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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四名瞎子,强夺火弦弓(3/3)

非睁,似闭非闭,道:“施主,你可听到了?” 东方白忙道:“师太,我有几句话要和她说,实是关心她终生幸福的事!” 谭月华叫道:“师傅,我已然毫无幸福可言,你快速赶他走吧!” 那老尼姑道:“施主,此女已然立心向佛,你还是走吧!” 玉面神君东方白叱道:“胡说,她只是一时想不开,谁说她立心向佛?” 东方白这一提声叱责,声势之威,难以形容,庵堂上面,积尘也该震得簌簌而下!那老尼姑仍然缓缓地道:“她自己说立心向佛,别人岂可以勉强她?” 东方白又是一声大喝,道:“你让开!”一面说,一面一伸手,便向那老尼姑的手臂抓来!那老尼姑身形一闪,手腕翻处,长拂尘如同怪蛇也似,“刷”地一声,反缠东方白的右腕。

在她拂尘使出这一招之际,右手袈裟的袖子,褪了下去,右臂之上,赫然有七颗,作北斗形状排列,其大如豆的红痣! 东方白“哈哈”一笑,道:“林淑华,想不到你也会成了佛门中人,可笑啊鄙笑?” 那老尼姑一拂不中,收招后退,淡然道:“施主此言错了,佛门广开,人人可入,况且林淑华其人,早已然死了!” 东方白“哼”地一声,道:“我也不管你林淑华是死是活,只是要和谭月华讲几句话,你让不让开?” 老尼姑摇了摇头,道:“施主,你别在此胡闹了,还是快些离去吧!” 东方白见那老尼姑一时不让自己和谭月华说话,吕麟又不知道去了何处,心中实是又急又怒,大吼一声,中指倏地伸出,向那老尼姑胸前的“华盖穴”,疾点而出! 那老尼姑身子一退,拂尘拂起,带起一股柔韧已极的大力,反向东方白的中指卷来。

东方白那一招,原是虚招,老尼姑拂麈来到,他手臂向外一横间,衣袖扬起,又打横一拂,荡起一股劲风,用力向外拂出! 这一拂的力道极大,狂飙陡生处,老尼姑虽然仍是立不动,但她身后的一扇门,却是“哗啦”一声,倒了下来。

同时,躲在老尼姑身后的谭月华,也不自由主,而后退开了三四步。

东方白的目的,就是要谭月华离得那老尼姑远一些,他一见谭月华退开了三步,一声长啸足尖点处,身形突然凌空向上,拔起了丈许,越过了老尼姑和谭月华在谭月华的身后,疾落了下来! 这一下,他暴起暴落,身法之快,当真只是电光石火间的事情! 而他一落在谭月华的背后,右手伸处,已然握住了谭月华的右臂。

就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大力撞来,连忙右手一翻,一掌向后拍出,只听得“砰”地一声,夹着“哇”地一声大叫,一个身形高大的老尼姑,向外直跌了出去! 那老尼姑,正是那个哑尼。

她一掌向东方白偷袭,被东方白还了一掌,她如何及得上东方白的神功盖世?立时向外,跌飞了出去,身子还将走廊上的栏杆,撞折了一大片,跌在丈许开外,摸着头,一跃而起!却再也不敢向前来了。

东方白将谭月华抓住手中,道:“月华,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东方白话刚一说完,正要拉了谭月华向外走去之际,谭月华右臂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但只见她左手翻处,“刷”地一声,已然多了一个明晃晃的匕首在手,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此际,谭月华仍然是背对东方白的,东方白想要夺她手中匕首,却已然慢了一步,不敢再贸然下手。

那老尼姑一见,低声道:“善哉!善哉!施主,你还不快些离此远去吗?” 东方白吸了一口气,道:“林淑华,你少废话!” 谭月华则尖声道:“你若是不走,我就自尽,你再来见我,我也自尽!” 东方白道:“好,我立即就走,也可以永生永世,不再见你,但是有一个人,你却必需一见!” 谭月华道:“不见!我更不要见他!” 东方白心如刀割,沈声道:“月华,你当真想出家吗?刚才,我在窗前,见你满面皆是痛苦之容,你心中不静,怎能伴佛!” 谭月华呆了一呆,才道:“我不知道,你再不走,就自尽了!”东方白道:“月华……” 可是,他只叫了一声,谭月华手腕向前一伸,匕首已然刺入她的咽喉半寸许! 东方白大吃一惊,连忙松手,向后退了开去,道:“好!好!月华,我这就走,但是我只盼你有一天明白过来,你既身已属他,心岂可不属他?我这就走了,你多加保重!” 玉面神君东方白,虽是一代豪侠,但是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

