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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打量着他阴暗不对劲眼眸,踌躇站在原地,没有过去。
应奚明显没多少清醒意识,瞳孔黑到略微涣散。
李央又默不作声往后退了退。
坐在床边的少年显然对他这个动作感到疑惑,歪着脑袋努力看清他的脸。
“央央?你怎么突然这么防备我?” 不等李央回答,应奚低下头,手指抵在额头前:“我脑子好乱,好像要坏掉了。
” 李央试探性开口:“你知不知道自己目前的情况?” 无人应答。
房间里窗帘还没拉开,阳光从缝隙中跳跃进来。
应奚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宛如雕像定坐在床边,他呼吸沉重,面容逐渐从痛苦变得沉静。
片刻后,应奚仰头,眼神已然变得清醒,落在李央身后的行李上。
“我知道,抱歉,信息素有点控制不住,我现在清醒了。
” “不过我头上有伤口吗?”他捂着脑袋,下床要去找药箱。
或许是身体不适,应奚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刚走两步又跌坐在床上,费劲地平稳着呼吸。
李央见他实在难受,打开药箱翻出药,走到他身前,刚俯身还没来得及涂抹,倏然被扣住手腕拉上前。
眼前是放大的俊脸,李央反射性扭动手腕,想要甩开应奚的手。
“你还没清醒吗?”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慌不忙地说,“你先松开我,我给你涂药。
” “抓住你了。
”回答他的是慵懒的嗓音。
应奚松开手,从而捧起李央的脸。
距离拉近,呼吸交缠间阴影袭来,他吻住李央的唇,暗沉无光的眼睛哪里有半分清醒的样子。
李央眼眸微微睁大,挣扎的动作刚开始便被抱住。
过分温柔的吻让他意识恍惚,产生出不如就这么沉陷其中的错觉。
唇瓣被轻轻咬了下,虽然不痛,却令李央骤然回过神,用力推开应奚。
得逞的少年在他怀里眨眼一笑:“央央,你好香啊。
” 李央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扒拉着他的脑袋离开。
“我好难受,头好疼。
”身后的应奚呢喃出声。
他是知道怎么拿捏人的。
李央叹口气,捏紧药转身,让他抬头检查一下伤口。
应奚乖巧仰头,任由李央涂药,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将李央拆之入腹。
“好了。
”李央嘱咐出声,“别碰伤口。
” 他将药放回药箱,思考着要不要带着行李走时,脚步声由远及近。
身体感知到危险,毛孔不断舒张,李央只来得及向前跑了一步,便被抱起放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他再次被吻住,这次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呼吸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应奚力道重到仿佛想把他融入骨子里,李央不停拍打着应奚肩膀。
发现没用后他只能试着回应安抚,想让应奚放开自己,却在顷刻间被带走所有节奏。
李央被吻得晕头转向,无法思考,什么都分不清,只能蜷缩着手指,抓着应奚的肩膀扣弄着。
“央央。
”感受到他的动作,应奚动作一顿,埋在他怀里,声音嘶哑,“我的头好疼。
” “我不会再上当了。
”李央嘴唇微肿,呼吸混乱,说话都着大舌头。
他用力推开应奚,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
应奚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僵硬如石。
以为他还在骗自己,李央警惕地走在床边。
少年脸色苍白,眉头紧皱,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正不断释放着信息素。
李央连忙测试他的体温,确定还算正常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翻着手机,给许医生拨通语音电话。
万幸的是许医生很快接通。
李央先致歉不是故意这么早打电话,又立刻把应奚的前后情况说明清楚。
“没事,我早就醒了。
”许医生丝毫不在意,反而很高兴他能及时给自己打电话,“他这种情况去医院没什么用,最多给他打个镇静剂让他晕过去。
”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李央担忧地瞥了应奚一眼。
“不用着急,这种情况是信息素不稳造成的,你再给他打一支抑制剂,观察他的情况。
如果他一直意识不清,控制住就行,如果无法控制,直接远离。
” 说到这里,许医生短暂停顿后才继续:“不然他会做出类似于易感期的行为。
” 李央脑子转不过来:“什么行为?” “求爱行为。
”许医生说。
恰好这个时候,应奚似乎能感觉到李央就在自己身侧,凭借着潜意识搂住他的腰,脑袋躺在他的腿上。
李央吓了一大跳,好在应奚的手只是安分地放着,并没有其他动静。
他强行止住内心的羞涩,冷静询问:“进行性-行为之后他的状态会稳定吗?” “不一定。
”许医生说,“易感期时进行性-行为后会清醒,但他这种失控状态只能熬过去。
不过你可以试一试。
” 试试吗? 乱成一锅粥的大脑闪过网上搜到的答案,李央心脏一缩,喉结滚动,认为还是算了。
暂时远离应奚就行。
李央小心地抱起应奚的脑袋,想挪到床上。
怀里的人好似挺直的树,丝毫不动,脑袋也与他的手做着对抗,李央硬是没成功。
他艰难呼出一口气,前后折腾十分钟才成功将应奚与自己分离,随后迅速拿来抑制剂。
打完的一刹那,信息素骤然爆发,李央呼吸一窒,觉得自己也被影响到奇怪。
他扔掉使用完的抑制剂,扶着额头坐在床边,恶心干呕感让他止不住地发晕。
由于脑子里还惦记着远离应奚这件事,李央挣扎着站起身,视线模糊地朝着大门走去。
他以为自己走得很快,眨了眨眼,发现卧室门还是那么远的距离。
李央一低头,双脚正在原地踏步。
他捏了捏眉心,身体里那股形容不出的恶心逐渐加重,连空气中的薄荷味也无法压制。
李央头晕目眩到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凌乱。
身体的力气好似被抽空一般,心跳快到吓人,他浑身发热,后颈刺痛感不断袭来。
李央忍不住抬手捏住那块皮肤,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都不知道。
再次睁眼,对面是紧闭的卧室门,他躺在地上,先前出现的难受感全数消失。
李央吐出一口气,爬起来拍干净衣服。
应奚脸色看着正常许多,他拉开窗帘,抓住行李箱打着哈欠离开房子,来到对门房子。
困意充斥大脑,影响到眼皮发沉,随时能睡过去。
李央本就没睡好,并不觉得奇怪,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直到灼热的目光硬生生将他盯醒。
李央睁眼一看,应奚安静地坐在沙发旁,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他。
那温柔的眼神和平时无异,但李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头皮发麻地向沙发靠背挪动,试探性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拿出手机瞥了眼时间,才过去一小时,应奚信息素估计还没这么快稳定下来。
“我醒了找不到你,猜到你在这里躲我。
”应奚笑容更多。
“我不是躲你。
”李央纠正他的话,“你目前自己一个人待着比较好。
” “为什么?”应奚笑容微微凝固。
李央一看就知道他只是表现得正常,实际上还是没保持清醒意识。
“你信息素不稳定。
”李央温声说,“最好我们明天再住一起。
” “信息素不稳定……”应奚表情不明地重复着,“央央没有办法让我稳定吗?” 真诚好奇的口吻让李央眼皮一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给你打了抑制剂,现在你需要休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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