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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是为挽回这样尴尬局面,假装不懂。
“她把表妹扶了起来,说道:‘好孩子,我早知道你会听我的话。
你思念亡父亡母,这是应该的。
但他们知道你终身有托,在天之灵,也必定为你高兴的。
今天是好日子,不许你再伤心,大家高高兴兴的喝酒吧!’ “表妹强颜欢笑,我却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不过酒倒是喝了很多很多。
酒入愁肠容易醉,不知不觉我是喝得酩酊大醉了。
“妈叫她扶我入房去睡,她要表妹先学会做一个好妻子,好妻子应该懂得服侍丈夫的。
“我一进了房门,和她单独相对,酒意更涌上来,心头的妒火,也随着酒意更浓更烈。
我瞪着眼睛望她! “我的神情把她吓坏了,她说:‘表哥,你喝醉了,早点睡吧。
’她替我宽衣解带,扶我上床。
看来她是盼我立即蒙头大睡,她好溜出房去。
她惊慌的神态越发激怒了我,‘哼,我又不是老虎,你是怕我吃掉你吗?’我想。
跟着我又想道:‘她要躲开我,为的什么?为的是要赶快去会情郎!’ “我霍的坐起来,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说:‘我没有醉,谁说我醉。
我清楚得很,你爱的不是我,是我的师弟。
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是要和他幽会吧?你受的委屈,是只能向他倾吐吗?’ “她呆住了,泪水又从她的眼睛流出来,她颤声说道:“表哥,你原谅我,我辜负了你的情,但,我,我是不由自已……’ “我最后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我明知她是爱我师弟,但我还是希望她否认的,即使是骗我也好。
“现在,和我的希望刚刚相反,她亲口‘招供’,她是情难自禁的爱上了师弟。
哼,她居然还敢求我原谅! “我不敢听她把话说完,我就冷笑说道:‘可惜你现在已经做了我的妻子!’ “她好像对着一个陌生人,过了好一会子,方始低声道:‘不错,我是答应了姨妈做你的妻子了,我不想骗你,现在我还忘不了他。
成亲之后,最好你带我到别的地方去,我会慢慢忘记他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可惜她忘记了一点,我喝醉了。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宁愿自欺欺人,不愿听她的真心话! “抑制不住潜伏心底的兽性,突然爆发出来。
‘你不会忘记他的,我也不要你委委屈屈的做我的妻子!但我得不到你的心,我还是要得到你的身体!’ “我,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做了永难追悔的错事!” 韩芷的心头在抽搐,为他的表妹难过,也为他难过。
池梁抹干眼泪,过了许久,说道:“我听见她的哭声,我的酒也突然醒了。
“我后悔,我羞惭,为什么我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噼噼啪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不知要和她说些什么话才好。
“我不敢求她原谅,结果还是她先说话:‘表哥,我不会恨你,我可怜你!但请你原谅,请你忘记今晚之事,也忘记我吧!’ “她说了这几句话,就推开窗户跑了!我酒是醒了,但双腿发软,也没颜面跑去追她。
“她这一跑了出去,从此就没回来。
“唉,九州铸铁终成错,我做了这件错事,也造成了我和她的死别生离。
我是永远没有机会向她忏悔了。
“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我的师弟。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师弟。
“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我的爹娘当然又是伤心,又是生气。
但不知是为了遵守‘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还是为了避免刺激我的缘故,爹娘对他们的‘私奔’一事,绝口不提。
不仅爹娘如此,家中的婢仆也不敢提及他们了。
