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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远不及长安剑法。
” 秦宁道:“长安剑宫开创之初便网罗了许多小门派,我师父是铁剑门的传人,也被邀入,长安剑法却是综合各家剑法、博采众长才推敲出来的。
剑宫内掌门只有阎峰成颀两个弟子及他们的再传弟子,称为长支大堂二堂,骆二的弟子是二支,孟三的弟子是三支,这三家是正支,其余乃是旁支了,常被正支看不起。
各支之间暗中竞争,或者依附阎峰,或者依附成颀。
” 唐宁叹口气道:“原本听阎大哥所言,长安剑宫志在助朝廷平服藩镇,哪知如今竟与无极帮结盟。
剑宫中居然混入骆二这样残害妇孺的贼人,看来阎大哥在剑宫中也是难伸其志啊。
” 秦宁苦思一夜,想通了许多事情,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唐兄,你也莫把人全向好处里想。
长安剑宫与漕帮东西结盟,若果然立志削藩,为何漕帮在徐州驱逐了朝廷派的节度使,长安剑宫却无动于衷?岭南无人割据,他派人到连州做什么?” 唐宁叹口气,莫别说长安剑宫忽然与无极帮结盟让人预想不到,便是一年来,眼看天下一统,却忽然河北大乱,殃及徐淮,局面竟不如元和初年,又是谁能预料的。
唐宁别了奚郎后,便向城南来。
一条清江东去,一位少女独坐江边,看背影便是韦玉筝,只瘦了许多。
唐宁轻轻上前,低呼道:“筝妹。
” 韦玉筝一惊回头,惊喜道:“宁哥哥。
”跟着心中一酸,扭过头去。
唐宁道:“筝妹何时来的杭州?”韦玉筝幽幽道:“十天了。
” 唐宁道:“筝妹是一个人来的么?一路可平安么?现在住在哪里?吃住可习惯么?太乙宫的前辈们可都好?”一口气问了五个问题。
韦玉筝道:“他们都好。
”过了半晌,方道:“有个王道兄在台州执掌道观,前些日回太乙宫,我便随他出来游玩。
”那道士早已离去,韦玉筝却没去找唐宁,独自日日对着钱塘江水,话语中也丝毫不提。
唐宁心中也是沉闷,乍见韦玉筝的喜悦也随水而去。
原本二人之间开开心心。
那日田钰临死前将凤儿托与唐宁,意思十分明白。
田钰虽然暴戾,对唐宁毫无恩义,但毕竟算是唐宁的师母,再加上老疯头也是唐宁的师父,这份量可就不轻了。
韦玉筝与唐宁自小有缘,终南道人一直是韦玉筝心中维系两人感情的凭证和依靠,可如今凤儿在终南道人心中的地位并不亚于她,终南道人只有两不相帮。
胖大道士是不会来管他们小儿女情事的,韦玉筝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华阳道人了,要是能加上老叫花子,也许…… 一边是死师母加真师父,一边是假师母加棋师父,韦玉筝啊韦玉筝,你是争不过凤儿了。
更可恨的是这唐宁心意朦胧,从不明确,反而远避江南。
韦玉筝想到这些,心恨自己为什么这样不争气,巴巴的跑来杭州做什么? 自那日后,韦玉筝便开始有意保持与唐宁的距离,客气起来。
凤儿也是有意无意的逃避,过新年前便去了华山。
凤儿身世凄凉,韦玉筝家道坎坷,都是脆弱之人,唐宁唯恐伤害她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三人都心事重重。
唐宁心道天下一统了,唐蕃之间迟早和盟,自己又不愿纯粹做个江湖剑客,乱世崇武,太平尚文,不若便依大唐风气,读书人中举后到各地游历,虽然不图取名声求仕进,但明辨事理锤炼文字总是有意义的。
哪知出来后才知读书人游历的坎坷,实不下于江湖,其中裙带师承、出身逢迎更甚于江湖。
唐宁辗转江宁、苏州等地,皆无法立足,最后竟在杭州遇到白居易,便到他府中为他往来文友间传递诗文。
其后河北巨变,唐宁也曾想过再投笔从戎,但李愬已死,李听战败,吕元膺调任,投军何处?朝廷裴度虽在,无奈朋党交构,庸君权臣心无战意,裴度独木难支,凭着威望与吐蕃和了盟,但平复河北却遥遥无期。
