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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蓬蓬”数声,瞬息之间,两人已对了七掌,泰洛只觉得胸口如着巨锤,气血翻涌,大大吃了一惊,心中想道:“我只道空空儿的轻功是天下无双,内功却未必胜我,不料连内功也似乎胜我一筹。
这样不停的硬拼下去,只怕他受的毒未曾发作,我已是吃不消了。
”想至此处,一个“金鲤穿波”,倒纵出去,但身形仍是不能立稳,脚尖一着地,就不由自已地转了几圈,这是因为他接连受了空空儿七重掌力的缘故。
空空儿没有立即进击,却哈哈笑道:“怎么样,有点吃不消了吧?不要紧,我可以让你喘息一会。
好不容易才找得一个可以勉强一打的对手,我还未曾尽兴呢,你非得陪我打下去不可!” 空空儿趁这间歇,也在默运玄功,化解所受之毒。
待泰洛站稳了脚步,这才重又上去,笑道:“你和我打上架,这就由不得你了,我高兴打到几时就打到几时,你还有什么功夫,尽量使出来吧!” 刚才他们所对的七掌七式,虽是快得难以形容,但每一掌式却又清楚利落,叫人人看得分明。
众人看得目眩神摇,此时心神稍定,方才禁不住喝起彩来。
喝彩声忽被马蹄声扰乱,原来是沙铁山这一伙人趁着大家都在全神贯注的时候,突然都上马跑了。
沙铁山起初是寄望于泰洛能够胜得了空空儿,如今却是唯恐空空儿收拾了泰洛之后,又来打他。
泰洛又气又惊,气者是沙铁山临危弃友,惊者是空空儿像猫戏老鼠一样,即是他要认输,空空儿也不肯放过他。
眼看空空儿又已一掌劈来,泰洛顾不得面子,在地上一个打滚,扬起了两把沙。
空空儿道:“这是什么打法?”上去便揪泰洛,泰洛手肘支地,立即腾起,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空空儿一招。
空空儿道:“咦,你这身法倒是有点特别,对啦,把你所会的武功都使出来,这才过瘾。
”众人定睛看时,只见泰洛高大的身躯,却似一株风中柳,摇摇晃晃,所出的招数,也似杂乱无章,有时又忽地跳起几尺高。
展伯承等人看了一看,才从他这看似杂乱无章的打法之中,看出了一点奥妙。
原来他这身法近乎中原武学的“醉八仙”拳术,但比“醉八仙”还要复杂得多。
他这样打法有个好处,可以避免连续不断的与空空儿对掌,到实在避不开的时候,这才硬接一下。
泰洛的用意在希望争取时间,等空空儿所中的毒发作。
南夏雷是看出泰洛的用意,有点担心,说道:“空空前辈,周舵主听说你来扬州,渴欲见你。
不必再戏耍这厮了吧?早早打发了他,咱们好一同去见周舵主。
”泰洛改变了打法,虽然好些,但他之所以能够支持这许多时候,也还是由于空空儿未尽全力之故。
南夏雷是个武学的大行家,当然看得出来。
空空儿笑道:“你急什么,要见周同,哪一个时候不可以见?要找个可以一打的对手,可就难了。
我还要借他的毒掌试试我的功力呢!” 泰洛怪招百出,空空儿也越打越快,渐渐连南夏雷也看不清楚他们的身法招数了。
过了一会,只见空空儿头上冒出热腾腾的白气,笼罩如雾。
原来是空空儿运用上乘内功,将身体吸收进去的毒,都化作了汗水,蒸发出来。
众人看得目眩神摇,心中都是想道:“空空儿的轻功果然盖世无双,但却也未免太自负了。
”正看到紧张之处,忽听得空空儿喝道:“何方高人,敢问来意?” 空空儿是决不会胡乱用“高人”二字的,众人吃了一惊,只见场中已多了一个外人。
是个三绺长须的青袍汉子。
这汉子接声笑道,“好,果真是世所罕见的功夫,教华某大开眼界了!”展伯承大喜道:“华老前辈,你来了!”原来这个人是华宗岱。
空空儿几次要找华宗岱比武都没找着,却想不到突然会在此地相逢,但空空儿天生异相,华宗岱却是一看就知道他是谁了。
泰洛与华宗岱都是塞外的成名人物,彼此相识。
泰洛正苦于无法脱身,见他到来,大喜说道:“华大侠,你可知道此人是谁?此人就是曾经扬言要找你比武的那个空空儿。
