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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仗剑重来惊噩耗飞镖绝响喜新交(1/3)

卓不凡仗青锋三尺,助回民,击官军,如风卷残云,火消积雪,一下子驱逐尽净。

姜凤琼上前拜见,啧啧赞道:“师叔祖剑法如神,今天侄孙女才算开了眼界!” 卓不凡笑道:“你这小丫头,懂得讨人欢喜了!可是你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呢。

”他将手一指道:“你看那边,像丁晓的师伯那样,才是真正有本领的人,你们要开眼界,可得快看,要不然等下就没得瞧了!” 姜凤琼和丁晓凝眸注视,只见柳剑吟一柄青钢剑夭矫飞舞,如飞鹰盘空,神龙戏水,使到疾处,一片青光挥霍,仿佛一座剑山,连人影也不见了。

他这口剑替代了姜翼贤的雁翎刀,将喀图音等几个好手完全裹住,姜翼贤抽出身来,对付其余官军。

姜翼贤苦斗半夜,已是精疲力竭,荒漠上铁骑飞来,他也无暇回顾。

忽然间只见外围官军,四面分开,阵脚大乱。

一个老者,仗剑直冲进来,扬声喊道:“姜老前辈,把这几个狗贼,交给柳某!”说罢,不由分说,青钢剑疾的展开,一圈银虹,立刻把喀图音的日月幢,和另外三个清廷好手的藤蛇棒、虎头钩、泼风刀等四般兵器,都圈在剑光之内。

霎时,方圆数丈之内,沙飞石扬,满耳尽是风雷之音,柳剑吟的青钢剑瞬息之间,就把喀图音等几人紧紧裹住! 姜翼贤闻声注目,惊喜交集,几疑梦中。

他和柳剑吟原是二十余年前在保定时相从过的朋友,自柳剑吟回高鸡泊闭门隐居之后,便不通音讯;想不到他竟如天外飞来,现身此地。

姜老头子此刻已是精疲力竭,百骸欲裂,又深知柳剑吟武功,在己之上,也就不客气地道了声谢,抽出身来。

喀图音等与姜翼贤力战半夜,虽仗着人多,究也消耗不少气力,如今碰着武功比姜翼贤更强的柳剑吟,他那太极十三剑,剑剑精绝!四个人在柳剑吟长江大河般的剑招进迫之下,都闪架不迭。

战到分际,柳剑吟剑光一掠,朝使藤蛇棒的那人搠去。

那人慌不迭地避开;他左侧使虎头钩的同伴,也急展双钩救援。

谁知柳剑吟这招原是虚招,听得背后金刃挟风之声,突然虎吼一声,回剑一扫,火星四射,双钩脱手而飞,剑光过处,那使虎头钩的右臂,已给青钢剑当中截断,惨叫一声,跌出两丈以外,登时晕绝黄沙。

柳剑吟一剑得手,连看也不看,肩头一动,一缕青光,追到使藤蛇棒的背后,一掠刺去,从后心直透前心,又一名清廷卫士,死于非命。

这时喀图音的日月幢,方才奔到,柳剑吟已抽出利剑,回身接战,连人带剑,直卷过来,一缕寒光,直奔喀图音前胸便扎。

喀图音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般棘手的强敌,不敢进招,只求护身,日月幢“雪花盖顶”,盘旋飞舞,挡住柳剑吟的剑光,不让透进。

他心胆已寒,困兽犹斗,只想苟延残喘,见隙便逃。

可是柳剑吟匹练似的剑光,龙蛇飞舞,把日月幢紧紧裹住,喀图音哪敢妄动。

这时卓不凡也已助姜翼贤将残余官军,杀得落花流水。

那使泼风刀的清宫卫士,本是与喀图音合战柳剑吟的,见同伴或死或伤,他也顾不了什么义气,在喀图音上前暗算柳剑吟时,他已偷偷退后,悄悄开溜。

王再越见他开溜,心念一动,见形势不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虚晃一剑,也跟着逃跑。

姜凤琼这时正与丁晓并肩观战。

她大战之后,也疲倦已极,只仗着年轻,还熬得住。

见两人逃跑,猛的推了丁晓一把道:“快追,这人正是第一次带人来探村堡的家伙。

”丁晓一听,双足发力,一掠数丈,探出金钱镖,分握两手,每手三枚,同时发出,两路射去,疾似流星,声到人落,王再越与那使泼风刀的,都给钱镖打中后心的窍阴穴,钱镖力劲,直透衣裳,两人都同时应声倒地。

