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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连天的大海就在眼前,身边环绕的却是翠绿苍劲的竹林,淡淡的咸湿海气,和着清爽的竹叶幽香,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真不知道,慕容舒清是怎么在这海边也能种植竹林的,在这点上,她不得不佩服她。
西烈月平躺在竹林间的长竹塌上,看着头顶被日光照得闪闪发亮的竹叶,一脸苦恼,“你说,我是让她们死还是让她们活呢?”死了一了百了,没人在背后给她放冷箭,制造麻烦,不死能给她增加很多乐趣,母皇也会比较开心。
那到底是死还是不死呢?再叹一口气,西烈月无奈地说道:“我想了十年还没有想清楚。
” 她说了半天,身后连个回应都没有,好像她在自言自语一样,西烈月懒懒地撑起头,侧躺着对身后专心泡茶的人嚷道:“喂,你说话啊。
” 慕容舒清专心致志的将用海水清洗过的龙诞新茶轻轻放入煮沸的无味里,慢慢搅拌着,她发现这样煮出来的茶,味道独特,另有一番风味,酒香的甘醇尽数被茶叶吸收,却没有酒味,茶叶的微涩也被浓郁的酒香盖过,细细品来,足以让人薰然。
对于西烈月的无病呻吟,慕容舒清也回答得漫不经心,笑道:“你都已经想了十年,还需要问我吗?”身在帝王之家,她算是幸运的了,只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有机会和她争皇位,若是换在其他国家,只怕就不止两个,二十个都有可能。
再说,她还有机会思考十年,可见那两个人连对手也都算不上,她不是无病呻吟是什么? 说了等于没说,西烈月重新倒回竹塌之上,呐呐地说道:“就是因为想了十年,什么都想过了,想透了,现在我需要一点冲动,下一个决定。
” 西烈月才说完,一只握成拳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只见慕容舒清站在她身边,将拳头伸到她面前。
西烈月坐直身子,看着慕容舒清笑着晃晃手,西烈月挑了挑眉:“抽签?” 慕容舒清点点头,笑道:“这有两根细竹枝,你要是抽中长的,她们就死,你要是抽中短的,她们就活,这样够刺激了吗?” 确实够刺激!西烈月显得有些兴奋地击掌笑道:“好主意。
”既然她自己不想做决定,那就让老天爷来决定好了。
没有多想,西烈月似乎不用思考般,自舒清手中抽出一直竹枝。
拿在手里一看,竹枝有半根手指长,西烈月摇晃着手中的竹枝,瞥了瞥嘴,说道:“短的?那就是要她们活咯。
” 慕容舒清笑而不答,起身回到小碳炉前,慢慢搅着她的茶。
西烈月看看手里的竹枝,再看看慕容舒清闲适的背影,她一向不管她朝中的事情,今天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给她出这个主意,那不成…… 西烈月起身走到慕容舒清身边,接过她刚刚盛上来的一杯新茶,抓住那只一直没有张开的手,揶揄道:“我猜,你手里另一根竹枝和这根一样长。
” “是的。
”慕容舒清也没有否认,轻轻张开手掌,里面是一枝与西烈月手中一模一样的竹枝。
轻轻翻转手掌,竹枝飘然落地。
慕容舒清一边为自己再盛上一杯茶,一边淡淡地回道:“这样可长可短的长度,你连对比另一枝都不需要,第一感觉就是短的,可见,你想她们活着。
” 西烈月好笑地摇摇头,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冷静,轩辕逸没能让你意乱情迷变得笨一点吗?” 慕容舒清可不打算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有人证明过爱情会降低人的智商? 西烈月握着手中微烫的酒,讪讪笑道:“罢了,反正也和她们玩了十来年,一下子要是没了,也甚是无趣。
” 让她们活着,确实是她的心意,只是若以一国之君的立场,很多事,是需要取舍的。
现在国家太平,她们的小把戏,她是不放在心上的,就怕时日一长,国家危难之时,她们再来作乱,她可能就无暇抵挡了。
所以,她想过一劳永逸,只是现在看来,既然她还是顾及亲情,也不妨再留她们几年吧。
品着手中茶温合适的新茶,西烈月不得不说,慕容舒清这个煮法还真是别出心裁,口齿留香。
