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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回 行侠仗义(1/3)

上回说到小神女说那个白衣书生不坐船了,要在衡山上岸。

婉儿一听,高兴地说:“真的!?这下好了!今后我们可以不避忌什么人了!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船上行动了!” 小神女问:“他妨碍你什么了?” “他呀,样样都在妨碍我!练功呀!学武呀!学游水呀!就是说话吃饭也不方便,还要装着不会武功的样子,要不是有他在,昨夜我就可以和水贼交锋了!害得我一夜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腾来腾去,多辛苦!” 小神女笑着说:“不错!有他在,是给了我们诸多不便。

” 午时左右,船到了衡山县城,白衣书生向小神女、成管告辞,飘然上岸,船工在收拾他住的房间时,发觉这位白衣书生留下了一锭十两重的银元宝。

这位书生,并不是白吃白坐船的人,近乎武林中侠义人士的作风,不令船家有任何损失。

也可以说,他不想欠下小神女和船家的人情。

虽然是区区一锭银子,却引起了小神女对他的敬重,他是一位正人君子,不是贪便宜的小人。

白衣书生走后不久,小神女和婉儿也换回原来的女装,小神女是素衣素裳,头戴一顶露发的遮阳斗笠,斗笠垂着轻纱,不让人看清自己的真容。

小神女有一种天然的美蕴,她不想在市集中引人注意,以免招引蜂蝶,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婉儿依然是小姑娘打扮,梳着丫髻,刘海飘额,模样天真、活泼、有趣。

说她是大户人家的丫环也可以,是一般人家的小女儿也可以。

姐妹俩的打份,江湖中人一看,便知道她们是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不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是小家碧玉,更不是一般百姓家的女儿。

小神女没带任何兵器,而婉儿却背插一把利剑,这样的打扮,起码可以令一些地痞、流氓、无赖不敢轻易招惹她们。

她们进入衡山城,刚穿过了两条街,便看见前面空地上围了一大群人,人群中有兵器交锋相碰的响声,婉儿奇怪地说:“姐姐,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在这热闹的县城里,不会有人在厮杀吧?怎么官府的人不来管的?” 小神女说:“我们过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她们两人走进人群中一看,只见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者正在和一位妙龄少女刀剑交锋,比武试招,刀光剑影,杀得难解难分。

老者一口刀使得沉着有力,刀锋劈出,呼呼生风;妙龄少女剑若游龙,轻灵敏捷,身如轻燕般上下翻腾,姿态美妙,引起围观的人大声喝彩。

另一四十多岁的妇女在一边敲着一面小鼓,密如雨点,以助场面的气氛。

婉儿说:“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小神女笑着说:“丫头,别出丑了!人家一家三口,是在卖武谋生,等一会交锋一过,他们就向人收钱啦!” “真的?姐姐,这下好了!要是我们今后在路上没钱用,我们也来一次卖武,不愁没钱了!” 小神女一笑:“恐怕我们卖的武没人看。

” “怎会没人看的?我们的武功不好看?” “人家在江湖上卖武的招式,讲求花样好看,不在乎实用。

而我们在乎实用,没半点花招巧式。

尤其是你那什么三掌,一出手就伤人,好看吗?不过,你那门身法,满地翻滚,却可以卖得一二文钱,但也不及人家好看。

” “不会吧?我们怎么这样不值钱的?” 姐妹二人在人群中轻声低语,身边的人没听到,就是听到也不去注意,因为人们全神贯注去看场中精彩的对打功夫了。

这些江湖上卖艺人的功夫,全部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上不了战场,交不了锋,讲求好看,没有几个是真实的本领。

内行人一看,不值一笑;外行人看了,感到好看、精彩。

与此同时,街边的一处茶馆,坐着五条大汉,他们一边饮茶,一边打量场子,其中一个小鬼眉的汉子轻声问为首的一个大汉:“汪爷!这一对父女的武功怎样?” 汪爷轻蔑地一笑:“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不值得一谈。

” 一个刀疤脸的说:“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真实本领,居然不先来拜访我们,交上孝敬金,便在这里拉开场子卖艺了!原来不过如此。

汪爷,待小人去教训他们!” 汪爷说:“先不忙,让他们白辛苦卖力一场,在收钱时,你们再去踩场子好了!看谁敢给钱的,就给这给钱的一个下马威!” 小鬼眉汉子带淫秽地说:“汪爷,那个卖艺的妹子,却有几分姿色,要不要叫她今夜里陪汪爷快乐一下?” 汪爷一笑:“既然这样,在动手时,你们可别伤害了她。

