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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城周围虽无停泊之处,席恩仍想从海上看看父亲的城堡,一如十年之前。
当年劳勃·拜拉席恩的战船载他远离家园,去作艾德·史塔克的养子。
那天他站在船栏边,听着船桨划水和桨官的鼓声,望着派克城在远方逐渐缩小。
现在,他想看着它从眼前的海平线上升起,慢慢变大。
于是“密拉罕号”顺着他的意思驶过陆岬。
船帆抖动,船长咒骂着强风、船员和贵族少爷的愚蠢想法。
席恩拉起兜帽,遮挡飞溅的层层浪花,引颈望乡。
岸边全是尖石绝壁,整个城堡仿佛与之结为一体,塔楼、城墙、桥梁和悬壁有着同样灰黑石材,同样恶浪侵袭,同样暗苔攀附,同样鸟粪遍布。
葛雷乔伊家族堡垒所在的角岬,曾经如剑一般地刺进海中,然而历经浪涛日夜拍打,早在千年前这块土地便已支离破碎,如今只剩三座贫瘠荒岛,以及十二根高耸巨岩,仿佛祭祀某个无名海神的圣殿支柱,怒涛则继续肆虐其间。
派克城高耸于三岛与海柱之上,与它们浑然一体,其势阴沉而不可侵犯。
通往最大岛的石桥所在陆岬被高墙所阻隔,巨大的主堡便位于该岛,远处则是“厨堡”和“血堡”,各自占据一座小岛。
海柱上有高塔和外屋,倘若彼此距离近,便以封闭的拱形通道相连,若是距离较远,则用长而摇晃的木绳吊桥衔接。
圆形的“海中塔”自最外岛如断剑般的裂口处拔高窜起,这是城堡最古老的建筑,其下的陡峭海柱被无数浪花摧残,几被腐蚀殆尽。
高塔底部有几世纪以来累积的白色盐晶,上方的楼层则爬满绿色地衣,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尖锐的塔顶色呈烟黑,守夜篝火长年不绝。
父亲的旗帜在海中塔顶飘动。
密拉罕号距离太远,因此席恩只看到旗帜本身,但他很清楚上面的图案:葛雷乔伊家族的金色海怪,手脚蠕动,背景墨黑。
旗帜高悬于铁竿,在劲风中颤动,宛如挣扎欲飞的鸟。
此地没有史塔克家冰原狼飞扬跋扈的余地,葛雷乔伊家的海怪不需寄居其阴影之下。
席恩从未见过如此慑人的景象:城堡后方天际薄云疾走,隐约可见彗星的红尾巴。
从奔流城走到海疆城,梅利斯特家的人一路争论彗星的意义。
这是我的彗星,席恩对自己说,把手伸进绒毛披风的口兜,摸摸油布小袋。
这里有罗柏·史塔克给他的信,虽是薄纸一张,却与王冠等价。
“大人,城堡还和您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吗?”船长的女儿靠着他的臂膀问。
“小了些,”席恩坦承,“大概是距离的关系。
”密拉罕号是一艘来自旧镇的南方大肚子商船,载运着葡萄酒、布料和种子,准备前去交换铁矿。
船长同样是个来自南方的大肚子商人,他一见到城堡下方的崎岖岩岸,便噘起厚厚的嘴唇,远远避开滩头,对此席恩颇感不悦。
换作铁岛出身的船长驾驶长船,一定会沿着峭壁,穿过横跨主堡与城门楼之间的桥梁,然而这个肥胖的旧镇佬既无那种技术,也没有够格的船员,更没有勇气尝试这样的行为。
于是他们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航经派克城,席恩只能远远眺望。
即便如此,密拉罕号还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没撞上礁石。
“这里一定常刮大风。
”船长的女儿说。
他笑道:“岂止风大,还湿冷得紧。
老实讲,这是个很艰苦的地方……但我父亲大人曾说,艰苦的地方才养得出坚毅的人,而坚毅的人将统治世界。
” 过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像海水一样青的船长走过来向席恩打躬作揖,问道:“大人,我们可否立即入港?” “可以。
”一抹浅笑拂过席恩嘴唇。
他不过靠点黄金,便使这旧镇佬厚颜无耻地卑躬屈膝。
若当初在海疆城等他的是艘铁岛长船,这趟旅途肯定大不相同。
只是铁岛船长个个心高气傲,难以使唤,见了贵族也不会大惊小怪。
铁群岛是个小地方,没有什么大世面,长船则比岛更小。
俗谚云“每个船长都是自己船上的国王”,也难怪这里被称为“万王之地”。
