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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箕煎豆泣情何忍凤泊鸾飘各自伤(2/3)

豫不决的模样,结果他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咽了气。

他答应告诉我的秘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池伯伯,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一生也不能安宁!” “否则我一生也不能安宁!”韩芷最后的这句话,听进池梁耳中,令他不禁心头如坠铅块,大为震栗了!他本来不愿把真相说出来的,但他又怎忍得韩芷一生也得不到安宁? 默默相对,过了一会,池梁终于忍受不了心头那块重压,抬起眼睛,望着韩芷,用沉郁的声音说道:“好吧,我给你说一个故事,我自己的故事。

“我们池家是金陵世家,我的爹爹是一派武学宗师,而且饱读诗书,多才多艺,琴棋诗画,无所不通。

但我们家里,人却不多,除了婢仆不计,只有四个人,我的父母和我三人之外,还有一个自幼在我家长大的表妹。

“她是我姨母的独生女儿,父母早逝,我妈姊妹情深,对她极为怜爱,是将她当作女儿一样抚养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兄妹,不过,她的性情却和我有点不同。

她偏好文学,不喜武功,虽然勉强跟我一同练武,但一从练武场回到房中,她就是捧着她的书本了。

“不知是否由于父母早逝的缘故,养成了孤独的性格,往往老半天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我常常想办法逗她欢喜,对她千依百顺,但也难得看见她面上露出笑容。

“我为了讨她欢心,唯有投其所好。

文事方面,琴棋诗画,我都远不如她。

只有一样,也许是我的天分比较接近,我学吹箫,吹得还算不错。

我家有一支玉箫,吹出来的声音特别好听。

“这支玉箫还是一件宝贝,据说是用海底暖玉制成的,可御宝刀宝剑。

我向爹爹讨了这支玉箫,爹用这支玉箫教我点穴功夫,我却用这支玉箫吹曲子给表妹听。

只有当她听我吹玉箫的时候,她有时才会露出笑容,我练吹箫也练得更勤了。

“为此我曾受过爹爹责备,他说你表妹是女孩儿家,不会武功,也不打紧,她不喜欢,我就不勉强她练,但你可不同,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我的武学衣钵的。

我自然希望你文武全材,但只怕你是文不成,武也不就,文学方面,你天分不高,与其将来两俱无成,我倒宁愿你专心练武。

“不过,爹爹虽然这样教训我,我还是常常背着爹爹约表妹到外面去玩,在钟山上吹箫给她听。

”韩芷听到这里,不觉心里想道:“原来池伯伯从小就这样爱她表妹,但听他的口气,似乎好事难谐,不知他的表妹是谁,后来又嫁给谁家之子?”她已是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心底一阵寒栗,不敢再想下去。

池梁好似知道她的心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错,我从小喜欢表妹,一生中我也只爱过她一个人。

当然小时候我是不懂的,随着双方年纪长大,我是越来越发觉不能离开她了。

“但我相信她是不会离开我的,不仅是因为她小时候说过的话,而是因为在爹娘的心目之中,早已把我们当作一对小夫妻了。

这看来是顺理成章之事,我的爹娘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征求她的同意,只待我们长大了就给我们完婚。

爹娘的意思,我知道,她也知道。

我的想法和爹娘一样,以为她是决计不会不知道的,所以我很放心。

“一年一年的过去,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

我练的是童子功,太早结婚,对内功修为是有妨碍的。

我爹爹计划,让我过了二十岁方才成亲。

我料想这门亲事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变卦的,我当然顺从爹爹的意思,丝毫也不着急。

