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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德打电话来时,比往常更加急促的敲击频率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这对她而言是很罕见的事,久川埴侧耳听至一半,听出此事与波本有关。
波本在久川埴心里已经晋升为某种蛊惑人心的狐狸,他能在与塞德仅有一面之缘的情况下,便与这位出奇冷漠难接近的女子建立友善关系——常人光是与她交流就十分困难,因此从根源上避免了许多妄图从旁下手接近久川埴的人。
久川埴极信任她,耐心地听了半晌,方才理清事情经过。
简而言之,威士忌们遇到了麻烦。
在不间断的连续试探中,同时遭到怀疑的三人定然会互相攻讦,这恰是琴酒刻意安排下的局面。
而威士忌们的表现也很符合他的预期,潜在的竞争下业绩完成的效率也水涨船高,如果不需事事麻烦到久川埴,那就更好了。
“没事,我亲自跑一趟。
” 他向塞德交代了类似意思,十分无奈地拎起箱子准备加班。
那三人目前可是代号成员中一等一受关注的人物,光是有关生死的赌局就不知开了多少,组织里难得有这般戏剧性的八卦可看,久川埴生怕无名小卒们在推杯换盏中走漏重要消息,因此与威士忌相关的工作都得亲自出马。
为此,他不得不中断还算清闲的摸鱼时光。
久川埴堪堪赶上新干线,拎着半人高的箱子蹒跚地走进安全屋内时,某个一身黑的卧底先生正舒舒服服地靠在窗台上擦枪。
他顿时有点气恼,“砰”地一声扔下箱子,只当没看见莱伊,而是去问角落的苏格兰: “纱布、常用药,点名缺的物资都在这里。
没别的事我可走了哦?” “……谢谢,蜜勒米尔。
” 苏格兰过了一会才回答,他的声音发虚,久川埴这才发觉阴影下他的脸色有多苍白。
“苏格兰?”他转身的脚步一顿,本能地不想多管闲事,但思量半晌后还是叹了口气, “几天不见,怎么能折腾成这样?” “呵呵……任务、出了点意外。
” “失败了?” “啊,差不多。
被警察的人抓了把柄。
” 苏格兰说得轻描淡写,大腿上的血渍却已经浸湿裤腿,他们的逃脱过程或许并不轻松。
久川埴慢吞吞地靠近些许,在一片焦糊味中犹豫地皱起眉头。
——医生最头疼的情况之一,病人私底下的违规操作永远出乎他们意料。
“不是说了等我来吗……?”他抱怨着蹲下身子,开始检查苏格兰的腿伤, “虽然我们偶尔会用灼烧的方式止血,但操作过了头,也很容易引发炎症啊,真是头疼。
” 语气虽很不耐,久川埴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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