他讲到后来,语音已然哽咽,话一讲完,再不留恋,一闪身,便逸了开去。

谭月华的心中,实是哀痛之极!她乍见东方白,还是当自己身在梦中,是以才立即扑向东方白的怀中,可是东方白一叫吕麟,却将她从梦中惊醒,回到了残醋的现实之中! 她实是再不想和东方白见面,因为她的身子,已属吕麟,所以,她才不惜以匕首对住了自己的咽喉,逼东方白离去。

迨至东方白离去之后,她心中阵阵哀痛,转觉茫然,咽喉间的伤口,鲜血涔涔,她也不觉得疼痛,在不由自主之间,五指一松,那柄匕首,“当”地一声,跌到了地上。

她这才抬头来,茫然问道:“师傅,我……我应该如何?” 老尼姑淡然一笑,道:“如何,如何,我怎知道你该如何?”走了前来,代谭月华止住了血,扶着谭月华,向庵堂内走去。

谭月华此际,心中了无主见,只是随着她,向前一步一步走出…… 却说东方白,忍住了心头的哀痛,毅然地出了庵堂之后,天色已然甚黑,他绕着围墙,转了一转,并未曾看到吕麟。

东方白心中,不禁深悔自己,有此一行,忙叫道:“麟儿!麟儿!” 可是叫了两声,却无人回答。

东方白心中,不禁着急,暗忖莫非吕麟一有误会,会心中想不开? 但是他继而一想,又觉得绝无是理。

吕麟在父母血仇未报之前,绝不会轻生的! 可是,如今吕麟去了何处,他却是无法知道,四面辨了辨,见除了来路之外,另有一条小路,向前通去,东方白心想,吕麟要走的话,一定不会向来路走回去的,他一定走向前去,在前面等着自己! 他一想及此,便身形展动,向着那条小路,疾驰了出去! 东方白本来,料事必中,但此际,他却绝未曾料到,吕麟已然遇到了不寻常的事,竟向来路而去,并未向前走去? 原来,当吕麟一看到东方白和谭月华两人,轻轻相拥的情形之后,心中无限感慨,悄然而去,才一跃出围墙,忽然觉出,周围的情形,十分有异。

在那一瞬间,吕麟其实,也还未龙确定是什么,使得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他却立即贴樯而立,屏气静息,一动也不动。

他才一站定,便已然明白是什么使他突然紧张了起来,原来,在庵堂的正门内,传出一种“得”,“得”,“得”的声音! 那种声音,虽然极是低微,但是已足使吕麟,想起那四个瞎子来! 正当他心中,想撇开这个念头,要将那“得得”之声当作是木鱼声时,忽然之间,只听得庵门“吱”地一声,打了开来。

暮色极浓中,吕麟看得分明,只见那四个瞎子,各自扶着肩头,竹尖垂地,已从庵堂之中,走了出来! 吕麟这一惊,实是非同小鄙,他本想立即转身,去告诉东方白,但是一转念间,他却又怕自己突然现身,会使谭月华又受刺激,从而破坏了谭月华和东方白之间的好事。

吕麟又哪里知道,谭月华之扑向东方白的怀中,乃是因为她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之故! 当下吕麟决定不去告诉东方白,也不去追究,便悄悄起步,跟在那四人的后面。

当他才一起步之际,那四个瞎子,身形陡地一停,像是已发觉有人跟踪。

尚幸吕麟见机,他们四人一停,吕麟也立即停了下来! 四周围静到了极点,除了虫声唧唧之外,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四个瞎子呆了并没有多久,才又以竹竿点地,向前走了出去。

