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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行尽江南意 迟迟只为卿(2/3)

子,年长一些的就会被换掉,薛涛却一直作为西川首席,称为“女校书”,想来“翩翩书记”杨投对她也是十分仰仗。

薛涛此日带了一位二八少女,却是蜀中丁家剑的传人,明艳非常,原来有意为唐宁伐柯。

唐宁十分窘迫,忙忙告辞。

船过洞庭,唐宁登岸向岭南连州来,此去湘江乃是溯流,船行反不如人行快了。

这日到得衡阳,见湘江上游下来几十条大船,结成一个船队,前后呼应,好不气派,泊在码头,引来无数百姓围观,纷纷羡慕那柳州曹家。

阿元嫁入柳州曹家已有四年,但不知如何,唐宁听到柳州曹家依然心中有些酸酸的。

到了夜间,唐宁投宿的客房又面对湘江,与那队商船也仅隔一箭之地,竟展侧难眠。

临近三更,猛听船上一声惨呼,唐宁登时惊起,跟着又是一声惨呼。

唐宁抄过箫剑,急从窗户纵出,奔向船队。

果然是盗贼袭击商船,船上虽有护船的家丁,但人又少,武功也平平,敌不过盗贼人多,形势危急。

唐宁跳上船头,接连将盗贼或点穴或打落江中,盗伙见唐宁厉害,发一声暗语,将火把灯笼尽抛入江中。

其时乌云遮月,登时一片漆黑,目力所及不足丈远,盗匪惯行黑道,相互有暗号相认,只苦了护船的和唐宁,不多时又有几名家丁被害。

唐宁也只能自保,正在焦急,中船传出婴儿啼声,唐宁急忙跳到中船,脚未落地,横里一剑削来,其势甚是凌厉。

唐宁急忙避开,不想那人一击不中,跟着便是急攻,竟是一个江湖高手。

唐宁再不出剑便有危险,箫剑出鞘,一片青光迎向那剑。

那剑却知厉害,不肯硬碰,一招下来,两人都是“咦”的一声,原来唐宁从那人剑法中已知来人便是秦宁。

两下里还未打话,隔船呼哨一声,不绝打来暗器,唐宁只得避闪开来。

便在此时,明月却从云层中透出,借着这份光,唐宁已看到隔船十几名盗匪,猛喝一声,纵过船去,箫剑指处,登时斩倒数人。

唐宁本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是情形紧急,月亮能露出云层只是一小会工夫,不久又将为云遮挡,盗匪人众,又有秦宁这样的高手,满船无辜恐会尽遭荼毒。

这时后面数船也是惨呼连连,唐宁心急如焚,手中加紧要尽歼这船上的盗贼,听得几条船上连声呼哨,那些盗伙纷纷投入江中。

一片死寂之后,陆续有几条船上亮起了灯。

唐宁跳上船顶,见各船上的人慢慢走出舱来,适才有婴儿啼哭的船上也亮了灯,出来一个年轻人大声喝令各船不要轻动现场,以备报官。

唐宁这才确信盗匪已退,纵上岸来,那些见过他的家丁呼道:“壮士留步。

” 唐宁一笑收剑,转身便走,却听那船上有人轻轻“咦”的一声。

声音虽低,唐宁却听得清晰,身子一震,急步便走。

那声音分明便是阿元,虽时隔四年,唐宁还是一下子便听了出来,胸中翻覆不能平静。

虽明知阿元已嫁作人妇,那年轻人说不定便是她的丈夫,而那婴儿只怕也是她的孩子。

但一闭眼唐宁便见到当年在朱雀大街分别时,阿元身着淡紫衫凄然欲绝的神情,和上元夜见最后一眼时满含千言万语的眼神。

回到客栈,唐宁依然从窗户纵回,店中无人知觉。

唐宁斜靠窗前,回想起与阿元从相识直至分别的情形,与阿元的情事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