“但想不到事情却终于发生了。

“那年我十九岁,她十七岁。

爹爹那年忽然有事出门,回家的时候,带了一个少年和他一起回来。

“原来这个少年的父亲是杭州一位老名士,我爹爹少时曾经跟他读过书的。

爹爹琴棋诗画的本领,都是出于这位老师的传授,对这位老师一向极为尊敬。

本来我爹早就想接这位老师和他家人来我家养老,但这位老名士却是生性耿介,我爹提了多次,他总是不肯接受我爹的好意。

“爹爹这次出门,就是因为得知这位老师病重的消息,特地赶到杭州去探病的,不幸得很,爹爹来到老师家中,他的这位老师已是沉疴难起,只是刚好赶得上见临终的一面了。

“这位老名士一生潦倒,中年过后方始成家。

晚年得子,他的儿子刚好和我同年。

他临死的时候,托孤与我爹爹,爹爹自然义不容辞。

“老师说道:‘你不要拘泥于辈分,以前你跟我读书,如今我也叫儿子跟你学武,我知道他这个年纪学武已是嫌迟,但我的目的并非想他学成超人的武功,只是想他练点强身的本领。

他给你磕头,是行拜师之礼,盼你不要推辞。

’ “我爹知道老师的意思,他的儿子不过和我同年,作了这样安排,一方面他的儿子可以名正言顺住在师父家里习武,一方面称呼上也不致尴尬。

这不过是小节问题,爹爹也就答应了。

他的老师把后事交代妥当,就此一瞑不视。

“老师去世之后,爹爹料理完老师的丧事,便即带了老师的儿子,亦即他新收的弟子回来,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少年了。

” 韩芷听到这里,心里已然明白了几分。

池梁一直没有提及这少年姓甚名谁,她也不敢动问,心头愈发沉重。

池梁继续说道:“爹爹老师的儿子和我同年,但比我小几个月,他既然拜了我爹做师父,所以在称呼上他反而变成了我的师弟了。

“我这师弟的性情和我表妹一样,沉默寡言,只爱诗书,不喜练武。

一来他年纪已大,练上乘武功不宜;二来他爹也只想他练点强身的本领,所以我爹也就由得他的喜欢,不加勉强。

但那年我正在练到本门的点穴功夫,丝毫也不能松懈,爹爹对我的督促也就更加严了。

“不久我就发现一桩事情,也不知是由于我较少陪伴表妹的缘故,还是由于性情相投,他们竟是日益接近了。

” 池梁继续说道:“在我学武的余暇,爹爹不想我完全荒废文事,就叫这位师弟指点我的诗文,同时也叫我替他传授师弟一点入门的强身功夫。

“我跟师弟学文,师弟跟我学武。

但没过多久,师弟又要跟我学一样东西,比学武还更热心。

你猜他要我教他什么?” 韩芷心念一动,冲口而出,便即答道:“他是要你教他吹箫!” 池梁说道:“不错,他是要我教他吹箫。

其实我爹爹会吹箫,也是他父亲教的。

“他并非不会,只是他觉得我比他吹得好,所以要跟我学得更好一些而已。

“当时我也真笨,只道他学吹箫是因为兴趣所近,还未想到他学得这样热心的真正原因!” 韩芷不觉又是说道:“啊,他学吹箫,是要吹给你表妹来听。

” 池梁黯然说道:“其实即使他完全不懂吹箫,我的表妹也是喜欢他的。

他学吹箫,不过是想更能讨得我这表妹的欢心罢了。

” 池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有一天我练完武功,抽空去找表妹,到处找不着她。

“后来我找到了和她时常去玩的莫愁湖边,方始发现了她。

“她并不是一个人,是有个少年男子陪着她的。

我想不用我说,你也会知道的,这个少年当然不是别人,是我的师弟! “以往是我在莫愁湖边,柳荫之下吹箫给她听,那天则是我的师弟吹箫给她听了。

“他吹的是缠绵悱恻的曲调,一听就知是只能吹给情人听的。

“曲调缠绵悱恻,我的表妹则是笑靥如花,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唉,表妹从来没有对我这样欢畅的笑过,要是她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真愿意少活几年。

“我什么也明白了,我不敢让他们看见,只能怀着一个受创的心悄悄回家。

” 韩芷虽然并不认为他的表妹必然爱他,但只听他说得这样伤心,也是不禁暗暗为他难过。

“唉,这是谁的错呢,谁也没有错!”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件错事。

”池梁继续说道:“半夜时分,我把师弟叫醒,和他说道,你不是想学吹箫吗,我和你到一个地方去。

“那晚月色很好,他以为我是对此良夜,忽发雅兴,是以虽然有点诧异,但还是跟我走了。

“我带他到莫愁湖边,就在他们白天吹箫的柳荫树之下,我拿出了爹爹给我的那支玉箫。

“这时他似乎明白了,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他呆呆地听我吹箫。

“我把满腔抑郁的情怀都付与箫声,吹出我那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我相信这是我有生以来吹得最感人的一次,一曲告终,我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师弟一言不发,但我发觉他的眼角也有晶莹的泪珠。