“死了的人还会有人提起,我的家人却好像把这两个人当作从来就没有存在似的,突然间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尽管他们已经走了,尽管没人再提起他们,但他们还是留在我的心上,并没有消失。
“不错,表妹最后留下的两句话,是叫我忘掉那晚的事,忘掉她的。
但我怎么能忘得掉呢。
“我无法打听他们的消息,也没勇气打听他们的消息。
我只有在花晨月夕,情难自已之时,偷偷跑到莫愁湖畔,在那柳荫之下,吹我的箫,追悔往事。
” 韩芷听得满眶泪水,“怪不得他的表妹临走时对他说:我不恨你,我可怜你。
但我该同情谁呢?”不觉抬起模糊泪眼,叫了一声:“池伯伯!” 池梁望了望她,迟疑片刻,继续说道:“别怜悯我,我是该得到这惩罚的。
“我本来不想再说下去,但这故事还没有完。
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时局不出我爹所料,瓦剌入侵,土木堡一战,明军一败涂地,英宗皇帝御驾亲征,也给敌人掳去。
要不是兵部尚书于谦当机立断,立即拥立新君,死守京城,抵御强敌,大明恐怕早在二十年前就亡给瓦剌了。
“转危为安,那是后来之事。
皇上被俘,京城被围,消息传来,早已是人心惶惶。
瓦剌铁骑,虽然未到江南,流寇已是乘机纷起。
在这些流寇之中,有些还是暗通瓦剌,准备作内应的。
“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大家忙于应变,虽然我还在思念他们,哀伤却已稍减了。
“但想不到在这时候,我却忽然得到他们的消息。
“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了父母在房中谈话,正是谈起他们。
“妈正在骂我表妹:‘枉我将她抚养成人,她竟然和你的好徒弟私奔。
如今已经知道他们下落,你说该怎么办?’ “爹爹好像迟疑半晌,说道:‘怎么办?我也不知怎么办?’ “妈连爹也骂起来了:‘你好没决断,难道你就任由他们忘恩负义,任由他们败坏门风?’ “爹爹叹口气道:‘把他们抓回来又怎么样,难道咱们还能要她做媳妇吗?’ “妈妈也叹口气道:‘虽不能要她做媳妇,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啊!我不能让他们奸夫淫妇苟合,我要你把他们抓回来,用家法管教她!再说,她是我唯一的甥女,我要是不把她找回来,也对不住我死去的姐姐。
’ “我跑进去叫道:‘爹爹,妈妈,你可千万不能难为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是我的错!’ “爹爹一声长叹,说道:‘瞧见了吧,要是把他们抓回来,除非将他们处死,否则只有害了梁儿!当然你也不忍将他们处死的,是吧?那就只有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了。
’ “妈妈摇摇头,对我说道:‘真没想到你这样没出息,她这样对不住你,你还要护着她。
如此看来,是不能让她再踏进咱们的家门了,好吧,好吧,算我狠心,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我说:‘妈,我不是想把她找回来,但我要知道她和师弟的下落。
’ “妈说:‘什么,你还是要找他们见一见面吗?’ “我说:‘我可以不见他们,但我必须知道他们的消息,才能安心。
’ “妈无可奈何,终于告诉我:‘他们是躲在杭州你的师弟一个穷亲戚家里。
听说他们已经私自成亲了。
’ “最初我确实是没有勇气去找他们,但后来时局一天比一天紧张,有股流寇正在苏杭地区流窜,传言这股流寇准备洗劫杭州。
“我家也在准备逃难了。
我不由得想起他们,不由得暗暗为他们担心了。
他们武功不好,又没有钱,身处危城,能逃劫难吗?在这个关头,我不帮忙他们,还有谁帮忙他们? “哪知到了杭州,结果令我大大失望。
” “他们不肯见你?”韩芷问道。
池梁摇了摇头,“不是。
” “啊,他们两个早已走了?” “不是他们两个,是他们三个人一起走了。
” 韩芷诧道:“还有一个是谁?” 池梁深深地看了韩芷一眼,说道:“你听我说下去,就知道了。
“我找到了师弟那个穷亲戚,他告诉我,表妹产下一个女婴,刚刚满月。
身子本来还很虚弱的,但为了时局紧张,恐怕战火烧来,累了婴儿无辜受难,在我来的前两天走了。
表妹也早料到我会来找他们,留下一封信托他转交给我。
“我不用拆开那封信,也已料到她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告诉我替我生了一个女儿,曾经想过要把女儿交回给我,但结果他们还是决意把婴孩带走。