你来得正好,可要下场和空空儿玩玩么?” 华宗岱笑道:“我老了,可没有这样的豪兴了。
还是让我站在一边享享眼福吧。
”泰洛大为着急,只好放下面子哀求华宗岱道:“华大侠,你就卖卖交情,帮帮我吧!”华宗岱拢了双手,淡淡说道:“台下看戏不好过台上唱戏么?我为什么要帮你?” 空空儿蓦地一声长笑,双掌齐飞,将秦洛摔了个筋斗,说道:“我有了更好的对手,不要你,滚罢!”秦洛如遇大赦,连忙飞逃。
空空儿身形一晃,到了华宗岱面前,冷冷说道:“你不想找我打架,我可要找你打架。
总之这出戏你是不唱不成!” 华宗岱也是个极其骄傲的人,过去他避免与空空儿比武,只不过是为了顾全与辛芷姑的情分而已。
此时他见空空儿咄咄迫人,亦自不禁心头火起,当下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一定要迫我上台陪你唱这出戏的了。
不过,我今日却不想占你的便宜。
” 空空儿歪斜着眼睛傲然说道:“你能占我什么便宜?” 华宗岱道:“你与秦洛已打了一场,我等你养好气力再说。
” 空空儿道:“笑话,我打秦洛费什么气力?你瞧瞧我可有丝毫中毒的迹象?”空空儿所受之毒都已化作汗水蒸发,的确是毫未中毒。
但他流汗逾斗,衣衫尽湿,就似落汤鸡一般,情形也着实是有几分狼狈。
说是完全没有消耗真力,那却是不确的。
华宗岱瞧他一眼,忍不住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
不错,你是未曾中毒,但总是差了点劲吧?要打就打个痛快,我何必占你便宜?” 空空儿大怒道:“你敢小觑我?差点劲又怎么样?你以为我要胜你就非用全力不可么?” 华宗岱最恨别人看不起他,这一下登时变了面色,说道:“空空儿,你当我怕你不成?但你须依我一事,我今日才与你比。
” 空空儿道:“何事?快说!”华宗岱道:“由你划出道儿,你必须选择一个对你有利的比武办法,否则我决不比。
因为这样才算是扯了个直,谁都不占谁的便宜!” 空空儿急于要和他比武,心想:“我若随便划个道儿,他必然不答应。
也罢,他也算得是武林中顶尖儿的人物,总得给他几分面子。
” 空空儿想了一想,说道:“好吧,你不是说要陪我登台唱戏吗?咱们就把这座白塔当作戏台,我与你上塔顶比武!” 这座塔有七层,下面大,上面小,从地面到塔顶十八丈高,塔顶上若容两人比武,已没有多少回旋余地。
莫说给对方打中,只怕有一步行差踏错,也会失足跌了下来。
华宗岱胸中之气这才消散,笑着点头道:“好,这样就公平了!”要知空空儿的轻功天下第一,在塔顶比武,当然是空空儿占了便宜。
展伯承大惊道:“切磋武功,事属寻常。
但两位老前辈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认真?” 空空儿哈哈笑道:“你这小娃儿懂得什么,不认真还何必比武?好,姓华的,请吧!” 只见空空儿身形一起,俨如一鹤冲天,左脚脚尖在第三层的檐角一点,右脚脚尖落下之时,已到了塔的第五层。
第三次身形拔起,落下之时,已站在白塔的最上一层的琉璃瓦面了。
因他身法太快,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他曾换脚步,简直就以“飞”上去似的。
这座塔每一层有二丈多高,华宗岱却不能一跃就上到第三层,他也不能只用脚尖之力就连续施展“一鹤冲天”的轻功,他是用手攀檐角一层层的翻上去的,虽然也很迅速,但比起空空儿的绝顶轻功,却是差了一筹了。
空空儿道:“你外号‘笔扫千军’,我要领教领教你的笔法!” 华宗岱笑道:“这是江湖上的朋友给我脸上贴金,我哪能当此盛誉?不过你一定要我献拙,我就请你指点指点吧!你的袁公剑法,一剑能刺九穴,我也是久仰的了。
你可也不要吝惜看家本领啊!” 空空儿哈哈笑道:“大家都不用客套了,真本领正该向行家来使!”华宗岱说道:“好,那就请拔剑赐招吧。
”因为他们有言在先,是空空儿划的“道儿”,按规矩让空空儿先行出招。
