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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延生回到国内休息了两天,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要培养。
这天下班以后他给陈不野打电话,想跟儿子商讨一下他打算先接手哪个公司,结果陈不野的手机却始终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此时在这栋郊区别墅里,陈不野正把容澄摁在沙发上同他接吻。
深蓝色的鸢尾花掉落在了地板上,容澄的衬衫领口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
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出现了,容澄紧紧抓着陈不野的胳膊,想开口说话先出声的却是不成调的呜咽。
两人唇贴着唇,呼吸可闻。
柔软的口腔遭受异物的入侵,陈不野吻得很深,缠着容澄湿润的舌根不放。
容澄被他吻得头皮发麻,想推开他手上又没有力气,看起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直到容澄真的喘不上气陈不野才放开他,他舔他红润的嘴唇,笑嘻嘻地讲容澄哥哥好敏感,每次一亲浑身皮肤都红了。
容澄懵懵地抬起眸子看他,他的胸口急促起伏,调整着自己慌乱的呼吸。
陈不野伸手把他额前的头发都撩上去,看他漂亮的眼睛:“很热吗?怎么头发上都是汗?” 他问话的时候还不老实,手沿着衬衫下摆钻进去摸容澄细瘦的腰。
容澄觉得好痒,想去躲他的手,却被陈不野高大结实的身躯牢牢摁住。
“身上也都是汗。
”陈不野低头亲他的眼睛,在吻落下来以前容澄不自觉地闭上眼,因此没有看见陈不野忽然展开的笑容。
一个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在了眼皮上,容澄很快睁开眼。
陈不野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笑着夸他:“好乖。
” 这话从陈不野口中说出来应该是非常违和的,但容澄望着他黑沉的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喉结敏感脆弱,陈不野垂头咬住他喉结的那一刻容澄反射性地挣扎起来。
麻痒的感觉从腰侧传递到喉结,陈不野的脸冷不丁地被容澄挠了一下。
他偏头“嘶”了一声,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几道浅浅的印子。
容澄自己也吓了一跳,明明过分的是陈不野,容澄却反而紧张地先道歉:“……小野!你没事吧?” 他开口的嗓音有些微微的哑,容澄连忙抬手去摸他的脸。
两人本来就是一个很亲密的姿势,陈不野转回头去看容澄焦急的神色,一低头又吻住了他。
“唔……” 齿关被撬开,这个一直以来心怀鬼胎的男生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见好就收的人。
容澄仰起下巴去接受陈不野凶狠的攻势,陈不野听他越来越错乱的呼吸,愈发控制不住身体里的那股燥热。
吻从唇瓣流连到脖颈,然后是锁骨。
陈不野在昨晚旧的吻痕上留下新的,又咬住容澄的锁骨很轻易地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吻痕。
两个月的时间使陈不野的卷发长了不少,他低头的时候头发便会蹭到容澄敏感的皮肤。
容澄忍不住抓住了陈不野的头发,细瘦的手指弯折成一个弧度。
陈不野被扯得很痛,他能感觉到容澄一直在发抖,这个认知却让他更加兴奋。
庆幸的是在事态失控以前陈不野还是停下了动作,此刻容澄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了。
陈不野垂头狠狠亲了容澄一口,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身上那股压迫感终于消失了,容澄张着嘴慌乱地呼吸。
陈不野弯腰把那束掉落在脚边的鸢尾花捡起来,放在了茶几最显眼的位置。
他转过身,伸手去整理容澄的衬衫,把自己解开的扣子再一颗一颗扣上。
容澄躺在沙发上看他,仿佛还没从刚才那种溺毙的感觉中回过神。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水光,看起来湿漉漉的。
陈不野抓起他垂落的手,在容澄手背上亲了一口。
茶几上的手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振动,陈不野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陈延生已经打来三个电话了。
容澄的手心里也都是汗,陈不野捏了捏,另一只手给陈延生回电话。
“喂,爸。
” “在干什么呢?”陈延生稀奇道,“打你三个电话都没接,以前你接电话可是最勤快的。
” 陈不野随口编理由:“手机静音了没听见,爸有什么事吗?” “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没?”陈延生也不跟他废话,“你要选哪家公司?” 陈不野挑起眉,有些惊讶他爸怎么突然提这件事:“选好了,就是我们原来说的那家。
” “好,那你明天去公司上班吧,晚上我跟他们说一声。
”陈延生揉了揉眉心,笑着开口。
“知道了。
” “对了,今晚有空吗?跟容澄一起回来吃顿饭吧,就我们四个人。
你妈天天念叨他,再不回来我们就过来找你们了。
” 陈不野侧头看着容澄,回答道:“明天吧,今天就算了。
” 在陈不野打电话的时间里容澄终于把自己碎成稀烂的思绪拼凑了起来,当时自己把这束鸢尾花递给陈不野的时候他明明是很高兴的。
可一转眼容澄就被按在了沙发上,陈不野很凶地压在了他身上,亲吻也是霸道野蛮的。
那个时候的陈不野是非常陌生的,像是一只控制欲很强的猛兽在侵略自己的伴侣。
而容澄总能在最快时间里适应很多东西——例如当初陈不野提出来的同床共枕,例如现在陈不野毫无根据的亲吻。
陈不野放下手机,看容澄还在那里发呆。
他撑着手弯下腰,用额头去贴容澄的额头,小声讲:“明天跟我回家吃饭,我爸妈很想见你。
” 容澄失焦的眸子慢慢聚拢,反应过来陈不野说的是陈家。
容澄只见过方卉语一次,陈不野担心他害怕,轻声安抚他:“只是正常吃顿饭,吃完我们就回来。
你不要多想,就当平时跟我吃饭一样。
” 其实容澄现在想的跟陈不野担心的稍微有些不同,他沉默着思考了片刻,没想通就开口问陈不野:“为什么叔叔阿姨想见我?” 其实陈不野一直在观察容澄,容澄想问题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在发呆。
他以为容澄是惧怕跟自己回家,没想到他考虑的竟然是那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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