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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决裂(2/3)

徐晖从未想到会在恕园遇到司徒峙,心头一惊,急忙拜倒行礼道:&ldquo主人万安!&rdquo 司徒峙目光扫过徐晖,落在司徒清身上。

司徒清的肩膀微微一颤,即又挺直,似乎在同那目光的压迫力相抗衡。

她双目低垂,盈盈拜倒:&ldquo女儿给爹爹请安。

&rdquo 徐晖心上猛然一震,这才真切地明白,不论这个柔弱的少女愿不愿意,她都是江南最富有、最显赫的司徒族主的女儿。

她谦和地立在那儿,并不了解自己身份所具有的意义。

然而徐晖了解,他窥见了她背后无法撼动和改变的身份。

从这一刻起,他已无法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良朋挚友相待。

&ldquo你还记得爹爹呀?倘若我不来瞧你,你几时才记得回家看看?&rdquo司徒峙半作说笑,半是埋怨。

&ldquo到街上走走,听邻里闲聊,便知道爹爹你身体康泰,家里诸事平安,女儿也就放心了。

&rdquo司徒清这话说得似是和婉恭顺,轻描淡写却堵住了司徒峙话头。

司徒峙脸上不动声色,无意似地拿眼角瞥了徐晖一眼。

徐晖立时领悟,族主是不愿外人在旁听闻他的家事,于是迅即寻个借口躬身告辞。

司徒清抬头说:&ldquo那我送你出去。

&rdquo 徐晖恐司徒峙不悦,忙道:&ldquo不必了,我自己出去就成。

&rdquo 一旁妙音也陪笑着接话说:&ldquo姑娘,我送公子出去阿好?&rdquo 司徒清却蹙眉道:&ldquo客人要走,主人总是要送一送。

&rdquo说罢向司徒峙轻施一礼,走到中厅门口。

徐晖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多言,一起走了出来。

司徒家族的家丁正扛着一箱箱年货,穿过庭院,送去后面仓房。

徐晖不禁暗暗叹息,小清啊小清,你再怎么想破茧而出,也始终是独一无二的司徒小姐。

走到前厅,徐晖向司徒清说:&ldquo快回去吧,别让你父亲久等。

&rdquo 司徒清凝视徐晖良久方道:&ldquo徐大哥,请你仍把我当小清相待。

&rdquo 徐晖微微一怔,迟疑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徐晖颇有些懊丧。

凌郁曾经警告过他,族主不喜外人探望小清。

这话里虽含着醋意,但想来亦非妄言。

用罢晚餐,徐晖站在院子里看天,心里隐约知道,有什么事就要发生。

所以当董伯前来传达主人召见的讯息,他并不感到如何惊诧。

徐晖整整衣衫,穿过厅廊,做好了接受斥责的准备。

谁料司徒峙的书斋里却是一派闲和,老耿早已备好了清芬碧绿的上好龙井,摆上四色点心。

司徒峙放下茶碗,招呼徐晖落座:&ldquo年脚底下能喝到这样的龙井,真是福气。

阿晖,你也尝尝看。

&rdquo 如此倒叫徐晖惴惴不安,他低头抿了口茶,静候司徒峙切入正题。

&ldquo我这个女儿,从小给娇纵惯了,任性得很。

&rdquo司徒峙终于轻描淡写地开口道:&ldquo她一个姑娘家住在外面,做父亲的当真是放心不下。

清儿跟我讲了,多承你照顾她,还帮过她许多忙,这我可是要多谢你呀!&rdquo 司徒峙言辞客气,大大出乎徐晖意料。

他心中忐忑,欠身道:&ldquo属下只是举手之劳,实在算不得什么。

小清&hellip&hellip啊不,司徒姑娘待人和气,徐晖心中十分感念。

&rdquo 司徒峙似笑非笑端详徐晖:&ldquo听你这么说,我这女儿脾性倒是不坏了?&rdquo &ldquo司徒姑娘温婉有礼,一看便是大家闺秀。

&rdquo徐晖恭谨作答。

&ldquo难得你这么夸她。

你可知她怎么夸你的?&rdquo司徒峙饶有兴味地瞅着徐晖:&ldquo她说你待人坦诚,乐于助人,是草莽中的公子。

