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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的确通向百川院,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另一头是不是通向舍利塔?&rdquo李莲花顿了半天,只得叹了口气:&ldquo是。
&rdquo纪汉佛缓缓地道:&ldquo李神医&hellip&hellip若是我门主还在世,他定会将你骂至狗血喷头&hellip&hellip&rdquo李莲花继续苦笑:&ldquo是&hellip&hellip&rdquo石水也冷冰冰地道:&ldquo聪明人装糊涂,乃天下第一奇笨。
&rdquo李莲花连声称是,满脸无奈。
三人穿过天然缝隙形成的隧道,这隧道共有两个出口,一个是普渡寺柴房,另一个就是舍利塔。
只是普渡寺的出口被柴火给牢牢压住,只有舍利塔的出口能够走通。
舍利塔的出口是因为年代久远,铺底的石板断裂而成,柴房底下的出口似乎才是真正的出口,只是被普渡寺和尚堆了许多木柴在上面,所以打不开。
三人瞧明了地形,由原路返回百川院,李莲花突听纪汉佛道:&ldquo李神医,或者有人伤人之后从地道逃离,在我百川院地道入口,留有一具尸体。
&rdquo李莲花大吃一惊:&ldquo尸体?&rdquo正当他说到尸体的时候,突觉右足踩到了什么东西,大叫一声:&ldquo有鬼!&rdquo石水青雀鞭应声而出,&ldquo啪&rdquo的一声卷住那条东西,微微一顿,淡淡地道:&ldquo不过是一块鸡骨。
&rdquo李莲花&ldquo啊&rdquo了一声:&ldquo惭愧、惭愧。
&rdquo 【三】人事已非 纪汉佛、石水和李莲花三人慢慢走向放着尸体的地道口,光线渐渐充足,以纪汉佛和石水的眼力,只需一点光亮,身周数丈之内便清晰可见。
突然看到李莲花的脸,两人都是脸色大变:&ldquo你&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rdquo李莲花眨眨眼:&ldquo我什么?&rdquo纪汉佛沉着冷静的面容极少见惊骇之色:&ldquo你是谁?&rdquo李莲花满脸茫然:&ldquo我是谁?自天地生人、人又生人、子子孙孙、孙孙子子,&lsquo我是谁&rsquo倒也是千古难题&hellip&hellip&rdquo纪汉佛再往他脸上仔细端详半晌,长长吁了口气,喃喃地道:&ldquo不&hellip&hellip&rdquo石水脸色难看之极,突然大步走开,一个人跃出那洞口,径自走了。
李莲花摸了摸脸颊:&ldquo怎么了?&rdquo纪汉佛轻咳一声:&ldquo你长得很像一位故人,不过你眉毛很淡,他有长眉入鬓,你肤色黄些,他则莹白如玉。
他若活到如今,也已二十八九,你却比他年轻许多。
&rdquo李莲花随声附和,显然不知他在说些什么,纪汉佛默然转头,两人往前再走出十七八丈,那具被火烧得面目全非、断了一只手的尸体就在眼前。
李莲花蹲下身验查尸体,纪汉佛长长吐出一口气,他认定李莲花并非李相夷,除了眉毛肤色并不相同之外,李莲花鼻子略矮,脸颊上有几点淡淡的麻点,虽然并不难看,但是比起李相夷那绝世风采仍是差之甚远,何况李莲花行为举止与李相夷相差十万八千里,即使门主复活重生,也绝不可能变成李莲花这种样子,那容貌的相似,或者只是一种巧合罢了。
&ldquo这个人被油淋,被砍手,被人刺了一剑,还撞破了头。
&rdquo李莲花对着那死人看了半天,&ldquo她被人杀了四次。
&rdquo纪汉佛点了点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
李莲花任他看着,悠悠叹了口气,在地道里东翻西找,这地道里只有三根粗壮树枝搭起的一个如灶台般的支架,估计是放油锅的,却没有见到油锅。
地上有许多树枝,还丢弃着许多鸡骨鸭骨。
白江鹑在外也已经看见李莲花的相貌,他和纪汉佛一般细心之极,一眼看出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地方,心里疑窦重重,不知到底能不能相认。
百川院弟子开始着手收拾藏书楼和搬运尸体,李莲花碎碎念了半晌,没认出死人的样貌年纪来,愤愤然说要回家苦修医术,纪汉佛本要相留,却想不出什么理由,让白江鹑送人出门,他却不送,自行回房,对窗似有所思。