因为她希望我另找‘名门淑女’,不愿留下这婴孩妨碍我的婚姻。
他们决意不管怎样艰难,甚至牺牲性命,也要养大这个孩子!” 韩芷激动得叫了起来,说道:“她没有骗你,后来在走难途中,她的确是为了这个孩子牺牲了性命,那时孩子刚满周岁!” 池梁说道:“这个故事我说完了,我没有再娶,二十年来,我一直在找寻这孩子。
现在我找到了,就不知道这个孩子,她、她——” 韩芷满含泪水的眼睛望着池梁,池梁的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像一个犯人似的等候她的宣布。
“我明白了,都明白了!”韩芷说道:“我就是那个婴儿。
你的表妹是我的妈妈,你的师弟,他、他是我的爹爹!” 池梁的心往下一沉:“她说得不错,她的爹爹只能是韩师弟,我、我是不配做她的爹爹的!” “爹爹!”韩芷突然叫了出来,投入他的怀抱。
“我现在懂了,为什么爹爹不肯告诉我,原来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我知道他临终时是要把实情说出来的,我想他如果天上有灵,也一定高兴我和亲爹团圆。
不,我说错了。
你是我的亲爹,他也是我的亲爹。
爹爹,你原谅我这样说吗?”池梁流着泪听她说了这番话,方始松了口气。
“芷儿,要你原谅的是我,我还嫌你说得不够呢!”池梁松了口气,脸上的泪痕还未抹,却已露出笑容,说道:“他虽然不是你生身之父,却是对你最好的人!他是你的比亲爹更亲的爹爹!惭愧的是我,我是你生身之父,却是对你未有过一点好处,只是累你受苦受难……” 韩芷掩住他的嘴巴,“爹爹,你别自怨自艾了,过去的事情也很难说是谁的错,如今咱们父女已经团圆,往事还何必再提?爹爹,你怎能说对我不好,昨晚你就曾经救过我的性命。
” 池梁抹干眼泪,“芷儿,多谢你原谅我。
对,就让咱们父女从头开始吧。
但你不必跟我改姓,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韩芷咽下了眼泪,“女儿懂得。
我是韩家的女儿,也是池家的女儿,姓什么那是无关紧要的。
” 池梁说道:“这十多年来,你们父女是怎样过活的?啊,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怎的练成了这一身功夫,你的功夫想必不是你爹教你的吧?” “女儿的武功是义父教的,爹爹从未透露过他会武功。
” “啊,你还有一个义父,他是谁?” “我的义父叫丘迟,是在王屋山下隐居的。
他是爹爹后半生最要好的朋友。
爹爹,这些事情,慢慢我再告诉你。
”前一个“爹爹”是指韩遂,后一个“爹爹”才是池梁。
要是有第三者在旁,一定听得莫名其妙。
但他们父女,说的听的,都觉得亲切而又自然。
池梁说道:“我也还有一个故事要告诉你……” “什么故事?”韩芷觉得父亲的神情有点奇怪,似乎想说又不想说的。
“关于咱家那支玉箫的事。
” 刚说到这里,他们听见箫声了,是葛南威吹的箫声。
陆昆仑已经替陈石星和云瑚安排好了,要他们明日一早进城,住在一个丐帮弟子的家里,让他们可以用半日时间作准备功夫,默记皇宫建筑的大略图形,晚上就要入宫了。
饯行宴“别开生面”,午夜举行。
群雄依次敬酒,轮到葛南威之时,葛南威说道:“陈大哥,我吹箫给你送行,我也想听听你的弹琴。
” 陈石星道:“好,那咱们就来个琴箫合奏,你想奏什么曲子?”葛南威道:“这是我写的曲词,请你过目。
”陈石星一看,说道:“好,写得很好。
”他把曲词递给云瑚,说道:“瑚妹,你给我们伴唱吧。
” 葛南威见他们神采飞扬,视死如归,心中不无感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两句诗不啻是为他们吟咏。
嗯,陈大哥不管是否能够无恙归来,他得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与他同生共死,此生总是可以无憾了。
唉,我相信素素也会对我这样的,但她为什么这两天对我如此冷淡呢?” 他吹起玉箫,云瑚按拍唱道:“风萧萧兮——”众人一听这四个字,不觉脸色都变了。
要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乃是荆轲刺秦皇临行前他的好友高渐离为他击筑高歌所唱的辞,众人俱想:“葛南威胡为如此不知忌讳?” 只听箫声高亢,琴音清越,云瑚唱下去道:“风萧萧兮剑气寒,欲安社稷兮誓除奸。
”众人这才知道葛南威是改了给荆轲送行那首千古传诵的曲词,以求切合当前情事的。
