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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啸傲江湖(2/3)

但一个人在当时,形势如此急迫之下,不但想出了那儿有个窟窿,并且须得想出如何能迅快窜出之法。

又须得沉住气,望也不望一眼,免得泄露了心机,这种种难题,实在不易办得到。

要知罗廷玉在危急之时,忽然想到这个被砍死于供桌之下的敌人,竟是从何进入的? 假如是一早躲在桌下,则他断无当时不觉而到这时才察觉之理,由此可知,他一定是刚刚才躲进去,只等自已一放下秦霜波,他就可以用她来胁持自己了。

既然是刚刚躲入去,必是从自己瞧不见的地方行动,最佳之法,莫如在墙根挖一个洞了。

自然这个推论还须事实证明,假如他料错了,一头撞上去,头破脑裂的话,自亦非昏死不可!因此他此举实在冒险万分,不过幸而没有猜错,果然穿过了这个墙洞,而那一面却是另一间屋子,黑漆无光。

但一望而知共有一门三窗之多。

他一提丹田真气,身形由平射改为向上斜飞,飕一声,从左边的窗户穿出去,但见这外面是个露天院落。

罗廷玉更不迟疑,脚尖一点地,腾身又起,掠过院墙,投入树影幢幢的黑夜之中,隐去身形。

宣、徐二人虽然率有十余手下,人手势众,可是在这等黑夜之中,实在不敢乱闯,穷追敌人。

万一罗廷玉突然出手偷袭,他们任何一个碰上了,都将当场惨死无疑。

因此罗廷玉容容易易就远远离开这座庵庙,奔出十多里,才停下脚步,面前乃是一条溪流,水声潺潺。

他剑眉紧紧皱起,低头望住双臂中的秦霜波,似乎对她的宁恬安详的睡态很是妒嫉。

谁也想不到他此刻心中竟是有两个奇怪的念头正在交战,一时未能决定。

甚至罗廷玉自家不敢多想该不该有这两个念头,原来一个念头竟是把她突然抛在水中,看她狼狙爬起来之态。

另一个念头更是荒谬,竟然是想侵犯她,虽然仅只是低头吻她的朱唇,但如对付秦霜波而论,实在是万分骇人听闻之事。

因为若以普通女人来比较,几乎是如夺去她的贞操那般严重了。

因此,这刻罗廷玉流露出很奇异的表情,凝望住臂中的美女,心里禁不住想像出她等一回的样子,该是多么可笑。

他迟疑了一会,这才下了决定,突然间低头,吻在她底柔软红润的唇上,双臂一收,把她抱得紧紧的。

秦霜波顿时有了反应,她全身轻轻的不住的发抖,初时紧咬银牙,关垒森严,不许敌人偷袭。

但只不过一刹那间,她不但弛防撤禁,门户大开,甚至连香舌也送了过去,显示出她已抵受不住这销魂之吻。

此时真是无声胜有声,纵是想开口说话,亦是有所未能。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秦霜波突然猛烈地扭动身子,脱出了他的怀抱,直到现在,四片嘴唇总算分开了。

她抓住身边一株树,急剧的喘息着,罗廷玉也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宛如泥雕木塑之人,动也不动。

秦霜波的喘息渐渐平复,罗廷玉亦从昏沉中回醒了,他登时泛涌起无限歉疚悔恨之意。

他默然忖道:“我实在不该这般侮辱她,虽然她一直装作被迷香薰倒,任得我独自对付那险恶的局势,此举不免使我怨恨,但纵是如此,我也不该那样对付她啊!” 要知他这一吻,虽然带点报复意味地表示他深心中的爱慕,但从大处着眼,实是足以使他们一齐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使他们此生与“剑后刀君”绝缘。

莫说他们很可能由于热情爆发,进一步好合而毁去了童贞,自是无法得窥上乘大道。

即使退一步说,单单是这一吻,也足以使他们魔障丛生,心灵已无复澄明如昔时了。

心灵晓得要费多少气力,才能得超越这一道魔障,而成败却尚未可知。

因此,罗廷玉在悔疚之余,可就想到秦霜波不知将用什么手段向自己报复,最佳之法,莫如出剑杀死了自已。

如此这一层情丝魔障,不攻自消。

秦霜波大概亦在考虑着这些问题,这从她剧烈变化的面色上可以瞧得出来,而从她的眼神中,又可知她芳心中的惊悸,尚未完全消退。

良久,她深深的叹息一声,紧抓住树身的那只纤纤玉手,也松放了,并且轻轻一挥,但要驱散什么似的。

罗廷玉突然连跨二步,迫近她身边,却没有说话。

秦霜波抬目望去,忽然发觉竟已是曙光破晓,是以毫不费力地把他看得清清楚楚。

但见他俊逸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对朗如晨星的双眸,却毫不放松地紧紧盯住她。

秦霜波一触及他的炯炯眼光,芳心最隐密深秘之处,便起了一阵悸动,而且一股投降的意念也涌上心头。

假如她抵抗不住他的魅力,目下只好放弃了一切理想,投身他怀中,求他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的强大,恐怕这世上很少女孩子,能抵抗得住而不倒向他的怀抱…… 秦霜波默默的望住他,自己感到老是在成败的边缘挣扎,直是摇摇欲坠,平生的遭遇中,从无这般危险的。