丁晓赶上前去,一剑一个,全都了结。

王再越夜探柳庄,幸逃得性命,可惜不知悔改,终死在太极门下弟子手中。

这时与喀图音同来的好手,死伤殆尽,那一小队官军,也已纷纷逃窜,在荒漠上四处流散;其中的火箭手,边逃边发火箭掩护。

卓不凡等原无意尽杀官军,见他们狼狈遁逃,也网开一面。

那些火箭,落在荒漠之上,无物可燃,也自熄灭。

官军扫尽,只剩喀图音苦苦相持,日月幢狂挥乱舞,护定身形。

柳剑吟知他已到筋疲力尽之时,觑个破绽,在剑光幢影之中突的闪进,剑花一挽,斗大的秃头飞上半天,又一个清宫的特等武士,血洒黄沙!

这时碱泉子的回民堡已烧为平地,疮痍满目。

回民们也死伤过半,尤以妇孺死的最多。

那些劫后回民,围拢回来,咬牙忍泪,救死扶伤,有些人默默用兵刃挖黄沙,掩埋同伴的尸体! 夜幕已揭,曙色初现,晓星明灭,晨光熹微。

卓不凡振臂上前,疾声呼道:“不必伤心丧气,我们的人烧不尽,杀不完,他们烧了我们一个村堡,我们可以再建两个!”马堡主点了点头,立刻发令集队,检查人数,准备善后。

姜老头子苦战半夜,现在又是痛快,又是辛酸。

痛快的是:敌人被诛灭净尽,辛酸的是:回民堡因自己连累,被夷为平地。

他跄跄踉踉地奔上来喊道:“马堡主,算我一个!”谁知喊声方了,他突的一跤,栽倒地上。

他连番恶战,力竭精疲,又当暮年,不比少壮,恶战时熬得住,现在却熬不住了。

姜老头子一跤栽倒,旁边的人都大吃一惊,卓不凡等在近处,急上前看视,只见他挣扎欲起,两腿危危颤颤直打哆嗦。

红衣女侠急赶上前搀扶,姜老头子犹自吁吁喘喘,口中说道:“不碍事!” 姜凤琼心又慌又急,催促卓不凡道:“师叔祖,你来看看爷爷!”卓不凡上前替他师兄把脉,安慰她道:“师兄是太累了,歇歇就好,你不用担心。

”他口里虽这么说,可是却避开了红衣女侠凝视的眼光。

他知道师兄年纪太大,用力过度,刺激太深,如今已如油尽灯枯,恐非人力所能挽救,他现在之所以能勉强撑住,全是仗着他几十年纯净的武功。

只是任他武功多好,终非金刚不坏之躯,看来也只是苟延时日罢了。

卓不凡通晓医理,深知危殆。

但他仍装作无事,一面安慰红衣女侠,一面给他师兄推血过宫,松散筋骨。

马堡主等一群回民,感激姜老头子的几番守护大恩,也都上来探问。

姜老头子喘吁吁地道:“你们还不重建房屋,今晚哪里栖身?荒漠苦寒,是好受的吗?”卓不凡也劝马堡主道:“有我们看护姜老英雄,不碍事的。

你们还是赶快先搭些木棚子吧。

”再三劝说,马堡主才带回民去了。

碱泉子虽是荒漠地带,可是附近却有成排柳树,遥接玉门关。

这些柳树,说起来还是当年左宗棠部下湘军栽种的,二十多年过后,已经绿树成荫,如今回民建屋,倒不乏木材。

这时朝阳已升,霞光万道,照射流沙,泛成异彩。

回民们人多手众,未到半个时辰,已先搭起一座木棚,恰好那些阵亡的官军,每个都带了军毡,他们搜集过来,用几条盖在木棚周围,就成了天然的帐幕。

这时卓不凡已给他师兄推血过宫完毕,回民就请他们入棚安息。

姜老头子感激道:“你们何须如此?军毡又不多,你们的衣物都给烧了,正好拿来利用,却拿来给我作帐幕。

” 马堡主含泪道:“姜老英雄,您太见外了,给我们尽了这样多力,我们都当您是一家人,几条军毡,算得了什么?”姜老头子见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再多话了。