&ldquo咿呀&rdquo一声,纪汉佛的房门突然开了,他蓦然转身,负手看着走进门来的人,眉心微微一蹙:&ldquo你?&rdquo 来人白衣披发,尚未进来,已咳嗽了两声:&ldquo咳咳&hellip&hellip是我。
&rdquo纪汉佛见到此人,似乎并不感到愉快,淡淡地道:&ldquo你竟出门来了?&rdquo来人容颜淡雅,只是形貌憔悴,正是云彼丘,闻言剧烈地咳了一阵:&ldquo咳咳咳&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他咳了好一阵子,才缓了口气,&ldquo我看见门主了。
&rdquo纪汉佛仍是淡淡地道:&ldquo那不是门主,只不过长得很像。
&rdquo云彼丘摇了摇头,轻声道:&ldquo化成了灰我也认得&hellip&hellip他脸上的麻点&hellip&hellip是针眼&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金针&hellip&hellip刺脑&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刺脑之术。
我当年用&lsquo碧茶之毒&rsquo害他,要解&lsquo碧茶之毒&rsquo,除了我的独门解药,另一个方法就是金针刺脑&hellip&hellip要刺得很深,才能导出脑中剧毒&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rdquo他咳个不停,纪汉佛全身一震:&ldquo你的意思是&mdash&mdash他当真是门主?可是事隔十年,他怎会如此年轻&hellip&hellip&rdquo李莲花看起来只约莫二十四五,他既然受过重伤,又怎么可能反而年轻了?云彼丘道:&ldquo你忘了他练的是&lsquo扬州慢&rsquo?&lsquo扬州慢&rsquo的根基连我下&lsquo碧茶之毒&rsquo都无法毁去,让他驻颜不老,又有什么稀奇?&rdquo纪汉佛淡淡地道:&ldquo你对当年下毒手之事,倒还记得一清二楚。
&rdquo云彼丘颤声道:&ldquo当年我是一时糊涂&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纪汉佛&ldquo嘿&rdquo了一声:&ldquo门主若是活着,为何不回百川院?&rdquo云彼丘缓缓地道:&ldquo因为&hellip&hellip也许因为他以为&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以为我们全都&hellip&hellip背叛&hellip&hellip&rdquo纪汉佛&ldquo嘭&rdquo的一声一掌拍在桌上,声音低沉,森然道:&ldquo云彼丘,不必再说,以免我忍耐不住,一掌杀了你!&rdquo云彼丘咳得很厉害,&ldquo大哥!&rdquo纪汉佛一声怒喝,须发弩张:&ldquo不要叫我大哥!&rdquo云彼丘深吸了几口气,怆然转身,踉跄出门去了。
纪汉佛余怒未消&mdash&mdash当年李相夷和笛飞声决战东海,云彼丘为角丽谯美色所惑,竟然在李相夷茶中下毒,那&ldquo碧茶之毒&rdquo乃是天下最恶毒的散功药物,不仅散人功力,而且药力伤脑,重则令人癫狂而死。
云彼丘当年丧心病狂,不仅在李相夷茶中下毒,还将四顾门一行人引向已成空城的金鸾盟主殿,以至于李相夷孤身作战,失踪于东海之上。
但是李相夷失踪之后,白江鹑持剑找他算账,云彼丘却已后悔至极,让白江鹑一剑穿胸,穿胸未死,他竟又横剑自刎,被石水救下。
看在他是真心悔悟,痛苦万分的份上,四顾门离散之时没有将他逐出门外。
但即使这十年云彼丘自闭房中,足不出户,纪汉佛也始终难以真正原谅他。
百川院中,纪汉佛心头激动,云彼丘痛苦至极,皆是因为发觉李莲花就是李相夷。
而李莲花却优哉游哉回到了吉祥纹莲花楼,正在扫地,然后他也在后悔&mdash&mdash后悔没有留在百川院吃饭,还要多花五个铜板,走二里来路到山下小镇去吃面条。
半个时辰之后。
&ldquo啪&rdquo的一声轻响,有人的手掌搭在了吉祥纹莲花楼门上,却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推门而入,就见一个人站在门口,手抚门上,怔怔地出神。
