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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大掌按住她肩头,将她按在桌案上,月吟身前垫了个软枕,半个身子趴枕在桌案上。
笔尖沿着她脊沟滑下,白玉般光洁的背上留下晶莹的水痕,仿佛是谢行之在试新笔能一笔划多长。
柔软的紫毫游走与玉肌雪背,笔锋时而轻顿,晕出毫中蓄藏的暖水;又时而流利划过。
月吟酥痒,雪肩轻颤,待那笔锋逐渐逼近后窍,那跪在蒲团上的双腿克制不住地颤抖。
眼眸染起水雾,眼眶微红,仿佛被欺负狠了,月吟趴在案上偏头看向身后圈住她的人,一圈红晕的巴掌小脸尽是委屈。
“哪有人开笔是这样开的。
” 她委屈地嗔怪,却又语不成调,下唇还有贝齿咬过的印子。
“表妹亲制的紫毫,自是要让表妹来开笔。
” 谢行之说道。
他见笔锋划过的水痕逐渐浅淡,显然是润笔的水又没了。
“表妹歇息够了没?” 谢行之温声问道,转而将紫毫笔杆塞到女子娇软的掌心,长指包握住她软绵t无力的手。
月吟后脊发麻,仿佛握着烫手山芋一样,又因男子的力大,她想甩也甩不开,迫着将笔捏攥在掌心。
“没。
” 月吟趴枕着桌案软枕,声音拉得有些长,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让人不禁怜惜,“大表哥,我、我想回去了。
” 然而谢行之却浅笑,双臂圈她更紧,“可紫毫没润笔的水了,开笔哪能半途而废?” 话毕,他单手扣住她细腰,捞起趴案上的人,抱转入怀,胸膛贴了一片柔软,“真是娇气,才润了一遍新笔,就受不住了。
” 月吟脸颊滚烫,余光看向地上打翻的碗碟。
那碗碟里装的水原是用来开笔的,但却没用上。
谢行之轻吻她面颊,如和煦的春风,安抚着她情绪。
温暖的唇从面颊吻到她唇,他将那只抓拽裙摆的手握着,反剪至腰后。
吻着吻着,月吟被他抱在桌案上坐着,她心下一惊,从意乱情迷的吻中抽离,而**溜进来的凉风,更是让她心脏狂跳,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跳出。
手肘撑在桌案上,月吟弓起背,梗着脖子,害怕地看向谢行之。
她想并拢双膝,可岔开的**站着谢行之。
裙摆被他握在掌心,他另一只手拿着紫毫新笔,温润的眼正看着她。
月吟心惊胆战,一双杏眼蒙上水雾,怯生生朝他投去目光,连褪落臂弯的衣裳也无暇顾及。
谢行之俯身,高大的身影猝然投下。
月吟羽睫轻颤,想逃,身子刚往后缩,光洁雪背便碰到一只遒劲的手臂,被他拦了下来。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哀声开口,“大表哥……” 声音娇怯,谢行之却不为所动,手中的紫毫更近了。
倒也不能说是不为所动,他内心升起的那抹邪念愈演愈烈。
“表妹瞧瞧,耽误的这阵功夫,笔毫都快干了。
” 谢行之说着,笔毫已落在月吟纤长玉颈。
笔锋已然干了,显然是在证明他那话并非胡诌。
但稍稍一顿,笔毫仍能能润出水来。
月吟玉颈一凉,笔锋在她颈间轻划,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
那润笔毫的水…… 她下意识看了看地上打翻的碗碟。
清冽的檀香味中夹杂着润笔水的味道,月吟蓦地脸红心跳。
谢行之俯身,温柔的吻上她唇,道:“待笔润完,就放表妹回去。
” 一声呜咽,被他含入唇中,化为绵软的低吟。
谢行之握住笔杆,一面亲吻她,一面留心着紫毫新笔。
虽然动作轻柔,但笔锋游走间,那酥酥麻麻的痒意惹月吟哭得抽抽嗒嗒,偏生这时,谢行之将笔杆塞到她掌心。
润湿的笔毫无意间扫过她手腕,月吟被濡湿的腕子宛如被火苗灼过一般,滚烫。
谢行之握住发抖的她手,笔杆被她握在虎口,“如今表妹会开笔了吗?自己的新笔,自己润。
” “我不会。
” 月吟呜咽着摇头,她发烫的脸颊靠在谢行之脖颈上,他脖颈虽热,但也与她此刻发烫的脸相比还算凉。
月吟乖顺地碰了碰他渗出细汗的额头,柔软的唇贴着他眉心,从额头吻到到他唇,“大表哥就好人做到底,帮着把新笔开润完吧。
” 谢行之目光流转,看着那刻有他姓名和表字的笔杆被她纤指攥住,用力之下连指骨都泛白。
他含笑拂去她额上的碎发,长指穿过她披散在桌案的墨发,掌心拖住她后脑。
“既然表妹不会,往后的新笔,便由我来给开润。
” 谢行之拿过新笔,月吟手中没了抓握,空空落落的,心中越发没底,只得抬起手臂,圈住他脖颈。
月吟眼中越发朦胧,在水雾一片的眸光中看着地上打翻的碗碟。
碗碟旁的一滩水已经晕湿了珊瑚地毯,倘若一踩,便能踩出水渍,假使遇到贪玩的孩童,在湿毯上踩来踩去,定是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谢行之对那支新笔似乎有了感情,耐心十足,慢条斯理地润笔,笔毫遇水荡开。
月吟一阵恍惚,突然害怕起来,手臂圈紧他脖颈,带着哭腔撒娇道:“大表哥,抱抱我。
” “抱一下我。
” 她哭得呜咽,声音害怕地发颤。
就是这般哀求的声音听得谢行之心蓦地一软,抬肘回抱着她。
月吟枕着他肩膀,眼波婉转。
俄顷,笔被扔在地上,回弹间笔毫溅出些小的水珠,撒落在珊瑚毯上,很快又吸入地毯。
月吟下颌枕靠他肩膀,唇瓣翕张,虚虚眨着眼睛,眼眸无神地凝着前方,显得格外娇怜。
谢行之抱她入怀,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头。
他长指去拨她沾在唇边的一根发,月吟负气似地咬他手指。
谢行之轻笑,指腹按住她唇,“看来表妹还有力气。
” 他说着,长指抚过她下颌,指尖绕到后面,在她后颈流连。
“不要!” 月吟怕得紧,喊出声的同时骤然睁眼,却见罗帐中已是一片大亮。
她怔怔看着罗帐顶,长舒一口气,抬手抚去额角的汗,然而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这厢,候在屋外的俩丫鬟听见动静进屋。
“姑娘醒了?” 月吟应了声,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干哑,宛如梦中哭泣良久的音色。
她脸颊悄悄红了,被中双腿本能地交叠在一起。
干燥的亵裤提醒着她,那只是一场梦,是假的,不能因这糜糜梦境乱了心神。
罗帐外的人影渐渐近了,月吟纤指握住被子,抿唇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 玉盏玉瓶双双停住脚步,面面相觑一阵,从对方眼中都读出了疑惑。
姑娘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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