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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当中,杨浣青忽地回身一剑,剑光如练,笔直的向翦长春疾刺过去,喝道:“先要死的,再要活的!” 这一剑又狠又准,翦长春百忙中身形一矮,反掌横扫,掌风荡起帐幕,借帐幕作为掩护。
只听得“嗤”的一声,帐幕洞穿,翦长春一个大翻身,避开了耿电跟着而来的一招折扇点穴。
虽然没有受伤,已是给杀得手忙脚乱,狼狈之极。
李学松叫道:“翦大人别慌,我来帮你。
”杨浣青喝道:“来得好!”一招“玉女穿梭”,剑如飞凤,剑势飘忽不定,似乎是刺向李学松,又似乎是刺向翦长春。
李学松作出奋不顾身的样子,狠狠的一刀劈去,翦长春也正在以一招“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企图硬抢杨浣青的长剑。
杨浣青身形滴溜溜一转,李学松那一刀斫不着她,却几乎斫着了翦长春,幸亏翦长春眼捷手快,中指一弹,“铮”的一声,弹着刀柄,这才把他的月牙弯刀弹开。
杨浣青的身法比李学松快得多,这是无须假装的。
饶是翦长春老奸巨猾,也看不出他们是在假戏真做。
只觉得有了他们帮忙,反而碍手碍脚。
心里想道:“这不是帮了我的倒忙吗?哼,他们不知自量,我可是不能兼顾他们了。
” 耿电似是知道他的心意,喝道:“哪里走!”折扇一张,朝他面门虚晃一晃,引开他的目光,杨浣青刷的一剑,平胸刺去。
翦长春一个“搂膝拗步”,避招进招,但已是慢了半分,杨浣青剑尖划过,在他的左臂拉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李延寿惊魂稍定,尖声叫道:“来人啦!”耿电哈哈笑道:“你等着瞧吧,就快有人来了,但却不知是你们的人,还是我们的人?” 果然不过片刻,只听得呜呜的号角声此起彼落,外面的呼喊声、奔跑声闹成一片。
“不好了,贼人杀进来啦!” 翦长春又惊又怒,负伤猛搏,已是顾不得会误伤李家兄妹了。
这么一来,耿、杨二人倒是有点顾忌,必须装作既要和李家兄妹认真拼斗,又要避免误伤他们。
翦长春抓到一个机会,退到帐角,猛地一声大喝,把整座帐幕扯得倒了下来。
他抢先一步,双手撕开一个裂缝,就窜出去。
杨浣青一剑从裂缝刺出,以防翦长春反扑。
耿电迅即把帐幕拉开。
在他拉起帐幕之时,只听得“哎哟,哎哟”两声,李学松兄妹不约而同的倒在他的身边。
耿电怔了一怔,顿然醒悟,一手抓起一个,喝道:“李学松,你要性命,快快叫你的部下投降!”杨浣青跟着冷笑道:“少爷,小姐,你们享福也享得够了,该吃点苦头啦!快走!” 翦长春能够逃脱,已是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哪里还敢回去救人?他听得李家兄妹的呼喊,心里想道:“李益寿的子女都是他自己送来的,给贼人捉了去,这也怪不得我!”当下跑得更快了,一面跑一面叫道:“你们别慌,跟我冲下山去。
弓箭手先聚拢来!”原来他是要趁耿电的接应未到之际,乱箭射死他们。
即使李益寿的子女要陪丧在内,也顾不得那样许多了。
帐幕里还有一个李学松的“三叔”李延寿,他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两个侄儿侄女是和“贼人”串通了的,只道他们真的是失手被擒,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瑟瑟缩缩的瘫在帐角,好像一团烂泥。
杨浣青道:“这里还有一个老贼,看样子似乎是个鞑子大官,杀了他吧!” 李延寿颤声叫道:“英、英雄,好、好汉,手、手下留情,我、我、我不是——” 耿电喝道:“你是什么人?” 李学松道:“他是我家的仆人,你们尽管杀我,不关他的事!” 杨浣青冷笑道:“啊,原来只是你家的老奴才,哼,一个老奴才,杀了他也嫌污我的手!”耿电说道:“不对吧?我听得翦长春称他做监军。
” 李延寿连忙说道:“不错,我只是李家的奴才,承他爹看得起我,才叫我来作监军的。
名是监军,实则只是来服侍少爷小姐的,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的少爷。
” 李学松心想:“让他回去做个证人也好。
”说道:“不错,他是一向服侍我们的老仆人,我已经落在你们手上,求求你们别滥杀无辜。
” 耿电喝道:“好,姑且饶你一命。
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若要儿女的命,快快退兵!”李延寿没口应承,连声说:“是,是!” 他正在暗自庆幸,不料杨浣青忽地回过头来,喝道:“死罪饶了,活罪难饶!”噼噼啪啪,打了他几记耳光。
这几记耳光打得李延寿脸上开了颜料铺,一块青一块黑,还有几道鲜红的血痕。
李延寿痛得似杀猪般的大叫,心里却是偷偷欢喜,庆幸自己死里逃生,想道:“这两个侄儿倒是很讲义气,多亏他们给我遮瞒。
要是给贼人知道我是他们的叔叔,那就糟了。
” 耿电和杨浣青装模作样的各用兵器指着李家兄妹背心,押解他们出去,喝道:“你们不要少主人的性命,尽管上来!” 只见一面绣着青龙的旗帜迎风飞舞,青龙帮的人马已是漫山遍野的杀来。