吕麟算准了他们跨出的步伐,每当他们竹竿点地,发出“得”的一声之际,才向前跨出一步。

他知道那四个瞎子的听觉,实在是灵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若不是依靠他们竹竿点地之声,来掩盖自己的脚步声的话,则自己虽然是轻到了极点,仍然不免为他们所发觉! 吕麟就靠着这样的方法,一直跟了下去。

那四个瞎子的去向,乃是顺着吕麟和东方白两人,刚才走来那条路走出去的,吕麟绝无机会,可以做什么记号,来提醒东方白,自己是向这条路去了。

他看那四个瞎子,一直走出了三四里,总算未曾为那四个瞎子所觉。

在这段路中,曾有两片落叶,向那四个瞎子的头上飘来,那四个瞎子中的一个,竹竿向上一伸间,便已然将那两片落叶,以竹尖穿过! 吕麟见了这等情形,心知自己的行踪,一被那四个瞎子发现,落入他们包围的话,简直是危险之极的事,因此他行动,格外小心! 在走出了四五里后,那四个瞎子,各以竹竿,探到了一块大石,走过去坐了下来。

只见其中一人,撩起衣服,取出了那张火弦弓来,伸指一拉弓弦,使得弓弦,发出了“崩”地一声巨响。

吕麟此际,站在离他们三丈远近处,见到了那张火弦弓,恨不得过去,抢了过来。

但是他心知兹事体大,非但不动,而且连气息也屏住! 此际,吕麟只希望这四人,交谈几句,可以给他得知一些四人来历的线索。

可是四人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将那张火弦弓,传来传去。

他们每一个人,在手中握着那张火弦弓的时候,脸上尽皆现出一种极是难以形容的神色来,像是高兴得要哭一样。

而每个人在拿着火弦弓的时候,也都以手指去拉动弓弦,发出“崩”的一声。

他们四人不断地将那火弦弓传来传去,“崩”、“崩”之声,不绝于耳。

在这样的一个黑夜中,面对着那四个来历不明,举止诡怪,服饰谲异的瞎子,又听着一下一下的弓弦甲声,吕麟心中,也不禁为之凛然。

他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那四个瞎子的动作,仍然和刚才一样! 吕麟本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可是此际,他心中却是猛地一动! 他陡地想到,武林之中,卧虎戏龙,能人之多,实是不可胜数。

自己就算弄清楚了那四个人的来历,也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而最要紧,则是一张武林至宝,火弦神弓! 因为,如果火弦弓落到了那四人的手中,而又下落不明的话,即使千辛万苦,能够找到火羽箭的话,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也就是说,目前自己所应该做的,便是如何在那四个瞎子,未曾料及附近有人,而又将火弦弓传来传去之际,将之夺了过来。

只要火弦弓一到手,那四个瞎子是什么来历,根本可以不理。

他一想及此,心中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因为他虽然已经有了行动的目标,但如何去做,却是极伤脑筋的事! 那四个瞎子听觉之灵敏,吕麟是曾经亲眼看到过的,即便是一片落叶,飘然而下,也可以令得他猝然惊觉,立即以快疾无比的手法,刺出长竿? 此际,自己离他们有三丈远近,便已然屏气静意,连大气都不敢出,若是想要再走向前去,非被他立即发现不可! 而以这四个瞎子的武功而论,如果身形为他们发觉,不要说在他们手中将火弦弓夺过,只怕想要安然脱身,都非易事! 吕麟心中,迅速地转着念头,一面,双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四个瞎子。

过了一会,他又发现,那弓弦被他们拨动的声响,在黑暗之中听来,似乎份外响亮。

而掩饰自己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吕麟一想及此,精神不禁为之一振,就趁着“崩”地一响发出之际,便提气向前,跨出了一步,他右足先跨出,才一点地,左足提起之际,弓弦响处,便已然停了下来。

吕麟心知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之下,实是丝毫也大意不得! 因此,他立即停下了动作,左腿悬空,以一个“金鸡独立”之势,稳住了身形。