不然,就没有什么乐趣了!” 他手下的四条汉子,一时会意地笑起来。

不久,鼓声停止,卖艺的妙龄少女端着一面小铜锣,笑盈盈地向观众们收钱了。

汪爷示意地向手下人看了一眼,刀疤脸和小鬼眉站起来,便朝场中走去。

人们本来想掏钱向铜锣丢去,但一看刀疤脸和小鬼眉瞪眉突眼地注视着,吓得不敢掏钱了!有些胆小的人,还纷纷离开,害怕得罪了这两个恶爷,招来大祸。

妙龄少女端着铜锣,见观众没一个肯丢钱,有的还走开了,不禁失望起来。

怎么这里的人,没人愿意施舍的?还是自己的武艺不好?她走到一个秀才模样人的面前,这个秀才看来有些呆头呆脑,没看见场面的变化,也没注意到有两个凶神恶煞人的出现。

他见妙龄少女朝自己走来,好像自己不给一些银两太不好意思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似乎也过意不去。

他从袖袋中掏出一块银两来,“咣当”一声,丢在铜锣里。

这一下,令妙龄少女吓了一跳,睁大了眼,惊喜异常。

因为这一块银两,起码有五两重。

当时的物价,四钱的银子,可以买一石七八斗的粗粮,够一家三口吃上一个月。

一两多银子,可在茶楼饭馆里叫上一桌中等的丰富酒菜了!鸡、鸭、鹅、肉、鱼,样样齐全,够八个大汉吃个饱,五两银子,可以买一个小丫头了。

一般人给钱,不过二三文铜钱而已,大方一点,也顶多十文钱,哪有一次丢下五两多重的银两?就是秀才旁边的一些观众,一个个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哪有人出手这么大方慷慨的?可是这秀才一身打扮,看得出并不怎么富有呵!莫非他看中了这位卖艺的少女? 妙龄卖艺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说:“先生,你给的太多了!小女子不敢收。

” 这位呆头呆脑的秀才忙说:“不多!不多!姑娘收下好了!” 在观众对面的小神女和婉儿也看见了这一情景。

从银子落到铜锣的响声听来,这块银子起码有四五两重。

婉儿说:“姐姐,这个秀才怎样这般的大方?他有很多的银两吗?” 小神女一笑:“丫头,你再看看这秀才是谁?” 婉儿留意一看,又惊讶了:“姐姐,这不是我们船上的那个书呆子吗?” “不是他,谁有这么傻头傻脑?看来这个书呆子,又招惹大祸了。

” “姐姐,他又招惹什么大祸了?” “丫头,你等着看好了!” 果然,刀疤脸和小鬼眉已走到了白衣书生面前。

刀疤脸一瞪眼,脸上一条刀疤更显得狰狞可怕,喝声:“你这死秀才,是不是手上的银两太多了?” 白衣书生仍不知自己大祸来临,愕然地说:“不多呵!在下手头上的银两并不多。

” 小鬼眉汉子喝问:“谁教你给他们银子?” “没有人教呀!是在下自愿给的,给银子也要人教吗?” 刀疤脸汉子说:“好!既然是你自愿给的,看来你的银子太多了!将它全部交给老子吧。

” 白衣书生又是一怔:“在下干吗要把银子给你们,你们又不卖艺,我给你们干吗?” “看来你这个穷酸秀才,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 “在下寒窗苦读十年,怎么不知死字是怎么写法的了?” “好!你说,死字是怎么写的?” “一个歹人,一把匕首,合起来不是一个死字吗?” 婉儿一听,几乎要笑了起来:“姐姐,这个书呆子,怎么还这样呆里呆气的?他不会傻得像一块木头吧?” 小神女也微笑不语。

刀疤脸骤然出手,给了白衣书生一个响亮的耳光,狞笑着说:“穷酸秀才,你不是想看老子卖艺吗?这就是老子的艺,你看清楚了没有?” 白衣书生给这一耳光打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捂着给打痛了的脸,惊愕地问:“你、你、你怎么动手打人的?” “老子不但打你,更可以杀了你!” “你、你、你、你这般无礼,还、还、还有王法吗?” “什么王法,老子打你,就是王法!” “这、这、这是什么王法的?” “这就是我们汪爷的王法。

