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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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迷(1/3)

徐晖和凌郁回友朋客栈收拾停当,启程返回姑苏。

两人骑马缓缓经过临安城宽阔繁华的街道,秋日里阳光被微风削薄了,一片片从树梢洒下来,透着干净和清爽。

徐晖怀揣着武功秘籍,身旁有心爱之人,满眼一片歌舞升平。

他扬起头,只觉得这世界光灿灿的有无限大,所有通向美好的大门都在他面前敞开。

&ldquo想什么呢?&rdquo凌郁问。

徐晖侧过脸来,望着凌郁额前碎发,心如西子湖微波荡漾:&ldquo我在想啊,你穿上女子的衣裳,会是什么样儿?&rdquo 凌郁的面颊微微红了,别过脸去不作声。

街市的斜对面正有一家门脸大方的制衣铺。

徐晖&ldquo吁&rdquo一声勒住缰绳,纵身下马冲进铺里,让伙计帮忙挑了一套上好的团纱销金刺绣百褶裙。

他兴冲冲奔回到凌郁面前,高举起裹着新衣裳的布包说:&ldquo你快换上试试!&rdquo 凌郁从马背上俯视徐晖,他额头和鼻尖上滚着一层薄薄的汗粒,两道眉毛又粗又浓,斜插入鬓角。

这张充满阳光和生命力的脸庞是如此富有感染力,让人忍不住想拉紧他的手,迎着风飞一样地奔跑。

但有一根弦勒着凌郁不敢放肆,她咬住了嘴唇一策马,抢到徐晖前头。

达达的马蹄声就像青春少年激狂的心跳。

一路出城,徐晖追上来,把凌郁拦在一片寂静温婉的桂树林前。

&ldquo海潮儿,我想看你真正的样子。

&rdquo徐晖深深看进凌郁眼睛里去。

凌郁一低头,抱起衣服包裹走进树林深处。

风儿吹过,一阵阵馥郁的桂花香气迎面而来。

徐晖抬起头来,树梢上星星点点挂着鹅黄色的小小花朵,害羞似的半藏在墨绿的树叶间,想不到竟会散发出如此浓烈的芬芳。

他眯起眼睛,陶醉在桂花的甜言蜜语中。

&ldquo阿晖!&rdquo身后有人温柔地叫他。

他转过身去,霎时呆住了。

凌郁站在一片桂花树中,身着洁白的纱衣,长裙层层叠叠在腰下铺陈开来,就像初春山顶上的皑皑白雪。

领口袖口镶着金色丝线,仿若洒在白雪上的一缕阳光,为这洁白融进了一层薄薄的暖意。

她安静地站在那儿,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露出光洁羞涩的额头,在林间斜晖里泛着金色的光芒,就如同是一个光线织出的幻影。

徐晖胸中浪潮奔涌,脑子里忽然冒出昨夜凌郁背诵的那句诗赋,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切的描述都是虚妄,什么也比不上他眼前所见爱人之美。

徐晖缓缓向凌郁走过去,走到她跟前,把她脸上每一处细节都看得分明。

他小心翼翼执起她修长的手指,抚摸他所熟悉的骨骼和血肉。

微风里,树梢上桂花纷纷落落飘下来,含着芳香落到他们头上和身上,像下了一场金色的雨。

凌郁不禁扬起脸,目光追逐着漫天桂花,脸上面具似的冷漠也被这微风吹落,露出一个少女最单纯的快乐。

徐晖望着眼前这个透明似的人儿,喉咙发涩,一颗心却有如万马奔腾般狂跳不止。

&ldquo我是曹植,你是我的洛神。

&rdquo他喃喃说着,就俯下头,把嘴轻轻贴在她柔软清香如桂花的两片嘴唇上面。

凌郁全身的血霎时间仿佛都凝住,她四肢冰凉,手足无措地直想躲开。

可当徐晖的嘴唇落到她唇上,一股巨大的热浪排山倒海把她整个淹没了。

她战栗着,恍然洞悉这世间一种不为人知的语言。

它甜蜜温存,悄然吐露天机,向她展露生命最美好的一线玄秘。

于是她也热烈地回吻他,像天地宇宙第一次展开真容,像大海第一次溢满潮水,像婴儿发出第一声啼哭。

在这个温柔的热烈的绵长的亲吻里面,凌郁惊奇地发现,原来相爱是这么好,让她的身体充满力量,赤诚纯洁无惧无畏。

闻到凌郁身上若有若无的少女气息,徐晖身体深处忽涌上一股汹涌如猛兽的欲望。

他浑身炽烈,只想用尽全力搂抱凌郁的身体,狠狠亲吻她抚摸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渴望男女情爱,如此渴望另一个人的身体。