紧接着,那火弦弓已然从一个瞎子的手中,传到了另一个瞎子的手上。

那个瞎子接过了火弦弓,中指在弓弦上之一拉,又是“崩”地一聋。

吕麟连忙趁此机会,左腿向前落地,右足提了起来。

他右足提起之后,仍是不立即踏下地去,直等火弦弓又到了另外的一个瞎子手中,弓弦再次被拉动,而发出声响之际,才右脚落地,左脚提起。

就这样,他半步半步地向前跨出,没有多久,已然跨出七八步。

他每一步均可近跨出两三尺的距离,七八步一过,离那四个瞎子,已然不过丈许。

那一晚,虽然月色并不太好,但是离得近了,他却也可以看清那四个瞎子的容貌。

吕麟和那四个瞎子,当然不是第一次相遇。

但是他在和那四个瞎子动手之际,因为双方出手,尽皆迅疾无伦,兔起鹊落,实难仔细端详他们的面貌。

而在跟踪之际,又唯恐被他们发觉,所以离得甚远,也是一样地看不清楚。

此际,吕麟屏住了气息,向那四个瞎子看去,只见他们面色青渗渗时,面上已然有了许多皱纹,年纪显已不轻。

那四人可能是天生的瞎子,因为他们的眼眶之中,全是眼白,根本就没有眸子,看来更是给人以极端的阴森可怖之感! 吕麟向他们四人,端详了一会,正待再向前跨出半步之际,忽然听得接到了火弦弓的那个瞎子,发出了一声长叹。

吕麟本来是在等待着他拨动弓弦,好令左脚踏下去的,可是那瞎子却并不拨动弓弦,只是发出了一下闷郁的长叹! 吕麟此际,离得他们近了,更是不敢妄动! 因此,他左腿仍是悬空,不敢踏了下去。

那瞎子叹毕之后,其余三个瞎子,也一齐出声,长叹起来,看他们面上的神情,却像是极为痛苦。

吕麟一时也弄不懂他们,为什么忽然出声长叹,只得一动也不动,静以待变。

他离那四个瞎子,不过丈许。

也就是离那张火弦弓,只不过丈许。

丈许远近的距离,对吕麟来说,本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越过的。

但是他却并不立即出手,他还要等待更为妥善的机会! 因为能否夺到火弦弓,实是关系整个武林命运的大事,他绝不能草率从事!他此际若是贸然出手,夺到火弦弓的可能性小,而从此永远不知那四个瞎子和火弦弓的下落一事,可能性却是极大! 只听得那手持火弦弓的瞎子,以极其沈闷的声音道:“有弓无箭,奈何奈何?” 另一人接道:“有弓无箭,徒然徒然!” 又一人接道:“有弓无箭,伤心伤心!” 最后一人道:“有弓无箭,可恨可恨!” 四人每人讲了一句,随即又突然静了下来。

那持火弦弓的瞎子,这才又伸指去拨动弓弦,吕麟一听得“崩”地一声,左腿便立即向地上踏地,可是,他足尖才一和地面接触,便陡地一呆! 原来这一次,那瞎子一拨动弓弦之后,却立即伸手,又按住了弓弦! 本来,那拨动弓弦,所发出的“崩”地一声,可以在空气之中,震荡片刻,也可以恰好掩住了吕麟脚踏实地的声音。

可是这一下,那瞎子突然之间,以手按住了弓弦,便令得那一下声响,变得极其短促! 那一下声响,既然极其短促,自然也难以尽将吕麟一足踏地之声掩没,虽然吕麟一足踏地,几乎是毫无声音,但是吕麟也知道,那四个瞎子,一定已然发觉! 果然,就在他陡地一呆之际,“飕飕”两声,两枝长竹,已然向他,疾刺而至! 吕麟一见那两枝长竹,并非当胸刺到,心知那是因为自己所发的声响,低微之极,那四个瞎子虽有所觉,但是却也未能肯定之故,因此他决定冒险仍然立不动。

两枝尖端锐利已极的长竹,在也的身旁,“刷”、“刷”掠过,又立即收了回去,那四个瞎子,也一起站了起来! 手持火弦弓的那个,立即将弓弦放入怀中,喝道:“什么人?” 吕麟一声不出,望着他们。

那四人又侧耳细听了一会,一个道:“只怕是一片落叶。

” 另一个道:“若是落叶,何以我们竟然会刺之不中?” 四人一面说,一面身形展动,便已然散了开来,隐隐将吕麟围在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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