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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啸傲江湖(1/3)

她举步向前走去,罗廷玉默默跟在后面。

二人在静寂黑暗的旷野中,不快不慢地往前走。

三更时分,他们已走了不少路。

罗廷玉见她平静如常,真测不透她是不是已把刚才“君后之约”忘掉。

但他本人却始终拂不掉心中的烦恼。

忽见她停下脚步,举手遥指。

当下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见里许左右,似是有人家,漏出一线灯光。

那灯光如此之黯淡,若在常人眼中,根本很难发现。

二人运足眼力望一会,秦霜波道:“那一家大概不是人家。

” 既然不是人家,又是什么?罗廷玉登时明白她之所以不说出心中的猜测,一定是暗中考究他的目力。

当下应道:“依在下看来,恐是一座庙宇。

” 秦霜波点点头,道:“不错,我一路上都留意着,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座庙宇,大概会合我们之用。

” 罗廷玉讶道:“咱们要到那庙里去么?” 秦霜波道:“是的,我们须得在神佛之前发个誓才行。

” 罗廷玉不禁暗自微笑一笑,忖道:“这等事也须到神佛之前发誓,何其迂腐? ” 秦霜波领先走去,一面道:“公子可别在心中笑我不够洒脱,我们总得找个见证才行啊,你说是也不是?” 罗廷玉忙应道:“是,是,姑娘爱怎么样都行。

” 秦霜波头也不回,道:“我们在神佛的像前,一同跪下发誓,不许违约,如果能找到香烛之物,更是妥当。

” 罗廷玉又应了一声“是”。

她道:“你好像很听我的话嘛?” 罗廷玉觉得难以作答,虽然他明知自己是源于负疚和感恩之心,所以事事听她,但这话如何能说?他一想起心中的负疚,便记起当日与她相逢之时,诗酒订交,劫不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这件事实在很对她不起,幸而她一直不曾提起,否则真是无地自容了。

不久他们抵达那座庙宇,却是一间庵院,屋宇不多,庵门紧闭,但他们仍然可以见到围墙内那间佛堂透射出的黯淡灯光。

秦霜波回头道:“也许还有沙门弟子在诵经礼佛吧,我们敲敲门可好?” 罗廷玉道:“当然要叫门啦!”伸手拉起钢环,敲了几下,等了半晌,毫无动静。

罗廷玉道:“假如我们只不过进去发个苔,便无须惊动庵中之人。

” 秦霜波掩口一笑,道:“难道我们越墙而入么?” 罗廷玉道:“在下顾忌较少,待在下先进去开门。

” 他见秦霜波没有反对,当即纵身跃过围墙,把山门打开,秦霜波轻移莲步,走入庵内。

二人穿过略显荒芜的院落,拾级走入佛堂之内,但见一盏琉璃灯高挂屋顶,发出黯黯??光线。

佛像前的供桌上,铜炉中有几支香尚点燃着,冒起数缕淡淡的青烟,供桌前面的地上,放有四五个新的蒲团。

二人过去,各取其一,准备垫在膝下。

忽然间秦霜波无声无息地扑倒在蒲团上,却不是伏地跪拜,倒像是突然睡着了。

罗廷玉微微一笑,好像是早已晓得必会如此,所以毫不惊讶。

他挺立不动,只转首四下瞥了一眼,但见佛堂内毫无异状,屋角墙隅还可以见到有些蛛网和尘垢。

过了一会,罗廷玉虎躯微微晃摇了一下,凌厉的目光也忽然黯淡下来,他哼了一声,举步走到秦霜波身边。

他正要弯腰抱她,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他立刻中止了任何动作,抬目向冷笑来路望去。

只见三个白衣劲装的人,都拿着闪闪生光的长刀,拦门而立,这三人年纪都很轻,大概只有三十上下。

罗廷玉一望而知,这三人都是霜衣队的后补好手,应当俱以“不”字排名,果然左边的一个说道:“在下赵不惧,这一个是李不行,那一个是张不定。

” 罗廷玉冷冷道:“知道了,你们有何打算,如若想立大功擒下本人,便进来动手。

” 赵不惧道:“老恩主曾经传谕我等,说罗少城主你勇冠三军,如若相逢,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 罗廷玉冷笑一声,道:“故此你们散布各处,各逞手段诡谋,是也不是?但这几根迷香还不易使我倒下呢!” 赵不惧道:“据在下听闻的传说,少城主竟是刀君的身份,在下甚愿在出手之前,请问一声是也不是?” 罗廷玉沉吟一下,道:“你听谁说的?” 赵不惧道:“敝庄都是这么说的。

” 罗廷玉道:“这件事怒难奉告,因为连自家也不知道,如何能够回答?好啦!你们的援兵要何时方能赶到?” 赵不惧面色微变,李、张二人却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这叫做初生之犊不畏虎,他们虽是晓得罗廷玉厉害非常,但也很自恃自己的武功,总得要试过才甘心。