李莲花扫完了地,仔细地抹拭楼里的灰尘,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来人敲门,擦完窗户的时候他&ldquo咿呀&rdquo一声打开窗户,探出头去:&ldquo谁?请进&hellip&hellip咦?&rdquo 那站在他门外,怔怔不知是进是退的人是云彼丘,看着李莲花从窗户探出来的满是灰尘的脸,牵动了一下嘴角,不知是哭是笑:&ldquo门&hellip&hellip主&hellip&hellip&rdquo 李莲花&ldquo砰&rdquo的一声将窗户关上:&ldquo你认错人了。
&rdquo云彼丘默然,沉静了很久,他缓缓地道:&ldquo也是&hellip&hellip云彼丘苟延残喘,活到如今实在无颜&hellip&hellip门主,彼丘当年丧心病狂,对不起门主。
&rdquo他手腕一翻,一柄匕首在手,就待当胸刺入,了结此生。
便在此时,大门&ldquo砰&rdquo的一声打开,左扇门打在云彼丘左肩,将他撞得一个踉跄,那匕首不及刺入胸口,李莲花&ldquo啊&rdquo的一声叫了起来:&ldquo你是谁?你要干什么?&rdquo云彼丘一呆:&ldquo我是谁?&rdquo眼前这人明明就是李相夷,虽然以李相夷的为人决计不会如此大呼小叫,但是此人样貌身高声音无一不是李相夷,他怎会问&ldquo你是谁&rdquo? &ldquo你是谁?&rdquo李莲花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有些敬畏地看了眼他手上的匕首,缩了缩脖子,&ldquo你&hellip&hellip你你&hellip&hellip想要干什么?&rdquo云彼丘被他弄糊涂了,茫然问:&ldquo门主?&rdquo李莲花东张西望:&ldquo门柱?我这房子小,只有房屋没有院子,所以没有门柱&hellip&hellip&rdquo云彼丘怔怔地看着他,困惑地道:&ldquo门主,我是彼丘,你&hellip&hellip你怎会变成&hellip&hellip这副模样?&rdquo李莲花奇道:&ldquo你是皮球?&rdquo云彼丘又是一怔:&ldquo皮球?&rdquo李莲花诚恳地道:&ldquo这位&hellip&hellip大侠&hellip&hellip鄙姓李,名莲花,略通岐黄之术,武功既不高,学问也不大,不知这位大侠要找的&lsquo门柱&rsquo究竟是&hellip&hellip谁&hellip&hellip&rdquo他语言诚恳,没有丝毫玩笑之意,云彼丘反而糊涂了:&ldquo你&hellip&hellip不是李相夷?&rdquo李莲花摇摇头:&ldquo不是。
&rdquo云彼丘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ldquo但你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rdquo李莲花松了口气,温和地微笑:&ldquo啊&hellip&hellip是这样的,我出生的时候本是一胎同胞,娘亲生了两个,一个叫李莲蓬,一个叫李莲花,李莲蓬是兄长,我是弟弟。
不过家境贫寒,兄长出生不久就给了一位过路的老人当义子,我从小没有见过兄长之面,但世上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也是有的。
&rdquo 云彼丘将信将疑:&ldquo李莲蓬?&rdquo如此说来,如果李相夷是李莲花之兄,他的原名岂非叫做&ldquo李莲蓬&rdquo?李莲花连连点头:&ldquo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在下从不骗人。
&rdquo云彼丘深吸一口气,此刻他脑中一片混乱:&ldquo你既然家境贫寒,这栋房屋结构奇巧,雕功精美,价值不斐,却是从何而来?&rdquo李莲花极认真地道:&ldquo这是普渡寺无了方丈送我的礼物。
&rdquo云彼丘大出意料之外:&ldquo无了方丈?&rdquo李莲花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ldquo无了方丈尚未出家的时候是个&hellip&hellip绿林英雄&hellip&hellip有次他身受重伤,倒在我家门口,我以家传医术将他救活。
他那时劫了一辆大车,车里装满了木板,将木板拼装起来,就是这栋房屋,无了方丈嫌这房屋笨重,便送给了我。