她想起了心版中印着的一些人物的面容,但这刻全都如此淡漠模糊,除了一个宗旋之外,已想不起任何人了。

她泛起一丝自怜的苦笑,想道:“假如我须得借重别人的力量来驱逐他的影子,则此举与抱薪救火何异,将来我还不是要降服在另一个人的力量之下么?” 想到此处,更加自怜地深深叹息一声。

罗廷玉一直没有开口,他完全是以赎罪的心情,等候她的处罚,因此凝视着她,等她判决。

殊不料他如此的迫近注视,竟使得秦霜波手忙脚乱地极力抵抗他的魅力,根本无暇想到如何处罚他。

他听到秦霜波连连叹息,可弄不大清楚这是什么缘故,但他很识趣地紧紧闭口,不发一言。

秦霜波微微仰起头,姿势之美,无以复加,那长长披垂的秀发,在清新的晓风中轻轻飘拂不停。

罗廷玉长长吁一口气,极力抑制住又要侵犯她的冲动。

自然这儿所说的侵犯,不过是一吻或者只是拥抱一下而已。

无论如何,她这股醉人的风姿,已深深的镌刻在他心中,只怕永远都没有法子磨灭了。

他终于忍不住说道:“秦姑娘,我……” 秦霜波娇美地摇摇头,道:“我不是秦姑娘。

” 罗廷玉叹一口气,道:“好吧,我叫你秦霜波就是,你可知道你这种姿势,实是风情万种么?” 秦霜波道:“是又怎样呢?” 她微微一笑,露出了编贝也似的皓齿,掀起红艳的樱唇,又别具风情,真能使人情迷意乱。

直到这时,罗廷玉才发现她原来有双重人格,一是恬淡高逸,清丽如天上仙子,使人不敢仰视。

另一种人格则是风情万种,娇柔美艳,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足以使天下男子心醉神驰,恨不得拥在怀中,细细呵护。

罗廷玉想道:“此一发现绝非好事,这教我如何受得了呢,纵然今日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试问我能不魂牵梦萦朝暮忆念么?” 他不但如此想,口中也道:“我一点不必隐讳,你若是继绩这般神态,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 秦霜波吃一惊,啊的叫一声,道:“万万不可,你得像个君子般守礼自持才行。

” 罗廷玉摊一摊双手,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我极力要做守礼君子,但有时候事出无奈,非是自己所能控制,这叫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说是也不是? ” 秦霜波叹口气,举手掠鬓,那姿势竟又是如此幽雅娇美,罗廷玉看得呆了,一味瞪眼发怔。

秦霜波伸出玉手,托住他的下巴,轻轻推去,使他的面庞侧转,口中发出笑声,说道:“别这样子瞪着人家,你以为我是草木么?” 这句话登时引起一股风暴,假如不是晓色已临,晨风清冷,使他们不逾越某一界限的话。

只怕他们之间,不仅只于拥抱互吻而已。

罗、秦二人心中明知这已经够可怕的了,情根一种,相思无穷,纵是圣贤豪杰,也逾无力勾消。

换一句话说,他们这等经过,已减去若干年道行,尤其是将来修为之时,更是难以超越的魔障。

秦霜波挣脱他双臂,跪在溪边,捧起清澈溪水,浇在面上,一阵冰凉传入心中,顿时神智清醒了许多。

罗廷玉没有学她,只站着不动。

秦霜波听不到他的动静,回头望去,但见他屹立如山,望着东方的晓色。

他的面容既俊美而又严肃,修健的身躯,宽阔的双肩,一望而知能够担当起任何忧苦艰险。

他肃穆地望住朝阳将现的东方,眼中露出深邃的难测的思想。

使她感到他不但是个坚强的斗士,并且又是个哲人,似是正以敏锐活跃的思想,探索人生的奥秘。

她看了一会,回头望向溪中,但见水面上现出她自家的倩影,那如画的眉目间,亦已恢复恬淡高逸的神情。

她突然大澈大悟,但觉灵台之中,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清明空澄,不但没有丝毫烦恼,甚至连一丝云翳也没有。

