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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回 行侠仗义(2/3)

要丈夫和女儿一有危险,她便挺剑相救。

她也看见了这一情景,心中十分的惊讶。

她更感激这位突然而来的小女侠,救了那位秀才,也解了自己一家人之困。

两个恶汉见一连几次扑空,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恼羞成怒。

他们再也不想活捉小丫头了,双双拔出刀来,劈头盖脑向婉儿乱劈乱砍,恨不得将婉儿砍成肉酱,以泄心头之忿。

其实这两个打手,比豹子岭下那四个东厂人的武功还不如,婉儿见他们动用了兵器,又如此的凶狠恶毒,也不对他们客气了!她并不出剑,抖展了连环救命之掌法。

这三掌与狸猫身法一结合,竟然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威力,“嘭嘭”两声,婉儿便将他们双双拍飞了出去,一个摔在衡山虎汪爷的脚下,身受重伤,爬不起来;一个摔在刀疤脸与卖艺老者之间,刀疤脸收刀不住,一刀将摔过来的老鼠须砍死了,变成了自己人砍死自己人。

卖艺老者却跃出了战斗的圈子。

另一边,与少女交锋的小鬼眉看得心头大乱,给少女一剑划伤了手臂,“当”的一声,手中的刀也掉了下来,吓得跑开了。

不然,他极有可能死在少女的剑下。

一时之间,双方交锋突然结束。

汪爷这一边,四个手下,一死二伤,剩下一个刀疤脸仍可以战斗。

这一意外的结果,全由婉儿一手造成,场面的形势,对汪爷极为不利。

照说,汪爷早已应该带人迅速离开,以二敌四,自己怎么也讨不了便宜,只能等以后再寻找机会报仇。

但他自恃武功高强,不但不将卖艺人一家看在眼里,也不将婉儿看在眼里。

他怔了一会,大步朝婉儿走来。

看他一脸的怒气,似乎要一口将婉儿吞了才解心头之恨。

他瞪着眼喝问婉儿:“野丫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了老子的手下人?” 婉儿侧头仰望说:“哎!你别吓我!我几时杀了你的人了?是那个刀疤脸用刀劈死的!关我什么事了?” 刀疤脸说:“汪爷!别跟她多说,让小人一刀将她砍了!” 汪爷不满地扫了刀疤脸一眼:“你!劈不了这野丫头。

也可以说,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他又盯着婉儿问,“说!你是哪一门派的弟子?你的师父是谁?” “我干吗要告诉你?你又是什么人了?” “哼!在这一带,谁人不知我汪某人,人称衡山一只虎!” “什么!?你是一只老虎?不像呵!老虎有一身毛,四条腿,一条尾巴,你有吗?” 四周观看的人一听,不禁哑然失笑,连卖艺一家人也忍不住笑了。

她一个人,将两条持刀的大汉拍飞了,还一死一伤的,卖艺一家人自问的确没有这样的功夫。

他们也的确想知道,这小女侠是哪一位武林高手门下的弟子。

汪爷却笑不出,吼道:“你敢嘲弄老子?等老子先断了你一双腿,看你怎么闪身?” 婉儿说:“你不会这么凶残吧?” “谁叫你伤害了老子手下的三个人!野丫头!看刀!”衡山虎说完,一刀似泰山压顶般劈出。