他正在普渡寺里清修,这屋子万万不是我偷来的,你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rdquo无了方丈年轻之时确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绿林好汉,云彼丘自是知道,只听李莲花越说越奇,似乎全不可信,他却言之凿凿,又举了无了方丈为证,仿佛也有些可信之处。
若是平时,云彼丘思路清晰明辨,绝不容李莲花如此胡说八道,但此时方寸已乱,心绪烦躁不安,委实分辨不出他何句是真何句是假,呆呆地看着李莲花的脸:&ldquo你&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若是门主,可会&hellip&hellip恨我入骨?&rdquo他喃喃的道,&ldquo我对不起&hellip&hellip四顾门上下&hellip&hellip早该&hellip&hellip早该死了&hellip&hellip&rdquo说着转身往外走去,手里的匕首仍是失魂落魄地对着心口,不知何时便会刺入胸口。
&ldquo喂,皮大侠。
&rdquo李莲花在后招呼,&ldquo我看你心情不好,既然到了门口,何不进来喝两杯茶?&rdquo云彼丘一呆,怔怔地转头看他:&ldquo喝茶?&rdquo李莲花指指房内,只见厅中一壶清茶袅袅升腾着茶烟。
木桌热茶,主人微笑蔼然,彼丘突然胸口一热,大步走了进去。
李莲花把扫帚抹布丢到一边,见云彼丘把匕首放在桌上,忍不住将那&ldquo凶器&rdquo提去放进大厅最远处的抽屉里,而后整整衣服,露出最文雅温和的微笑:&ldquo请用茶。
&rdquo云彼丘见他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提着匕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窗明几净之室,木桌热茶之旁,心情出乎意料地变得平静,徐徐喝了一杯茶。
李莲花陪他喝茶,眼角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似乎以为他随时都会自尽,云彼丘突然觉得很好笑:&ldquo哈哈&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我可是很可笑?&rdquo李莲花摇了摇头,微微一笑:&ldquo人啊人,有时就是这样,否则活得不痛快。
&rdquo云彼丘喃喃地道:&ldquo好一个活得不痛快!李莲花,你说一个人为了女人,对他最敬重的朋友下毒,害他掉进东海,尸骨无存,该不该死?&rdquo李莲花连眼都不眨一下:&ldquo该死。
&rdquo云彼丘苦笑,喝了一杯茶,就如喝酒:&ldquo因为&hellip&hellip那个女人告诉我,不许李相夷出现在东海之滨,她打算和笛飞声同归于尽。
她苦恋了笛飞声十三年,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说她不能让他死在别人手上&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怎知她在骗我&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不,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若不下最剧烈的毒,怎么阻止得了他去赴约?我以为只需阻他一时,我有解药在手,并不要紧,可是&hellip&hellip原来一切都不是那样,一切都因为我蠢得可笑&hellip&hellip&rdquo他喃喃地道,&ldquo你若是门主,可会恨我入骨?&rdquo李莲花轻轻叹了口气,温言道:&ldquo我若是他,当然是会恨你的。
&rdquo云彼丘全身一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ldquo咳咳&hellip&hellip咳咳咳&hellip&hellip&rdquo李莲花连忙倒了杯茶给他,又道:&ldquo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不管是什么样糟糕的事,都该忘记了,不是吗?&rdquo云彼丘颤声道:&ldquo真的会忘记吗?&rdquo李莲花微笑,十分有耐心也温和地道:&ldquo真的会忘记的,十年了,他会遇到更倒霉、更糟糕的事,然后发现,其实当时以为罪大恶极不可原谅的很多事,其实并不是真的很糟糕,然后他就忘记了。