唐宁是个守礼之人,他知与阿元纵便以兄妹或朋友身份相见也必然会难过,是以狠心绝情,不肯回头再看一眼。

翌日唐宁担心商船再遭盗贼袭击,便暗中护送直至船队过了衡山,其间远远见一女子常出舱眺望,知是阿元,终于忍下心来不去相见,反身向南。

一路上唐宁总有几分神不守舍,一会想起阿元,一会想起韦玉筝,还有凤儿。

这日在郴州地界,要过南岭,行走在山谷之间,猛然前面一伙人马挡住去路,唐宁四下一看,才见自己已被二三百盗贼团团围住。

唐宁独自行走江湖也有数年,从不曾这般不小心,只缘今日失魂落魄,直到被人围定才发觉。

一个看似首领的人咬牙切齿道:“好小子,你两番坏大爷的事,真是我命中克星。

大爷若不除你,只怕今后连觉也睡不安逸,今日你是插翅难飞了。

” 唐宁心道我与你素未谋面,如何会两番坏你的事,冷眼相看,用心周防四周。

那人嘿嘿笑道:“小子,也许你忘了大爷,大爷却记得你。

你还记得在澧水边上殷宜那档子事么?” 唐宁一时恍然,此人便是追杀殷宜的四名柳家寨匪之一,投江逃命的那个。

当初若非唐宁呼住老疯头,他哪里还有命在?而今却率众围住唐宁,唐宁真觉自己实在有东郭先生之愚。

那人又嘿嘿笑道:“大爷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这纵横潇湘的永安寨便是大爷我的。

小子,你死期到了,快快纳命来吧。

” 唐宁冷眼横扫,已知四周竹林布好了弓箭,只要自己运轻功想逃,立即乱箭射来,自己身在空中,难免应接不暇,最好的方法便是不动,正因不动,周身才无破绽。

那人一摆手,立即从左右两边冲出两人,各挺长枪,直冲唐宁。

唐宁待他们冲至近前,箫剑出手如电,登时将二人了帐,他已暗下决心,今日是生死相拼,下手务狠,决不能再行东郭之愚。

那人又一摆手,四人从队中冲出,各挺大刀。

唐宁大喝一声,使一招将四人连人带刀削成十六段。

那人眼中露出惧色,猛一挥手,四面八方飞箭嗖嗖射来,唐宁左箫右剑纷纷拨落。

那人脸色更青,呼道:“兄弟们,今天谁杀了这小子,便是这永安寨的二寨主。

”几十个盗匪欢呼一声,一拥而上,团团围定唐宁,四下里攻击,不时还有冷箭射来。

唐宁奋力格斗,左冲右突,不出三五招便杀一人,盗匪立即有一人补上。

看来今日盗匪也是拼了命,无论死伤多少,也要杀掉唐宁。

那人身旁一名盗匪笑道:“大寨主,假使王二砍了这小子的头,许七刺穿了这小子的心,又算谁的?” 那人狠狠道:“两个都算。

”话音方落,见那王二被唐宁一剑削去脑袋,跟着许七被一剑穿心,倒似为方才的话做个注脚。

唐宁此刻虽硬起心肠,但眼见盗匪武功相差太远,却如飞蛾一般不绝投火,刚刚一剑挥下,杀死一名盗匪,看模样不过十四五岁,唐宁由不得心中一跳,不知是不忍还是心惊,手下只停的霎那。

当此紧要生死关头,怎可停顿?一时顾不及处,肩头中了一箭,跟着身上也接连挂彩。

唐宁心中一凛,急忙调整内息。

唐宁身上着伤,眼见盗匪杀之不尽,一重又一重,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杀得手都发酸,心道:“难道今日我果然要毕命于此么?” 那匪首冷笑道:“小子,你武功高又怎么样?老子十个打不过你一个,就用一百个,一百个打不过,就用……” 猛然匪阵大乱,又一人冲进山谷,见人就杀,出剑凶狠更胜唐宁。