空空儿笑道:“你这话就说得有点外行了,袁公剑法并不是就一定非用剑不可的。
好,接招!袁公剑法来!” 原来空空儿近年来在剑法是精益求精,已经能够把袁公刺穴剑法化到掌法与指法上来,只见他手捏剑诀,骈指如刃,蓦地向华宗岱戳去,果然是一招极上乘的刺穴剑法。
而且因为他是以指代剑,掌力也可尽量发挥,比单纯用剑,厉害多了。
华宗岱心头一凛,想道:“幸亏我试过铁铮的功夫,也摸到了一点袁公剑法的底细,要不然只怕还真不容易对付呢。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空空儿掌指兼施,掌劈胸膛,指戳穴道,掌力雄浑也还罢了,那指法更是变幻得出奇,一招之间,遍袭了华宗岱的九处大穴。
华宗岱哈哈笑道:“好功夫,佩服,佩服!”笑声中双笔交叉穿插,也是在电光石火之间,遍袭空空儿的奇经八脉,笔长指短,在兵器上他还略占便宜。
空空儿的掌力摇撼不动他,华宗岱的笔法身法丝毫不乱。
空空儿反而给他迫得不能近身。
空空儿也不禁好生佩服,赞道:“笔扫千军,果然是名不虚传!” 两人互相佩服,但搏斗得却是越来越见凶险!空空儿使出盖世无双的轻功,以己以长,攻敌之短。
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有好几次还从塔边掠过,看来就似要失足坠下一般,但却突然从华宗岱意想不到的方位攻到。
塔顶乃是琉璃瓦面,溜滑非常,本来就很难立足得稳,空空儿又百计千方,使出各种险招,要把华宗岱引到边缘,将他挤下高塔。
这一场恶斗的惊险绝伦当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展伯承等人在塔底下翘首而观,人人都是捏着一把冷汗,几乎喘不过气。
华宗岱使出毕生本领,步步小心的沉着应付,不为对方所诱。
但空空儿以肉掌来使袁公剑法,有许多是他新创的招数,是华宗岱未曾摸到底细的。
华宗岱为了竭力化解他的凌厉攻势,尽管步步小心,好几次也给他险险迫到了塔边。
但华宗岱号称“笔扫千军”,也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他的双笔点八脉的功夫,与空空儿的一招刺九穴的本领正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若论功力,华宗岱还略胜一筹,但若论轻功,则又是空空儿高明少许。
不过空空儿战意旺盛,出手全采攻势,在旁人看来,则是华宗岱似乎略处下风,惊险更甚! 激战中空空儿身形一晃,从塔边绕过,用“梅花落地”一式,倏地一个盘旋,掌托笔身,双指疾点华宗岱膝盖的“环跳穴”与腿肚的“伏兔穴”。
这一招使得奇险无比。
华宗岱在这样情形之下,心中想道:“我不伤他,他必伤我!”电光石火之间,无暇考虑,立即力贯笔尖,手腕一沉,往前疾插!这一沉乃是要摆脱空空儿的掌抓,这一插则是要把空空儿迫开,避免与他近身缠斗。
空空儿这一招使得太险,笔长指短,在华宗岱全力还击之下,却是吃了点亏。
饶是他立即飘身闪开,只听得“嗤”的一声,衣袖已是给华宗岱戳穿一个小孔。
但与此同时,紧接着“哗啦”声响,华宗岱却踏碎了一片琉璃瓦。
原来他以全力还击,脚步稍微踏重了一些。
华宗岱只道他这一招全力反击,空空儿托不着他的判官笔,少不免要受点伤,甚至丧命亦未可料。
哪知仅仅是戳破他的衣袖,心里十分佩服,说道:“就算是我输了一招,可以罢休了吧?” 华宗岱一来是为了惺惺相惜,二来也委实是有点害怕两败俱伤,所以想趁机收篷,彼此都可保全面子。
但他却不应“说错”了一句话,他说“就算是我输了一招”,在空空儿听来,这话的意思就变成了“我并没有输招,输招的是你”了。
以空空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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