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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神器现世 一桌子人低头夹菜扒饭。
颜淡看了看左边,道长吃饭的样子也很威严,看右边,秦绮大块吃肉大口扒饭,果然是女中豪杰。
斜对面,唐周最小的师弟干站着,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碗里的一只炖鸡腿。
颜淡用筷子夹起鸡腿,看着他问:“你要么?我这个给你。
” 道长一声咳嗽,小师弟立刻一个激灵,站得笔直,大声说:“多谢姑娘,不用了!” 道长满意地笑了。
颜淡自从那日分别到现在,再没有见过絮儿,便问了一句:“絮儿姑娘去哪里了?”柳维扬放下筷子,难得好心地答了一句:“没跟来。
” 秦绮寻着空子连忙开始问话:“柳公子,你怎么能一下子把棋子嵌进石头里?不如也把这招教给我好不好?” 柳维扬没说话,反而是道长接了一句:“这几十年的功夫在里面,你这丫头还想一天学会吗?” 颜淡咬着筷子想,就算有二十年的功夫罢,这柳公子看上也不过二十来岁,那他岂不是看上去很年轻?只听道长又道:“为师一直到练武的第五十八个年头才办到,凭你的资质,最快也要再过六十年。
”秦绮只得低声道:“师父教训的是。
”颜淡茫然了。
“师父,我听有些传闻说,近来上古神器现世。
”唐周忽然开口。
道长道:“近几年一直有这些传闻,既然能传得出来,必定也是有这件事的。
”他转头看了看柳维扬:“据我所知,这上古神器一共有四件,可是这样?” 柳维扬点了点头。
“上古神器其中一件是七曜神玉,还有一件叫楮墨,剩下那两件为师就不清楚了。
”道长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你问这个作甚?这些神器不是凡人血肉之躯可以碰的,别说你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不能碰。
” 颜淡看着道长在心中道,七曜神玉已经在您的弟子手上了,剩下的他肯定是要的,至于其中原因,她也很好奇。
柳维扬淡淡道:“我曾在古书上看过,西南原本只是闭塞之地,彝族更是蛮夷,却不知从哪里学来巫蛊术,甚至可通天眼。
我猜想,他们定是在无意中得到神器。
” 颜淡不由点点头。
沈怡君是彝族人,而她手上也确是有七曜神玉。
如果说,七曜神玉是她离开彝族后得到的,那就说明彝族中很可能还有另外一件神器;如果七曜神玉是她从族里带出来的,就说明七曜神玉对彝族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换而言之,也很有可能会有第二件神器。
秦绮对上古神器不感兴趣,只是目光灼灼盯着柳维扬:“柳公子,你练了多少年功夫?就算我的资质驽钝,我也要练成你这样的。
” 柳维扬想了一会儿,缓缓道:“五六十年罢。
” 颜淡呆了:为什么他的头发还没有秃,牙齿还没有松动,皮肤还没有起皱? 她大受打击,小声问:“柳公子,你今年……贵庚?” 唐周斜斜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柳维扬终于正眼看她,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拨,一双筷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断了。
颜淡立刻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告诉我,真的……” 入夜之后的山上凉了很多,颜淡听着秦绮的呼吸声变沉,从对面的床上翻了下来,推开门出去。
头顶的弯月正亮,颜淡在天井中绕了一圈,找到一块突起尖锐的石块,便蹲在旁边继续磨手上的禁制。
她磨了一阵,忽听不远处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响动传来,连忙靠在树影中不动,紧接着一道人影从她眼前穿过。
她借着月光,看出那人应是个女子,身形娇美,穿着夜行衣。
颜淡抬手抵着下巴,暗暗觉得这人的背影看上去有那么几分眼熟。
她接触过的凡人也不算多,认得的更是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只见那个女子突然在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步子,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颜淡慢慢往前挪了两步,躲在大树后面,又在背阴之处,只要不发出声响,就不会被人发现。
她才躲好没多久,只觉得身后有微风拂过,腰上先是一麻,身子便不能动弹。
她感觉到微凉的手指又在她颈边一点,眼皮也开始沉重。
