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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们两人到底怎么样啦?” 茂木走在银座的林荫道上,边走边问。
“怎么样?哎呀,没怎么样啊。
” 近冈和他并排走着,含糊其词地回答。
时间是晚上十点,正是夜总会和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也可能是夜黑月暗的缘故,路上来往的行人很少。
酷暑已接近尾声,银座的酒吧街上也微微吹过凉风,因酷热难耐而不愿外出的客人还没完全复出。
可能是漫长夏季所带来的疲劳尚未退尽,或是一个月前发生的空难事故挫伤了人们的闲情逸致,时值九月的银座,仍然没有丝毫的生机。
“请问你们知道哪儿有酒吧吗?” 近冈和茂木边走路边环视四周,卖花的阿姨们笑容满面地凑上前来。
她们手上抱着花束,一束卖一千日元。
她们回答说可以把两个酒鬼送到他们要找的酒吧去。
据说银座的酒吧有两千到三千家,带路的生意可以顺便做,她们卖花也有时间。
“不用,我们自己能去。
” 近冈摆了摆手,两人沿着咖啡店的拐角向右边走去。
他们要去的酒吧,店名叫“樱子”,是近冈五年来常去的酒吧。
这家酒吧居于林荫道旁一条胡同里的化妆品公司大楼的地下,面积很小,吧台加上厨房共八坪,只能摆放八把椅子,加上辅助椅子,最多容纳十个人。
不过,来这里的客人都很有修养,满座时,看到有新的客人进店,正在喝酒的人会主动站起来让座。
“已经喝好啦。
”让座的客人即使离开也心生愉快,“本来就想走。
”新来的客人会连声致谢。
“大家都在照顾我的生意啊!” 老板娘用略显尖锐的声音自豪地说。
老板娘个头很矮,她将自己源氏的姓名作为店名,称作“樱子”。
近冈在六年前就和这个老板娘关系很亲密。
当时,近冈欲从一家大型出版社辞职,独立编辑一种规模很小的健康方面的杂志。
朋友们都表示反对:“你都做到总编辑了,地位也很安定,何必自己开公司操劳呢!”他又从兼职副部长升到了部长,显然主要是室内工作。
然而,如果独立了,就会拥有自己的事业,永远都能自由驰骋。
他基于这样的想法,果断地开发了新的公司。
正好是男人年届不惑的大好时机,又赶上社会的健康潮流,公司的业务发展极为顺利,三年之后,他的公司开始盈利了。
近冈在公司稳定下来时认识了樱子。
樱子当时在银座一个叫“花井”的夜总会工作,时年二十六岁。
作为陪酒女郎,她已经不年轻了。
她个头很矮,身材苗条,只有眼睛很大。
容貌不算难看,但让人觉得有点冷硬,不太讨人喜欢。
然而她这种生冷而不易接近的特点却让近冈感到新鲜。
近冈与樱子相识后,经常光顾“花井”,两人的关系发展突飞猛进。
一年之后,樱子开了这家店,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开店需要两千万日元,其中一千万日元是近冈出的,剩下的一千万日元是樱子自己的存款和从甲府的娘家筹集的借款。
尽管公司一直盈利,因公司规模小,拿出一千万日元是不容易的,但近冈为自己的女朋友能当上银座酒吧的老板娘而慷慨解囊。
他能在柜台边上注视着老板娘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感觉挺不错。
实际上,酒吧开张后,近冈很少在店里露面。
最多半个月来一次,一般在客人较少的八九点钟来,不到一个小时就离开。
而且总是陪伴着朋友来。
在别的酒吧,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店里快要打烊时,老板娘的男朋友款款而来,一个人喝着威士忌,等着客人走。
近冈不愿意做这种没有品位的事情。
这样又像是在监视老板娘。
就是不去店里,店里打烊后,樱子照样会按时回来,不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客人身上。
近冈年逾不惑,有其相应的自信和胆略,但樱子好像不懂潜藏在男人背后的羞涩和孤傲。
“有空多到店里来吧!” 可能是她傍晚进店,到十二点多一直忙生意,有点担心近冈在此期间的行踪。
“我还是不常去的好。
” 按理来说,有部分客人知道樱子的背后有男朋友近冈,应在爱情上退避三舍。
因为他很少露面,大家对此半信半疑。
“我就是经常去店里,你也增加不了收入。
” “你可以不付钱,跟你一起来的客人会付钱,而且还会再到店里来。
” 酒吧开张后,近冈起初觉得樱子不善经营,没想到她很坚强,早晨九点就起来对账,对完账跑去银行,中午就开始自做简单的菜肴以供店里之需,五点钟又急急忙忙往店里赶。
樱子家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她先前在银行工作过一段时间,也许是这种正经严谨的职业,把樱子锻炼得这么能干。
“店里很是拥挤,必须有点特色,客人才愿意来。
” “面积太小,很容易客满。
” “人多的时候,你可以马上离开嘛。
” 樱子仍然满不在乎地打着如意算盘。
不管樱子说什么,近冈仍认为自己的女朋友开店,敬而远之才是仁义之道。
近冈一直恪守这一信条,一个月就去两三次“樱子”,隔一天去一次她的公寓。
不用说,他拿着复制的公寓钥匙,常常趁人少的当儿来来去去。
近冈的家在川崎,他两年前和妻子分居,一直未离婚。
两人育有一个女孩儿,由妻子抚养,他按约寄生活费。
夫妻两人都知道彼此已经没有感情了,但也没有急于求成地离婚,程序进行了半截,又停了下来。
不用说,樱子了解近冈的家庭情况和感情归属,却从未旗帜鲜明地表示要当他的妻子。
好像樱子觉得酒吧的经营要比家庭的氛围更为快乐。
一年之前,他和樱子的感情出现了裂痕。
原因是他和一个叫美保的女性好起来了。
美保是樱子以前待过的那个叫“花井”的酒吧里的陪酒女。
说起来,银座可去的酒吧并不算多,流言很快就传到了樱子的耳朵里。
本来男人们就互相嫉妒,当发现老板娘的男朋友另有新欢,就会立刻向老板娘紧急报告。
“你另有喜欢的人就直说!别弄得那么不成体统!” 樱子对近冈吼叫道。
少顷又改变了态度,以宽容的口吻说:“你要是想和我分手,随时都可以!” 最后她略带挖苦地叹息道:“你对年轻的女人那么感兴趣,说明你也上了年纪啦。
” 樱子好像知道,美保这个姑娘比她小十岁,今年二十二岁。
近冈虽然觉得美保挺可爱,却不打算和樱子彻底分手。
樱子的稳重老成很可贵,美保的天真烂漫也令人喜欢。
他只顾及了自己的感受,而患有洁癖的樱子对这种脚踏两只船的行径是不能容忍的。
樱子首先无法容忍美保比自己年轻貌美,另外不能容忍美保是以前自己待过的店里的小姐。
近冈也理解樱子这种失落的心情,他又不想说“我马上改正”。
暂时放过我吧——这才是他的真心话。
他觉得慢慢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故忽左忽右地摇摆。
在摇摆的过程中,两人的关系逐渐疏远了,首先是不再同床了。
当然是樱子主动拒绝的。
茂木在此之前就了解这种情况,摸不透近冈今晚为何突然要去“樱子”。
“喂,你真想去吗?” “去趟不行吗?偶尔去一次吧!” “她可是说和你彻底分手啦。
” 茂木是近冈以前在某公司一起工作的同事,现在担任出版部长。
假如近冈不从某公司辞职的话,也许已处于同等地位。
“她上次就说自己独来独往了。
” 近冈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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