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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情公子获奇缘(2/3)

咐蒋青山和吕声两人道:“我运功入定之后,你们不可离开此屋,外面有什么响动,不必理会。

我运功之后,纵然有种种怪相,但只要不跌落床下,便不妨事。

不过在我恢复知觉之前,你们不能触碰到我的身体,切记,切记!” 吕声极焦忧地道:“公子,你自信能够安然闯过这一关么?” 张咸忽然收敛起他平日那种冷漠无情的态度,微笑道:“你们跟随我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我便不蒙骗你们,今晚这一关能不能闯过,实在没有把握。

假如我不幸身亡的话,你们随便找个地方把我的尸身埋葬就行了,只是我没有什么东西遗赠给你们,心中实感不安。

” 独臂野豺吕声面色大变,道:“公子,你不能冒险行那自疗大法,你的内伤并非不治之症,只不过要多点儿时日罢了。

小人等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公子遭遇大难……”说到这里,他那狰狞可怖的面孔上,已挂着两行热泪,旁边的蒋青山也咿唔连声地直比手势。

张咸连连叹息,这两个手下的忠诚爱护,的确使他异常感动。

他默想了一阵,突然坚决地道:“你们小心防卫,替我护法一晚。

” 吕声阔嘴一张,张成厉声道:“住口,你再所乱我心神,等会儿我非死不可。

”吕声登时噤若寒蝉,退开几步。

他慢慢闭上眼睛,盘好双膝,双脚脚板心向天,双掌反过来平放膝上,掌心也向着上面。

这两脚双掌及头顶向着上空,称为五心朝天。

架势摆好,便开始调息运气,屏除胸中一切杂念。

不久工夫,身外一切事物都不闻不见。

蒋吕两人屏声静气,四道目光都凝集在无情公子张咸面上。

只见他的面色越来越坏,由红转青,呼吸不但沉重,而且忽长忽短,极不均匀。

蒋青山面上现出焦灼的神色,吕声知道他天赋甚高,几乎完全识得公子所学到的各派武功,故此见他神情不对,不由得也跟着焦急起来。

眼看张成面色越来越青,呼吸粗滞,似乎不能畅通,时时窒息一阵,才继续吸气。

吕声急得一头大汗,汗水都沿着面顿流下来。

张咸忽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突然弹起数尺高,落下来发出砰的一声,却已变成仰天僵卧的姿势。

吕声喉咙中咆哮一声,张口咬住狼牙棒,腾出那只独臂疾然去拉张咸。

蓦地一股劲风潜力劈面击来,登时把他震开六七步远。

吕声但觉头晕眼花,耳中嗡嗡作响,定一定神,睁眼看去,只见蒋青山已绕到这边床头,隔住他和张咸中间,眼光中含着责怪的意味凝瞧着他。

只听有人道:“那边有灯光,可要过去瞧瞧?”语声不高,但含气敛劲,分明是武功不俗之辈。

语声只有这一句,便毫无声息眨眼间一阵劲风扑入屋来,烛光摇摇,屋门陡然出现一个十分高大的怪人。

独臂野豺吕声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眨眨眼睛,只见那个突然出现的人竟踏入门内,烛光之下,但见此人头发蓬乱,满面灰白的胡子,身量十分高大,身披一袭青袍,猛一看时,当真形状极怪。