迷迷糊糊之际,只闻道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她拼命想保持清醒,却越来越困。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说:“……要不要杀了……”她怨恨地想,为什么最近她总是那么倒霉? 颜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好手好脚地活着,连一点伤都没有。
她想坐起来,可是连根手指都不能动弹,想叫人来,却发现被点了哑穴,根本不能发出声音。
一只不知名的虫子正从她手臂上耀武扬威地爬过。
那虫子的腿上还有倒刺,爬过她露在衣袖外的手腕时,她不由寒毛直立。
虫子爬走了,又来了一只蛤蟆,跳着跳着,就跳进了她视线所及的范围内。
她和那只满身起皱皮、眼睛鼓起的蛤蟆对视片刻,那蛤蟆终于倒退着跳开了。
又过了好一阵,只听咝咝的声响越来越近,颜淡只觉得心中瓦凉瓦凉的,就算是隔着衣衫,还是能感觉有什么黏黏腻腻、冰冰冷冷的东西慢慢缠了上来。
她之前是问过唐周这山上是不是有很多鸟兽虫蛇,但没想到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颈上突然一凉,那种缓缓蠕动、细小鳞片摩擦的感觉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只见一条细细的、花色斑斓、头呈三角形的蛇伏在她颈边,慢慢地扬起身子,张大嘴露出里面的三颗尖牙。
颜淡眼睛发酸,却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现在这蛇还是在等待时机,如果她闭上眼,它立刻就会咬下来。
她现在同凡人无异,要是被咬一口,肯定当场送命。
蛇身直立,在月下缓缓扭动,舌尖吞吐,不断发出咝咝的响声。
颜淡已经在心里把唐周骂了十七八遍,终于忍不住闭了闭发酸的眼,只听呼的一声,一道森冷的剑光从她鼻尖擦过,将那条毒蛇斩成两段。
那把剑上的力道很大,还往前滑了好几尺,势头不减,最后钉在沙土中。
颜淡睁大眼,惊魂未定地看着唐周走到她身边,将剑还入剑鞘,然后将她扶坐起。
唐周见她不说话,便问:“你被点了哑穴?”颜淡眨了一下眼,看着他。
唐周立刻将她的哑穴解开,又问:“你记不记得还被点了哪里的穴道?” 颜淡幽幽地开口:“你刚才差点割了我的鼻子……” 唐周宽慰道:“我出手向来很准的。
” “我记得似乎是在腰上麻了一下就不能动了。
”颜淡回想一遍,“不过我只知道大致位置。
” 唐周不吭声,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伸手在她腰后推宫过血了几下。
颜淡只觉得身子一松,竟是可以动弹了。
她抬起衣袖擦了擦颈,露出恶心的表情:“我这辈子都没被一条蛇从身上爬过。
”她说到这里,理所应当地把一切都归结到唐周身上:“都是你!害我被凡人追得逃命,还要担心你师父看穿我的身份。
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把我点倒,要是那人杀了我,我连仇人是谁都没瞧见。
现在更好,连一条蛇都爬到我头上来!” 颜淡喘了口气,怨恨地看着他:“自从碰上你,我时时刻刻都在倒霉,别说是这辈子,就算是下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唐周缓缓地抬起手,按在她的背上,低声道:“你原来是这样讨厌我么……”他轻轻一握她的手腕,只见一道微光闪过,那道禁制突然裂成两截,落在地上。
颜淡看着空荡荡的手腕,还有些不敢置信。
“现在你若是要走,谁也拦不住你。
” 颜淡听到这句话,反倒怔了一下,一动不动。
唐周转过身,慢慢走出几步,在一片夜色中回头看她:“或许等我找到了那四件神器,我们还能再见。
” 他们花精一族的族长曾用自己漫长的人生阅历定下一个结论:花精们都有的强烈的好奇心,源自于他们曾经百年扎根在同一个地方。
颜淡原本以为自己是例外,眼下看来,还是没能免俗。
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非要去找那些上古神器?你师父说得很对,这些仙力,的确不是凡人的血肉之躯可以触碰的。
” 唐周微微一笑:“我总是会做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漫天白雾缭绕。
我似乎是想去追前面的那个人,就在云海里一直跑,每次快追上的时候,那个人就会突然消失。
我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如果我想知道这一切,就必须得到上古四神器中的一件。
” “你要找的那件神器定不是七曜神玉吧?” “那件神器叫地止。
” 颜淡叹了口气:“据我所知,上古四神器还是盘古氏开天辟地之后保留下来的,归于九宸帝君所有,后来在天庭同邪魔的一场大战中,全都遗落凡间。
你现在已经找到七曜,还有楮墨、理尘和地止,或许你穷其一生也未必能找到第二件。
” “……我不知道。
只是心里隐约觉得,那个人很重要。
你上次说过,前世的记忆会被封存起来,我想这就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就算过了千年百年,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却唯独记得那个人的背影。