一旦你看过自己的王在船栏边拉屎,或在暴风雨中面色发青,便说什么也没法向他们下跪了,遑论奉若神明,所以每个船长都必须强硬。
几千年前,“血手”乌伦王说过:淹神造人,人造王冠。
如果他乘坐长船,横跨大洋的时间也会减半。
老实说,密拉罕号根本是个行动困难的大澡盆。
若是碰上暴风雨,他可不想待在这艘船上。
不过话说回来,席恩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起码他到了家,也没淹死,何况旅途中还有其他“娱乐”。
他伸手搂住船长的女儿,“抵达君王港再通知我,”他对她父亲说,“我们回房去。
”他领着女孩朝船尾走去,留下她敢怒不敢言的父亲。
其实这原本是船长的房间,但他们自海疆城起航之后,便交由席恩使用。
船长的女儿并没有一并交他“使用”,而是自己听话地上了他的床。
一杯酒,几句甜言蜜语,她便乖乖就范。
对他来说,这女孩嫌胖了点,皮肤和燕麦一样斑斑点点,不过她的乳房握在手里很舒服,况且本来还是个处女。
照说以她的年龄不应如此,席恩稍觉奇怪。
他相信船长对此一定大为不满,可眼看那家伙一边强忍怒火,一边对他卑躬屈膝,脑子里总打着事成后高额赏金的算盘,却也是妙事一桩。
席恩脱掉湿斗篷,女孩说:“大人,回故乡一定很高兴吧?您离家有几年了?” “差不多十年。
”他告诉她,“当初我被送到临冬城当艾德·史塔克养子时,只有十岁。
”名义上是养子,实际则是人质。
他当了半辈子人质……如今总算重获自由,再度掌握自己的生命,再也不需被史塔克家颐指气使。
他把船长的女儿拉近,亲亲她耳朵,“把斗篷脱了吧。
” 她垂下眼睛,突然害羞起来,但还是照办了。
被海水浸湿的外套从她肩头滑落到甲板,她对他微微一鞠躬,露出不安的微笑。
她笑的时候看起来实在有些笨,但他本不指望女人聪明。
“过来,”他对她说。
她靠过去,“我还从未去过铁群岛呢。
” “那是你运气好。
”席恩抚弄着她的头发,头发又黑又滑,只可惜饱经风吹雨打,有些打结。
“铁群岛环境严苛,地形崎岖,既无舒适生活,也无前途可言。
活着的时候日子很难过,死亡与你形影不离。
人们晚上喝酒寻乐之际,都是在比谁过得凄惨,是和大海搏斗的渔夫呢,还是想从贫瘠土地里刨出一点作物的农人。
老实讲,最可怜的要数矿工,他们成天在黑暗中卖命,到头来都为了什么?铁、铅还有锡。
难怪古代铁民要外出劫掠。
” 笨女孩似乎没听进去,“我可以跟您一同上岸,”她说,“如果您要我的话……” “你是可以上岸,”席恩搓揉她的乳房,“但恐怕不能跟我一起。
” “大人,我可以在您的城堡里做事。
我会洗鱼、烤面包和搅奶油,父亲说我做的胡椒螃蟹汤没人比得上。
您可以安排我在厨房做事,我可以煮胡椒螃蟹汤给您喝。
” “晚上就帮我暖床?”他伸手去解她胸衣的蕾丝,动作熟练而灵巧。
“要在以前,我是有可能抓你回家,逼你作我老婆,无论你愿不愿意。
这对古代铁民而言真是家常便饭。
所谓男子汉,既要有和他同为铁岛人的‘岩妻’,也要有‘盐妾’,就是从外面抢回来的女人。
” 女孩睁大双眼,却不是因为他裸露了她的胸部。
“大人,我愿当您的盐妾。
” “恐怕那都是过去的事,”席恩的手指绕着她的乳房转,慢慢地朝那颗肥大的棕色乳头靠近。
“如今我们再不能拿火把提长剑,乘风破浪随心所欲。
现在我们得安心翻地,和其他人一样撒网捕鱼,有点腌鳕鱼和燕麦粥撑过严冬,就算好年生啦。
”他张口含住她的乳头,咬得她颤声吸气。
“如果您要的话,可以再把东西放进去。
”他一边吸,她一边在他耳际细语。
等他吸完抬头,刚才含住的地方已成暗红。
“我要教你一点新东西。
把我裤子解开,用嘴巴取悦我。
” “用嘴巴?” 他伸出拇指,轻轻拂过她厚实的双唇,“小宝贝,这张嘴巴生来就是要这么用的。
如果你想当我的盐妾,就该乖乖听话。
” 她起先有些羞怯,但以一个如此蠢笨的女孩来说,进步得很快,令他十分满意。
她的口腔和小穴一样又湿又软,而且这样一来他便不需听她无聊的蠢话。
要生在从前,我大概真会收她做盐妾吧,他一边想,一边伸手拨弄她纠结缠绕的头发。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我们仍然遵循古道,以战斧而非锄头谋生,不论财宝、女人或光荣,一律强取豪夺。
挖矿是外地抓来的俘虏该做的事,种田捕鱼这些窝囊勾当亦然,铁岛人绝不亲自动手。