徐晖多想沉溺于此。

他不得不摒住呼吸,绷紧周身肌肉,以全副意志抵御这强大的爱欲之火。

那火烧得那般猛烈,他硬生生遏制它,稍一松懈,火舌便即更凶猛地纠缠上来。

他的身体不由得迸发出一个深深的战栗。

他赶紧放脱凌郁,调过身去。

&ldquo怎么了?&rdquo凌郁迷惑地问。

&ldquo我不敢靠你太近。

我怕&hellip&hellip怕我会情不自禁。

&rdquo徐晖红了脸,嗫嚅道。

凌郁把脸贴在徐晖后背上,轻声说:&ldquo我的心都是你的。

你想要什么&hellip&hellip都可以&hellip&hellip&rdquo 徐晖转回身来,只见凌郁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那般羞涩而又柔弱。

他内心的欲火缓缓退去,继而涌上无限怜惜。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凌郁迟疑地扬起脸来看着他。

他执起她双手,低声道:&ldquo我当然想要&hellip&hellip想得发狂。

不过我想要与你光明正大的。

海潮儿,你等着我。

总有一日,当我顶天立地有所成就,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得到你。

&rdquo &ldquo我不在乎你什么样,现下这般便好。

&rdquo凌郁深深凝视着他。

那个阳光柔软的午后,他们亲吻了所爱的人。

他们手拉着手在桂树林里奔跑,和飘飞的桂花一同起舞。

他们躺在松软的草地里,张开嘴,让从树上落下的桂花落进他们嘴里来,再顺着喉咙咽到肚子里去,只留下满齿余香。

他们并肩坐在桂花树下,看彩霞染红了西边的天空,光彩流丽炫目。

&ldquo阿晖!&rdquo凌郁枕在徐晖肩膀上,轻声叫他。

&ldquo嗯。

&rdquo徐晖侧头吻吻她的前额。

&ldquo你说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吗?&rdquo &ldquo我曾经到过北方的草原,那儿有世上最了不起的星空,就像你的眼睛那么美!&rdquo 凌郁双眸璀璨,热切地说:&ldquo那我们便不回去了!我们去看你说的草原好不好?&rdquo 徐晖受了她的感染,冲口道:&ldquo好哇,我们就去看草原!&rdquo &ldquo真的吗?&rdquo她扬起脸来望着他。

在她清澈的眼中他看到他自己,顿时惊醒了。

他知道这不是真的,他不愿现下放弃司徒家族,放弃触手可及的大好前程。

他心里装了太多想往,一样都抛不开。

她在他的眼中也看见她自己,于是跟着惊醒了。

她真能离开司徒峙吗?她真能过另一种生活么?她对未来殊无把握,只得敷衍地笑笑:&ldquo我说着玩呢!要真这样跑了,只怕义父以为我们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天涯海角也要派人抓我们回去。

&rdquo 徐晖瞧出凌郁笑容里的寂寥,握住她的手说:&ldquo海潮儿,将来我一定会带你去看这世上最好看的星空。

等有一日咱们谁都不怕了,连你义父都不用怕了。

到时候我就带你去草原,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rdquo 某种激动而坚定的力量从徐晖手掌心里一脉脉传递过来,凌郁隐隐觉得不安,便又把头靠在他肩头,压下这内心忐忑。

这天他们在桂树林里流连了整个下午,黄昏凌郁换回男装,和徐晖赶到临近的镇上歇脚,翌日才回到姑苏。

远远望见城门底下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到近前一看,正是他们的朋友高天。

徐晖催马上前,奔到高天跟前招呼说:&ldquo阿天,你怎么在这儿?&rdquo 高天说:&ldquo主人接到临安飞鸽传书,知道你们这两天就到,左右总不见人,就叫我来迎迎。

我最爱干这接人的差事,要是送人,我就不来了。

&rdquo 徐晖掉头瞅了一眼跟上来的凌郁,心想,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司徒峙的掌控之中,即便真想不顾离开,又谈何容易? 三个人进城回到司徒家族。

