,但在她那纯美的心里却始终有道阴影,而造成这道阴影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所谓的父亲崔毖。

慕容元真心中电光疾闪,为韵儿出手的念头连闪再闪,但展瞬之间又立刻强抑着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发怒,因为自己是‘潜虬’,潜龙在飞上九天之前,终将潜于深渊,忍辱负重。

而他的一番鸿图大计,都不能轻易丧失! 崔毖仰天大笑,扫了三人一眼道:“我所要见的人今日都聚在此地,这点连老夫都觉奇怪,三公子,你一言不说就带走我的女儿,太有失身份了吧?” “她果真是韵儿小姐?”诸霖惊讶地望着韵儿,眼中充满着惊异,赞叹,如突然发现了身边的石头变成了美玉。

不光他如此,其余几个师弟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所有的目光都瞩目在这个半年前在崔海还毫不起眼的少女,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当下纷纷不由自主地驻槁停筏。

崔毖却毫不惊异,似是早就知道她的庐山真容。

他的目光自从见到她,就冷冷地望着这个女儿,他一看到慕容元真拉着韵儿的玉手,心中突然腾地大怒,脑海中倏然浮现出她母亲西门慧的面容,而每当他看到韵儿与陌生人谈笑,都不由得大怒,这点连他自己都不能控制。

慕容元真起身挽起韵儿,转望崔毖,故意粗浮地道:“阁下既然知道在下身份,还敢大胆冒犯,不知死活。

” 诸霖闻言,首先莫名大怒,啻道:“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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