”唐周眼中温柔,轻声说,“我只是想再见一见她。
至少,等到以后回想的时候,不是只记得一个背影。
” 颜淡只觉得满腔热血冲上心头,一时也来不及细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去找地止。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要做,知道的也比你多,说不定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地方!” 唐周笑了笑:“多谢你。
”然后转身走了。
颜淡说完这番豪言壮语,那股从罕见的、头烧到脚的正义感已经消失,只能无精打采地抱头蹲在地上,喃喃自语:“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啊啊……明明已经脱身了,还眼巴巴往牢笼里跳,我难道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笨蛋?不会吧……” 她抱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沈怡君临死前写下的血字: ……绝我性命,我断他一世念想。
“那神霄宫主也在找上古神器,连余墨都说他和紫麟两个加起来还不及一个神霄宫主,”颜淡已经崩溃,“我现在岂不是在做虎口拔牙的蠢事?我看我还是连夜逃走吧,弄不好连神器都没见到一眼就凭白无故丢了性命,这件事哪赚哪赔也太明显了……反正我一向把发誓当饭吃,毁诺背信这种事谁会在乎?” 她慢慢站起身,刚踏出一步,耳边又似乎回响起那句话“我只是想再见一见她。
至少,等到以后回想的时候,不是只记得一个背影”,下一步便怎么也迈不下去了。
这句话正好刺中她的死穴,这种执念,她也不清楚最来到底会变成什么,好似飞蛾扑火,就算下一刻毁灭也没有关系。
颜淡心绪低沉地回到房间,秦绮还是睡得香甜,她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一会儿想到神霄宫主,一会儿猜测之前看到的那个有几分眼熟的背影到底是谁,一会儿又想着点了她穴道的那个神秘人的身份,就这样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等到睁开眼的时候,天竟然已经亮了。
22.西南之行 西南本是偏壤,景致却是极佳:八百里青山连绵,河川奔流,茫茫然空阔无边;过山风沁凉,数峰交错,行如北斗紫微,浑然天色山岚。
颜淡叼着当作干粮的馒头,满心郁结地看着坐在对面沉默安静的柳维扬。
在她心中,赶路时最不适合同行的有两种人,哑巴和君子。
哑巴不会说话只会吃,无趣;君子行止端正,一点坏事都不会做,更无趣。
她不知柳维扬算不算得上是君子,不过确是算得上是大半个哑巴。
那日她同唐周离开凌霄道观,再回到唐周的家中收拾了些行装便出了襄都城。
此时已值暮春,枝头只剩下几点残红。
柳维扬正站在桃花树下,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
颜淡也不知道唐周同他说了些什么,总之结果就成了妖、天师、不明年纪的高人结伴去西南。
这一路过去十分顺利,竟然连个响马山贼的影子都没碰上,让颜淡又遗憾又感慨,都说现下大周的睿皇帝太过政治清明,吃闲饭不做事的官吏太少,凭白无故剥夺了她很多乐趣。
而离彝族长居的朱翠山越近,柳维扬则越是沉默,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就直直看着天,不知在想什么。
旁人和他说话,他最多不置可否地嗯一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到。
颜淡实在太清闲,只能猜测柳维扬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凡人,一旦想到某些龌龊的事情,就算摆出正气凛然的表情,眼神还是会流露出几分卑鄙下流;如果想到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那么就会咬牙切齿,把拳头捏得格格响。
可是柳维扬眼神清明,神情淡然,总不至于是在担心天会不小心掉下来一块罢? 颜淡咬完一个馒头,开始慢慢往火堆里送柴火,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前方的朱翠山:“峰秀近扶玉蟾,南走遥烟锁浮云,凌夷蜿蜒,何妨择胜豋高处。
” 唐周一口馒头噎着,咳了几声方才道:“你怎的突然吟诗作词起来?”这只花妖的确和他从前见过的有那么些不一样,除了会撒娇、狗腿,竟然还有几分墨水。
他转头往颜淡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朱翠山高可扶月,雾霭沉沉,山势蜿蜒。
他在修道之前,还考取过童生,颜淡念的这几句词除了词韵不平之外,倒是相当应景。