但秦霜波这种澈悟,与最上乘剑道无关。

并非参透了剑道的玄奥,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

她只不过是生出有如禅宗所讲究的顿悟而已,那清冷的溪水,不但使她炙热的额头冷却,同时也冷却了她的灵智。

使她忽然明白这种种的遭遇,都是命运之神在冥冥中的安排摆布,企图使她屈服就范。

她早就下了决心向“命运”挑战,而现在命运之神派出罗廷玉为使者,撤出情网,看她如何挣得脱?自然这不能怪罗廷玉,事实上他亦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与命运抗争,只不过方式与她的不同而已。

罗廷玉目光一转,见到了她的笑容,竟是这般安详宁恬,顿时使他底奔腾汹涌的思潮,也为之平静了不少。

他重重的咳了一声,道:“霜波,你没有怪我么?” 秦霜波摇摇头道:“我何必怪你?假如我不是心许的话,你岂能如此顺利的为所欲为呢?” 罗廷玉露出迟疑之色,道:“那么你竟是放弃上乘剑道了?咱们的约等如废弃了啦?” 秦霜波道:“不,你弄错了!我们机会相等,这道情关对你或对我都是一样的难越。

我们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假如你屈服放弃,那是你的事。

” 罗廷玉搓搓手,道:“我明白了。

” 秦霜波道:“只怕未必。

” 罗廷玉道:“何以见得我尚未明白?” 秦霜波道:“你可能以为我其实不难越过这道情关,而你却感到十分困难,是也不是?因此,你认为我们的机会并不相等,其实呢,我只怕比你们还难上数倍。

” 罗廷玉抗议道:“不见得吧!你说这件事之时,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又好像割绝这一份情感,有如丢弃一双破鞋那么容易。

” 秦霜波深深叹息一声,道:“你如若不信,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

” 罗廷玉笑一笑,道:“我当然不信啦!” 说着,缓缓伸手抄住她的纤腰,向自己的身体勾贴。

同时之间,慢慢的低下头,作出再吻她的姿势。

他的动作很缓慢,而企图却很明显。

因而秦霜波如若不愿意,可以很容易的挣脱开去。

罗廷玉正是借此试一试她的反应,假如她的话属实,则她定必无法抗拒,只好任他再吻她。

反过来说,假如她对他没有什么情意,自然会及时挣脱,不让他得遂所欲,亦即免得她陷溺进去。

他的动作一步步的实现,终于又吮吸着她的朱唇香舌,二人都一同沉浸在蚀骨销魂的感受中。

秦霜波终于挣脱。

又用溪水浇面,以恢复冷静。

过了好一会,才抬头道:“廷玉,假如你不愿意的话,这个君后之约可以取消。

” 罗廷玉没有立刻回答,心念电转,想道:“她始终不忘此约,可见得她实是不把这定情之吻放在心上,哼!她一定深信我会屈服认输,但我偏偏不让她如愿。

” 他泛起了受创似的怒气,大声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驰马难追,这君后之约,决不取消。

” 秦霜波怔一下,才垂头道:“好,那么以后你便不可以碰我了。

” 罗廷玉道:“使得。

” 口气虽硬,其实心头酸疼,又生气又委屈,而且不由得想到有那么一天,她已成为“剑后”之时,每逢见到了她,在稠人广众中,都须屈膝敬礼,奉命唯谨。

旁边的千百道眼光,无不诧异地投注在他身上…… 他用力地摇摇头,甩去这个想像,道:“我也该动身啦!” 秦霜波道:“假如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和你结伴同行,前赴金陵。

”金陵。

” 秦霜波道:“我相信你一定办得到,但我横竖要前赴金陵,何不结此旅伴,以解寂寞?再说假如独尊山庄之人沿途拦阻,我们刀剑争辉,联手应敌,定可纵横一时,无坚不摧,那是何等快意之事呢?” 罗廷玉朗朗一笑,道:“如若我坚持己意,不免显得太没有男子气慨了,好!咱们走吧!” 当下放步走去,上了官道,直奔宜兴。