众人这才轰然喝起彩来,齐声说道:“改得好!” 箫声一转,宛似游丝袅空,直上云霄,琴声清峻,也是越拔越高。
云瑚朗声吟道:“壮士手持三尺剑,直排天阙谒龙颜!” 林逸士击节赞道:“壮哉,壮哉。
” 韩芷笑道:“葛师兄这歌辞改得很好,不过,只赞‘壮士’,未免冷落了云姐姐吧?” 林逸士道:“巾帼不让须眉,女英雄何尝不可称为壮士?” 韩芷道:“说得好,林大侠,我敬你一杯。
” 云瑚反复再唱:“风萧萧兮剑气寒,欲安社稷兮誓除奸。
壮士手持三尺剑,直排天阙谒龙颜。
”唱罢,箫声琴声戛然而止。
“啪”的一响,琴弦断了一根。
陈石星推琴而起,说道:“韩姑娘,托你暂时代我保管这张古琴,要是我不回来,就麻烦你代我送给段大哥吧!” 韩芷说道:“别这样想,陈大哥,你和云姐姐一定能够平安回来的!” 陈石星哈哈笑道:“但求寸功成,生死何足虑!”笑声中向四座环揖告别,便与云瑚并肩走了。
陆昆仑亲自送他们入城。
群雄还在灯火通明的大厅,激动的心情都未平静,谁也不想睡觉。
葛南威的玉箫还拿在手中,忽地发觉池梁与韩芷都在注视他的这管玉箫,若有所思。
葛南威也在奇怪:“为什么师叔和韩姑娘迟迟而来?” 池梁说道:“芷儿,你告诉葛师兄吧。
” 葛南威怔了一怔,说道:“韩姑娘,你拜了我师叔为师?”池梁微笑说道:“她不是我的徒弟,她是我的女儿,说起来也可以算得是你的师妹的。
” 葛南威大感惊奇,同时也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师叔昨晚那样舍命保护韩芷。
” 池梁继续说道:“你们意想不到吧,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女儿的。
” “葛家和池家既是同门,又是世交。
我是把南威当作子侄一般的。
你们以后要像兄妹相亲才好。
” 葛南威与韩芷以师兄妹的身份重新见过了礼,众人跟着也向他们贺喜,不知不觉倒是把杜素素冷落一旁了。
杜素素冷眼旁观,想起昨晚那件事情,心中满不是滋味。
韩芷也是想起一件事情,她看着葛南威手中的玉箫,暗自想道:“爹爹讲他的故事之时,好几次提及他那管家传之宝的暖玉箫,葛南威这管玉箫吹出来的箫声也是特别好听的,不知是否就是爹爹那管玉箫?” 她凝神望着葛南威手中的玉箫,杜素素却不知道她注意的只是玉箫,不由得更是心里冒酸了。
葛南威察觉到了她的神情异样,连忙说道:“韩姐姐惦记着段大哥呢,咱们还是赶快陪她回去,让她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段大哥吧。
”表面是取笑韩芷,其实则是说给杜素素听的。
他们回到楚家,段剑平刚刚睡过,段剑平见韩芷眼睛红肿,只道她是为自己病重担忧落泪,连忙说道:“说也奇怪,我睡了一觉,已经好得多了,芷妹,你可用不着替我担心啦。
” 池梁笑道:“我刚才用的点穴法是有固本培元之功的,你不用十天,就可恢复如初。
” 韩芷大喜过望,说道:“十天时光,转眼即过。
段大哥,你可以安心养病啦。
” 段剑平说道:“对啦,池老前辈,你为我的病尽心尽力,恕我未能拜谢。
” 池梁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 段剑平道:“我固然要感谢你,昨晚我照顾不到韩姑娘,全靠你救她脱险,我更不知怎样感激你才好。
” 池梁微笑说道:“她是我的女儿,应该是我多谢你曾经给她照料才对,你怎么会反而多谢我呢?” 段剑平又惊又喜,呆了一呆,说道:“原来池大侠是你的爹爹,怎的你以前没有和我说过?” 韩芷说道:“我是刚刚才知道的。
” 段剑平听她说了个中原委,这一喜当真是非同小可,笑道:“韩姑娘,这可好啦!不瞒你说,在几个时辰之前,我是还未知道我有治愈的希望的。
那时我曾经这样想过,我死了不打紧,就是觉得对不住你。
你我命运相似,都是没有亲人的了。
我‘大去’之后,谁来安慰你,谁来照顾你呢?如今可好了,你有了一个好父亲,说句笑话,即使我的病好不了,我也可以毫无牵挂的去另一个世界了。
” 韩芷听了他这样真挚深情的肺腑之言,不由得泪盈于睫,说道:“段大哥,我不许你胡思乱想。
我早知道你会逢凶化吉的。
” 眼中含泪,心里可是甜丝丝的,脸上也不觉挂着笑意了。
段剑平笑道:“是啊,现在你不用为我担忧,我也不用为你担忧了,那你还哭什么?” 池梁瞧在眼中,再糊涂也知道女儿和段剑平的感情不是普通朋友的感情了。
正是: 旧梦岂堪重再忆?柔情尽付玉箫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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