我还从没听清儿这么夸过人哪!&rdquo 司徒峙这番话,让人摸不准究竟是嘉许,还是讥讽。

徐晖的脸红了,犹豫着没敢接话。

却听司徒峙又说:&ldquo你们两个如此相重,也真是难得。

阿晖,你觉得若将清儿娶作夫人,可还合意?&rdquo 这句问话单刀直入,直劈到徐晖面前。

徐晖大惊失色,以为司徒峙终于发难,急忙拜倒在地:&ldquo属下对司徒姑娘决无非分之想!&rdquo &ldquo谁说你有非分之想了。

但若有一条光明大道已在你面前铺开,你是不是就要仔细地想一想了?&rdquo司徒峙示意徐晖起身:&ldquo我儿子几年前就离开了家,到如今音信杳无。

家里后一辈只有郁儿独个支撑。

但他毕竟是外姓,整个局面最终还是要交到司徒氏的血脉上,那就只有清儿了。

你也知道,我这女儿天生不喜武功,更不通时务,如何担得起这副重任?唯有为她寻一个信得过、靠得住、撑得起局面的佳婿,才不误了她终身,更可让司徒家族后继有人哪。

这个人选,现今我心里已有定夺,只是不知你意如何。

&rdquo 徐晖听司徒峙说得言辞恳切,一颗心不禁怦怦狂跳。

司徒峙描绘的那条康庄大道在眼前铺开,通往闪着灿灿金光的无尽远方。

只要做了司徒清的夫婿,就如同获得了司徒氏的继承权,整个司徒家族便即唾手可得。

徐晖此前从未因司徒清的身份而对她怀有他图。

然而司徒峙这突如其来的暗示,仿佛一只命运之手把他徐晖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抛到面前,诱他摧眉折腰。

恰在此时,凌郁却如一道白色电光,从他脑海中划过。

要接住那个沉甸甸的热望,却需抛弃一颗真心,这是要他出卖整副灵魂哪。

他猛打了个寒战,全身霎时被冷汗浸透。

司徒峙见徐晖低头不语,额头上闪着点点汗粒,知道他将要做出决定,冷冷看定他:&ldquo阿晖,你的胆识和才干我都瞧在眼里,这样的人才埋没了着实可惜。

江湖风云变幻,前途莫测,能否一鸣惊人,便要看你能否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遇。

英雄与庸人,往往就在一线之差。

&rdquo 这话好像一枚银针,精准无误地插入徐晖心房最敏感的部位。

他疼痛地闭上眼睛,凌郁从他的视线里渐渐退去,终于被一片黑暗遮掩。

他知道自己正在朝一个错误的方向走去,可是司徒峙说的这东西他太想得到!有一个声音在他身体里反复说,不要做凌少爷的男宠,要做就做司徒家族的主人!这诱惑太强大,大到他无法思考,更无力抵挡。

他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司徒峙一对冰冷幽深的眼睛正审视着自己。

他拼出最后一点儿力量,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ldquo为什么选我?&rdquo 司徒峙胜券在握,一字一顿地说:&ldquo清儿属意于你,司徒家族也属意于你。

&rdquo 这句话收服了徐晖的全部意志。

他伏倒在司徒峙身前,叩首道:&ldquo全凭主人意思!&rdquo 司徒峙把手放在徐晖头顶,昂然道:&ldquo既然你真心实意,我便把我的女儿许配你为妻。

你要记住,从今而后,司徒家族就和你融为一体,家族的荣辱便是你徐晖的荣辱!你须对族主绝对的忠心和服从!你可明白吗?&rdquo 徐晖被巨浪般的狂喜和悲哀淹没,他在惊涛骇浪中喘息着说:&ldquo徐晖明白。

&rdquo 司徒峙还跟徐晖说了许多,关于司徒清将搬回家住的决定,关于徐晖的入赘,关于婚礼。

徐晖额头滚烫,陷在一片癫狂的混乱之中,什么都点头答应着,什么又都恍恍惚惚没听真切。

走出书斋,冬夜的冷雨卷着风扫到廊下,溅在他脸上。

他打了一个战,这才幡然惊醒。

他背叛了凌郁,出卖了小清,只为获得司徒家族。

夜色深湛,模糊了他双眼,前路看不清,亦看不清要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长廊下的灯笼在风里扑朔不定,像精灵鬼怪翻愣着橙黄色的眼睛,朝夜行人扑来。