这个怪人踏入门内之后,陡然止步,双目发出锐利的光芒,宛如两道冷电,落在床上的张咸身上。

大门口跟着又出现一人,却是个背插长剑的中年道士,举止矫健有力,双目有神。

吕声来回望了两次,这才发现已入门内的怪人,也是个老道士,身上披着一件青色道袍,但因头上的髻挽得不好,蓬蓬松松,加以满面灰胡,乍看还真看不出是个玄门老道。

他手中提着一支鸭卵粗的铁棍,腰间插着一截金色的管子,背上还斜挂着一口长剑,神气粗豪凶猛,没有一丝一毫出家人那种冲虚谦退的味道。

蒋青山拦在床前,左后右剑,全神戒备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

吕声也忘了一切,狼牙棒横持手中,走上去和蒋青山并排一站,挡住那怪异的老道人。

那高大的老道人目光一闪,扫过这两个护法之人的面上,见他们一个面色铁青,一个却满头大汗,登时长笑一声,大步向床边走来。

这个怪老道形相凶猛,气派又大,毫无顾忌地大步走来,把个一生的横的独臂野豺吕声弄得大大一愣。

地哑星君蒋青山念念不忘主人,这刻因对方长笑之声甚为震耳,禁不住回头一瞥。

怪老道就在他们一个发愣,一个回头之时,突然快逾闪电,从两人身侧掠过,倏然一掌,向无情公子张咸的天灵盖击去。

独臂野豺吕声回头一看,只急得大吼一声,举起狼牙律。

那怪老道的手掌粗大宽厚,直向张咸头上拍去。

出手时快如闪电,但到了离张咸天灵盖不及两寸之时,忽然煞住凶猛的去势。

可是掌风已把张成的衣服刮得飘拂不定。

蒋青山出手之快,远在吕声之上,但见他左后右剑,一块儿向那怪老道身上撞去。

怪老道左手下落之际,百忙中回头一瞥,刚好瞧见蒋青山作势扑起,他立刻又回头看着床上的人,左手长棍突然脱手向背后电射过去。

蒋青山见对方铁棍脱手撞来,猛然一沉真气,身形坠钉地上,右盾一架,当地大响一声,把那支铁棍震上半空,哗啦啦暴响一声,屋顶已撞穿了一个大洞,碎瓦灰尘纷纷洒下,铁棍已破屋而出,不知飞坠何处。