平素白居易常谈及此,也只是长叹一声,尽心治理好一方百姓便是。
一时二人默然无语,过的许久,韦玉筝轻轻问:“你怎会找到这里?” 唐宁道:“是安子玉说的。
” 韦玉筝奇道:“安子玉?那三个偷儿?”想起三个滑稽的偷儿,不觉开颜而笑。
唐宁道:“筝妹住在哪里?还是和我回白府中住吧。
” 韦玉筝想要拒绝,内心却又十分不愿拒绝,就这样任由唐宁将她带回白府。
唐宁与韦玉筝一别经年,却有许多话说。
慢慢的二人也不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能够开心就多开心一日吧。
唐宁便带韦玉筝四处游览杭州,从“桂子云中落”的灵隐、“门对浙江潮”的郡亭到新竣工的西湖,如神仙般过了十数日。
这日谈起西蜀之行,唐宁不是善于作伪之人,他心中存这阿元和骆二两件事,轻描淡写,便不自然。
韦玉筝何等敏感,一再追问,细处尤其不肯放过,唐宁最后只得道出柳州曹家和阿元来,还好到此为止,不曾问出骆二。
韦玉筝听他不能对阿元忘情,心中气苦,却不便发作,心道:“原来我和凤儿根本都只是一厢痴念。
那阿元,那阿元……” 过得几日白府要送家书到渭南与符离集,正巧另有一件差事到南昌,韦玉筝便道想回长安,顺路可带这趟差使。
她从未单独行走江湖,不是与华阳道人便是与唐宁一道,此次也是随着同门师兄,偶尔独行也是华阳道人暗中跟随,而今一个人走这么远,唐宁自然不放心。
白居易便想另遣他人到南昌,韦玉筝道:“此次南昌时限紧急,除了宁哥其他无人能赶得及。
”坚持要一个人去,唐宁拗不过她,只得放她去。
韦玉筝虽赌气出门,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毕竟没了依靠,一切都要自己解决。
风餐露宿之苦倒没什么,一个人行夜路终究害怕,但又不能日日天黑住店、天亮行路,照这般几日才能到渭南? 当年韦玉筝也曾孤身夜宿红花铺,那是华阳道人有意安排,韦玉筝知道师父暗中保护自己,是以放心大胆。
今日却是不同,的的确确是一个人赶路,要格外留神,夜里也不敢睡稳了,吃饭也怕着了人家的道。
还未到镇江,韦玉筝已是对赌气有些后悔了,看看天色已近黄昏,打马快行,准备夜间停歇在金陵渡,赶明日一早便渡长江。
远远的已望见了金陵渡口的小山楼,从渡口方向却跑来一个老者,边战边逃,后面有十几人追杀。
那老者已经精力不济,只在勉力支撑,身上多处着伤,看来不久便会被人杀了。
韦玉筝见这些人以众欺寡,心感不忿,打马上前便要阻止。
那老者又惨呼一声,跌跌撞撞跑来,奔到韦玉筝马前,终于不支,仆地死了。
后面数人追来,看那老者死了,这才驻足,当先一位少年手执长剑,剑尖仍在滴血,居然便是奚郎。
韦玉筝唤他一声。
韦玉筝戴着帷帽,奚郎听见她声音才认出,忙来见过。
原来是漕帮一位老堂主,因犯了过失被令狐匋革职。
这人不忿,暗中向令狐匋下了手,正好奚郎回总舵,见令狐匋受伤,及时救下,又率众从扬州追杀这老者直至此间。
韦玉筝见是漕帮内部事情,也不再管闲事。
奚郎便请她到金陵渡上了一条快船,连夜赶到扬州,将韦玉筝安顿好,便到漕帮总舵。
第二日一早,奚郎来见韦玉筝,看神情兴冲冲的,原来昨日他立了大功,令狐匋升他做了一堂堂主,便是那老者原先的位置,下辖五个分舵,总管镇江一带。
韦玉筝别了奚郎,继续赶路,也没时间去看那扬州繁华、二十四桥明月,只想早些回终南山见师父和母亲。
一个孤身女子出门哪有这般容易,才出扬州不久,一阵马蹄声响,五六匹马将韦玉筝堵在道中,原来是扬州城里几个恶少,盯上了单身行路的韦玉筝。
那几个恶少嬉笑调戏,韦玉筝正有气无处使,一通鞭子打发了,心里更恨死了唐宁,若非他的缘故,自己又为何会赌气上路。
再行两日,过得淮河,大雾如轻纱拂地,渐渐沉成云海,一平无垠,只有田间树木高出云雾,形同孤岛。
韦玉筝又如何有心情欣赏景色,劳心劳体,人也憔悴,心也憔悴,想及唐宁又是委屈又是后悔,心道:“要是宁哥哥能出现在眼前,我甚么也不计较了。
”明知唐宁去了南昌,心里还要指望。
