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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摆手令众人起身。
江奉容也顺势起了身。
原本以为隋璟这便会直接去高位落座,毕竟这会儿已经到了行拜堂礼的时辰,这个时辰要紧,向来是耽误不得的。
可隋璟却并不着急,而是缓缓来到了江奉容谢行玉二人面前,笑着道:“江姐姐,我曾答应过你在今日要送你一份礼物,虽不知你可否还记得,但我向来说话算话,这便让人将礼物带来了。
” 江奉容听得这话,想起那日在营帐中再见隋璟,对于这礼物,他好似是提过的。
但那会儿江奉容满心只想着逃离此处,对于他所言,也都只是囫囵听着,并未太用心。
而如今听他再度提及这所谓的礼物,江奉容总觉得他这语气有些古怪,便也下意识有些不安,想来他说的这所为礼物,应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可隋璟却已经抬手令底下人将他口中的礼物端了上来。
那礼物并不是一样大件,来人用托盘端着,上边还盖着很是应景的红绸布。
谢行玉不想误了时辰,于是便先开口道:“多谢殿下的贺礼了。
” 而后用眼神示意身边人上前将那礼物接过来。
他身侧之人上前想从隋璟的人手里接过礼物,但隋璟的人却全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谢行玉瞧出端倪,皱眉看向隋璟。
显然有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而隋璟这才笑着道:“我这份礼物有些不同寻常,表兄若是收起来独自欣赏,那实在有些暴殄天物了,既然这会儿大家都在,不如索性一同赏一赏这难得的宝贝才不算是浪费了。
” 谢夫人听得这边动静,也走过来道:“殿下,可这已经是到了行拜堂礼的时辰,怕是不好耽误。
” 她向来在意这些规矩,万万不想因着这什么礼物耽搁了时辰的。
可谢行玉却瞧出隋璟的神色有些不对,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殿下既然如此说了,那便索性让大家都瞧瞧到底是何种宝物吧。
” 隋璟虽然年纪尚小,可毕竟是皇子身份,而且如今还是他头顶上的人物。
这些时日他与隋璟接触颇多,也能感觉到他行事风格狠辣,早非当初那个被娇养在宫中的奶娃娃了。
所以眼下他断断不好拂了隋璟的颜面。
隋璟听他如此说,面上才有了笑意,他看向那正端着礼物的下属,道:“那便打开吧。
” 那下属应了声“是”,而后便抬手掀开了上边的红绸布。
红绸布掀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瞬间弥散开来,就连盖着红盖头的江奉容都分明闻到了那阵血腥气味。
周围的人尽数都变了脸色,就连方才还面色沉稳的谢行玉脸色都苍白了几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隋璟,咬牙道:“殿下此举,何意?” 谢行玉对待隋璟的态度向来是足够恭敬的,可这会儿却开口说出这般话语来,再加之空气中越发浓重的血腥气味,江奉容心里越发觉得古怪,索性掀开了碍眼的红盖头。
如此,她才算是瞧清楚了那托盘中的所为礼物到底是什么。
那竟是一个已经成型了的孩子。
他瞧着只有寻常人的一只手大小,周身粘满了鲜血,不难想到应当方才才从孩子的母亲腹中取出来的。
而军营中怀有身孕的女子,江奉容唯能想到一人,便是阿嫣。
想到阿嫣,江奉容猛然抬起头来,难道隋璟以为自己要嫁给谢行玉了,那么这阿嫣便是阻碍,所以…… 难怪他特意说,这是送给自己的礼物。
一旁谢夫人也显然想到这一层,她用力攥紧了手中帕子,也在等着隋璟做出解释来。
谢行玉如今毕竟是在为他卖命的,他没有缘由就做出这种荒唐事来,是会寒了他手底下这些将士的心的。
面对谢行玉的质问,隋璟却依旧是神色自如,甚至唇边还含着笑意,他看了一眼托盘中那鲜血淋漓的孩子,道:“这是表兄你那妾室腹中的孩子。
”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验证,江奉容面色苍白了几分,她纵然厌恶阿嫣,可却从不曾想过要对她的孩子做些什么。
况且腹中还不足月的孩子被这样生生剖了出来,那阿嫣还能活吗? 江奉容简直不敢想。
而谢夫人的面色自然更是难看,若是没有身侧婢子搀扶着,恐怕是要被这事打击得晕厥过去。
谢行玉盯着隋璟,眼神中有着恨意的同时亦是带着几分不解,“殿下如此做,怎地也该给臣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 那毕竟是他的孩子,即便如今的他再如何不在意阿嫣,也不能这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还不曾问世,便这般没了气息。