如若换了老一辈的霜衣队,只怕连现身也不大敢,遑论出手拚命? 罗廷玉又道:“赵不惧,你一方面又想拖延时间,最好见到我自行倒下,任得你们缚走,对也不对?” 罗廷玉又道:“赵不惧,你一方面发出信号,急招后援,一方面又想拖延时间,最好见到我自行倒下,任得你们缚走,对也不对?” 赵不惧哼了一声,道:“是又怎样?” 罗廷玉道:“那样你就大错特错了,要知我最初越墙而入,开启山门之时,便发觉院中荒芜,不似有人居住,加上门闩腐朽,更可证明我所疑不错,因此之故,一见炉中之香未熄,立刻闭住呼吸。

” 赵不惧道:“少城主这话未必可以全信,或者你有辟毒之法,才不畏迷香。

” 他想拖延时间,自然应得多说几句话。

罗廷玉道:“我再举一些证据,例如这几支迷香,乃是刚刚点燃,才烧了一点儿,怎会无人应门,其次这佛堂内尘积网封,无人打扫,但这几个蒲团却是新的,焉有是理?” 赵不惧道:“果然破绽甚多,但少城主何以不通知秦仙子,而任得中了迷香昏倒,一旦动手,反而拖累了你?” 罗廷玉道:“我自然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有二个想法,一是以她的智慧,应当不会中了阴谋诡计,二是她纵然一时大意,但以她的功力,也能很快就回醒,此所以找和你们正是不谋而合,都想拖延时间。

” 赵不惧变色道:“原来如此。

” 话声中,首先跨入门内,李、张二人并肩紧跟,都持刀作势,准备出手。

赵不惧没有立刻发难,又道:“但以在下想来,你们如能及早冲了出去,当必更有利,少城主何以迟迟不出手闯关呢?” 罗廷玉道:“问得好,但我已见识过贵庄的弓箭手和使用火器的能手,想来必有三五名与你们在一起,如若冲出,只怕偶一不慎,误伤了秦姑娘。

” 他不必反问对方这个猜测对是不对,因为从他们的面色表情,已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了。

事实上罗廷玉心中岂有不急之理,敌人的迷香功效如何,全无所知,万一十分厉害,而秦霜波功力虽高,但一时半刻不能回醒的话。

则一方面她昏迷如故,牵掣着自己无法放手击敌,另一方面敌人却来了后援,岂不糟甚。

因此之故。

他突然考虑到立刻冲出去这个方法。

虽说不易安然闯出,但总还有相当大的把握,总胜过逗留于此,让敌人布下重重罗网。

但见赵、李、张三人忽然散开,各各相距三尺左右,齐齐跨步迫来,他们皆是挺刀直指,形成一股凌厉气势。

罗廷玉岂敢小觑,也自蓄势待发,他的“血战宝刀”虽未出鞘,可是他功力绝强,心与刀合。

因是之故,乃虽在鞘,却已有一股刀气潮卷疾涌而出,正面的赵不惧最先碰上,突然间停住前迫之势,身子不由得震抖一下。

他已被刀气所慑,十成武功已消灭了四成之多,紧接着李、张二人也被森寒的刀气所侵,自然而然地停下脚步。

不过他们乃是被余波所及,远不似赵不惧那么吃亏。

罗廷玉长笑一声,道:“赵不惧,看你似是三人之中的领袖人物,武功当必最强,本人如若一刀不能取你性命,今天便放过了你,决不伤你。

” 这一阵长笑和话声,铿锵有力,豪气迫人。

赵不惧只觉全身冰冷,毛发皆竖。

这一惊非同小可,暗念敌人还未出手,已有如许威势,则当他出刀攻到之时,焉还有力抵挡?他不知不觉向后一退,这一来自己乱了阵脚,使左右侧翼的李不行、张不定二人,无法援救。