这一刀,挟带了他一肚的怒火,不但刀势凌厉,而且也来得迅猛。

婉儿机灵纵开:“你是来真的吗?真的要断我一双腿吗?” “谁跟你这野丫头来假的了?”汪爷说着,出手更快,一刀横扫过来。

婉儿用剑一挡,“当”的一声,刀剑相碰,火花四射。

婉儿虽然将刀挡开了,却给刀的来势震得手臂有些麻木起来,身子不由后退了一步才站稳。

婉儿暗想:这一条虎的蛮力好大,怪不得他称霸一方,不将那个什么熊双鞭看在眼里,自己不能与他的刀相碰。

小神女在远处用密音入耳之功对她说:“妹妹!这贼子内力比你深厚,是衡山一派的刀法,切不可与他硬碰,以你机灵的身法与他游斗,先避开他的锋芒。

放心,你有危险,姐姐会在暗中助你。

” 婉儿一听,更放心了。

她所以敢大胆出来打抱不平,除了恼恨衡山虎仗势欺人外,就是因为有小神女在背后支持,才敢放肆地戏弄这一伙恶人。

汪爷见婉儿竟能接住了自己的这一刀,而没有剑飞人倒,也不禁暗暗惊讶:怎么这野丫头有如此的功力?要是别人,哪怕就是熊双鞭,也不敢轻易接自己这一刀,也只能纵身闪开。

不由说了一句:“野丫头,看来你有两下!” 婉儿说:“我何只有两下,还有三下哩!” 卖艺父女担心婉儿有不测,他们奔过来了,打算三人联手共战衡山虎。

要是这样,婉儿就不能展开游斗了,势必要照顾他们,与衡山虎硬拼。

衡山虎一见:“好!你们三个联手齐上更好,省得老子要一个个地打你们!” 婉儿说:“你以为你真的是一只老虎吗?用得着我们三人联手齐上吗?单我一个人,就可以打断你的腰。

”她急切而轻轻地对卖艺少女说,“姐姐,你和你爹娘赶快离开这里,这头老虎有一身可怕的蛮力,硬斗,我们是斗不过他的。

” 卖艺少女也不客气地叫她一声妹妹,说:“不!这样我们更不放心你一人与他拼了!” 婉儿急起来:“姐姐,你们走!我斗不了,还有一身轻功,可以逃命。

你们要是不走,恐怕我们大家都活不成!你们快走呵!” 她们的话给衡山虎听到了,一声冷笑:“你们想走?一个也走不了!乖乖地最好束手就擒,或许你们还有一条生路,不然,就会死在老子的刀下!” 婉儿说:“你以为我们会乖乖地就擒吗?我才不这么蠢哩!” “好!那你们受死吧!看刀!” 衡山虎话落刀出。

婉儿闪开时说:“哎!慢一点,我还有话说。

” “野丫头,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可不是跟你说,而是对他们说,你不会害怕吧?” “笑话,老子害怕你这个黄毛小丫头?你们有话快说,老子可没时间等候。

”衡山虎在一招交锋过后,已知道这野丫头的功力不及自己,落得大方,在百姓面前充当英雄。

等一下对手的四个人,不是死于自己的刀下,就会为自己活擒过来。

他以为这野丫头和卖艺父女商量如何对付自己,这才是临阵磨刀,毫无作用。

谁知野丫头竟这样对他们说:“姐姐,你们最好先走,就是不走,也闪到一边去,由我一个人和他交锋。

在我没有死之前,你们千万不可出手。

” 妙龄少女仍想说不行,她父亲却说:“既然小女侠这般吩咐,小老父女只好从命!望小女侠小心应付。

” 婉儿说:“好!那我放心与他交锋了!”说完,她转过身来面对衡山虎,衡山虎有点意外地问:“你们说完了?” 婉儿说:“说完啦!你出手吧!” “你们说的就是这些?” “你以为我们说什么了?” “就凭你一个人来与老子交锋?” “你认为你很了不起吗?” “野丫头,你太狂妄了!” “你说对了!要不,人家怎叫我是不知死活的狂丫头哩?你现在才知道吗?” 衡山虎再也不答话,一刀凶狠如闪电似的劈出,婉儿早有准备,灵巧地一闪,反手一剑刺出。

衡山虎以刀相挡。

婉儿才不与他相拼内力,剑似游龙,避开了他的刀锋,将剑轻轻一转,直插他的下盘了。

这是西门剑法中的一招,逼得衡山虎向后纵了出去。

婉儿并不及时进招,停下来笑问:“你也知道纵开了吧?我还以为你不会闪避哩!” 衡山虎怔了怔,他不明白婉儿这一招剑法转变得这么突然,而且更不是一般剑法的变招方式,问:“你这是什么剑法的?” “我胡乱刺出,谁知道是什么剑法了?” “好!再来!” 衡山虎又扑了过来,挥刀进招,这一次他不敢大意和轻视婉儿了,进招有攻有防,一连飞快出手七八招。

婉儿不敢硬碰,以灵巧的身法和轻灵的轻功,在他的一片刀光中飞腾翻滚,一味采取游斗方法,只要衡山虎略一停下,婉儿便进招了。

四周观看的人们,只见婉儿像只机灵的小灵猫似的,在一片呼呼生风的刀光中时隐时现,异常灵敏地纵上跃下,既不纵开,更不跑过,一直在衡山虎身前身后乱转,伺机进招,比刚才卖艺父女的表演更为精彩和惊心动魄。