中午时分,已到了宜兴城。

他们一路上毫不隐藏行踪,公然露面,因此他们晓得这消息很快就会傅到严无畏耳中,甚至传遍江湖。

饭后略事休息,便又并肩上路,出了宜兴。

大约行了七八里路,已碰见十余拨武林人物。

这些武林人物大都是附近百数十里以及太湖中的各门派,与独尊山庄没有关系,也牵扯不上翠华城。

罗、秦二人心知准是他们双双出现之事。

传遍江湖,是以这些人都匆匆赶来,瞧瞧他们的丰采。

其实不但是武林中人,即使是官道上的旅客,碰上他们,也莫不睁大双眼,出神地注视。

这原因很简单,都因秦霜波长得太美,复又淡雅如仙。

加之罗廷玉丰神俊逸,风度翩翩。

二人正好是极匹配的一对。

再就是他们悬刀带剑,竟气轩昂,与常人大不相同,这也是令人侧目的重要原因之一。

罗、秦二人都不把旁观者的眼光放在心上,若无其事地走着。

又走了六七里,路边一座凉亭内,奔出二名白衣大汉,拦住他们去路。

这二人一望而知是独尊山庄的霜衣卫队,罗廷玉没有发作,原来这二人都哈腰躬身,执礼甚恭。

其中一个白衣人道:“敝上雷大庄主恭请二位贵客,移驾十里□一叙。

” 另一个白衣人接口道:“敝上虽不欲惊世骇俗,是以借那村庄与贵客们见面,万圣秦仙子罗公子俯允。

” 罗廷玉先瞧瞧秦霜波,见她没有表示,晓得她付托自己作主,当下道:“好极了,只不知雷世雄兄带领了多少人手,在那十里□等候我们?” 左边的白衣人道:“连雷大庄主一共只有八个人。

” 罗廷玉道:“八人也好,一百人也好,我只是随口问一问而已,你们前头带路。

” 那二个白衣人齐齐应了,转身而行走了里许,便折入一条石板路。

那村庄就在石板路的那一头。

片刻间,已走入这十里□,但见村中全无不同的气氛,反而是他们的出现,使得许多村中男女瞪目注视。

罗、秦二人被引领着走入一间高大屋宇,才跨入大门,只见那宽广的院子中,站着八个人,有男有女。

魁梧的雷世雄跨前数步,迎了上来,抱拳道:“秦仙子、罗公子竟肯赏光,幸何如之!” 秦霜波只微微一笑,罗廷玉道:“大庄主召见,岂敢违命!” 虎目一扫,已看清他身后的七人,共计是端木芙、阴将宣碧君、阳将徐刚、双修教主詹先生夫妇,玄武帮帮主索阳,竹山寨寨主阎充等。

他随即把这些人一一介绍与秦霜波,但事实上秦霜波可认识其中五个之多,只没见过端木芙和阎充。

当她一听这个乌发披垂,时时遮住半截面庞的黄衣女,竟是端木芙之时,不由得大为惊异。

凝目端详了好一会,但她觉得很奇怪,因为端木芙明明把罗廷玉付托给她,暗中有了某种默契。

可是她的眼光竟是十分凶毒,杀机弥漫,一如宫装高髻的宣碧君那般。

随后见到了追魂太岁索阳,不禁淡淡一笑道:“早在三年前,我们已经见过面了,索帮主可还记得么?” 追魂太岁索阳记起三年前,刚是血洗翠华城之后,奉命诛杀武林中几个名家,一则立威,二则削减翠华城势力。

眼看得手,秦霜波和宗旋一齐出现,使他负伤狼狈而退。

现在秦霜波提起这个耻辱,他也只好堆笑敷衍,无法发作。

幸而罗廷玉没有向她追问内情,他才透了一口大气。

罗廷玉又道:“雷大庄主遣价相召,不知有何见教?” 雷世雄道:“岂敢,岂敢,兄弟得到报告,专诚兼程赶来,向二位祝贺道喜。

” 罗廷玉剑眉一皱,道:“喜从何来?” 雷世雄道:“你们二位拜佛见证,永结同心,这件喜事,难道还不足以打动江湖么?” 罗廷玉一怔,这才想起果然有过入庵拜佛,因而险遭暗算之事。

但他们求佛见证的是“君后之争”的约定,并非缔婚结□,个中滋味,有霄壤云泥之别,简直难以想像。

如若江湖上都认为如此,那真是啼笑皆非的天大误会了。

雷世雄又道:“以罗公子目下的处境,果然不便公开张扬,但世事偏生如此凑巧,仍然泄露了春光,哈,哈……”他的笑声甚是豪放,只有秦霜波听得出其中似是含有一丝苦涩,自然这是因为她名花有主,方会如此。

罗廷玉心知这个误会实在很难解释。

但他可不能使秦霜波无中生有的变成有夫之妇的身份。

再者他也得考虑到万一有那么一天,她已经得到大成就,成为“剑后”,自己见到她时,须得履行约定,敬礼谨事。

那时外人见了,可就不知会怎生传说造谣了。

因此他非尽力解释一下不可,当下道:“兄弟如说雷兄猜错了。

你信不信?” 雷世雄道:“信,不过罗公子须得说出夜入庵寺,焚香拜佛之故。

” 罗廷玉又是一楞,忖道:“我和她之间的君后之争,乃是一大秘密,焉能泄露?” 当下求救似地向她望去,但秦霜波瞟了他一眼之后,全无表示。

罗廷玉只好低声道:“霜波,这教我怎么说才好呢?” 秦霜波低低道:“你编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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