说得迟那时快,但见罗廷玉宝刀出鞘,佛堂中精芒打闪,一现即隐,赵不惧屹立不动,罗廷玉也站在原处。

张、李二人目瞪口呆,望住赵不惧。

但贝他胸口忽然出现血渍,很快就染红了一大块,紧接着那赵不惧低低一哼,隆一声跌倒在地上。

原来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罗廷玉已攻了一刀,但进退之际,竟快得使人瞧不清楚。

那李不行、张不定二人纵是性情再凶悍之人,在眼见这等情形之后,亦不能不胆战心惊,斗志全消。

只因那赵不惧在他们三人当中,果然是领袖人物,不论是武功或智计,都比他们强胜。

既然连他也在一招之中送了性命,李、张二人自忖比不上赵不惧,焉能不大大震恐,但见他们同时后退,大有逃命之意。

罗廷玉一弯腰,已抱起了秦霜波,举步迫去,与对方这二人,仍然保持着七尺左右的距离。

这样他们退出佛堂大门之时,他有把握增加速度,与他们同时冲出。

则外面的火器硬箭便无法施放,即使这些人心狠手辣,根本不顾己方之人的生死,照样施放攻击。

但有这李、张二人挡了那么一下头阵,他自信必有空隙可乘,得以逸出重围。

张、李二人已退到门口,外面忽然有人沉声喝道:“没有用的东西,还不给我站住。

” 话声甚是强劲震耳,张、李二人如在梦魇中挣醒,忽地向二侧散开,挺刀作势。

但见门口当中,出现两道人影,一高一矮。

罗廷玉眼光到处,已认出来人敢情是严无畏贴身侍卫“阴阳二将”,顿时大为警惕,迅即跃退丈许,准备把秦霜波放下。

阴将宣碧君依然宫装高髻,美丽的面庞上,流露出一股强悍狠毒之气,她冷冷的盯住罗廷玉,嘲声道:“罗公子小心啊,别把怀中的情人摔着了。

” 话中之意及语气间,大有醋意,她不提犹自可,这一提起,罗廷玉顿时感到怀中温香软玉。

尤其是秦霜波她乃是何等身份,这一辈子休想能有人有搂抱她的机会,但目下她却软绵绵的在自己手臂里。

登时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

于是他没有把她放下,仍然用强有力的猿臂抱住她,右手提着宝刀,胸中豪情迸发,朗声一笑,道:“二位来的好快,想来这周围百里之地,已布下了重重罗网了。

” 徐刚道:“不错,罗公子如若识得时务,最好弃刀束手就缚,免伤和气。

” 宣碧君恨声道:“阿刚你跟他说这话是多余的,你看他把秦霜波抱得紧紧的,俨然以护花使者自居,即可知道他决不会弃刀认输了。

” 徐刚颔首道:“唔,果然是如此。

” 罗廷玉听他们这一说,左臂不知不觉的紧了一紧。

只听宣碧君又以充满了妒意的声音道:“他和秦霜波二人,双双携手,半夜到佛前拈香膜拜,听起来当真香艳旖旎不过,阿刚你说是也不是?” 徐刚道:“是啊!” 其实他一点也不明白宣碧君这些话有何用意,只好信口敷衍。

宣碧君身形微晃,已跨入佛堂之内,徐刚也紧紧跟上,与她并肩而立。

罗廷玉深知这阴阳二将不但武功高强,更擅联手合击之术,是以不敢轻举妄动,总要等找到什么破绽,才好出手。

再者那宣碧君曾经纵放他一次,虽然已约定将来须得放过严无畏一次作偿,但到底领了她的恩情。

因此之故,宣碧君无论怎样讽刺嘲笑,他也决不出言还击。

双方对峙了片刻,外面传来三响掌声。

宣碧君冷冷一笑,道:“这座佛堂,只有前后两道门户可供出入,现下已被我派人封死了,罗公子如若不信,不妨试上一试。

” 罗廷玉道:“此是必然之势,何须试过方信。

” 宣碧君道:“罗公子既然早已知道,何故不趁我手下部署未定之时,速速冲出,难道你自以为尚有负□抗争之力么?” 罗廷玉道:“负□之斗,亦是势所必然之举,宣姑娘总不致于以为鄙人会掷刀就缚吧?” 宣碧君道:“当然你不会掷刀就缚,但我们却想知道,你何故迟迟尚未出手,莫非在等候援兵么?” 罗廷玉微微一笑,道:“鄙人从何召来援兵,宣姑娘别说笑了。

” 宣碧君道:“那么到底是什么缘故?” 罗廷玉道:“如若姑娘一定要鄙人说出,那就只好坦白奉告,鄙人乃是希望你们的一方有别人赶到,代替了姑娘的位置。

”他虽然没有说出为何生出此想,但宣碧君却不致于不懂。

她面上的神情突然大见软化,轻轻的哦了一声。

徐刚忽然插口道:“罗公子,你且把秦姑娘放下,咱们好好的放手拚一场。

” 罗廷玉颔首道:“徐兄的豪气大是使人佩服,鄙人自当遵命。

” 回头一看,走近供桌,正要把秦霜波放在地上,但突然大喝一声,宝刀宛如奔雷掣电般向供桌砍去。

“喀嚓”一声暴响,那张长供桌分作二截,同左右掀开,底下竟有个白衣大汉,这刻业已爬伏地上,背后鲜血直冒。

原来此人躲匿在供桌底下,罗廷玉要放下秦霜波之际,其实心中只有一念,那便是敌人会不会趁隙向她下手暗算?由此一念,他自然注意到布幔垂地的供桌底卜,会不会有敌人藏匿的可能。

