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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邪的手放在她头后面,接住她,以免她撞到墙。
他手上全是厚厚的老茧,很硬,不是很柔软的触感,只是比起坚固的墙壁来,那还是软得多。
他把她拉过去压在墙上,力气很大。
霍沉鱼的头猛地撞在他手掌上,不太疼,但这个举动非常粗鲁。
她眉毛一皱,抬眼看着陈邪,眼里浓浓的不高兴。
他又要干什么。
陈邪整个人压得非常近,几乎贴在她身上,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头埋得很低。
一双隐忍得猩红的眼睛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沉重的低喘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霍沉鱼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到了。
心想他今晚怎么这么可怕,她又惹他生气了吗。
没有吧,只有刚才他非逼着她说拒绝陆文定的话,可能有点冒犯。
四周很安静,花很香,没有夜风,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虫鸣。
霍沉鱼慌得不行,呼吸节奏全乱了,不自然地偏过头,低着眼睛,两只手抵在他胸膛上,不让他继续压下来。
她刚好按在心脏的位置,手下感受到陈邪强有力的心跳,咚咚的,特别快。
“霍沉鱼,我知道。
我已经要放弃你了,你不用提醒我。
”陈邪盯着她,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什么呀!我是——”霍沉鱼想否认。
陈邪黑眸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她红嘟嘟的嘴一动,他突然俯下身,叼住她的唇瓣。
霍沉鱼说不出话,身体跟着一颤,脑子里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呆呆地看着前方一丛栀子。
她瞳孔剧烈抖动,慢慢眨眼,隔很久,又眨一下,终于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来,明白陈邪在做什么,耳朵、脸颊、脖子瞬间红透,又羞又气,按在他胸膛上的两只手急忙用力,想把他推开。
陈邪纹丝不动,甚至更过分,从刚才轻轻地用牙齿咬她的唇瓣,变成直接覆在她唇上吻她。
唇上火热的触感,好像烫得她眼睛跟着泛红。
霍沉鱼没有闭眼睛,她不知道,而且太气了。
陈邪也没有闭,一直看着她,眼神几乎发狂。
他吻得越来越激烈,像是想把她吃下去,撬开她的唇齿,近乎放肆地掠夺她,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起那一片肌肤炽热的绯红。
霍沉鱼吓得冰凉的体温跟着升高,发热发烫,鼻子里、嘴巴里全是陈邪的味道。
淡淡的烟味,混着清凉的薄荷,还有独属于他的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
整个世界全都是陈邪。
她快疯了。
耳边响起津液交融的啧啧水声,霍沉鱼听得羞愤欲死,不敢呼吸,憋半天才敢喘一口气,又憋住,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又慌乱又惊恐地盯着陈邪眼角的疤,根本不敢往下看。
他吃得她的嘴唇好疼,是不是破皮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完疯呀!不要脸,不要脸,她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个人! 两只手里沁出细细密密的香汗,霍沉鱼下意识抓紧他的衣服,使劲儿扯,不知道怎么办,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干了,娇软得站不住。
她难过地把头往一旁偏,又被脑袋后面的手掌摁回来。
陈邪报复性地加深这个吻,把放在霍沉鱼脑后的手慢慢抽出来。
霍沉鱼特别紧张,注意着他的所有动作。
见他把手抽走,急忙去看,粗糙的手背上有些被蹭破皮,可能是刚才她撞的那一下太狠了,然后她头又一直在乱动。
谁让他那么用力地拉她。
陈邪抓住她碍事的手,强迫性地抬高,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个白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霍沉鱼被迫挺起□□,撞在陈邪的胸膛上,显得更大。
陈邪黑眸往下一扫,眼神迅速暗下去,眸子里染上野兽的蠢蠢欲动,以及某种情难自禁的肖想。
他动情得厉害。
掐着她腰的手,移上来猛地一握,动作非常粗暴。
痛得霍沉鱼呜呜地出声,都快哭了,眼睛湿漉漉的,泪水在里面打转,马上憋不住。
她拼命想往后躲,避开他的手,但这个姿势她根本用不上力,反而越扭一下,他手上的力气越大一分。
他是变态吗! 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她躲都不行,明明是他的错。
讨厌死了! 过了快三分钟,陈邪一寸一寸贪婪地吻过她的唇瓣,放开肿得快要滴血的嘴唇,把头埋在她脖子旁,呼吸她身上因为羞怒而体温升高散发的暖香。
然而手上的动作没停,使劲捏住她不松。
那里又痛又痒又热,感觉很奇怪,特别难受。
“疼。
”霍沉鱼忍不住,娇滴滴地哭着小声叫他:“陈邪我疼,你放开。
” 陈邪听得呼吸一滞,脑子里的神经瞬间绷紧,差点克制不住冲动。
这种娇媚的哭音让他小腹要爆炸了。
这样她就喊疼。
陈邪抬头盯着她委屈、羞恼得红彤彤的眼睛,感觉她这副神情,完全是在考验他的意志。
他盯了一分钟,霍沉鱼眼泪滚下来,哭得特别伤心。
他手上发狠似的捏了一把,慢慢松开她,扣住她手腕的手也抽走。
“疼就行,我陈邪也算是让你疼过。
” 霍沉鱼痛得怒从心起,再听他说这种话,用力地推开他,扬起手要打他巴掌。
陈邪没躲,看着她,眼里带着一种知道再也得不到她原谅的绝望的冰冷。
打就打呗,他无所谓。
他心底酸涩得快要死掉的痛意,比她一巴掌那点力气大得多。
霍沉鱼手到底没有打下去,顿在半空中,瞪着他,无声地哭,哭得人一抽一抽的,哭了一会儿,收回手,想了半天,想到一个骂他的词:“你——你混蛋!” 她恨死陈邪了,再也不要理他。
骂完,霍沉鱼转身往前厅跑,也不等车,抓着手机跑出陈宅大门,自己顺着路出别墅区。
没走几分钟,熟悉的银色加长劳斯莱斯停到她面前。
陈邪的司机开门下来,看见她在哭,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车上的纸巾盒给她,又不敢问。
看刚才陈少那副想杀人的表情,估计是两人吵架吵得凶。
霍沉鱼看见是陈邪车上的东西,撇着嘴,一边哭一边抽着气,伤心且坚决地说不要。
然后鼻涕流出来了。
她急忙扯了两张擦鼻涕,又尴尬又生气又羞地转过头,背对着司机。
司机也不敢笑她,让她上车,去哪儿都送她。
霍沉鱼擦完鼻涕,看了一圈,没看到垃圾箱,走过去拉开车门,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司机还以为她要上车,脸上一喜。
霍沉鱼立刻关上车门,自己往前走,让他不准跟来,看见这辆车她就烦死了。
司机开着车,慢腾腾地追着她到别墅区大门外,看着她打到车,才开回去。
九点的时候,盛翘带着助理、扛着直播器材的工作人员,出现在陈宅外。
早上顾庭深给陈宅的安保经理打过电话,只说盛翘晚上进去,在花园周围随便直播一下,不会乱进房屋和防卫区,又给他转了一笔钱。
经理心知顾庭深是陈家的亲戚,又给他钱,就答应了。
“这就是陈伯父他们家,里面特别大,我们今天就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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