人们也第一次看见衡山虎如此可怕的刀法,尽管可怕,却伤不了婉儿。

卖艺的一家三口,也看得傻了眼。

他们自问,就是一家三口联手,恐怕也不是衡山虎的对手,现在别说想出手相助小女侠,哪怕想插身进双方交锋的圈子也不可能,反而给衡山虎那一股威不可挡高速旋转凌厉的刀风逼得步步后退。

他们一家人感到,要不是这小女侠的出现,其可怕的后果,自己真不敢去想象。

他们暗暗向上天祷告,希望上天相助小女侠战胜这衡山一只虎,不然,他们一家人只有血洒衡山城。

他们虽然看不清双方的刀法和身法,因为太快了!但他们却看出,小女侠已无法进招,一直处在挨打被动的下风,毫无反击的能力,只凭一身不可思议的灵巧身法闪避。

其实这时,他们一家人想离开,完全可以走脱,已没人能拦阻他们。

刀疤脸不是他们父女联手的对手,衡山虎更给小女侠缠得脱不了身。

但他们没有走,而是静观其变,万一小女侠身负重伤或不幸牺牲,他们也以一死相报,这样的走了,太没有江湖义气了,更无颜在江湖上行走。

在这么一场生死交锋中,婉儿已出尽了全力了!要不是她刚刚学会了小神女传的这一门奥妙的身法,凭武功,她的确不是衡山虎的对手,要不是有小神女在,她也早已机灵地跑掉了。

蓦然间,婉儿在感到难以支持时,当的一声,衡山虎手中的刀突然莫名其妙地掉了下来,人也急纵后一丈多远的地方。

霎时之间,刀光剑影全消。

观看的人们愕然不知是怎么回事,连婉儿也奇异起来,暗想:这只老虎怎么不继续打下去了?他的刀怎么会突然掉下来的?她一时间也怔住了。

衡山虎怒道:“小丫头,你敢用暗器伤人?” 婉儿一听,心里登时明白,是姐姐在暗中出手相助,这贼子手中的刀才掉了下来,她一笑:“你说过我们交锋不准用暗器吗?” “你用暗器,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几时说过我是英雄好汉了?我只是一个狂丫头,为了战胜你,还有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好好!你等着瞧,老子誓必要报今日之仇!”衡山虎说完,便带了刀疤脸和受伤的小鬼眉、老鼠须走了。

至于那个死了的手下,也由刀疤脸扛着走了。

这一伙恶人一走,婉儿才松下一口气来,卖艺一家人急忙奔过来向婉儿谢过救命之恩。

婉儿说:“你们别说这样的话了,快走吧!不然,这只虎再搬人马来,你们就不能走了!” 卖艺少女问:“小女侠,那你呢?” “我当然也走呀!我可不愿在这里等死,快走!快走!你们不走!我可先走了!” 卖艺老者问:“请问小女侠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小老一家人也好登门拜访。

” “别问!别问!我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玩,要是让我家大人知道了,准会将我打得半死,你们不会害我给打得半死吧?” 卖艺老者一听,不敢再问下去了,再次向婉儿道谢,便和家人收拾行当,匆匆离开了衡山城,往南直下衡阳。

他知道到了衡阳他们才能安全,谅衡山虎也不敢追到衡阳,去挑战熊双鞭。

他们一走,婉儿往小神女所站的地方看去,小神女已不在了!婉儿吃了一惊,怎么姐姐不等我就走了的?突然,她耳中又听到小神女似蚊蚋般的声音说:“妹妹,我在西城门口等你,你快来!” 婉儿慌忙赶到西城门口,一看,小神女果然在城门口等着自己。

小神女向她招招手,便先走出了城门。

婉儿赶上去问:“姐姐,你怎么不等我一块走的?我一看不见你,几乎吓得六神无主啦!” 小神女一笑,边走边说:“丫头,你现在已成了衡山城人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了!人人都看着你,我可不想有人注意我,所以先走一步了!” “姐姐,你这样,要是我再没听到你的说话声,我会急得哭了!” “不会吧!刚刚成为大英雄的人,一下哭出来,那像什么英雄了!” “姐姐,我是说真的。