徐晖有满肚子的话想跟高天说,却见他耷拉着头心不在焉,当下也不便多言,拍拍他肩膀说:&ldquo我跟凌少爷先去给主人请安,咱们晚上在林红馆见,喝他个痛快!&rdquo 高天嘴角一抽,欲言又止,只露出一个苦笑。

凌郁和徐晖穿过水上长廊,来到司徒峙书斋。

司徒峙正端立于书案后执笔写字。

二人不敢打断,静默地陪在一旁。

过了良久,司徒峙才放下毛笔,也不抬眼,只道:&ldquo郁儿,你过来瞧瞧,义父这幅字写得如何?&rdquo 凌郁走到书桌旁边,只见宣纸上写的是《古诗十九首》第一首中的最后几句:思君令人老, 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 努力加餐饭。

这首诗是写对远游之人的思念之情,笔调朴素深沉,但并不自怨自艾,而是在顺应天命中自勉不息。

司徒峙用笔沉稳有力,骨架嶙峋,棱角分明,十分瘦劲却又富有弹性,更显得古诗苍凉坚韧,饱含深情。

凌郁默念着这几行字,心脏轻轻抽动了一下。

义父为什么写这首诗?他在思念何人? &ldquo义父从前喜欢王羲之的行书,用笔行云流水。

如今改习瘦金体,也写得这般挺拔劲健!这竖画势如竹节,撇捺则形似兰叶,通篇看起来犹如峨冠博带,实在有当年道君皇帝&lsquo铁划银钩&rsquo的大家风范!&rdquo &ldquo可不是我写得好,是笔实在好!&rdquo司徒峙笑着抬起头来,从笔架上抽出两管毛笔:&ldquo这是前两日湖州送来的上好狼毫。

你素来喜欢这些玩意儿,拿去用吧。

&rdquo 凌郁垂首接过来。

不知觉间司徒峙笑容已渐渐收敛:&ldquo我年轻时跟你一样,偏爱行草,写起来心里舒坦。

如今年纪大了,反倒越来越明白了隶书和楷书的好处。

这工工整整的一笔一画,可都需要沉下心来,拿稳了笔写。

心稍微一分神,手稍微一抖,这个字可就走样了。

&rdquo 凌郁和徐晖听出司徒峙话里有话,心上都有些忐忑。

凌郁偷偷扬起眼角,只见司徒峙双眼布满血丝,似乎连日未能安寝,不胜疲惫。

然而他目光依然沉着枭庆,甚至都未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对自己此番死里逃生殊无牵挂之情。

凌郁心头不由一阵落寞。

&ldquo阿晖,这次你做得很好,把郁儿给平安带回来了。

&rdquo司徒峙话锋忽地一转:&ldquo郁儿,你任务也完成得漂亮,可是我却不能夸你。

你说说看,这次得到的教训是什么?&rdquo 凌郁的脸刷一下白了:&ldquo孩儿过高估计了自己,险些没能全身而退,让义父担忧,还烦劳其他弟兄冒险相救。

&rdquo &ldquo其实凌少爷已经做得尽善尽美,刘府内守卫森严,她竟没留下丝毫蛛丝马迹&hellip&hellip&rdquo徐晖唯恐司徒峙责备凌郁,忙为她护辩。

司徒峙却一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盯着凌郁说:&ldquo你并没过高估计自己,这件事你完全有能力做到十全十美。

我要你记住的教训是,遇事不可逞强,不可焦躁。

身子不适就好生休养,手下那么多人都可以替你分忧,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你做事一向谨慎,这番却如此毛躁,可都不像你了。

&rdquo &ldquo是,孩儿知错了。

&rdquo凌郁额头上挂了一层汗珠。

&ldquo嗯。

&rdquo司徒峙微闭上眼睛,漫不经心似的问:&ldquo阿晖,韦太后那边怎么说?&rdquo 徐晖知道司徒峙迟早要问到密函的事,终于问到了,心里还是禁不住怦怦打鼓。

他定了定神,按照和凌郁事先商量好的答道:&ldquo韦太后什么也没说。

&rdquo &ldquo哦?&rdquo司徒峙有些吃惊地张开眼睛,徐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ldquo因为太后根本就没看到密函的内容。