那首领呼哨几声,无人响应,原来埋伏在两边山腰的弓箭手皆已被杀。

那首领见不是路,忙发令撤退,那些盗伙四散里逃去,沟中横七竖八躺下上百具尸体。

唐宁虽受伤不轻,怎能让他再行逃脱,如飞追去,直追上半山,一剑将他斩首。

那后来者却是秦宁,杀散盗匪,将唐宁救下。

唐宁已是四处挂伤,对秦宁道:“多谢秦兄,怎会是你?”他那日在衡阳船中与秦宁交手,还以为秦宁也入了盗伙,此刻见秦宁杀散盗匪,是以不解。

秦宁道:“那日在衡阳,我也听见盗匪劫船,不想与唐兄碰在一起。

” 唐宁点点头,原来秦宁也是路见不平,那么后面船上的惨呼便是秦宁打发盗匪了。

秦宁帮唐宁包扎好伤口,寻了两匹盗匪遗下的马骑了,到前面寻个客栈投宿。

唐宁受伤,便在店中将养两日。

如此大杀一场,竟无官兵前来,不知是无人报官还是官兵不敢前来,唐宁想起骊山大会时所听的汨罗祠之战,恐怕便是实情了。

这日问起秦宁因何到潇湘之地。

秦宁长叹一声,将如何为剑宫投入淮西与无极帮做卧底,又如何被成颀出卖,到了江南又被苍岩七杀逼着决斗之事告知唐宁,叹道:“想不到天地之大,竟无我秦宁立锥之地。

” 唐宁叹道:“这样说来,从前果真我是冤屈了秦兄,又坏了秦兄的大事。

” 秦宁沦落至此,哪里还有找唐宁理论的心思,只连声叹气。

唐宁安慰道:“秦公子莫要这般想,天无绝人之路,你不如同我一起到连州,或可向刘禹锡大人求份差事。

” 秦宁眼睛一亮,马上点头答应。

唐宁又道:“听你之言,此次是成颀害你,而阎大哥并不知情。

若果如此,我回长安时可代你向阎大哥申诉。

” 秦宁黯然道:“当初我何曾不这样想。

可是成颀若害我,那便是铁案难翻了。

”原来长安剑宫掌门人从不露面,平素里由阎峰处置事务,但有时成颀也会直接传达掌门命令。

秦宁从未见过掌门,只知他是阎峰与成颀的师父,剑宫中能见过掌门的只有阎峰成颀与骆二孟三了,连秦宁的师父都未见过。

此次河北招抚无极帮成颀奉了掌门的意思办理,阎峰也只有听命。

过了两日,唐宁伤势稍好,二人便并辔南行。

经此一事,二人倒谈得投机,想起少年在学宫之时,相对唏嘘。

秦宁又提起当年唐宁如何两度到河北,唐宁不便提起小时候之事,便说为一个师妹寻访仇家,那仇家只留下右耳被削、河北口音、三十以上年纪、用三齿镖这些线索,如今多年寻访无果,事情又过十几年,也不再存什么指望了。

秦宁若有所动,但终于未讲话。

到了连州,唐宁便径到刘禹锡府中,他已来连州多次,熟门熟路。

今日见了刘禹锡,递上白居易和薛涛的诗歌信笺,刘禹锡见唐宁面色委顿,身上受了伤,便询问路上情形。

在座的又有一名书记门的弟子,更加留心,心道此人与西川首席“女校书”薛涛相识,这事迹莫被她先抢记了去,便要取木板记录。

唐宁道:“一桩小事,何必劳动书记门。

”他不喜张扬,秦宁如今只求有个安身所在,哪敢扬名,更是不肯。

刘禹锡笑道:“既是游侠壮举,又何不留名青史。

” 唐宁笑道:“小小事情,又那配游侠二字。

那《侠隐记》上尽是知名大侠,这种小事不值一写。

” 那书记门弟子又是一名少女,道:“这位公子尚未知晓,这侠客事迹太多,确实不能尽录于一本《侠隐记》,只有知名大侠、惊世壮举,才会由我杨掌门亲自选择,录入《侠隐记》中,年年都要重新修订。

除此之外,各道、各州都自编成册,凡在各州的书中出现五次以上,或在各道的书中出现两次以上,皆可称为侠客,如能由我杨掌门录入《侠隐记》,便可称为大侠了。

” 唐宁与秦宁相视一笑,敢则这大侠和侠客的封号是由书记门颁的。

二人坚不肯让写,那少女也只得罢了,讪讪而去。

唐宁这才引见秦宁,并将他在衡阳与郴州两度截杀永安寨匪的义举讲给刘禹锡,请刘禹锡能否给秦宁在连州谋一职事。

刘禹锡笑道:“秦公子有这份武功侠气,留在连州,是百姓之福。

”传请州尉过府,想将秦宁荐入军中。

过不多时,那州尉来拜,两下里一见,那州尉与秦宁都退开两步,相互戒备。

那州尉冷笑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刘大人,此人是淮西叛将,朝廷通缉的要犯。

”喝令左右拿下。

刘禹锡问唐宁:“唐世兄,此是为何?”唐宁道:“秦公子是受人陷害。

” 秦宁也向那州尉道:“王师兄,秦某投入淮西乃是卧底,阎师兄及各位师伯师叔都是知道的,何况我事后还因功回到神策军。

” 那州尉冷哼一声道:“你戕害同门,而后逃之夭夭。

我身为剑宫弟子,岂能让你从我眼皮下逃脱。

” 秦宁道:“赵师弟平素与我交情不错,我怎会杀他?这都是成颀诬陷,赵师弟也是他杀的。

” 那州尉喝道:“不得污蔑成师兄。

” 秦宁道:“我临去成德时,阎师兄对我叮嘱再三,他最了解我,会替我洗清冤屈。

” 那州尉冷笑道:“正是阎师兄发布掌门令,要各地见到你,不必多问,立即格杀。

否则你我都是旁支,我何必害你?” 秦宁万没想到阎峰会发布这样的命令,这分明是不给他任何申诉的机会。

秦宁一阵心寒,拔出长剑道:“王师兄,你若讨好成颀,想取我的性命,就来吧。

” 那州尉也拔剑出来,周围数人也持剑围住秦宁。

唐宁眼见秦宁势危,也拔出箫剑,秦宁救他一命,他怎能见死不救? 两下里剑气相向,刘禹锡脸上慌乱片刻随即镇定,道:“王将军,这位公子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刘某的客人,王将军难道要在我堂上动手么?” 那州尉虽自恃有剑宫撑腰,也不便得罪地方上司,何况这刘禹锡最是强梁,对权贵是宁折不弯,惹怒这老头,也是麻烦。

