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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观雨抱着手机呆坐了很久。
他忽然想起来他有孟听潮的所有密码,他解锁了手机,查看了最近的联系人,没有发现不合时宜的消息。
信息栏里弹出最新的弹窗,柴观雨的心咯噔一下,生怕是听潮分手决绝的短信。
弹出的是信用卡账单。
柴观雨竟然松了一口气。
这笔金额对于他来说,不算特别大。
这段时间他收了不少钱,足够替听潮还掉这笔贷款,而且当初捐赠给孤儿院的钱...... 柴观雨吐出一口气,站在客厅的中央,扫视着房子的装潢。
信用卡套现出来的钱都用在装修上。
柴观雨突然有了一丝庆幸,当初他对孟听潮还房贷的想法毫不制止,不也是因为这个。
他大学本科学的是会计,素来学的是精打细算、保守严谨。
阴差阳错喜欢上了同性,丧失了婚姻的保障,失去了法律的保护。
他和听潮不会有孩子,所以他想方设法让房子变成了他们的孩子。
这么大笔的金额,听潮接近一半的青春和金钱都砸进这个房子里,他怎么会轻易放弃离开呢? 听潮向往着家----这种人与人指间的情感衍生,现在的社会又将家的概念与住宅强制捆绑,三十年的房贷,未来透支三十年的时间去换这个一百四十平的空间,到底需要付出多大的交换,柴观雨不会算不出来。
他要的就是房子变成了他们的桎梏,成为孟听潮的枷锁。
他没有办法。
要想孟听潮这朵高岭之花活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要剪掉他的快乐,剪掉他的爱好。
即便自己像一条疯狗一样用锁链捆绑住对方自由的心,孟听潮也绝对无法离开他。
孟听潮爱他,他当然知道,他心里和明镜一般清澈,可柴观雨觉得还不够,他还需要用上房子这个双重保障,确保孟听潮离不开他。
这才给了他有恃无恐的勇气。
只要房子还在他手里,听潮一定能够回来的。
手机微微震动,柴观雨欣喜若狂地看了看屏幕。
是自己的手机。
是工作上的事情。
是王老板的电话号码。
他妈的来催审计报告的。
柴观雨想也没想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却是锲而不舍地打了回来。
等不到心爱人的电话,却等来了工作,柴观雨暴躁愤怒的情绪难以言表。
他又坐了一会儿,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最终,烦躁地踢翻了他和听潮曾经认真挑选的椅子,抓起外套和车钥匙,走出了家门。
车辆驶出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前方红灯,柴观雨踩下了刹车。
马路口的对面有一幢银灰色大理石外墙砌成的酒店。
酒店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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