在这幽暗之中,闪出一个雪白的影子,凌郁撑着油布伞从外面进来。

徐晖不自觉地侧身躲进幽暗里,不想和她照面。

待她踏入司徒峙书斋,他一颗心突又卡紧了喘不上气来。

凌郁对此一无所知。

风组弟兄刚刚传来最新的刺探情报,依照惯例她即刻给司徒峙送来。

这几日因为和徐晖闹别扭,她心绪不佳,身上懒懒的,半句话也不想多说。

偏今晚司徒峙拉着她品茶闲话,她不好推辞,只得沉默地陪坐着,口中酸涩,根本觉不出龙井的清香。

&ldquo又下雨了,烈儿他最不耐烦这长脚雨天。

&rdquo司徒峙望着窗外稀稀拉拉的雨丝,自言自语道。

凌郁抽了个冷子,飞快地瞟义父一眼。

他眼中并无任何试探狐疑,只有一片模糊的水光。

他从来不说,可她知道,他徒劳的寻找从未中断,他牵肠挂肚的心亦未曾有片刻安宁。

有小针扎她的手心,她恨不能与司徒烈交换个位置,消失的那个人是她,贴在义父胸口下的那个名字是她。

她恨不能。

&ldquo郁儿,你说家里是不是太冷清了?&rdquo 凌郁一怔,烛光下她头一次发现,司徒峙宽阔的额头已然叠起重重疲惫。

叱诧风云的义父,注定要寂寞终老。

&ldquo是太冷清了。

&rdquo她轻轻叹息,心上掠过一丝凄凉的甜蜜。

义父,到最后总还是郁儿陪在你身边。

&ldquo就快热闹了,家里就快有喜事。

&rdquo司徒峙话音里微微扬起兴奋的振颤:&ldquo司徒家族很快就会成为全天下的霸主。

&rdquo &ldquo什么喜事?&rdquo &ldquo清儿就要搬回来住了。

&rdquo司徒峙掉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

&ldquo小清&hellip&hellip她肯吗?&rdquo凌郁狐疑地挑起眉梢。

&ldquo我给她选了一个好夫婿,她自然肯回来。

&rdquo &ldquo好夫婿&hellip&hellip是谁?&rdquo一股莫名的忐忑从凌郁心底升起。

&ldquo你决猜不到,&rdquo司徒峙压低声音:&ldquo便是你手下的&mdash&mdash徐晖!&rdquo 有什么东西在凌郁耳膜里轰然破裂。

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望着司徒峙。

手一滑,端着的那只青瓷茶碗斜摔下去,在脚边跌得粉碎。

&ldquo你怎么啦?&rdquo司徒峙目光锐利,窥见凌郁瞳孔中燃烧着痛苦的火焰,心头不禁也掠过一丝不安。

凌郁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想把这火焰强行压下去。

然而汹涌的浪头接踵袭来,苦咸的海水往她口鼻中猛灌,火焰在水上烧开来,把她整个围拢。

她受不住,猛地站起身,激烈地说:&ldquo为什么是他?他怎么能娶小清?&rdquo 司徒峙眼中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ldquo徐晖是出身卑微,配不上清儿。

但你不要小瞧了这小子。

他可是个宝,这个宝要牢牢拴在我身边,一步都别想离开!&rdquo 凌郁整个人因钻心的疼痛而不住战栗,已无法体察司徒峙这番话背后的深意。

她喃喃自语道:&ldquo不行,他不能娶她!他绝不能够娶她!&rdquo &ldquo有何不能?阿晖已经正式提出求婚,我也答允了。

&rdquo司徒峙字字寒冰,刺穿凌郁胸膛。

凌郁不相信徐晖会向司徒峙求亲。

小清,她脑子里轰一声响,笃定是小清暗地里向父亲求得了心上人。

她和小清之间这场较量,终于到了两军对垒、一决生死的最后关头。

对方已经使出撒手锏,把她逼到悬崖绝壁上。

凌郁咬紧牙根,扑通双膝跪倒,坚决地说:&ldquo义父,你不能让阿晖娶小清!&rdquo &ldquo为何不能?&rdquo 凌郁横下一条心,仰头望向司徒峙:&ldquo因为,因为小清是孩儿的意中人!&rdquo 司徒峙迷惑地看着凌郁,心且沉且浮:&ldquo我以为,你和清儿便如亲兄妹一般。

&rdquo 凌郁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呼啦呼啦地烧着,火苗自心房喷出,冲过血管和骨骼,从内脏一直烧到皮肉,烧化了一身冰做的铠甲。

