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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尚曇( )(調酒/連續高潮/失禁潮吹)(1/3)

314白色情人节贺文 -- 01 流浪者手里握着字条。

--言笑的手烫伤了,我去望舒客栈帮他代班几日,住多久不一定,壶里的动物就拜託你了,别太想我(划掉)。

看着最后一句被划掉的字跡,流浪者一笑。

谁会想她了?老是往脸上贴金。

第一天他餵完猫狗,还去智慧宫借了几本书。

第二天他去了趟净善宫,跟小吉祥草王确认新的任务内容。

第三天他把整个壶都打扫了一遍,还把那隻童话猫洗乾净晒在外面竹竿上。

即使没有旅行者,流浪者的生活依然过得很充实。

这段时间,流浪者刻意不去想她,但旅行者为他而设计的尘歌壶每个角落,到处都有她的痕跡。

他的武器跟圣遗物,也都是旅行者亲自准备的。

就算什么都不做,见到日出晨曦会想起她的发丝,见到日落馀暉会想到她的眼眸。

流浪者有时真恨极了她。

恨她干预自己的命运,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又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逾越界线的事,让他看到虚假之天外的日落和日出。

像这样突然将他拋下好几天没联系,未来还会有几次?有时她少根筋到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的程度,如果旅行者真是欲擒故纵就好了,但偏偏不是。

旅行者是真觉得撇下他几天不闻不问没有关係,他能自己找事做。

流浪者本也是如此认为,然而陌生的思念情绪开始发酵。

少年一手握紧字条,眼角緋红,埋在枕头里洩出嘶哑喘息,腰带上的紫绳散落开来,短裤褪到膝盖,一手探入腿间紧握被前液沾湿的坚挺,模仿着她为取悦自己做过的种种举止。

那些因她而深种体内的慾念,越是压抑,就越是正蓬勃疯长。

「……啊……嗯、唔!」 流浪者尾音破碎,将旅行者的名字死死咬在后牙槽,和即将来临的高潮呻吟一起用舌根磨碎了吞下肚。

身体倏然绷直,又因为得到舒服快慰而放松下来,无处宣洩的思念随着点滴白浊落在掌心,如融化的月光。

旅行者留下的字条几乎被他拧碎,他平復着呼吸,意识到这是她留下的物件,又松手摊平,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快感馀韵令他浑身发颤,抱膝躺在床上平抚气息,眸底笼上一层水光。

不、不够…… 远远不够。

她往他这口荒井深凿,连他也未曾知晓的丰沛情感如泉涌出,无处安放,被她全数接纳,凿开的洞口再也无法恢復原状,需要更多东西来填补。

爱与欲,他本来不需要这些的,是旅行者亲手将种子放进他胸口,定期餵养,那株食爱而生的花,缺了一点光与水便开始叫嚣。

这个始作俑者,竟连点隻言片语都没捎回来。

她也曾因虚假之天外的因素沉睡多日,但至少是躺在尘歌壶床上。

像这样人明明在提瓦特活动,却藉故无法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上一次分开这么久,还是两人交往前,她因为无法坦然面对流浪者的感情,而逃去稻妻。

就连被关进梅洛彼得堡坐牢,她都会想办法託人带点讯息给他。

这回不过是代班做饭,有这么忙?骗他没下过厨? 那间客栈位处璃月中部地区,顶楼某位仙人曾经在她心中的份量,流浪者自然也是清楚的,但他向来不在意旅行者身边来来去去的是谁,毕竟当她发作起来,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多少人能够忍受。

也只有他清楚,在她那热心助人的表象之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思。

阿圆看见流浪者整装出门,询问他是否要留话给旅行者。

「不必了,我直接去望舒客栈接她。

」 02 我帮言笑代班掌勺的那几天,来客数量比起先前在蒙德代班摇饮料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派蒙努力帮我递调料跟摆盘,我仍然忙得足不点地。

掌柜淮安帮我安排了一间员工房,我不好意思推却他的好意,给小人偶留了封信后,便暂时搬进了望舒客栈。

随着主线剧情进度扩展到枫丹,在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下,自然是各国都有客人慕名而来用餐--枫丹是林尼、琳妮特和菲米尼,须弥是多莉、莱依拉和珐露珊,稻妻是荒瀧一斗、九岐忍跟神里綾人、蒙德则是安柏、优菈跟米卡…… 果真是有朋自远方来。

我把安柏等人送走后,心想这阵子客人来来去去,肯定扰了楼上那位仙人小爷的清净,便多做了一盘杏仁豆腐,送上去给魈。

魈是个不怎么挑食的,就算端了不合胃口的给他,自然也是逆来顺受,吃完后轻轻说一句下次做点别的。

不像某个小人偶,踩了雷便要说我是不是想对他下毒,自那之后,就都是他做饭给我吃。

虽然风评被害心有不甘,但回到壶里就有热饭吃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算了算,我跟流浪者已经四天没有好好说上话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总共相隔十二年,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每天回尘歌壶的,现如今关係稳定后,我也倒没有这么黏他。

说句他听见后肯定不会承认的--流浪者跟猫很像,一但我主动拉开距离,反而黏起我来了。

前阵子我沉迷七圣召唤,他特地来猫尾酒馆寻了我两次,一次打扮成我毫无抵抗能力的倾奇者模样,一次直接报名参赛将我打败后拎回家,软硬兼施。

比赛结束后,三分鐘热度的我,很快就把牌组束之高阁了。

我的新兴趣是採鰻鱼跟海草,扬言要在生日前,让他给我做2000碗鰻鱼饭。

于是我白天忙着锄大地,晚上回壶里埋首写文,经常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

那回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暗,流浪者拦腰抱起我,正往卧室走。

嗯?我刚刚在做什么来着? 我的大脑还晕晕沉沉,惦记着昏迷前的进度,深怕壶里的猫贪玩,把文具稿纸当成磨爪的玩具,问道,「……我稿子呢?」 「都收好了。

」 我看着他颈口的铃鐺晃荡,轻声开口,「阿散,要不我们分房睡几天吧。

」 他瞥了我一眼,停下脚步,「你发什么癲?」 「这礼拜稿子的进度有点落后,我需要心无旁鶩几天。

」 「心无旁鶩?」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在写报告时,你可不是这么做的。

」 他提起上回我们吃了被教令院助教下药的巧克力,双双长出猫耳猫尾,还陷入发情状态的事。

那晚一番纵慾后药效减退不少,流浪者半夜坐回桌前写论文,失去人形抱枕的我从恶梦中醒来。

想离他近一点,什么都不做也没关係,只是想静静跟他待在一起。

趴在书桌上、靠在他肩上、最后躺在大腿上。

我那不安分的尾巴早早就缠上了他的腰,从敞开的襦绊衣襟探入。

流浪者垂眼看我一眼,显然我让他分心了,深邃如星空的眸光略带谴责,却没有阻止我越发放肆的动作。

是纵容?默许?还是对自制力有信心? 亲吻隔着裤子落在他的坚挺上,溼透的布料色泽变深,他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书写笔跡逐渐不稳。

我挑开裤头,握住形状漂亮的紫红阴茎,沿着柱身又吸又舔,吸吮声响亮色气。

流浪者揉皱手下的纸张,把我扯上书桌,墨水和羊皮纸滚落一旁。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就好--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看来他不会甘于被动。

本该静謐的下半夜,又响起了潮湿水声和喘息呻吟。

被我这样一乱,流浪者隔天自然是没赶上报告缴交期限。

去教令院上课时,他藉口说家中养的猫把墨水打翻了,被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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