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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 他的声音低而笃定,四个字,连带着音节的转承都没有落下,一并落入盛淮的耳里。
冲击力太大,以至于盛淮一时半刻没能明白隐藏在这四个字后的深刻含义。
还不待他缓和过来,纪从骁又跟了一句—— “所以,我们不要来往了。
” 直白得不需要人思考的话语给盛淮停滞的思维重重一击,将所有的桎梏打通,终于开始重新运作。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没有。
”纪从骁笑了,坐直身体,收回了支在额间的那只手。
他抬着眸,眼中的深情在明亮的顶灯下一览无遗,让人心惊,“这就是我为什么躲着你的原因。
因为我们……” “……不可能在一起。
” 纪从骁眷恋不舍地最后望他一眼,转而垂了眸,看着碟子里菜和手边的茶,眼里掠过一丝难过。
他继续解释着: “早就想找机会和你说清楚,但剧组里太匆忙,电话里不够正式,所以也只能拖到了现在。
这么久以来,不和你联系不是因为我想让这段关系就这么淡下去,这对你没用,你是会追根究底要一个明白的人。
” 他抬头看着盛淮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些骄傲。
然后,视线再一次移开,音调又恢复了刚才那种苦涩的平淡:“我只是……只是害怕和你联系太多,就下不定决心和你一刀两断了。
” “年轻人的感情当不得真,多是昙花一现。
”盛淮的心中此刻兵荒马乱,而他,只能在一片混乱中抓住了这样一句苍白无力的言辞。
纪从骁眉间一折,刻意避开的视线移了回来,落在盛淮脸上,一动不动:“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 盛淮抬眼看他。
“感情这东西,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无论什么年纪、什么性别,只要是纯粹的真心,就值得被尊重。
” 沉稳而严肃的字句在耳边回响,盛淮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其实是对纪从骁的伤害。
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一腔真心被喜欢的人评价为当不得真,这是一种侮辱。
侮辱了这个人,也侮辱了他的爱情。
“抱歉。
”盛淮狠狠一拧眉,想要说些什么,可到头来,仍旧只有这样苍白贫瘠的两个字。
半点都不能将他的歉疚传递,倒容易让人误以为只不过是敷衍了事。
他看着纪从骁,眉宇间的沟壑愈深,惯来从容的眸眼之中难得闪过了几分焦灼。
然而,视线之中,纪从骁的神色一缓,唇边又弯起了浅淡的弧度。
好似方才所有的不满都被这两个字轻而易举地安抚。
“我倒希望它是昙花一现。
” 甚至,如果可以,他情愿从不对盛淮产生这种预料之外的感情。
只不过感情这样的事情,倘若真能随心所欲,那这世间的痴男怨女也便不至于这么多了。
“一定要不来往吗?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 直到现在,盛淮才真正接受纪从骁喜欢他并打算和他断绝往来这一个事实。
所有仓皇而不知所措的下意识挽留尽数抛弃,他开始回到“盛淮”的本真,以最直白而坦诚的方式进行挽留。
然而,话音一落,他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如当初,他误以为纪从骁对杜明景动心时,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让小朋友离杜明景远些,以时间和距离来治疗情伤,以免日日相见,日日剜心。
而眼下,除了对象不同外,又有何区别? 他不能为一己私欲而将纪从骁困在这一段牢笼之中受尽煎熬。
做人不能这样自私,更何况…… 他依旧舍不得。
纪从骁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已经想明白。
垂眸端起茶盏,他笑了笑:“盛哥,我祝你早日找到一个真心人。
” “你有些太大度了。
”盛淮重新给自己倒满一杯茶。
纪从骁牵了牵唇角,没有回答。
“多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
” 他用最客套的言辞,将自己内心喷薄的情感轻描淡写。
盛淮垂首,端起刚刚添上的茶盏,茶倒得有些满,与外扩的盏口齐平。
丝毫不符合古来便有的茶堪酒满的规矩。
并非盛淮不懂,只不过,眼下杯中装的不是仅仅是茶,不到巴掌大的青花小盏,盛满的更是他们几近一年来的感情。
“我尊重你的决定。
” 他垂着眸,稳稳端着茶,一饮而尽。
…… 纪从骁一走出包厢,脸上的笑瞬间便垮了下来。
他在门口定定站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脚尖,想要离开。
然而,腿尚不曾提起,却先停下。
他偏头望了望身后紧闭的门扉,最终转回了视线,眼皮半搭下,抬手挂上口罩,将眸眼间的晦涩和抿成一道薄锋的苍白唇线尽数遮挡。
双手抄在口袋里,他孤身一人走出餐厅大门。
离开的一瞬间,冬夜里凛冽的寒风呼啸而来,顷刻便将他从温暖室内带出的暖意吹得支离破碎。
他站在门口,望着远方。
脚步轻抬,却落在原处。
不知道该去哪里。
寒冷的夜晚,喧嚣的车流,四周灯火通明,笑语欢声不断。
唯有他一人,孤独地站在街边,仿似独自辟开了一个小世界,那些热闹和喧嚣,都距他有千万里远。
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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