&rdquo云彼丘猛地站了起来:&ldquo他若忘记了,为何不回来?&rdquo李莲花瞪眼道:&ldquo我怎么会知道?&rdquo云彼丘怔怔地看着他,很迷惑,就如见了一团迷雾,缓缓地坐了下来。
&ldquo皮大侠。
&rdquo李莲花给他倒了一杯新茶,慢吞吞地道,&ldquo我觉得有一件事比&lsquo当年&rsquo重要&hellip&hellip&rdquo云彼丘问:&ldquo什么?&rdquo李莲花松了口气很愉快地微笑起来:&ldquo呃&mdash&mdash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去&mdash&mdash吃个面条、水饺什么的?&rdquo云彼丘一愕,抬头一看,发觉已是午时了。
而后云彼丘和李莲花去了二里外的小镇面馆吃了两碗阳春面,李莲花买了把新扫帚,云彼丘在吃了一肚子面条之后糊里糊涂地回去了。
他本确定李莲花就是李相夷,但在吃完这碗阳春面之后,非但自尽之念忘得一干二净,他已开始相信李莲花真有个兄长叫做李莲蓬,莲花楼千真万确是无了方丈送的了。
【四】 油锅 云彼丘和李莲花去吃面的时候,郭祸却对着百川院内那个地道口冥思苦想,有一件事他始终想不通:地道中那人是被滚油泼在身上,浇得她满身起泡,皮才会给撕了下来,但那些油从哪里来?他在通道口上上下下了数十次,也没有看到油锅在何处,若没有油锅,滚油又从何而来?阜南飞在上头不耐烦地招呼了他几次,郭祸仍锲而不舍,一直到暮色降临,阜南飞已经离去,他仍举着火把在地道之中摸索。
郭祸虽然并不怎么聪明,却是个绝不气馁的人,在他数个时辰的摸索之中,他已找到了一个纪汉佛等人没有找到的东西:那是一块焦黑如拳头大小的东西,郭祸之所以发现它不是石头,是因为他踩了它一脚,发现它是软的。
郭祸对着那东西发呆的时候,身后有人道:&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郭祸大吃一惊,猛地回身,双掌摆出&ldquo恶虎扑羊&rdquo之势:&ldquo是人是鬼?&rdquo身后那人也是大吃一惊,跟着他猛回身,东张西望:&ldquo在哪里?是人是鬼?&rdquo郭祸看清身后人的模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收起了架势:&ldquo李莲花!&rdquo 那不知何时就站在郭祸身后的人正是李莲花,其实是云彼丘前脚离开,后脚他就钻进了这个地道里,重新把他白天想查看而不方便查看的地方细查一遍,却不料看到郭祸对着块焦炭冥思苦想,着实令他佩服。
&ldquo喂!李莲花,李先生&hellip&hellip&rdquo郭祸叫道,&ldquo你怎会在这里?&rdquo李莲花微笑:&ldquo你又怎会在这里?&rdquo郭祸摸了摸头:&ldquo我下来找油锅。
&rdquo李莲花一本正经地道:&ldquo我也是。
&rdquo郭祸迷茫地道:&ldquo可就是找不到。
&rdquo李莲花道:&ldquo先别说这个,纪汉佛回去以后有清点人数,查看百川院弟子有人失踪么?&rdquo郭祸点头:&ldquo大院主立刻就查了,院里弟子没有人失踪,只有厨房一个帮厨的丫头已不见了几天,可能是回了趟家。
&rdquo李莲花奇道:&ldquo这就奇怪了,难道这就是那个帮厨的丫头?&rdquo郭祸茫然摇头:&ldquo不知道。
&rdquo李莲花退至早上看见死人的位置,再退了几步,仔细看地上的痕迹,自言自语:&ldquo灶台&hellip&hellip早晨的时候这里架着一锅滚油,有两个人在这里见面,站在我这个位置的人飞起一脚。
&rdquo他学着一脚往前踢去,&ldquo把油锅踢翻,滚油泼在对面那人身上,那人倒地,油流向洞口引起大火,&lsquo我&rsquo出路受阻,转身往地道另一端的出口逃走&hellip&hellip&rdquo郭祸听得连连点头:&ldquo我也是这样想。
&rdquo李莲花叹了口气:&ldquo其实我只不过是在胡说而已&hellip&hellip&rdquo郭祸一呆,他脑子里本就一片混乱,如今更化为一团浆糊。
李莲花在地道里踱了几圈,郭祸举着火把跟在他身后。
是谁把这个女人杀了四次?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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