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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牵手,再加上容徽那句信息量巨大的话,第二天学校里就已经传遍。
因为他们都已经忘记了之前有关于容徽的所有事情,所以他们也都自然而然地忘记了之前有关于他和桑枝之间的种种传闻。
于是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也无法避免地有了许多的猜测议论。
有人还把那天晚自习拍到的容徽和桑枝牵手的背影照发到了学校论坛,许多日常关注有关容徽所有动向与信息的女孩儿都不免芳心破碎。
“……桑枝你是怎么办到的?” 封悦把那张照片看了又看,又想起那天晚上她回头时看见的那一幕,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 封悦不知道自己失去了所有关于容徽的记忆,但桑枝却很清楚。
这大约是她第二次被封悦按在座位上盘问她和容徽的关系。
而那天晚上过后物理老师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班主任赵宇,原本大家都会以为赵宇要让容徽和桑枝请家长到学校来谈话,却没想到,赵宇仅仅只是把他们两个叫去办公室里说了几句话,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也许是因为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而赵宇也不是教导主任那样视“早恋”为“猛虎”的人,容徽成绩稳定到近乎满分,而桑枝虽然之前有几个月成绩下滑得很严重,但现在也明显恢复到了从前的成绩,甚至在最近一次的月考中,桑枝考得还要比以前好一些,直接超越了周尧,年级名次也到了前十。
赵宇也怕这个时候请家长,说教,对他们两个产生影响,所以这事儿到他这儿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最后的一个月,身为高三生的许多人,都将更多的时间留给了学习。
桑枝也变得越发努力。
容徽给她押了题,把她最容易的题型都单拎出来,让她练到不会再错为止,桑枝每天脑子里全是那写在卷子和草稿纸上的一道道题。
当你越发珍惜时间时,它往往会在你的不知不觉间流逝得越来越快。
高考的前一天,桑枝和在京都的阮梨通了电话。
“枝枝,我可还记得,你之前还跟我嘴硬,说你不喜欢他了。
”阮梨和她聊了一会儿,就开始故意旧事重提,揶揄笑她。
“……我那不是,” 那不是以为他是鬼嘛。
但桑枝嗫喏片刻,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谁还不能反悔了?” 阮梨笑得开怀,末了却很认真地说,“枝枝,高考加油。
” 桑枝也弯着眼睛,“我们都加油!” 桑枝的妈妈赵簌清结束了一期的进修课业,匆匆赶了回来,为的就是在桑枝高考的时候,和那许多的家长一样,守在考场外,等着她从里面走出来。
她特地起了个大早,给桑枝做了一顿早餐。
因为桑枝执意说不用连续两天都守在考场外面,所以她第一天考试的时候,桑天好都是把她送到了考场外头,然后就回了家。
桑枝考试期间,赵簌清和桑天好看起来比她还紧张,两个人在家里都坐立不安的,桑天好连游戏都不愿意玩儿了,就好像他又经历了一次高考似的。
“去吧。
” 容徽站在教学楼下,两边楼梯都是匆匆往上走的人群,他把透明笔袋和准考证都递到她的手里。
“可是我有点紧张……” 桑枝站在他的面前,捏着笔袋,看起来有些忐忑不安。
虽然她的成绩一直很稳定,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的高考,是每一个老师口中都认真强调过的一生中最重要的考试,她也还是难免会紧张。
“怕什么?” 眉眼明净的少年站在这穿透了清晨薄雾的光线里,那双犹泛清澈粼光的眼睛里好似浸润着丝缕的笑意,他没有在意周围那许多忍不住停驻在他与桑枝身上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桑枝迷失在他的目光里片刻,最终红着脸转身乖乖地往自己的考室去了。
第一天考试结束后,赵簌清和桑天好也都没有问她“考得怎么样”,“题难不难啊”这之类的话,他们小心翼翼地,不肯给自己的女儿施加任何一点儿压力,他们只是尽己所能,努力让桑枝吃得好一些。
等到第二天考试的时候,赵簌清戴好自己的墨镜,还拿着一把遮阳伞,和桑天好一起坐出租车送桑枝去了考点。
六月份的阳光从清晨的就已经开始初见热意,行道树的繁茂枝叶里藏着的蝉鸣声声却到底比不得学校大门外面人山如海的聒噪嘈杂。
“枝枝啊,这是最后一天了,你不要紧张啊,照常发挥就是了。
” 在桑枝走进去之前,桑天好叮嘱道。
“你爸说得对,枝枝,你要加油。
”赵簌清也连忙说了一句。