&rdquo &ldquo怎么就没看到?&rdquo司徒峙饶有兴趣地问。

徐晖和凌郁却感觉到,那平静底下掩盖的怒火一触即发。

&ldquo属下和凌少爷把密函交给韦太后的贴身侍女,她正要呈给太后之时,突然从房梁上跳下一个蒙面人来夺信。

那人武功很高,太后似乎也不愿出声呼救,让御林军前来保护。

情势危急,属下怕密函落到敌人手里对咱们不利,只得斗胆拿宫殿里的烛火把信给烧毁了。

属下没有完成任务,请主人责罚!&rdquo徐晖单膝跪地,神色肃穆,似乎对自己的过失不胜自责。

凌郁知道他们这是棋行险着,司徒峙一怒之下或许真会惩罚徐晖,于是也跟着跪倒说:&ldquo不能击退敌人,保护密函,此事孩儿也难辞其咎,请义父一并责罚!&rdquo 司徒峙眼望着上方房梁一角,毫无表情地说:&ldquo那个蒙面人是什么来历?&rdquo &ldquo瞧不出来。

不过&hellip&hellip&rdquo凌郁有意迟缓了一下:&ldquo听韦太后厉声谴责,似乎对方是雕鹏山的人。

&rdquo &ldquo雕鹏山?又是雕鹏山?&rdquo司徒峙眼睛里射出飞刀一样雪亮的光芒:&ldquo你说密函给烧毁了?韦太后没看着,那个蒙面人也没看着?&rdquo &ldquo是。

&rdquo徐晖点点头。

司徒峙缄默片刻,终于向徐、凌二人抬抬手,温言说:&ldquo都起来吧。

对方派出了高手,这也不是你们的错。

信没落到他们手上,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rdquo 两人站起身来。

凌郁乘势推波助澜说:&ldquo义父,雕鹏山欺人太甚了!&rdquo 司徒峙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ldquo你们拿鼻子闻闻,闻到血腥味了吗?这帮北方的莽汉子沉不住气,要出手了!&rdquo &ldquo那咱们怎么对付?&rdquo徐晖和凌郁不约而同问道。

&ldquo不用对付,我们比就比的是耐性。

江湖上有意思的事儿多着哪,谁耐不住性子,露出了尾巴,一把被对手逮到要害,勾出了肠子肚子,可就玩不下去啰!&rdquo司徒峙像教授小兽捕食般,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徐晖和凌郁二人:&ldquo你们在临安,可有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儿?&rdquo 徐晖和凌郁面面相觑,揣测司徒峙言下所指。

司徒峙放低声音说:&ldquo近日里,人人都在传说,有一样宝贝重现江湖。

&rdquo &ldquo什么宝贝?&rdquo徐晖和凌郁的心跳都加快了,隐约猜到司徒峙接下来的话。

果然听到他又说:&ldquo你们年纪尚轻,可能没听说过,这世上有两部登峰造极的武学经典,一部叫《飘雪劲影》,另一部叫《拂月玉姿》。

&rdquo 徐晖喉咙发紧,不自主想伸手去摸胸口,强行才又忍住。

&ldquo二十多年前,这两部秘籍分别掌握在神魔教和圣天教两大邪教手中。

两家宿有积怨,相互争斗已久。

但是后来机缘使然,这两教竟然合到了一起,把名字也改成圣天神魔教。

&rdquo &ldquo这统一局势的是什么人?&rdquo凌郁的好奇心顿起。

&ldquo是两家的教主自己想要合的。

但他们俩都没做圣天神魔教的教主,却把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传给了一个小姑娘,把《飘雪劲影》和《拂月玉姿》也都交付与她。

&rdquo &ldquo那这位姑娘的武功岂非深不可测?&rdquo徐晖想象着以一人之身练成《洛神手卷》上的全部武功,不禁生出高山仰止的敬畏之感。

&ldquo她武功甚好,人也长得很美,只是脾气很坏。

&rdquo司徒峙轻叹了口气。

凌郁拿眼角飞快地扫了一眼司徒峙,他这句话里隐约泄露出某种不同寻常的感情,似含着甜蜜,又仿佛不胜感伤。

她试探地问道:&ldquo那她后来呢?&rdquo &ldquo后来,她带着圣天神魔教的教众回他们原本居住的塞外去了,这许多年都没再回来,连一点儿音信都没有&hellip&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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