“这孩子确实是我令人从你妾室腹中剖出来的。
”隋璟神色淡淡道:“但你确定这孩子,当真便是你的孩子吗?” 这话一出,周遭所有人心下又是一惊。
谢行玉亦是心头一震,可他想起阿嫣的模样,想起那日夜里的事,又下意识摇摇头,“不可能的,若不是我的孩子,那还能是谁的?” “那就要问问表兄妾室身边的那个婢子,雁儿姑娘了。
”话音落下,隋璟示意身侧将人带进来。
不消片刻,那人将一一瘸一拐的女子搀扶进来。
虽然那女子面上有不少青紫伤痕,但她走得近些,谢行玉与江奉容,谢夫人以及一些从谢府过来的人依旧辨认出了她的身份。
此人正是当初在半道上被阿嫣舍弃,而后落入匪徒手中,受尽折磨差点丢了性命的雁儿。
“雁儿?”即便人已经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谢行玉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阿嫣初到军营之中时确实说过这雁儿是个忠心护主的,为了护住她的性命,死在了那些匪徒手中。
隋璟看向早已被折磨地不成样子的雁儿,道:“雁儿,冤有头债有主,你受了这样多的苦楚,到底发生了何事,便与谢将军好生说一说吧,免得让他再受了你那主子的蒙蔽。
” 雁儿应道:“是。
” 而后再抬眸看向谢行玉,眼底却尽是恨意,她咬牙道:“将军说得没错,奴婢原本确实不应当还活在这世上,若是没有三殿下,奴婢早就死在那匪徒窝里了。
” 谢行玉皱眉,又听着雁儿继续道:“奴婢从阿嫣姨娘入了谢府,便一直是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为她不说豁出性命去,可至少也是当牛做马,不管多肮脏的事儿都办过,姨娘嘴上总说我一心为她,不像是旁的婢子,所以也不只是将我当作婢子看待,更是将我当自个姐妹,但等到了遇上麻烦的时候,将我骗去拿匪徒窝里也不曾手下留情过!” 只一回想起来当时阿嫣是如何骗着她拖延住那些个匪徒,而等她走到那些匪徒跟前的时候,便毫不迟疑地令车夫驾车逃离,雁儿便气得浑身发颤。
在被匪徒这么的那些时日,若非心里对阿嫣的恨意在支撑着,她早恨不得死了才算是解脱。
如今有了拆穿阿嫣真面目的机会,她自然不会再留情,而是怀着恨意将过去的桩桩件件都尽数说了出来,“姨娘她如此待我,我虽是奴婢,但却也不必再替她遮掩,旁的不说,只说姨娘这腹中孩子,便根本不是将军的。
” 雁儿是阿嫣的贴身婢子,她所言自然有几分可信。
事已至此,谢夫人也顾不上是否丢人了,她强撑着上前,道:“你给我说清楚些,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嫣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时营帐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尽数聚集在了雁儿身上,显然都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复。
雁儿听了这话,唇边却勾起了讽刺的笑意,“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恐怕是姨娘自己本人也给不出答案来吧!” “那时候姨娘眼看着就要被嫁出去了,她一心想着要做将军府的夫人,如何能甘心就这样被嫁个一个才入仕的小官,她瞧出将军对她虽有几分怜惜,可凭着着几分怜惜却是不当用的,为了留下来,姨娘便盘算着若能怀上将军的孩子,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 “原本这事是极为不易的,偏偏那日夜里将军却来了嫣然院,这送上门的机会,姨娘自然是抓得牢牢的,只是其实那日夜里将军不过是昏睡了过去,与姨娘之间,什么也不曾发生过罢了。
” 听她说到此处,谢行玉亦是回忆起那日景象,其实那日夜里的一切原本也有诸多古怪之处。
譬如他虽说酒量不算太好,可那日饮下的几杯酒也不算烈酒,在书房时他还算清醒,后来到了外间,他也始终是清醒着的。
可进了嫣然院之后,还不曾与阿嫣说几句话,他便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后边更是不省人事。
那日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阿嫣又是那样柔弱的性子,谢行玉从不曾想过她可能会拿她自己的清白来骗人,所以并不曾细究过。
可如今细细想来,这一切其实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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