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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几缕稀薄的夕阳光从云层里透出来,很快又被乌色遮盖。
燕羽背着琴盒走进艺术楼排练室,崔让也刚到,架子鼓前却没人。
燕羽刚放下琴盒,崔让叫他:“燕羽。
” “嗯?” 崔让还没开口,老毕领着徐灿灿进来,笑容满面道:“燕羽啊,黎里她不参加这节目了,让徐灿灿来。
她基础不错,又努力,一定配合得更好。
” 燕羽正要拿甲片,听言停了下来,问:“黎里呢?” 崔让说:“她退学了。
” 燕羽有一秒没明白:“为什么?” “不知道。
” 老毕接话道:“我早跟你们说过,黎里没指望的。
她不服管又没规矩。
想退节目就退节目,想退学就退学,半点责任心没有。
” 燕羽脸上看不出表情,问:“她怎么跟你说的?” “什么?” “你说,黎里自己要退出。
她怎么跟你讲的,原话。
” 老毕一噎:“我怕她演不好,叫跟徐灿灿换节目。
她气性大得很,说都不参加,还要退学。
估计家里出了什么事,交不上特训费了。
” 他话没讲完,燕羽关上琵琶盒,拉上拉链,背上就往外走:“换她连我一起换。
”他经过一脸紧张的徐灿灿身边,语气稍有缓和:“跟你没关系,不是对你。
” 徐灿灿忙点头,燕羽快步出了门。
“诶——”老毕惊愕不已,看崔让,“这——他怎么回事?” 崔让眼神失望,他突然明白了黎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毕老师,黎里打得很好。
大家排练磨合得差不多了,你自作主张临时换人,谁都接受不了。
”崔让说完,拎起小提琴盒走了。
天已经黑了,天桥上冷风呼啸。
燕羽站在栏杆边给黎里发消息,没回;打电话,没接。
燕羽去琴房找到谢菡问情况。
谢菡说她也不清楚,可能是经济原因,也可能是上学上烦了。
燕羽不理解:“上烦了?” 他以为她会喜欢那个表演节目。
“总是一堆破事儿,很心累啊。
”谢菡愁道,“难得有表演,开心了几天,结果又传你俩的事。
你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吧,后来怎么解决的?是不是老师说她了?” 燕羽意识到什么:“那天她去找我了?” “对啊,他们那么多人,她担心你挨揍。
是不是老毕骂她了?她那天回来脸色就很差,问她也不讲。
” 燕羽没多说,问了黎里打工的地方,先走了。
…… 十星街是位于江州美术学院和江州技术学院间的一条长窄街,主要消费群体是附近大学生,以及被大学生吸引而来的那拨社会人。
特定的群体催生了特定的街道氛围,网咖、密室逃脱、桌游店、清吧、不一而足。
夜幕降临,整条街灯红酒绿。
近日的寒潮也挡不住夜街的热闹。
不少裹着羽绒服露着丝袜的女孩来来往往,在店里钻进钻出。
敞着厚外套抽着烟的男生聚集在路边,呼朋引伴。
燕羽看手机导航,显示到了,但他没能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霓虹里找见“七星台球”。
路边是家酒吧,玻璃窗里灯光迷蒙,人跟人耳鬓厮磨。
常青树下站了几个抽烟的男女,朝燕羽看了几眼。
燕羽于是过去问路,男的朝地下指了指——酒吧旁的花坛外有道口子。
燕羽道了谢,绕过花坛,一道楼梯通往地下。
下沉的一堵灰墙上挂着晃眼的蓝.灯招牌:“七星台球。
” 燕羽走下楼梯,拐角是条走廊,墙上贴着各式招贴画和小广告,地上散着烟头、纸屑、色.情小卡片,杂乱无章。
走廊尽头一个门洞,挂了几张防风帘,掀开进去,左侧一张前台,一排零食售卖机和水吧。
右侧空间很大,摆了十好几张桌子。
室内灯光分散,灰蒙蒙的,每张台球桌上垂着一盏锥形吊灯,像十来个白色三角形,照着底下绿油油的桌面。
抽烟的人多,一束束白光里烟雾缭绕。
燕羽一眼找见了黎里,她很出挑,并不难找。
黎里抱着手靠墙边站着,束着高马尾,整张脸露了出来,漂亮中有些清冷。
说来,她长相并不甜美纯真,也不妖艳冶丽,是很个性又有些倔强的、叫人过目不忘的长相,是会看了又忍不住想再看的一张脸。
有人喊开台,她拎着三角框过去,经过顶袋,稍一侧身,从洞里捞出两个球丢桌上。
她绕桌一圈,依次把中袋、底袋的球清上台面,身子稍趴在桌上,双臂将分散的十球捞近,拿三角框一套,码好后挑拣下花色,往开球点一推,拿框走人。
她做事向来麻利,一套动作流畅而漂亮,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打球的人帮她掏球,她也无动于衷。
开完台,就走到一边的沙发旁坐下玩手机,只不过手机刚掏出来,又一桌打完了要开局。
黎里起身将手机塞进屁股兜,走向那张桌。
她侧身掏中袋时,无意一瞥,看见了燕羽。
隔着虚白灯束下漂浮的烟雾,她眼神有些漠然,只看他一眼,便轻飘去了别处。
燕羽站在原地,看着她码好球,开完台了,朝她走去。
两人在沙发处碰上。
黎里没理他,拿出手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燕羽低头看她:“你不上学了?” 她划开屏幕,“嗯”了一声。
燕羽注意到,她手机里没有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
他问:“信息和电话你怎么不回?” 黎里拇指停了一下,抬起头:“你谁啊?我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回你信息接你电话?” 燕羽一时没说话,嘴唇几不可察地抿了抿。
他背着光,眼睛黑黑的,静静的,看不出情绪。
他轻声:“那天我在办公室里说的话,是不想老师还有我爸爸多想。
怕他们找你麻烦,尤其是我爸爸。
” 黎里低下了头去,见手机屏黑了,重新划开。
“还有演出,我今天去学校才知道毕老师把你换了。
无论他跟你说什么,你不要信。
我绝对不会换你。
” 黎里没回应,点开娱乐软件。
燕羽看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动,唤了声:“黎里。
” 黎里头也不抬:“听到了。
” 燕羽默了默,问:“那你还去上学吗?” 黎里:“不上。
” “为什么?” “和你有关系?” 燕羽顿住。
黎里低着头,余光见他的手指很轻地动了动,像要握起,但又没有。
周围不算太吵,但有些喧闹。
台球撞击着,发出此起彼伏的砰砰声。
有人在讲话,有人在笑闹,偶尔有人玩嗨了,爆出一两声高音频的呼叫。
但他们俩很安静,黎里始终低头划着手机,连手机也是无声的。
燕羽蹲了下来。
视线下移,他望住她的侧脸,又唤她名字:“黎里。
” 黎里起先盯着屏幕不动,可余光已看到他脸了,避不开。
终于,她眼神挪过去半截:“怎么?” 燕羽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黎里无声几秒,反问:“我们是吗?” 燕羽眉心微蹙了下,一瞬又平了,问:“因为什么,能不能说出来,或许我能解释。
” 因他仰望着她,有光洒在他脸上,照得他眼瞳很亮,很深的样子。
但就在这时,有人喊:“开台!” “不为什么。
”黎里收回目光,拿起三角框走向不远处一张台球桌。
她掏球时,朝沙发处一瞥,燕羽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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