“许久,许久,我才说道,今晚本来不是想吹给你听,而是想吹给另一个人听的,但可惜那个人已是不喜欢听我的箫声,只喜欢听你的了。

“他抹干眼泪,说道:‘师兄,你放心。

我知道你说的人是谁,从今之后,我是不会再吹给她听的了。

’ “过了两天,爹爹忽然问我,你知道你的师弟为什么忽然想要离开我们吗? “爹爹告诉我,师弟借辞自知不是练武的材料,想回乡务农,自食其力。

爹爹当然不允许他这样做,抬出他父亲的遗命,好说坏说,才打消他的去意。

“想到表妹对他的那种笑容,那种眼神,我恨不得他离开,但想到他和我相处虽然不到一年,却已有了兄弟之情,他要是离开,我今生恐怕是再难找到这样一个好朋友了,我又舍不得他离开。

“好在他听从我爹的劝告,并没有离开。

更令我放心的是,虽然他没离开,但从那天之后,却不见他和我的表妹在一起了。

“唉,要是我早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池梁的神情,好似在追悔一件难以挽救的过失,羞惭、惶恐、伤心、难过,兼而有之。

这种种错综复杂的情绪,在他颤栗的声音中,在他迷茫的眼神里表现出来。

韩芷也止不住心头的颤栗,不觉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池梁一声长叹,“从那天之后,再也不见他们同在一起,但我的表妹也从此不理我了! “我坐卧不安,无心练武,拼着受父亲责怪,往往该练一个时辰的,我只练半个时辰。

一下场子,就想出种种借口,跑去找她。

“但她也总是有种种借口,推辞我的邀约。

不是说要读书,就是说要作女红,甚至说是精神不适,没有兴致陪我去玩。

后来甚至把自己关在闺房,根本不见我了。

“而她的形容也确是日见憔悴,也不知是真的有病,还是没病,委实像个病美人了。

” 韩芷心里叹了口气,“怪不得池伯伯写的那首词中,有‘心事眼波全不定,一春风雨长多病。

’这样的两句,敢情就是写他的表妹在这一段日子里的景况的。

唉,池伯伯,这其实应该怪你在年轻的时候,也太不懂女孩儿家的心事。

你要拔除她心上初茁的情苗,她焉能不恼恨你?” “经过了这段日子,我就是再蠢再笨,也懂得她的心事了。

”池梁继续说道:“我明白了,她心里真正喜欢的,是我的师弟,不是我!” 韩芷忍不住说道:“男女间的感情,微妙得很。

只可顺其自然,不能够强求。

池伯伯,事情已经过去,你又何必自苦乃尔!”她的年纪只配做池梁的女儿,但说出的这番话,却像是对平辈的好友的规劝。

池梁却并没感到尴尬,用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韩芷,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只可惜当时没有人和我说这样的话。

”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当时有人和我这样说,恐怕我也不会听他劝告的。

“从表妹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起,我就和她在一起了。

二十年来,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喜欢我就喜欢,她烦恼我就烦恼。

“如今我忽然知道她心上另有一个人,甚至这个人已经把我从她的心中挤出去了,你想想我的心里是个什么样味儿? “我的心里燃着妒火,妒忌几乎令我发狂,渐渐我也形神憔悴了。

” 韩芷越听越是惊惧不安,“池伯伯当时在这样的心境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她隐隐感觉得到,这事可能是和自己有关,连问的勇气也没有了。

池梁歇了片刻,喘过口气,“我明白了表妹的心事,我的心事也给爹娘看出来了。

“有一天,妈妈找我单独谈话,她问我:爹爹说你近来好似无心练武,这是为了什么?我不能否认,但也不能对母亲说出真正的原因。

“妈道,你不必砌辞骗我,你是我亲生的儿子,你的心事,我还会不知? “于是她再问我:你和表妹,近来也好似疏远了许多,这又是为了什么? “我仍然只能回答:我不知道!但忍不住加多一句:妈,你要知道,应该去问一问表妹。

“妈妈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道:你是害怕她长大了,翅膀硬了,自己就会飞走了? “我没说话,但忍不住叹了口气。

“妈跟着也叹了口气,傻孩子,要是你为这个操心,说不定倒是你自己的多疑了。

“妈说,你的表妹虽不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也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她素来柔顺,我不相信她会没有本心。