卓不凡等自扶师兄入内歇息,回民也赶紧搭棚。

姜老头子这时精神反而转好,躺下之后,还不忘向柳剑吟道谢。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柳剑吟说闲话,笑着道:“柳兄,说实在话,我当时在保定,对你们丁派太极门,确是不大满意。

却想不到这次亡命荒漠,逃出保定时,还受你师弟帮忙,今番命在垂危,又是你赶来搭救。

柳兄,我正想问你,你怎么会赶到这荒漠苦寒之地?还有……”他说至此,看了一下丁晓道:“你的师弟近况如何?可见过丁晓了?他当时曾殷殷嘱托我替他找寻丁晓呢。

” 姜老头子说完,忽见丁晓眼泪直流,柳剑吟也红了眼圈。

姜翼贤惊问道:“怎么回事?” 柳剑吟忍泪说道:“姜老前辈,说来话长,你还是先安歇,我以后再告诉你。

”卓不凡见此情形,也急上前说道:“师兄,你疲劳过度,还是先睡一会儿好,柳兄也不大舒服,让他也歇歇吧。

”姜翼贤老经世故,情知必有不幸之事,但又不愿强人所难,只好闭目假寐。

虽是极度疲劳,心中悬悬,却兀是睡不着。

原来过去丁晓在陈家沟习艺,转眼四年。

太极陈兄弟将丁派拳法与本派拳法解析精研,融会贯通,再截长补短,然后悉心授与丁晓。

四年过后,丁晓已尽得两派所长,所欠的只是火候而已。

一日太极陈唤他来道: “你融会太极两派的心愿已经完成,我与你情如父子,本舍不得你离开,可是我又不愿见你留在山沟终老,你可愿像本派前辈杨露禅一样,在武林中为太极门放一异彩?” 丁晓这四年来常常想念着红衣女侠姜凤琼,也念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当年虽强迫自己结婚,但父子之情,终不可灭,他也想回家看看。

见太极陈一说,十分感激,当下收拾行装,含泪拜别,再三谢过太极陈的传技之恩。

太极陈强笑道:“丁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你不必伤心。

你感谢我传技,其实我也要感谢你将家传拳法完全亮出来呢。

咱们名为师徒,情逾父子,武学上也是朋友。

你回去见着父亲,代我问候他,你说河南陈永传对他在保定设厂授徒,将家传绝技公诸天下的做法,很是感动,我以后也会像他那样。

只是我也有话劝他:武林中人许多对他不满,愿他别再沾豪绅、近官府,一定要和武林兄弟亲如家人。

你对他说,我和他神交已久,不惜冒昧进言,有空的话,我还想到保定去拜访他。

” 语重心长,谆谆嘱咐,丁晓含泪谢过,当下拜别。

经过四年,丁晓不但武学大进,阅历也增长许多。

而且经太极陈亲自指点,经常和他解说江湖上的情形,教他应付各种人物的方法,间接也增长了他不少江湖阅历。

丁晓离了陈家沟后,心里就打算先回保定老家一看,兼去会见红衣女侠;然后再到山东找朱红灯一叙。

他这时也还没有加入义和团的决心,只是对于这位热血朋友,很是感激,愿意亲去向他道谢。

这一天他到了河北通州,离保定只有几天路程了,只见通州到处是头裹黄巾,腰缠红带,手擎戈矛的拳民。

他知道这里已是义和团的天下,看到拳民,自有一种亲切之感。

他撒开大步,不避行藏,走入城中,如同回到自己家中一样。

当时义和团正与清军四处冲突,戒备森严,拳民们不知丁晓是何许人,见他腰悬佩剑,英气飒然,既非官军打扮,又不似黑道中人。

看到这样的一个陌生人,自然不能不提防,因此他一进城,立刻就受到巡城头目的询问。

丁晓被问,怡然笑道:“我也不知我自己是哪条线的?只是我和你们的总头目朱红灯却是老朋友!” 那头目闻言,吃了一惊。

他端详了丁晓良久,十分怀疑。

他想:这样的一个少年,怎会是总舵的老朋友?那头目便盘问丁晓关于义和团的事,问十丁晓不能答一;问丁晓是否想投奔义和团,丁晓又说不是。

这头目更是起疑,便要带他到通州的总厂去交给大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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