照道理说,他和秦霜波早先在这佛前参拜,以他们二人的造诣,如若有人躲在底下,一定能觉察出来。

是以他本来不必冉行查看,但当他一注意到供桌底下之时,灵敏锐利的感觉立刻告诉他,那下面似是有人藏匿。

罗廷玉当机立断,不管会不会有判断错误,一刀砍落,果然杀死了一个敌人,他霍地转回身子,仰天长笑一声,道:“原来这儿还有伏兵,鄙人对徐兄的评价,从此之后,须得重新衡量了。

” 宣碧君冷冷道:“罗公子,你如是识得时务之人,我劝你立刻弃刀投降,不然的话,我们便要施展毒手了。

” 罗廷玉道:“多谢姑娘垂注,再三的苦口劝说,但鄙人却是冥顽不灵的人,纵然化作飞灰,仍然坚执己意。

” 宣碧君咬咬牙,道:“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敝庄‘毒火神箭阵’的厉害。

” 她一挥手,李不行、张不定先自跃了出去。

徐、宣二人这才缓缓后退。

这刻如若罗廷玉迅即扑去,出手迫攻,自然可以来得及。

但问题是这二人皆是一流高手,而罗廷玉却还抱着秦霜波,焉能得手? 因此罗廷玉没有作这等无谓的攻击,虎目转动,看看可有脱身之法,但这座佛堂之内,只有前后二道门户,假如秦霜波及时回醒,还有闯出之望。

如若等到阴阳二将都退了出去,发动她所说的“毒火神箭阵”,则秦霜波回醒与否,都没有什么用处了。

眼看徐、宣二人一步步后退,已到了门槛边,秦霜波仍然不曾恢复神智,罗廷玉心中暗暗一叹,忖道:“想不到刀君剑后,今晚竟丧命于此!” 念头刚刚转完,徐、宣二人已退出了门外,蓬蓬两声,两团火光自前后门飞入,落在地上,发出熊熊的燃烧声音。

这二团火光的作用乃是在于照明,并非向罗廷玉攻击,自然其中也含有示威的意味。

宣碧君提高声音道:“罗公子,我一声令下,立时火龙喷溅,箭似飞蝗,你武功虽高,也无法逃得过化作飞灰之祸,何况还有秦姑娘牵累着你,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你如若肯服输就缚,可丢出宝刀,并且亲口告诉我一声。

” 罗廷玉本是把秦霜波半抱半挟地托在臂中,此时把血战宝刀迅快归鞘,肩头一耸,秦霜波软软的仰卧在他的双臂之中。

他低头望住秦霜波,只见她娇靥恬美如常,不禁摇头长叹一声,大有诀别之意。

罗廷玉的一举一动,屋外的人无不瞧得清清楚楚的。

这是因为早先射入来的二团火光,兀自在地上熊熊直烧,照得佛堂中亮如白昼。

宣碧君失声喝道:“只要你罗公子背弃刀投降,秦霜波她就不必死了,罗公子何乐而不为,难道定要连她也化为劫灰么?” 她话声之中,忍不住流露出极强烈的妒恨意味,因此之故,这番话的劝说力量减弱了一半也不止。

使人不由得想道:“她心存恨意,这话只怕是诱敌之计而已。

” 此时气氛紧张异常,但须罗廷玉说出一个“不”字,对方当即发动攻势。

罗廷玉忽然双臂一收,把秦霜波抱紧,竟是二人成为一条直线地贴得紧紧,宛如一根油条。

他紧接着向地面仆倒下去,在这匆促迅快的动作之中,罗廷玉居然还仿佛见到秦霜波长眉微微皱锁一下。

好像受不了他这种热情亲蜜的搂抱。

不过目下他却已没有时间多想或是追究,只见他背脊在上,秦霜波的后背向地,直仆下去。

但秦霜波的后背尚未碰触到地面之时,罗廷玉脚尖一蹬,二人有如被绑在一块的二支箭,向前直射。

但奇怪的是他们既非向前门直射去,亦非对着后门的方向,却是向近在咫尺的供桌下面疾射而去。

那供桌已分作二截,掀向两侧。

底下便是佛像莲座的墙基,他们用头颅向墙壁碰去,结果如何,不问可知。

不用说也可知道,罗廷玉竟是决意趁敌人尚未发动之时,抱了秦霜波,一同以头撞壁,速求一死。

但大门外的阴阳二将却无不大惊失色,齐齐纵身飞上屋顶,居然没有下令发动那毒火神箭阵。

他们的大惊敢情另有原因,原来罗廷玉和秦霜波二人,不但没有碰在墙壁砖石之上,以致撞得头破血流。

相反的,他们竟把墙边一些破幔断木碰开,墙脚根有一个大窟窿,他们像飞箭一般从这个墙洞射了出去。

这个墙洞当然是那意欲暗算的霜衣队钻入的通道,说穿了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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