怪老道头也不回,双目注定在张咸头顶,掌势忽又刹住,极缓慢地一分一厘地下沉。

蒋青山深知张威此时只要被人一碰,全身功力便立刻散尽,眼看那怪老道的巨掌离他头顶不及一寸,禁不住双目一闭,不忍目睹公子功夫散失时那种惨状。

怪老道这一回比上一次更加小心翼翼,全神贯注,满头须发都倒竖起来。

蒋青山猛一睁眼,只见怪老道的手掌好像已拍在公子天灵盖上,不由得心胆皆裂,咬牙闷哼一声,闪电般纵过去,左盾先发,激出一股劲风,直取敌人后背。

其实那支短短的银剑,却悄无声息地袭戮敌背。

怪老道全身稳如山岳般动也不动,左臂灵巧无伦地拔出背上长剑,右掌却缓缓提起来,这一次好像比上次更觉沉重吃力。

就在他提掌之际,蒋青山身形已离他不及五尺。

那怪老道左臂翻处,一刻向背后刺去。

动作不快不慢,不徐不疾。

蒋青山左盾一沉,猛然向敌剑击去,右手银剑已准备发出。

只要对方之剑吃左盾荡开,右手银剑便脱手飞出钉在敌人背上。

那面银盾挟着排山倒海之力,一下子击在敌人长剑之上,怪老道哼了一声,那支长剑沉下半尺左右,便已稳住不动。

蒋青山万料不到这个怪老道功力竟然这等高强,居然有本事硬挡住他的一击,右手银剑已无法发出。

怪老道长剑忽然一弹,把蒋青山震开数步。

床上的张咸却在此时突然长长透一口气,眼帘微动。

那边的独臂野豺吕声正和那中年道人打得激烈,两人旗鼓相当,功力悉敌,谁也占不了便宜。

无情公子张咸运功入定之后,根本不知有人进来。

那怪老道拍了第一掌之后,他全身凝滞的血脉忽然通畅,内伤立时好了十分之八。

等到怪老道第二掌提起来,张咸突觉从来未曾有过感觉的生死玄关中一阵震动,同时从丹田中涌起一股热流,直向生死玄关冲去。

这一刹那间,张成已知内伤不但业已全部痊愈,同时假如丹田中涌起的这股热流,能够驾驭得好,冲破了生死玄关,起码便变成了不坏金刚之身。

纵然不能冲破此关,但只要善加利用这股热流,不住地向生死玄关冲击,时候越长,功力越增。

不过这时他已恢复知觉,是以搏斗之声传入耳中,使得他眼帘微动。

蒋青山哪知内中有这等玄虚,被对方长剑震退两步之后,立刻收摄住浮躁的心神,运足全力,又向敌人冲去。

张咸一直没有睁眼,这时他灵台空明澄澈,以前所学过各门派的武功,都闪过心头。

这一刹那间,他忽然悟出武学中好些深奥难解的道理,以前好多招数他都不能应用,这时竟已解开其中疑难。

他心中大喜欲狂,谁知情绪一波动,丹田间那股热流立刻消灭。

张咸深知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并不懊悔。

同时又听到搏斗极为激烈之声,立刻睁开眼睛。

只见床前站着一个中年道人,手中提着一把长剑。

在这道人背后,蒋青山和目声两人正舍死忘生地向一个怪老道猛攻。

张咸冷笑一声,左手向那中年道人一推,双膝微一用力,已纵落床下。

那道人但觉一股奇重的潜力当胸袭到,不能不闪开两步。

张咸正要举步过去,那中年道人沉声一叱,刷地一剑当胸刺到。

张咸突然一掌拍去,快逾闪电。

中年道人正要变化剑势,哪知长剑一震,已被对方一掌拍在剑身上,随着手腕一麻,脉门被张咸抓住,一条右臂,全无气力。

中年道人心中的惊诧,比惧怕之情要多上数倍。

原来他也是剑术能手,阅历丰富。

可是对手手法之诡异厉害,生平未曾见过。

张咸用了一招刚刚悟出的手法,便奏奇功,心中得意之极,忍不住仰天大笑。

那中年道人冷冷道:“我师叔见你运功自疗伤势,助了你两掌之力,你抓住我干什么?” 张成笑声倏收,哦了一声,立即厉声道:“都给我住手。

”同时自己也松开那中年道人。

蒋青山两人闻声齐退,吕声喜叫道:“公子你没事?内伤都好了么?” 无情公子张咸缓步走到那老怪老道面前,拱手行礼道:“幸得道长相助;区区这里多谢。

” 那怪老道眼睛一翻,道:“我不是存心来助你,你不须谢我。

” 说罢把中年道人拉起来,一言不发,便向屋外走去。

张咸突然睁开眼睛,大声道:“道长请留步。

” 怪老道倏然转身,凝视着张咸,粗暴地道:“怎么啦,你想把我们留下?” 张咸怔了一下,才道:“本公子有恩不忘,无仇不报。

” 怪老道纵声大笑道:“谁要你报恩来着。

”转身一径出门而去。

吕声摇摇头道:“这老家伙真怪,若不是对公子有相助之思,小人不送他两棒才怪。

” 张咸凝目沉思许久,跳下木床,比了几个架式,十分古怪,蒋青山和吕声都瞧不懂。

却听张咸冷冷自语道:“今日叫那浑人知道我的厉害。

” 三人出门,直向昨日所过的村庄走去,刚刚走了一半路,忽又碰见那怪老道和中年道人。

他们却是从另一条岔道出来,双方碰面,都不说话,但却向同一方向走去。

一直走到山下那座村庄,怪老道举目向山坡上的白屋遥视几眼,便向山坡走去。

无情公子下马,着蒋青山和吕声在村口等候,独自举步上山坡。

快要走到那幢白屋,怪老道突然停步,回头瞪了张咸一眼,粗暴地道:“你跟着贫道是什么意思?” 张咸心中大怒,双目一睁,正要出言顶撞,转念想起自己形迹委实可疑,怪不得人家询问。

而且他又有恩于自己。

这么一想,怒气平了大半。

“区区正好也要到那白石屋去,道长武功高强,难道还怕人对你不利么?” 果然请将不如激将,怪老道冷笑一声,便不理他,转身继续向白石屋走去。

张咸踢开了大门之后,并不做声,静静站在门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那大门乃是自动打开的。