桑枝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 “桑哥啊,你也来啦?” 这时候,一抹低沉爽朗的嗓音传来,在那么多嘈杂的声音中,便显得尤为清晰。
桑天好一转头,就看见了乐呵呵地往他这边儿走的容晟。
他头皮一紧,连忙去看站在他身旁的赵簌清。
却冷不防瞧见赵簌清这会儿已经用手指勾下那都快遮住她半张脸的大墨镜,目光就停在正朝他们走过来的容晟,甚至是他身后那个容貌过分惹眼的少年身上。
她眼中难掩惊艳之色,同那许多停留在容晟和容徽身上的视线一样,她差点儿也没回过神。
桑天好知道,这事儿可能在今天就得捅破了。
他手疾眼快,赶紧推了推桑枝,又对容徽招了招手,“容徽,快点儿,快跟桑枝进去,别误了考试!” 容徽才刚刚走过来,还没有说过一句话,桑天好就推着他的后背,让他赶紧和桑枝离开。
桑枝当然知道她爸爸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她也没敢多看赵簌清,攥住容徽的手腕,就拉着他匆匆往校门里走。
“容徽快点走……”她一边拉着他往前走,一边小声说。
容徽被动地迈开长腿,跟着她往前走,却仍回头望了一眼桑天好和他身旁的那个穿着浅色连衣裙,还打着一把遮阳伞的女人。
“桑枝怎么……” 赵簌清的墨镜滑下鼻梁,“她怎么乱拉人家男孩子的手啊?” “……”桑天好默不作声,抬眼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仍然笑眯眯的容晟。
“桑哥,给。
”容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罐可乐。
桑天好接过来时,才发现这玩意居然还是冰的。
赵簌清终于将目光从桑枝和容徽渐渐被人群淹没的背影移到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上,她又看向桑天好,“这位是?” 桑天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容晟笑着开口道:“嫂子好,我儿子是你女儿的男朋友。
” 桑天好一口可乐喷了出来。
赵簌清的墨镜也掉到了地上。
……???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中午桑枝和容徽出来,到了考点附近的一家餐厅里时,就正好看见赵簌清,桑天好和容晟三个人相对而坐,气氛似乎有一点点尴尬。
桑天好像个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而容晟面对赵簌清的严肃打量,也一直是笑眯眯的。
仿佛尴尬只是桑天好和赵簌清两个人的,而容晟仍然是最轻松自在的那一个。
“什么时候的事?”桑枝埋头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赵簌清开了口。
桑枝还没说话,就听见桑天好抢了先,“你别这个时候问孩子啊,再说了人家都十八岁了,谈个恋爱怎么了,你别跟个老古板似的……” 虽然对赵簌清的鞭炮脾气还是心有余悸,但是护着女儿要紧,他也没管那么多。
“你说谁老古板啊桑天好?”赵簌清瞪他。
“……我。
”桑天好怂了。
“你倒是开明啊,你不古板,你多厉害啊桑天好,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敢瞒着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啊?我不是桑枝的妈是吗?这事儿我都没有知情权?”赵簌清噼里啪啦地就开始说了一大堆。
“那我不也是怕你拆散人俩孩子吗?人家容徽挺好的,你看啊,这孩子长得又好,比那些明星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再说了,人家也优秀啊,不但是年级第一啊,人家那围棋也是高手,那可是拿过不少全国金奖的,一个个的都是大奖呢!再说了,人家对我们桑枝也好啊,对我那也是没的说……” 桑天好瞬间化作彩虹屁十级学者,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把容徽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长得好看能当饭吃?”赵簌清胡乱反驳了一句。
“废话吗不是,我要是长得不好看你当初能看上我?”桑天好反射性地回了一句。
“再说了,这么好看的孩子你要是让给别家了,那你以后你想起这事儿来你就说你后悔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啊赵簌清,你就喜欢长得好看的!还学人小姑娘追星呢,你就说你喜欢那小明星有咱容徽长得好?” “你怎么知道我追星?我朋友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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