我会哭的,哭着去满城找你。

” “那不满城大乱了?” “姐姐,人家说真的,你当成说笑了?姐姐,你怎么尽在逗人的!总之,姐姐今后不能离开我!” “好了!我的会哭大英雄!我不离开你就是了!你要是真的一哭闹,我不想人注意也不行了!” “姐姐知道就好啦!再说,我算什么大英雄的,要不是姐姐,我就成了一只小兔子啦!” “你怎么成了一只小兔子了?” “有多远,跑多远呀!而且跑得越快越好!” “你跑干吗?” “姐姐,你以为我战得过那只虎吗?” “现在你不是战胜他了吗?” “要不是姐姐暗中出手,我能胜得了吗?” “我几时暗中出手了?” “姐姐,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当然是说真的了!” “姐姐要不是在暗中出手,老虎手中那口刀会无端端掉下来吗?” “对了!我也感到奇怪,他手中的刀怎么掉了下来的?” “不是姐姐发射的暗器,伤了他的手吗?” “我几时发射过暗器了?” “姐姐没有发射过暗器?” “当然没有!” “姐姐,你别逗我了!不然,我会变得糊涂起来,变成像那书呆子一样,稀里糊涂的,连发梦和真的也分不清了!” “丫头,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发射过暗器,也不屑发暗器伤人,绝不是逗你。

” “这就奇怪了!那他握刀的右手,明明中了暗器,刀才脱手掉下来的。

” “丫头,不是你发射的暗器?” “姐姐,老虎的刀出手好快,我只知道闪避,有机会让我发射暗器吗?再说,我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暗器呵!” 小神女一下沉思起来:“那就真是奇怪了!是谁在暗中发射相助你呢?” “真的不是姐姐?” “嗨!丫头,你怎么不相信我的?在那时,我见你快要难以支撑了,正想出手,突然见那老虎手中的刀掉了下来。

当时我以为是你用剑刺伤了他的,所以才没有跃出来。

” 婉儿见小神女说得这么认真,不由相信了。

而且小神女相助人,与人交锋,也从来没有使用过暗器,全凭武功战胜对手,制服敌人。

既然不是姐姐,那又是谁了?婉儿一下猛省过来说:“恐怕是那一对卖艺的父女,只有他们,才会出手相助自己。

” 小神女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

丫头,你看清楚那只恶虎,手上中的是什么暗器了?” “好像是一支小小的银针,插在老虎的手腕上。

” “一支银针!?” “大概是吧!姐姐,当时我也没十分清楚。

” “要是一支银针,不可能是那一对父女所发射的。

” “怎么不可能了?” “因为那一对父女没有这样的功力。

” “他们怎么没有这样的功力了?” “丫头,你细想一下,当你们在交锋时,衡山虎那一口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那一股凌厉强大的刀风,已弄得场地上的碎石尘土飞扬,别说一支轻飘飘的银针,就是沉重的铁珠子、金镖等暗器,也会给这一股刀风震飞了。

要是没有摘叶飞花的深厚功力,这一支银针能击中那一只虎么?我怎么看,也看不出卖艺一家人有如此上乘的功力。

他们要是有这样的功力,武功就不会如此不济,连一只虎手下的一二个打手也打发不了。

” 婉儿怔了半晌:“既然不是他们,又不是姐姐,那又是谁暗助我了?” “丫头,衡山一带,也是藏龙卧虎之地。

说不定在围观的人们中,有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暗中出手相助了你。

” “姐姐,这位高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 “姐姐,你久闯江湖,阅人极多,难道不知道在武林中有这等深厚内力的高手吗?” “丫头!你说得怪了!天下之大,能人不少,我又不是神仙,能知道和全认识他们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当今能摘叶飞花的高手也寥寥可数,除少林寺的至化禅师,梵净山庄的掌门,聂十八哥以及慕容家的人外,其他的就不多闻了。

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在现场观看,不然,我早已认出他们了!” “奇怪!那又是谁了?” “丫头,你别追究他是谁了!他既然不想人知道,你追究也追究不出来。

我们还是多想自己的事吧。

” “我们有什么事可想了?” “丫头!经过这一次交锋,难道没感到自己的内力不足么?一个人的内力不深厚,哪怕有再巧妙的剑法,也发挥不了威力,胜不了对手!” “姐姐!那我怎么办?” “勤练内功呀!早晚勤练,不然,你连我传你这一门身法,也练不到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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