那州尉也知真动了手,也未必能胜,当下收剑道:“看在刘大人面上,今日便放他一马,不过若再在连州遇见他,只好得罪了。

” 秦宁道:“不劳王师兄,秦某自会离开连州,就算死也要抓一个成颀的死党垫背。

”那州尉居然暗叹一声。

唐宁哪里放心让他单独行走,便向刘禹锡辞行,并道:“那永安寨匪还望刘大人费心剿除。

” 那州尉道:“不劳费心,剿灭盗匪是本官职责。

这永安寨本官早就要剿除,只是它一直不曾犯到连州,如今本官便与郴州道州联兵剿灭。

”这时他又以官自居了。

唐宁与秦宁即日便离开连州,一路小心,也未再遇见永安寨匪。

过了衡阳,秦宁道:“如今连州这样的边远之地也是剑宫势力所达,看来普天之下再无秦宁容身之地了。

”边说边怆然叹气。

唐宁默然半晌,对秦宁道:“秦兄,有一句话唐某不知当不当讲。

” 秦宁道:“唐兄但讲无妨,秦某洗耳恭听。

” 唐宁道:“我看秦兄在学宫时便想出人头地,似乎颇为上进。

但细究起来,秦兄在学宫时便只想着在学宫中混得好,在剑宫时便只想在剑宫立得稳。

以至剑宫让你拜圆通为师你便拜,圆通带你到淮西你便出力杀官军,在无极帮你只为卧底稳固,浑不想击败武灵门幽燕帮,河北便要受王庭凑之意与朝廷作乱。

后来秦兄为成颀所迫,又投到武灵门,也是一心为武灵门效命,到了青龙帮,又一心为青龙帮效命,如今又只想找一个安身所在,未曾想这个地方是做甚么的。

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恕我直言,秦兄努力确是努力,却无长远之志,做事没了大方向,也不会有明确不变的原则,如此盲然行事,岂有不困之理。

” 秦宁点头道:“唐兄所言真正切中秦某要害,我果然只知随遇而安,却反不能安,皆因胸无大志。

经唐兄指点,我真要好好想一想了。

” 唐宁道:“天下之大,只要有心,何处又没个立身所在。

便是大唐中土不能留,那河湟不也可以作一番事业么,当年骊山大会时那瓜州张议潮有心光复旧土,秦兄何不便去河湟助他一臂之力?” 秦宁默然思索,过了一夜,翌日秦宁却向唐宁辞行道:“唐兄,我想好了,与其东奔西走,寄人篱下,不若干脆自己去闯一番天地。

除了中土、吐蕃,不是还有南诏么,我便去南诏闯他一番。

” 唐宁击节道:“好,秦兄有此决心,一定能够成功。

” 二人执手话别,秦宁道:“他日唐兄有事,秦某一定鼎力相助。

”欲言又止。

唐宁道:“秦兄但说无妨。

” 秦宁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支白羽小箭。

唐宁奇道:“凤儿?” 秦宁点点头,将白羽箭交与唐宁,长啸一声,打马而去。

唐宁心道:“原来秦宁喜欢凤儿,哎,要是凤儿喜欢的是他倒也好了。

” 却听一阵马蹄声,秦宁去而复返,道:“唐兄不是说过仇家缺一右耳么?” 唐宁点头称是。

秦宁道:“倒有一人,秦某一直不愿提起,如今一切都放下了,也可以告诉你了。

”唐宁惊问:“是谁?” 秦宁道:“你记不记得有一个人尖瘦脸,面色发黄,总是抚胸咳嗽,常戴一顶帽子。

” 唐宁想了想,熟悉之人中却无此人。

秦宁又提醒道:“骊山大会的台上。

”唐宁再一想,失惊道:“骆二?” 秦宁点头道:“不错。

他常年戴帽,大热天流汗也不肯摘去,当年我因觉得怪异可笑,曾偷看他洗澡,知道他缺一右耳,而且他也是河北口音。

他二支的弟子中也有使三齿镖的。

” 唐宁心中翻涌,一时也不知是何滋味,道:“当初那仇家剑法怪异,却也平庸。

那骆二在长安剑宫辈分不低,怎使这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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