另一个人,他身受咱家恩德,料想他也不敢做出对不住我们的事情。

“看来妈妈已经看出了一点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她所说的另一个人,当然是指我的师弟。

“我怎能对妈妈说呢?她是老一辈的看法,认为表妹若然和师弟‘私恋’,就是忘恩负义。

她既然这样相信他们,我岂能去说他们的‘坏话’? “妈继续说道:或许是因为你们年纪大,表妹知道迟早要做我的媳妇,对你也不免有点怕羞,以致反而有了拘束了。

好孩子,你不要再多的胡思乱想了,妈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我懂得妈要给我‘安排’的是什么,也怪我当时糊涂,并没提出异议。

唉,或许这也正是出于我的自私,在我的心底里,我也是乐意由父母给我安排吧? “这一天终于来了,爹妈做了错事,我做了更大的错事!” 这更大的错事是什么?韩芷没有勇气问他,只有等待他自己说出来。

池梁在痛苦的回忆煎熬之下,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好像甚为害怕说出这个令自己难堪的事。

韩芷见他如此痛苦的神情,几乎忍不住就要叫出来:“池伯伯,你不想说,那就不必说吧!” 但池梁咬了咬牙根,终于说出来了。

“这一天是爹爹的生日,他没通知亲友,只是设下酒席,自己家人团聚。

“那年我爹爹是四十九岁,做的是普通只设家宴的小生日。

不请朋友,并不稀奇。

但出奇的是参加这个家宴的有我的表妹,却没有我的师弟。

“从师弟来到我家的那一天起,爹爹就一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家人,为什么爹爹的寿辰,不让他和我们一同庆贺? “不过,我虽然觉得奇怪,却也隐隐猜得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在酒过三巡之后,爹爹首先说道:‘明年我就是五十岁了,现今局势不好,看来恐怕有天下大乱之象,我想趁早了结我的一件心愿。

’ “妈妈接着说道:‘慧儿’,这是我表妹的小名,‘你妈将你付托给我,我是你的姨妈,也等于是你的母亲一样。

我不仅把你当作女儿,我还要你做我的媳妇,今晚这一席酒,一来是替你姨父祝寿,二来也是替你们订婚的。

你和梁儿先定下名分,过几天再择吉日成亲。

能够见到你们成为夫妻,这是你姨父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你们自小就在一起长大,你也不用害羞了。

“妈以为表妹是决无异议的,说出的话就像命令一般,根本没有征求她的同意。

“哪知表妹听了她的这番话,眼泪不禁淌了出来,面色也骤然变了。

“妈妈呆了一呆,说道:‘什么,你不愿意吗?’ “表妹忍住眼泪说道:‘姨妈,多谢你将我抚养成人,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女儿。

’ “我妈道:‘这样说,你是不愿意做我的媳妇了?梁儿自小和你在一起,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是应该知道的!我的梁儿有什么配不起你?你纵然不念我的养育之恩,也该念他的一片痴情呀!’” 池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妈妈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我也不禁流出了泪来。

“流泪眼看流泪眼,我呆呆的看着表妹,我想当时我凝视她的目光,一定让她感觉得到是在埋怨她的。

“唉,我为妈妈的话感动,却没想到,妈妈的这些话是多么伤害了她的心! “唉,我也只知道自己伤心,却不知道她比我还更伤心。

“弄成这样的场面,爹爹当然很不高兴,登时说道:‘你们给我祝寿,还是给我吊丧?哼,我本来是想双喜齐来的,你们却给我哭哭啼啼,这算什么?你们要怎样,不妨对我直说!’他口里说的是‘你们’,眼睛则只是望着我的表妹。

“唉,表妹怎么受得了这么沉重的压力? “她跪了下来,说道:‘要是没有姨父母抚养,早就没有我这个人了,你们要我怎样就怎样,请你们不要生气了。

姨父,我也不是有心触你霉头的,我只是思念亡父亡母,只恨自己的命生得不好,爹娘死得太早!’ “我不知道爹妈是否听懂她的弦外之音,我是听得懂的。

她要是父母在生的话,就不至于非听我爹娘的话不可了。

“说起来我可真为自己感到羞愧,当时我非但不同情她,反而心里的妒火烧得更旺。

‘原来你是这样勉强答应嫁给我,你答应嫁给我,心里爱的却是另一个人!’ “我妈却甚高兴,或者她是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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