欧阳秋和梁文一齐出来。

先向张咸抱拳行礼,然后同时发动,左右夹攻上去。

张咸一掌横扫过去,狂飚暴发,掌力极是惊人,口中喝道:“你们不行,回去叫大人出来。

” 欧阳秋和梁文极快地交叉换位,恰好让开他一击,梁文一招“如来心印”,掌势罩住对面胸前大穴。

欧阳秋乘机连发两掌,从侧翼攻入去。

他们的招数本就奇奥异常,加上配合周密,威力增加了不止数倍。

张咸双足一顿,凌空飞起,但身躯只升起五尺左右,便突然停在空中,掌腿齐发。

这一招用得妙到毫巅,不但完全避开对方锋锐,还能反攻敌人。

那中年道人咦一声,道:“师叔,那两位小施主的拳掌合璧固然神妙,他的应变更见高明,这一招可是泰山一枭王格的独门心法?” 怪老道晤了一声,道:“手法有少许不同。

” 张咸一招发出,把两个童子迫开数尺,飘身落地,回头道:“道长法眼当真高明。

”一语未毕,两个童子又攻到身上。

张咸虎躯一塌,滴溜溜旋了半个圈子,左手伸出,去势不快,但梁文却无法闪避,暧了半声,右手脉门已被张咸扣住。

张咸回头道:“道长可识得这一招?” 怪老道微哼一声,道:“星宿海的太阴鬼手,加上玄阴门的步法。

” 张咸道:“道长真个高明,区区甚感佩服。

” 欧阳秋见梁文面色发白,双目呆滞无光,一点儿挣扎之力也没有。

这一惊非同小可,骇得怔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张成回眸漠然地瞧着他,道:“叫屋里的大人都出来,不然的话,我就……哼……” 欧阳秋骇得面无人色,放腿疾奔入去,高声大叫道:“郑大叔,郑大叔……” 张咸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只有姓郑的在屋中?” 眨眼间一个浓眉汉子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湖水色的长衫,背上斜插着一支长剑。

这汉子面目间流露出一股剽悍粗豪之气,双目神光极足,出来后扫瞥门外三人一眼,道:“尊驾先放开那孩子如何?” 无情公子张咸虽然气愤昨日之事,但他到底不是来杀人泄恨,因此放开手。

怪老道供声道:“你就是石轩中么?” 那粗豪汉子微微一笑,并不立刻回答,道:“诸位贵姓大名?尊驾可是昨日傍晚曾经来过的那一位?” 怪老道态道:“喂,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无情公子张咸回头道:“他不是石轩中。

” 怪老道哦一声,又粗声道:“那么石轩中在哪里?” 那粗豪汉子两眉一斜,沉声道:“兄弟郑敖,道长火气很猛,不知在哪座名山修炼出来。

” 张成道:“哦,你就是魔剑郑敖。

” 中年道人突然朗声道:“郑施主不可出口伤人,贫道玄风,乃是峨嵋弟子,这位是敝师叔太本真人。

” 张威听了大感诧异,心想峨嵋派应该和石轩中交好,怎的这真人这等火辣辣地? 魔剑郑敖双眉一耸,沉声道:“原来是峨嵋高人驾到,这位兄台贵姓大名?想来也是峨嵋名家吧?” 张咸冷冷道:“我不必说出姓名,我找的是朱玲。

” 郑敖大怒道:“好得很,你这是成心找事,郑某先瞧瞧你有什么惊人能耐。

” 无情公子张威冷漠地哼一声道:“我不和你动手。

”言下大有不屑出手之意。

魔剑郑敖曾经是四海扬名的人物,几时被人这样轻视过。

一听此言,怒极反笑道:“你连姓名都不敢说出来,我怎肯当真与你一般见识,嘿嘿…·” 白灵官听得有趣,当下一声不响,看他们怎生解决。

张咸仰天冷笑道:“郑敖你站稳一点儿,我姓张名咸,有个外号是无情公子。

” 白灵官啊了一声,道:“张咸你最近有没有上过峨嵋山?” 无情公子张咸说完之后,本来打算立刻出手,忽听白灵官没头没脑的一问,怔了一下道:“没有呀!” 白灵宫道:“那就行了。

” 张咸耸耸肩,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郑敖严厉地注视着张咸,缓缓道:“石夫人不会见你,你最好识趣点儿。

若果你一定要见她,先得赢了我郑敖手中之剑,我立刻去告诉她这回事。

” 无情公子张咸愣一下,凝目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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