翦长春要想召集弓箭手,乱箭射死耿电他们,凉州的兵士哪里还肯听他说话?不但弓箭手不肯张弓搭箭,所有的兵士也都不是逃命便是投降了。
还有些弓箭手反过来乱箭射他,纷纷骂道:“姓翦的,你要害死我们公子是何居心?”“你们女真鞑子霸占了我们的凉州,还要我们给你们卖命,这可办不到!” 翦长春见不是路,慌忙逃走。
他的本领也是委实了得,在险峻的山路上健步如飞,一面跑一面拨打乱箭,有几枝箭给他接了去,用“甩手箭”的手法反掷回去,还伤了几个凉州的弓箭手。
青龙旗下忽地跑出一个魁梧汉子,跑得比翦长春还快,转眼之间,追上了翦长春,喝道:“姓翦的,你跑到祁连山撒野,想走得这样容易?” 此时翦长春已是身在山腰,山上的乱箭都已射不到他了。
他一看只有这汉子一个人追来,恃着本领高强,自是不把这个汉子看在眼内。
当下一声冷笑,喝道:“凭你一个人就想把我留下?” 那汉子冷冷说道:“你是不是翦长春?”翦长春洋洋得意,说道:“不错,我就是大金国的御林军副统领翦长春,你这厮原来也知道我的名字!” 那汉子“唔”了一声,淡淡说道:“听说完颜长之是金国第一高手,你是第二高手?” 翦长春更得意了,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知道就好!” 他只道那汉子已震惊于他的“大名”,不料那汉子竟是一声长笑,跟着说道:“好,完颜长之碰上我,或许他在我手里可以过得十招,你碰上我,我只限三招。
只要你接得住我的三招,我就放你逃生!” 翦长春勃然大怒,趁他话犹未了之际,立即飞身一跃,抢先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呼的便是一掌! 那汉子霍的一个转身,双掌合抱,还了一招“烘云托月”。
“烘云托月”本是一招极为普通的招数,但在他手里使了出来,却是威力无比!翦长春自上而下掌劈下来,那汉子自下而上“仰攻”化解,翦长春的肘部刚好是在对方五指擒拿的范围之内。
翦长春是个武学的大行家,情知这一招双方若是碰个正着,自己这一掌招数已经使老,打着对方他也未必受伤,可是自己的一条右臂可就要“卖”给人家了,只须他抓着肘部的关节一扭,臂膊非得和身体分家不可! 翦长春亦是好生了得,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硬生生的把攻出去的一招收了回来,腾的飞起一脚,这一脚的作用却并非攻敌,而是转移身形,闪避敌人攻击的。
要知在急切之间收势换招,非得求取身体的中心平衡不可,否则一定要从山上直滚下来。
见面一招,攻守立即易势。
翦长春虽未滚下山坡,亦已滑下数步了。
那汉子说道:“你的第二招是防身用的,两招合起来算你一招吧,我使的半招算作一招。
” 翦长春这才知道碰上了劲敌,又惊又怒,心里想道:“反正你只是自限三招,并没限我招数。
”此时他情知要逃走也已难了,索性横了心,使出他最得意的“虎爪擒拿”手法,疾风暴雨般的猛攻上去。
那汉子不慌不忙,双掌如环,打了个圈圈,竟不理会翦长春泼水难入的擒拿手法,欺身直进。
翦长春一抓抓着对方,只觉好像抓着一团棉花似的,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他方觉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风已是扑面而来。
翦长春霍的一个“凤点头”,拼着两败俱伤,狠狠的使了一招“撩阴手”! 电光石火之间,那汉子身形一缩,掌势斜收,掌锋几乎是贴近翦长春的面门削过,翦长春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烧,幸亏还没给真个打着。
但他那一招阴毒险狠的“撩阴手”也是抓了个空,并没伤着对方。
那汉子斥道:“枉你自命金国第二高手,竟使这种下流招数!” 翦长春哼了一声,说道:“高手过招如名将用兵,兵行诡道,胜者为雄,你管我用什么招数?喂,你自限三招,如今只剩下一招了,你说的话算不算数?”心里想道:“还有一招,我就不信接你不起?” 那汉子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声冷笑,说道:“就这一招,便叫你难逃公道!留神吧!第三招来了!” 翦长春立了个门户,说道:“好,看你如何将我击败?”话犹未了,只觉一股劲风,扑面刮来,那汉子双手笼在袖中,招数尚未使出,挥袖成风,已是刮面如刀。
翦长春心头大骇,情知只用严密的防守打法,定然接不了他这一招古怪的招数,连忙双掌齐出,以攻为守,心想:“只这一招,我总可以和他拼一拼吧!” 那汉子大喝一声,后发先至,仍然是双掌划着圈圈的“怀中抱月”式,并非什么古怪招数,只不过他是袖里出招,和寻常的“怀中抱月”式微有分别而已。
翦长春在这瞬息间连使七种手法,只把他的左掌拨开。
那汉子右掌一按,登时把他按得“登登登”的接连退出了六七步,刚要稳住身形的时候,忽地又是一个踉跄,终于跌了个四脚朝天。
原来这汉子乃是把“袖里乾坤”和“怀中抱月”两招合为一招使用的。
一招两式,蕴藏有三重力道,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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