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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一见到他,面庞绷得极紧,浑身像是生锈的铜制摆件,转动一下都嫌费力。
在对上刘昀的目光后,僵硬的高顺缓缓抬手,向他行了一礼。
“……世子。
” 刘昀整理好心绪,笑着与众人道别。
在离开的时候,他邀请高顺同行。
高顺梆硬地跟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刘昀转过身。
“高兄怎么会在固陵?” 高顺始终没有抬头:“阳夏‘以工代赈’的名额已满,我被安排到固陵,参与工事。
” “原是如此。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高顺是不是三国里的那个,但刘昀对这名少年颇有好感。
见对方紧绷至此,他不由玩笑道,“莫非是我上回给你的‘石蜜’太难吃了,让你难受至今?” 高顺蓦然抬头,下意识地反驳:“当然不是。
” 扬声说完,却见眼前之人“噗嗤”一下,轻笑出声。
“不用紧张,我就随口问问。
” 高顺抿着唇,没说话。
上回他猜出刘昀可能是话事之人,但他观察刘昀的装扮与年龄,以为他最多就是在县城的长吏,管着一点银钱,在县令那里能说上几句话。
虽然后来刘昀丢给他的石蜜,让他知道对方出自富贵人家,但也完全没往王世子的方向想。
宗室近亲,天潢贵胄,又岂会亲自到那偏僻简陋的地方,为他们解决难处? 然而方才主官的称呼做不了假,眼前这位和他一般大的束发少年,确实是陈国未来的君主,陈王的世子。
“放轻松些,”刘昀瞧见短褐外虬结的肌肉,就知道高顺完全没能放松心神,不免有些无奈,“我已将‘借饷’的规程告知阳夏的县府,那边的长史是否有与你们阐说?” “是,我已借到下个月的饷粮。
”高顺顿了顿,抱拳一揖,“……多谢世子。
” 似乎是有些词穷,高顺组织了半天语句,最终只憋出这四个字。
刘昀看着这样的高顺,在心中摸了摸下巴:“过几日我要前往颍川,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高顺又是一阵停顿与斟酌:“任凭世子差遣。
” “与我说话不用这么正式,我们年龄相仿,应该更有话题。
” “……不敢。
” 刘昀故意逗他:“不敢什么,不敢和我年龄相仿吗?” “……” 眼见高顺越发僵硬,刘昀见好就收:“安心吧,工钱照算,不会亏待你的。
” 高顺蓦然抬头:“属下并非这个意思——” 却看到刘昀弯起的眼,高顺默然。
“这不是可以抬着头说话吗?一直低着头,我会误以为你的颈部不适,需要贴一贴药草。
” 刘昀踢开脚底的石子,“走吧,与管事的属官说一声,随我回去。
” 高顺默然应下。
刘昀找马坤说了“武器库”的事,便带着高顺回到陈县。
他让高顺在官设驿舍中住了一晚。
第二日,车队安排妥当,整装待发。
此行,除了随行的部曲与侍从,刘昀还带了商行的第二负责人,以及刚刚加入陈国大家庭的张辽和高顺。
张辽与高顺分别骑着马,缀在刘昀身后。
高顺早已认出张辽,但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之搭话,而是独自牵引马匹,缄默地垂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辰时,一位穿着骑服的女郎牵着通体雪白的挽马,从王府走出。
她不过十二三岁,行至间带着飒爽的英姿,正是陈王之女,高贤乡主刘仪。
见到刘昀,刘仪将马绳丢给侍从,小跑着赶上。
“阿兄!” 刘昀转身,将怀中的纸包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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