她跟司徒清争夺的不仅是恋人,更还有父亲。

她不顾一切要赢回这场仗。

凌郁目光散乱,疯狂地盯着司徒峙,在心底里大声呼喊,义父,求你像待亲生孩儿一样地爱我吧!就这一次!求你爱我吧! 司徒峙沉默的凝视把凌郁的渴望和恐惧推到了悬崖边上,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她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抱住司徒峙双腿,大声说:&ldquo义父,我只喜欢他一个人。

求你把他给我吧!就把他给我吧!求你了义父!&rdquo 司徒峙从未见过凌郁如此放纵地泄露内心感情,这烈火般的告白与哀求直令人畏惧。

他眼中闪过一刹那的疼惜与犹豫,但终于锁住了眉头:&ldquo婚礼年后就会举行,此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rdquo 凌郁的手缓缓松开了。

司徒峙的话如同一片冷雨,浇灭了凌郁身上熊熊燃烧的烈火。

她忽然明白自己所求的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她向面前这个男人只求过两件事,一件是她的冤仇,一件是她的爱情,都被他断然拒绝了。

她跪在他面前,忽然觉得冷,冷到骨子里。

凌郁脸上又回复了平日冷漠的神情,甚至比从前还更冷漠,仿佛罩了一层寒霜。

司徒峙如何不知失去所爱之摧人肝肠,那创痛经年累月也未能消减。

他心下不忍,扶凌郁起身道:&ldquo似我们这等世家子弟,此身为的是天下大事,如何得事事随心。

郁儿,日后义父定给你择一门最好的亲事,为你筹备一个最盛大的婚礼,让全天下人都羡慕,让你满意。

&rdquo &ldquo义父安排的,自然好。

&rdquo凌郁的声音疏远漠然,似乎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凌郁向司徒峙施了一礼,起身退出书斋,沉静,优雅,一如往常。

只是一向细心的她竟而忘记了放在门廊下的油布伞,径直走进夜雨中去。

雨丝打湿了她乌亮的发髻和平整的长袍,她却浑然不觉,沿着石子路慢慢走着,走出司徒家,在姑苏城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雨凉如冰,顺着发梢钻进衣领,滚过胸口,把她的心房结结实实给冻住了。

凌郁觉出自己的匕首在洞箫壁内瓮瓮振颤,就把它抽出来握在胸前。

她记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要她无论如何不能遗失匕首。

原来爹爹早就知道,世上别的什么人都不能指靠,我所有的只有这把匕首。

凌郁一阵心酸,不由自主抓紧了匕首。

她游荡在深夜空无一人的寂寥街巷里,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

突然背后冒出来一个黑影,抓住她手腕唤道:&ldquo海潮儿!&rdquo 凌郁一激灵,才瞧出原来是徐晖,一时间千言万语都冲到喉咙口,就哽咽住了。

其实徐晖一直站在司徒峙书斋外的门廊下,见凌郁失魂落魄出来,便知她已获悉一切。

他一路跟在她身后,在寒夜里淋着雨。

她心乱如麻,他更心乱如麻。

透明匕首在凌郁脸上打下一道寒光,给她玉石般的面颊罩上了一层煞气。

徐晖心里咯噔一下,轻声问:&ldquo海潮儿,你拿着匕首想干什么?&rdquo &ldquo想&hellip&hellip想杀人。

&rdquo凌郁自言自语道。

&ldquo&hellip&hellip杀谁?&rdquo &ldquo见谁杀谁。

&rdquo &ldquo那你往恕园去做什么?&rdquo 凌郁抬眼环顾四周,才发觉自己已拐到了通往恕园的那条僻静小巷里。

她想,难怪匕首隐隐作响,蠢蠢欲动,它是冲着小清去的呀。

凌郁瞧出徐晖眼中的怀疑与防备,内心一阵气苦,反睨眼冷笑道:&ldquo往恕园去,自然是去杀小清。

你不一向都是她的保镖啊?有本事再上来打我一掌啊!&rdquo &ldquo此事与小清无关!你听我跟你说!&rdquo徐晖急切地说。

&ldquo好,你说。

&rdquo凌郁静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徐晖。

在她的逼视下,徐晖却突然哑了口。

他想向她解释一切,却又压根无从解释,直是无地自容。

凌郁见徐晖迟疑着不说话,心中模模糊糊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惧,抢过话来说:&ldquo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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