”刀疤脸说着,又想出手将白衣书生抓过来扔在地下,一时愕住的妙龄少女这时清醒过来了,背插的利剑骤然拔出,一剑伸出,逼得刀疤脸将伸出来的手,不得不缩了回去。

他瞪着眼盯视着卖艺的妙龄少女:“你敢动剑?” 卖艺少女说:“你们要是再敢动一动这先生,莫怪小女子这一把剑不长眼睛!” “嗖”的一声,刀疤脸也将刀拔出:“好!老子就要称一下你这小妞有多少斤两!” 卖艺少女对白衣书生说:“先生,你快离开这里!这里已不是你呆的地方了!” “哼!这穷酸他走得了么?”刀疤脸对小鬼眉说,“你去将那穷酸抓起来,先送到汪爷那里,老子来打发这个臭婊子!” 这时,卖艺的老者奔过来了,他摇着手说:“两位大爷,请慢动手,有话好好说。

” 刀疤脸一瞪眼:“你这老东西!你有什么话可说的?” 卖艺老者看来江湖经验丰富,尽管刀疤脸带侮辱性叫他为老东西,他仍忍气吞声,知道在江湖上行走,以忍让为上,宁可别人得罪自己,千万不可得罪人,尤其不可得罪了当地的一些地头蛇。

他的为人宗旨,是求财不求气,凡事忍让。

所以他向两位恶汉拱拱手说:“两位大爷息怒,小女一时鲁莽,冒犯了!请两位原谅!” “老东西,你说这话不嫌迟了么?” “是!是!请两位大爷宽恕!小老还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两位指点一二,千万别动武。

” “老东西,你知不知道你们犯了极大的错误?” “小老愚昧,万望开导。

” “老东西,你跑来这里,也不先打听打听,这里是谁家的地盘,居然不登门拜访,送上礼金,便在这里开场卖艺?老东西,你懂不懂江湖上的规矩?” “原来这样,两位大爷可能误会了!小老怎不知道江湖上的规矩?拜帖、礼金,小老早已送上了!” “哦!?拜帖、礼金你送去哪里了?怎么我家汪爷不知道?” “小老一来衡州府,就先行拜见熊老爷,得到他老人家的恩准,才敢在衡州一带卖艺。

你们的汪爷,莫非没接到熊老爷的信件或通知?” “慢着,你所说的熊老爷,莫非是衡阳的双鞭熊正恢?” “对对!就是他老人家,两位大爷不相信,小老身上还有他的一面令牌。

” “不用看了!这个熊老儿,他管不了这里,这里是我们汪爷的天下。

” 卖艺老者一时怔住:“衡山难道不归衡州府管辖?过去可不是这样呵!” “老东西,这已是过去的老臭皇历,现在不管用了!什么双鞭熊老儿,我家汪爷才不将这老儿看在眼里!” 这时,汪爷带着两个手下从茶馆里走过来,他嘿嘿笑着说:“怪不得你们敢大胆来这里卖艺了!原来是得了熊老儿这一面不起作用的令牌。

熊老儿,他算什么东西?早晚我姓汪的,将他衡阳的老窝也端了!衡州一府,全由我姓汪的话事,他!已是快进黄土的人了!” 卖艺老者更惊震得半晌不能出声。

他知道,衡阳的熊双鞭,一双铜鞭,曾打尽衡州府无对手,因而雄踞衡州府。

现在这个姓汪的,竟然不将熊双鞭看在眼里,不知是他的武功,还是势力,强过了熊双鞭?或许两者皆胜,不然,他不敢放出这样的话来。

良久,他向姓汪的一揖说:“汪爷,小老实不知情,万请宽恕,拜帖、礼金,小老今后一定按江湖规矩奉上。

” “好好!我看在你不知情的分上,宽恕你们一次。

” “小老多谢汪爷开恩。

” 汪爷看了卖艺少女一眼,又打量下呆着的白衣书生,说:“老头儿,我放过你们可以,但你的女儿,得陪我饮一夜的酒,至于这个穷酸,由我们带走!” 卖艺老者一听,面色顿变。

他感到这一次交锋,是难以避免了。

别说少女是他的女儿,就算不是,也不让这姓汪的糟蹋了!说到这位秀才,人家这是好心好意给钱,怎能让他因自己而受累?今后,自己一家还能在江湖上行走么?他仍想能和平了结这事,便强忍气说:“汪爷,小女不善饮酒,不能奉陪!至于这位先生,他完全与这事无关,望汪爷大人大量,放过了他,小老自当感激不尽。