喝完杯中之物,西烈月一边将茶杯递到慕容舒清面前,一边说道:“对了,下月十五,是我的登基大典,你要来!” 不出她所料,听了她的话,慕容舒清的背脊一僵,有气无力地问道:“不能打个商量?”难道她这一辈子都难逃这些霸道的人,轩辕逸是这样,西烈月也是这样,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西烈月的回答彻底打破了慕容舒清的“奢望”。
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处清幽雅致的竹林,西烈月绕着一株已有手臂粗细的竹子走了一圈,才对着慕容舒清散漫地说道:“你不来,我就把大典搬到你这海边竹楼,你说是不是会很有趣?” 一点也不有趣!慕容舒清将茶从碳炉上移开,对于西烈月的话不理不睬。
她总结出一条经验,就是对着西烈月和轩辕逸这种人,他们说什么,不用跟他们辩驳,那是白费力气。
这时,竹林外飞身闪进一抹殷红身影,随后是清亮的女声响起:“主子,女皇陛下传您到御书房。
” 西烈月轻轻点头,踏出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拍着慕容舒清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别忘了下月十五,一定要到!”慕容舒清是她第一个引为知己的人,在她登基的时候,她希望她在。
肩上的力度让慕容舒清苦笑,“尽量……”登基可以说是西烈月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看来这次她是非去不可了。
西烈月收回手,不再说什么,她懂她,就一定会去的。
一篮一红两抹倩影飞快掠过竹林,慕容舒清拿起茶壶,起身走回身后不远处的竹屋,当脚下踩上那根细小的竹枝时,慕容舒清停顿了一下,虽然她不愿意看见西烈月为了皇位姐妹相残,可是不杀她们,日后,会否为西烈月带来致命的伤害呢? 希望,她今天的决定是对的。
西烈月才刚刚踏进宫门,一个紫衣奴仆已经等在宫门口,见到她,立刻屈膝跪下,毕恭毕敬地说道:“昇王,齐君让您到齐风闲虚去一趟。
” 西烈月看了他一眼,是父亲身边亲近的仆人,挥挥衣袖,西烈月不在意地回道:“知道了,本王现在要去御书房见母皇,一会就过去。
” “是。
”奴仆行礼之后,才悄然起身,缓缓向后退去。
这宫里谁都知道,昇王一向随心所欲,有时可以不讲求规矩,有时却可以因为看人不顺眼,就逐出宫去,甚至命都没有了。
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昇王就很快会是一国之君了,更是懈怠不得。
看他小心翼翼,退了几步就像见了鬼一般赶快逃走的样子,西烈月好笑,看来五年前那件事,让他们留下的心理阴影还真是大。
当年若不是皇姐派人接近她,在她对他宠爱之极时出卖她,让她差点没命,她也不会一气之下,将他容颜尽毁,逐出域京。
到头来的传闻,却是她因为侍郎做错了一些小事,就将他毁容逐府。
不过她从不屑于解释这些,他们最好把她看做无情之人,那是再好不过了。
芪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为主子抱不平。
虽然主子五年来,还是一样飞扬桀骜,侍郎也多不少,可是主子看他们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看他时的专注和爱怜,他是真的伤了主子,就是当时重伤之下,主子仍舍不得杀了他。
西烈月微微闭了下双眼,她不想再想起那些让人痛心的过去,既然是过去,就让它去吧。
他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伤她了。
睁开眼,西烈月笑着对芪焰说道:“焰,我似乎变得抢手起来了。
”她就要继位,估计母皇和父亲都担心她会对其他两个皇女下杀手。
怪只怪,她们的小动作太频繁了。
芪焰点头,灵动的眼里,满是俏皮,笑道:“是啊,只怕主子还要烦不少时候。
” 是吗?那就让她们多担心一段时日吧。
西烈月浅浅地勾起唇角,对芪焰说道:“待会我去见母皇,你传木钰到王府等我。
”她只说不杀她们,可没说不给她们一点教训,不然让她们有空破坏她的登基大典就不好玩了。
看主子笑成这样,估计是有了新的计策了。
芪焰爽利地回道:“是。
”说完几个起跃就出了宫门。
西烈月微微挑眉,她好像不是很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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