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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茫山的后山有一处隐秘的石洞,上任教主为便于练功和疗伤,在其中建了一个精巧的浴池,并且人为引来了温泉水,商越听了燕聆关于解毒的嘱咐,便径直把人抱来了温泉里。
宋疏晕晕沉沉地偎在男人怀中,体内的燥热愈发难以忍耐,衣裳还没来得及脱完,他便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他身上贴,二人靠在一处,心脏的搏动竟是一个比一个更剧烈。
商越垂眸,魉雾中瞧见他眸光迷离、桃花生颊,原本可望不可及的人此时娇娇软软地化在了怀里,冰融艳溢,惹人一纵风流。
…… 红衣被热水浸透,一半飘散在池中,一半贴在身上,完全掩不住那染上薄红的的玉体,及腰的长发如墨一般在池中化开,随着荡漾的水波兀自飘摇。
宋疏微微张开唇,下颔轻轻搭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无意识用那嫣红的舌尖舔着唇瓣,商越侧过头深深地凝视他,手掌死死按住池壁,青筋暴起,仿佛在压抑某种狂躁的冲动……但最终也舍不得冒犯,只在他唇角小心翼翼地印下一个吻。
等宋疏用自己缓解完燥热,商越把两人位置对调,手掌贴上他的后背运动,替他梳理体内紊乱的真气,最后又把人揽在怀里抱回了房间。
宋疏沾到枕头便睡着了,衣裳和发丝都是商越帮他用内力催干的,男人耐心而体贴,甚至还不忘把他的乌发梳顺、亵衣穿齐整,但旖旎的事是一点没再做。
因为商越知道,他只是来帮教主解毒的,其他的,他还配不上。
…… 练了武的体质果然好上了许多,总算不至于因为做点运动就腰骨酸软了,宋疏次日醒来第一想法便是这个。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手臂里,不太想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但是这一点点响动也瞒不过外面守着的商越,男人推门走了进来,按惯例到床边给他行礼,“教主。
” 宋疏从手臂里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瞧了瞧纱帐外那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好半晌才“嗯”了一声。
“属下是伺候您更衣?还是……再睡一会儿?”商越察觉到了他的犹豫,温声问道。
“……”宋疏叹了一口气,撑着床坐起来,然后撩开了那纱帐。
男人笔直地半跪在塌前,一席墨蓝劲装勾勒出精壮的身形,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瞧见对方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颌线。
手指伸到了对方眼前,宋疏稍稍抬起了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他穿过来五年,商越也跟了他五年,五年可能不算久,但男人却已经为他出生入死无数回,光是抵挡殷复寒那魔头的毒虫就走了几遭鬼门关。
宋疏现在不像以前那样一无所知了,男人看他的眼神他明白,商越无疑是爱慕他的。
但现他无法确认对方身份,就无法放下心确定关系,所以平日里难免若即若离,结果这百媚香又把二人的关系直接推到了这一步,宋疏着实头疼。
天帝的本意是要他认清自己喜欢的人究竟是不是勾陈,可他才不在乎什么真爱呢,他只在乎正确答案。
这样一个疑似人选放在他面前,他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呢? 而且若是错认了,让那人看笑话事小,没法获得勾陈的魂魄碎片事大……不对,事情一样大,他才不要叫那人看笑话。
“……教主。
” 一时不察,宋疏居然就这样托着商越的下巴走了许久的神,直到男人出声唤他,嗓音隐隐有些沙哑,洒在他掌心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嗯。
”宋疏松开手,然后试探着,慢慢低下了头。
湿润柔软的触感在唇上一触即分,商越还没来得及反应,宋疏便站起了身,衣摆堪堪擦过了男人的脸颊,“商越。
”他说,“我虽是为了解毒,但昨晚之事也不是同任何人都可以的,是你来帮我,我很高兴。
” 他斟酌着道,“但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 宋疏才刚走出了两步,忽然一股力道袭来,他又被男人带回了床边,想说的话也没说完,商越跪在他脚边,托起了他光/裸的双足: “教主还未穿鞋,这是要往哪里去?” “……” “属下明白教主的意思,教主喜欢属下,却不是属下期望的喜欢。
”软玉一般的足托在掌心,润若腻玉,软如羊脂,商越在自己膝上把足心擦干净,然后低头轻吻他的脚背,“教主放心,属下不会多想,也不会妄自菲薄,属下永远是教主的狗,只要您需要,便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宋疏耳根微红,下意识缩了缩脚,不过男人没让,他眼底浸着一点笑,拿过一旁的鞋袜给他穿了起来。
“属下此番进中原,收获颇丰。
” 更衣结束,商越一边给他打理长发一边说起了这些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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