” 汪爷一瞪眼:“你是不答应了?” 刀疤脸吼道:“老东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小鬼眉更进一步说:“这是我们汪爷看得起你们,才让你女儿陪我们汪爷一夜,别的人,给汪爷脱鞋也不配!” 卖艺少女扬了扬柳眉说:“既然这样,你干吗不叫你老娘去陪他一夜?”显然,这位卖艺少女是一个泼辣的女子。

小鬼眉愣了愣:“你—— 卖艺少女还想再说,卖艺老者连忙喝住女儿,用眼色示意女儿快点掩护秀才迅速离开这里,同时又向汪爷一揖说:“汪爷,别的事,小老可以答应,这两件事,实难从命!” 汪爷一声狞笑:“好!那你们一个人也别想离开衡山!”他喝着手下,“上!”刀疤脸用刀直取老者,小鬼眉便直抓少女,另一个打手,跃出来捉白衣书生了。

这一对卖艺父女,虽然耍的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但刀疤脸和小鬼眉,武功也不见得好。

何况这对父女在花拳绣腿中,却有不少招式是实在的功夫,所以双方交手,一时不分上下。

最危险的是白衣书生了,眼看白衣书生就要给人抓起来。

蓦然之间,一条娇小的人影凌空而来。

一出手,就将这个打手掀翻在地上,从而救了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一看,是一个面孔颇为熟悉的小姑娘,眉宇之间英气逼人,自己不知在哪里见过似的,心中讶然。

来人正是婉儿,她说:“你还不赶快离开?想等死是不是?” “是!是!”白衣书生慌忙应着,“姑娘相救之恩,在下来日相报!”说完,便抱头飞快地离开了。

汪爷身边剩下的一个打手见状,纵身而来捉白衣书生。

想不到婉儿的身形比他更快,一伸脚,就将这条大汉绊倒了,还跌得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婉儿却咯咯地笑起来:“你怎么走路不带眼睛的?跌得像滚元宝一样,你怎么去追人呵!别追了!人家早已跑得不见人影啦!” 一些远远躲在茶馆、商店门口的人,看见这种情景,十分的惊讶,同时也感到好笑。

但他们更担心,这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姑娘,太大胆了!她怎么敢去招惹衡山虎汪爷的人了?难道不怕死吗? 先前给婉儿掀翻在地的打手,早已跳了起来,他盛怒地抖动着嘴唇上的两撇老鼠须,带着惊讶的目光望着婉儿:“你、你、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小丫头?”他初时以为是一个壮汉掀翻了自己,想不到竟然是一个一脸稚气的小丫头,还咯咯地笑,好像完全不知道害怕。

摔得四脚朝天的汉子也爬起来了。

他跌得比老鼠须更重,手脚也擦伤了。

一看是一个黄毛小丫头。

他几乎不敢相信绊倒自己的是这么一个奶气未脱的小丫头,问:“刚才是你绊倒了老子?” “没有呀!我敢绊倒你吗?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我感到好笑哩!” 老鼠须对同伴说:“不管怎样,既然跑了那个穷酸,我们将她捉了去见汪爷再说。

” 这两个凶恶的打手,便合力来捉婉儿了。

婉儿慌忙说:“哎!哎!你们别乱来呀!小心你们又会摔倒了!” 老鼠须早已似饿虎般扑来。

婉儿却咯咯地笑着,机灵地闪开,她刚学会的狸猫千变身法,这时起作用了。

跌得四脚朝天的汉子从另一边扑来,婉儿又咯咯地笑着闪开了,一边说:“来呀!来捉我呀!” 这两个恶汉一连扑了几次全扑空,有时他们反而扑到了自己人,双双跌翻在地,婉儿更笑得前仰后合的。

四周的人们看得个个惊奇起来,两个牛高马大的凶恶汉子,居然捉不到一个小姑娘,还给这个小姑娘戏弄于掌上,这太不可思议了!汪爷更看得傻了眼,这是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一个野丫头?是卖艺人的小女儿?可是不大像呵!这个小野丫头武功不知如何,但她的身法却不同寻常,非等闲辈。

卖艺父女却无暇旁顾,他们全力与刀疤脸、小鬼眉交锋,不敢有半点疏忽。

而卖艺人的老伴,那位中年妇女,她一直在一旁看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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