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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徐周衍正喝着水,闻言一呛,随即整个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钱东临一脸惊讶地看着江恪,这会儿不怕死地嚷道:“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还有人不会哄姑娘吗?” “哪个庙里出来啊?”钱东临继续开麦。
这话一出,江恪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徐周衍拿出纸巾擦唇上的水渍,问道:“时羽?” “嗯。
”江恪淡淡地说道。
“送花啊,浪漫的烛光晚餐啊,再来点小酒,一切水到渠成。
”钱东临还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人家就是一小姑娘。
”江恪又补了一脚。
“确实有点难,主要时羽可是炙手可热的theone,好像什么也不缺。
”徐周衍语气闲闲的,“你自己想,才算诚恳。
” “啧,这里就您最会装。
”钱东临摸着下巴点评了句。
谁不知道徐大少爷风流又浪荡,哄女孩什么招数都不会。
有人问他怎么哄女友的,这位爷不要脸地说了句:“床上哄。
” 刚好他们那次去打台球,徐周衍带来的一姑娘闹了脾气,徐周衍也不哄,扔下竿就去了洗手间抽烟,姑娘巴巴地跟了过去。
再出来,是半个小时后。
徐周衍的扣子掉了两颗,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他的脖子被姑娘吮得通红,结果本尊在一片口哨声中继续淡定地打球,身边的姑娘一直乖乖呆在他身边,再也没闹过。
“时羽算和我们一起长大的,这能一样吗?”徐周衍笑骂道。
到后来,江恪这辈子就没哄过女人,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哄。
于是江恪打了个电话给时羽。
时羽接到这通电话的时候恰好在休息室,江恪语气无奈:“哥哥想了一下午。
” “然后呢?”时羽随意问道。
“这道题哥哥不会,羽毛能不能给哥哥圈下重点。
”江恪似乎在用气音说话,语气漫不经心的。
男人低又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扣在时羽的心弦上,起了一点波澜。
时羽回答道:“你让我想想……” “好像有一个,叫小熊糖,透明的,我吃过一次,妈妈带我去游乐园的时候买的,后来我们走散,我就再也没吃到过,忽然想吃了。
”时羽想了一下。
这件事勾起了时羽的回忆,从她被拐卖再回到时家后,妈妈早已因为生病去世不在了。
她垂下眼睫:“算啦,都停产了,我就是忽然想起。
” “哥哥,你这么有钱不如送我一套房子好了,我就接受你的道歉!”时羽不正经地暴露了自己小财迷的属性。
“好,我知道了。
”江恪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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