这日行路又被人盯上了,韦玉筝只道又是那些无赖,谁知动了手才知是个武功很高的劫匪。
韦玉筝包裹中有书籍,看上去沉重,那劫匪以为是财物,倒耐着性子跟了两日,拣无人处下手。
韦玉筝苦苦相斗,她知一旦失手难免受辱,便打定了宁死也要保住清白的主意。
苦斗之下,帷帽打落,头发也散了,内力消耗大半,长鞭无力,被那劫匪一把抓住鞭稍反缠过来,将韦玉筝手臂缠住,不让她腾出手来自尽,跟着点中她穴道。
韦玉筝心里一凉,一狠心,便要咬舌,却有一条人影如飞而来,敌住那劫匪。
那劫匪才要得手,被人截拦,定睛一看是一个长发遮面的剑客,目光扫来,如冰刺骨,那劫匪也不禁心里一寒。
韦玉筝认出苍岩七杀,欢呼一声,却已无法助战。
只见苍岩七杀一冲上天,俯冲而下直扑那劫匪。
那劫匪却也身手了得,空手对敌,丝毫不乱,一闪身避了开去,双手如爪,直抓苍岩七杀的腰眼。
苍岩七杀身处半空,丝毫不避,一剑刺向那劫匪咽喉,又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那劫匪急忙闪避,左腿上踢,守中带攻,招式实在高明。
无奈遇见了苍岩七杀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根本不理会你的招数,又一剑直刺那人胸口。
那人这才有些惊慌,稍一调整,双脚一错,便转到苍岩七杀身后,使出擒拿手段,右臂勾住苍岩七杀的右臂,左手抓向苍岩七杀的后颈大椎穴,这也是那劫匪的一招绝技。
大椎穴是人身要穴,以那劫匪的内力自然一抓便死。
苍岩七杀右臂被勾,使不出力,若要躲避,便需弃剑以擒拿对擒拿,但擒拿却非苍岩七杀所长。
好个苍岩七杀,果然是招招同归于尽,不避不闪,剑交左手,向颈上横削,纵然那劫匪能击中他大椎穴,他这一剑也要将两颗脑袋一齐斩下来。
那劫匪心中生寒,左手变掌,击向苍岩七杀后心,右臂松开,便要向后跃开,哪知右臂一用力,却抽不出来。
此时已不是那劫匪勾住苍岩七杀的右臂,而是苍岩七杀反勾住了他。
那劫匪一挣不脱,眼见剑尖已刺向自己咽喉,狠命一掌击向苍岩七杀后心。
韦玉筝有心无力,眼见苍岩七杀一剑刺穿那劫匪咽喉,后心也遭那劫匪重击一掌,吐出一大口血。
幸而他剑快一步,那劫匪咽喉中剑,内力已失,击中他后心只是惯性余力,饶是如此,伤得也不轻,斜靠到一棵树上,再无力为韦玉筝解穴。
韦玉筝问道:“苍岩公子,你的伤要紧么?” 苍岩七杀强撑一口气道:“不,不要紧。
”又吐出一口血。
他在扬州城偶然看见韦玉筝,竟不知为何跟了出来,待见到韦玉筝打发那几个恶少,功夫不弱,本想离去,却发现了那劫匪盯上韦玉筝。
那劫匪却非泛泛之辈,乃是徐淮一带有名的独身大盗云外峰,取自贺知章的《晓发》一诗“故乡杳无际,江皋闻曙钟。
始见沙上鸟,犹埋云外峰。
”是说此人或隐或现,难以防范,一手阴风爪练得精熟。
苍岩七杀怕打草惊蛇,不敢离得太近,赶到时刚刚救下韦玉筝。
韦玉筝心中着急,这荒郊野岭如何是好,盼望有人来,但万一来的却是歹人又如何是好。
正自犯愁之时,南面走来一人,步履飞快,远远望见这里似乎出了事,如飞的奔来。
到了近前,那人急呼一声大哥,奔过去扶住苍岩七杀。
苍岩七杀见是幽燕三客中的老三“易水剑”封浪,点一点头,示意他为韦玉筝解开穴道。
韦玉筝过来向苍岩七杀谢他救命之恩。
苍岩七杀已无力讲话,也不敢直视韦玉筝的脸,慢慢的坐下运功疗伤。
“易水剑”封浪从怀中取出一个铁管,就口一吹,声音尖利,过了一柱香工夫,陆续来得两队青龙帮的人马,“燕山刀”南宫望也在其间。
苍岩七杀上次追走秦宁,“幽州枪”罗坚虽然可惜,但也没说什么,此次苍岩七杀又不知何故两三日不见,罗坚担心他又找人决斗,忙派人手四处寻找,约在前面数十里的刘集会合。
封浪便与南宫望指挥人手,扎了一副担架抬着苍岩七杀。
韦玉筝内力大耗,骑马跟在担架旁,一路关望苍岩七杀。
到得刘集,罗坚已等在那里,见苍岩七杀伤势不轻,甚为关切,待见了韦玉筝道:“韦姑娘,唐兄正在寻你。