“吉气走曲,煞气走直,山环水抱则为气,看来这朱翠山必是人杰地灵之地。
”颜淡转头看着柳维扬,“柳公子,你说是么?” 柳维扬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看着朱翠山方向。
颜淡不死心,又道:“不过我看山下那两条河没有聚首,灵气外泄,好端端的成了败笔。
” 柳维扬摇摇头,还是没说什么。
颜淡终于放弃了,慢慢躺在干草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她睡得很浅,稍微有一点响动就会惊醒,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睁开眼就见柳维扬慢慢站起身来,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月光下微微一闪。
颜淡躺着不动,只见柳维扬慢慢走到唐周身边,站了一会儿,又转过身往她这里走来。
她心中奇怪,便闭上眼吐息绵长,装作熟睡。
她感觉到对方静静地看了自己一会儿,慢慢走到远处。
颜淡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小心地跟在他身后,只见他走到一棵槐树下,抬手轻轻地掸了掸树干。
在颜淡看来,柳维扬是个绝不拖泥带水、不做多余事情的人,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不太会是毫无意义的。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只见柳维扬慢慢靠在树干上,将手中的拿着的事物贴近嘴角。
借着银白色的月光,颜淡看得真切,他拿着的仅仅是一支玉笛。
……竟然只是笛子,而不是兵器,枉费她刚才还紧张了一下。
月悬正中。
谁家玉笛横吹,如断肠,如低诉,正是少年疏狂,七分醉意。
柳维扬眼中清清冷冷,一身从容轩然,如玉树碧竹,丰姿刹踏。
颜淡看着他吹完一曲,青调一转,又隐隐露出些金铁之声,他青黛色的衣袖在风中漫漫舞动,清华万千。
颜淡慢慢往后退回去,倒在干草堆上。
隔了片刻,柳维扬轻轻走回火堆边,复又坐下。
颜淡迷迷糊糊地想,这回真的是她太过多疑了。
翌日一早,便入了朱翠山,谁知才走到山口,湿漉漉的雾气就扑面而来,脚下湿滑,不太好走,只能又退了回来。
唐周只得道:“看来这山路都不太好走,只怕要请个当地人来带路。
”柳维扬还是不置可否,颜淡眼波一转,笑着说:“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
” 唐周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微微失笑:“又是什么故事?”这几天除了赶路便没出什么事过,不用想也知道她心里一定憋得慌。
“古时有位君王,他想出兵攻打邻国,于是便问丞相这个主意可不可行。
那丞相听了,只说了一个字,‘然’。
这位君王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这个然字是说好呢,还是不好呢。
后来君王重病,发兵的事情也就搁了下来。
弥留之际,他也想着丞相这个‘然’到底是指什么意思。
那位君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丞相叫到病榻边,把自己猜测到的告诉对方,问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结果那丞相又呵呵笑道,然。
那君王立刻就气绝身亡。
” 唐周又好气又好笑,也亏得她想得到这么一个典故来影射柳维扬。
可是柳维扬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连眼神都没偏一下。
颜淡顿觉无趣,嘟着嘴不说话了。
待走到山外的一个村口时,唐周低声说了句:“你倒是很喜欢磨着柳兄说话啊。
”颜淡皱着眉想了一想,笑逐颜开:“所以你嫉妒了?” 唐周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 颜淡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你承认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会取笑你。
” “我没有。
” 正说着话,只见迎面走来两个当地人,穿着粗布大襟的衣衫,两人一高一矮,看见他们一行三个人,走上前笑着说:“看三位的样子,是来朱翠山游玩的吧?现在气候正好,就是山里容易起雾,没有本地人带着,很容易迷路。
” 唐周微微颔首,只听那个子高点的当地人继续说:“其实每年都有不少人来朱翠山,我们兄弟俩也不是第一回领路了,这个价钱嘛,自然好商量。
” 唐周取出一小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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