战争才是铁民的正当职业,淹神造人,便是要他们奸淫掳掠,用鲜血、烈焰和欢歌开创新天新地,并用之镂刻名姓。
然而龙王伊耿烧死了“黑心”赫伦,断绝古道,并将赫伦的王国交给软弱的河间人,把铁群岛变成大一统国度中毫不起眼的一摊死水。
然而故往那些腥红色的故事依旧在群岛各处的流木篝火和冒烟壁炉边流传,尤其在派克城高大的石砌厅堂里。
席恩父亲的名号之一便是“掠夺者之首”,而葛雷乔伊家族的族语则傲然宣称“强取胜于苦耕”。
巴隆大王之所以举兵叛乱,实为恢复古道,而不只是出于称王虚荣。
劳勃·拜拉席恩在好友艾德·史塔克助阵之下,为重现古道的希望画下一个血淋淋的句点。
如今两人均已不在人世,取而代之的是毛头小鬼,而当年征服者伊耿所创建的国度,业已分崩离析,残破不堪。
时机已然成熟,席恩心想,一边任船长的女儿忙着上下吸吮,就在今季,就在今年,就在今天,而我就是最佳人选。
他不怀好意地暗笑,心想待会父亲听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他是家中的老幺,多年的人质,可巴隆大王做不到的事,却被他办成了。
高潮如暴风骤雨般突如其来,她惊慌地想抽开,却被席恩抓头发按住。
事后她爬到他身边,“大人可还满意?” “还不错。
”他对她说。
“尝起来咸咸的。
”她低声道。
“像海?” 她点头,“大人,我一直很喜欢海。
” “我也是。
”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搓揉她的乳头。
此话不假,对铁群岛的子民而言,海洋象征着自由。
他本已忘记这些感觉,直等密拉罕号扬帆驶离海疆城,又不自禁地重复忆起。
是那些声音,让他想了起来:木材和绳索的嘎吱,船长的吆喝,风吹船帆的绷紧声响,每一种都如自己心跳那么熟悉,那么令人安心。
我要记住它们,席恩暗自发誓,我绝不再远离大海。
“大人,就带我一起走吧。
”船长的女儿哀求,“我不求进您的城堡,我可以留在附近的镇上,做您的盐妾。
”她伸手去抚摸他脸颊。
席恩·葛雷乔伊挥开她的手,爬下卧铺。
“我属于派克城,你属于这里。
” “这里我没法待了。
” 他系上裤带,“为什么?” “我父亲,”她对他说,“大人,等您一走,他便会处罚我,他会打我骂我。
” 席恩从架上取回斗篷,旋身披上。
“作父亲的都是这副德行。
”他用银钩扣上披风,“你去跟他说,他应该高兴才对。
我干了你那么多次,你不怀孕也难。
能生下国王的私生子,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荣幸。
”她一脸蠢样地看着他,于是他丢下她走出去。
密拉罕号正缓缓绕过一个林木茂盛的陆岬。
长满松树的峭壁之下,十几只渔船正忙着收网。
大商船离它们远远的,作“之”字形移动。
席恩走到船首,以求更好的视野。
他首先看到波特利家族的城堡,小时候这座堡垒是木材和篱笆搭建而成,但劳勃·拜拉席恩一把火将城堡烧了个干净,沙汶伯爵后来用石头重建。
如今这座小小的方形堡垒坐落在山丘上,淡绿色旗帜悬挂在矮胖塔楼的顶端,上面绣着成群银鱼。
在小城堡看起来不太可靠的保护之下是名为君王港的渔村,码头停满船只。
他上回见到的君王港是浓烟密布的废墟,崎岖岩岸边布满长船余烬和舰艇残骸,宛如死去海怪的尸身,房舍也仅存断垣残壁和冷却烟灰。
十年过后,战争的痕迹几不复见。
村民用旧石筑起新屋,割下草皮搭建屋顶。
码头边盖了一间新旅店,足足有旧时的两倍大,一楼用石砖砌成,二、三楼则是木头材质。
旁边的圣堂始终没有重建,只剩当初的七角基底,看来劳勃·拜拉席恩的怒火已经彻底坏了铁岛人对新神的胃口。
席恩对船的兴致远胜过对神。
在不计其数的渔船桅杆中,他瞥见一艘泰洛西的商船正在卸货,旁边停靠着一艘笨拙的伊班小船,船壳全用沥青涂成黑色。
除此之外,还有为数甚多的长船,至少五六十艘,停在港外的海中,或是搁在北边的鹅卵石岸上。
部分船上的标志来自附近岛屿,像是温奇家族的血月旗,古柏勒头领的条纹黑号角,还有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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