” 韦玉筝心道唐宁去了南昌,怎么会来寻我? 罗坚道:“唐兄担心韦姑娘一人行路不太平,从南昌直插宋州商丘,今日与我路上相遇,才去两个时辰,快马半日应能追上。
”唤过一名帮中小头目,吩咐他骑快马去追唐宁。
韦玉筝本想制止,又忍住了,其实她心中也是想见到唐宁。
众人便停留在刘集,一面为苍岩七杀疗伤,一面等唐宁回来。
原想来回不过一日唐宁就到了,哪知过了两日,唐宁依然未到。
韦玉筝心中气苦,在人前又不能流露,只有夜里独自伤痛。
她感念苍岩七杀舍身相救的恩德,亲自熬汤喂药。
苍岩七杀为人素冷,却无法拒却韦玉筝的关怀,乖乖服药疗伤。
第三日唐宁终于赶来,见韦玉筝正在喂苍岩七杀服药,口中称“苍岩大哥”,好象未看见自己。
唐宁疾步上前,向苍岩七杀行礼道:“多谢公子相救筝妹。
”那苍岩七杀脸为长发遮住,也看不出神情。
韦玉筝慢条斯理,依然在喂药,也不和唐宁打招呼,只向苍岩七杀道:“苍岩大哥,药很烫,小心别烫着。
”直到喂完药才起身,对唐宁淡淡道:“你来了。
” 其实韦玉筝对苍岩七杀唤大哥,又对唐宁故意冷淡,都是为了刺激唐宁,她恨唐宁拖了三日才来,又想起他对阿元不忘旧情,害得自己赌气出门,差些便遭大难,心中忿恨难消。
唐宁却未顾及这一层,他正从心底里感激苍岩七杀,韦玉筝对苍岩七杀喂药报恩他也觉得应该的,哪知韦玉筝心曲。
他在人前又不好对韦玉筝过于亲密,也只点点头道:“筝妹来了。
”韦玉筝心里更加气苦。
唐宁既已赶来,罗坚等便要向南回金陵,韦玉筝讲道还要照顾苍岩七杀几日,罗坚道:“苍岩大哥已无大碍,还是莫耽误了贤兄妹的正事。
”韦玉筝还想坚持。
那追赶唐宁的小头目才赶回来,对唐宁满脸敬佩之色道:“我追到汴梁才追到唐公子,这回来一路都被唐公子甩下了。
” 原来唐宁担心韦玉筝,日夜赶路,他脚程飞快,快马追了一日多才追到。
听说韦玉筝遇险,虽说得救了,唐宁还是心急如焚,一路不吃不眠,整整跑了一日赶到刘集。
快马虽快,却不能连日不停奔跑,总要中途歇脚、吃些草料,所以落在了唐宁后面。
幽燕三客听说唐宁轻功快逾奔马,都是敬佩不已。
唐宁其实已是疲乏之至,加之一日未进食,饥渴疲困,只在强自支撑,等得罗坚等人别去了,和韦玉筝说不上几句话,已倚墙睡着了。
韦玉筝苦盼三日,正有一肚子委屈伤心要他抚慰,哪知他竟酣然入睡。
韦玉筝更加伤心难过,留下唐宁,独自骑马奔汴梁了。
唐宁醒转,发觉韦玉筝已不在,忙问店家,得知韦玉筝已早走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唐宁虽然饥饿至极,也顾不得吃饭,只要得一点干粮清水,边吃边急急赶路。
韦玉筝气苦伤心,放马疾行,所幸一路安全,经过符离集,到得运河边,沿运河向汴梁方向而行。
运河中大小船只络绎不绝,煞是热闹,河边长堤绿柳掩映,风光旖旎,韦玉筝毫无兴致,只是暗里伤痛。
到了一处渡口,见泊着一支十几只船结成的船队,满载货物,各船上有十几名家丁,刀出鞘来回巡看,戒备森严。
韦玉筝本无兴致,却无意中听到是柳州曹家的船,心里顿时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咸,便只没有甜,当下驻马不走,倒要看看那阿元究竟怎生一副天仙模样。
然而直到商船起航,也没见有女子露面。
韦玉筝不甘心便去,便从岸上缓缓骑马,始终不离船队。
到了汴梁,眼见那船队停靠码头,有数人上了岸,其中便有女子。
韦玉筝打马上前,想看那阿元是怎生模样。
登岸那几人想是因汴梁繁华,想到城中游玩,谁知刚一登岸,便被人拦住。
汴梁是宣武军治所,韩公文之父韩弘在此镇守二十余年,威权之下,境内安定。
而今虽然韩弘入朝,汴梁当汴渠漕运所在,天下咽喉之地,自有重兵把守。
光天化日之下,码头重要之地,敢公然拦路,是何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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