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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发之前,周母特意去拜访了两位教授,委婉地问他们,两个孩子是什么情况? 两位教授不明所以:不就是搭伴出去求学吗?这是好事啊,兄妹两个人相互能有个照应。
李佩央就是这么告诉他们的。
她说她表哥这次出去有两个任务,一是上学,他说要跳出舒适区,感受一下西方现代艺术;二是去任教,应中美文化交流,和对面系主任的邀请,他会上几节中国画欣赏课。
原本邀请的是他们俩的老师,但是白老师不喜欢坐飞机奔波,就放他去了。
当然,这套说辞也是周庚礼跟她说的。
他说什么,李佩央都信,没怀疑过。
“表哥还说,我们不用申请宿舍,他在学校附近有住的公寓。
他每天开车送我上学。
更方便一点。
” 这个...胡教授和李教授对视一眼,这是不是有点“麻烦”人家了。
毕竟俩孩子大了...那万一小周交女朋友了呢。
女儿住他公寓不方便。
不过他们俩也没说什么。
俩孩子既然都商量好了,他们也都成年了,这点小事就自己做决定吧。
他们可以勤去看看嘛。
这也是女儿第一次离家,他们都舍不得。
“还好有小周跟着。
”飞机场,目送两人进安检后,李教授跟旁边的老头子如是说道,“要是放她一个人去陌生国度,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 胡教授理解地拍拍她肩膀,携手往回走,“不管孩子多大,总觉得她还是个小孩。
但是一转眼,都是十八的大姑娘了。
她也该出去闯闯了。
” 再过两年可能也该交男朋友了...一想到这事,老父亲忽地“悲从中来”了。
实际上,没到两年,李佩央十九岁那年,周庚礼就跟她表白了。
他原本也没想这么快,实在是...“契机”到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男人和往常一样,车停路边。
他下车,等着她下课,早上约好了,晚上一起去吃海鲜。
他每天都这样等,和李佩央同小组的同学都认识他。
一个叫Sophia的女孩和她交好,好奇地问过她,他们是什么关系。
“Boyfriend?” “No,heismy...”李佩央本来想说cousin的,但是外国人应该理解不了他们这种没血缘的、宗亲复杂的关系。
她想了想,改口道:“Mychildhoodfriend.Likepeasandcarrots.”(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那天Sophia趴在她耳边说,“央,He'sintoyou。
Trustme!” 出乎意料的,李佩央没有反驳她,但她耳尖热了一下。
知道周庚礼会在哪里等她,每次放学,隔着十几米远,李佩央先朝他挥挥手。
那次,她挥完手,刚走出几步,忽然有人拦在了前面。
是一个金发碧眼、高大的外国小哥哥,他抱了个吉他,在她面前屈膝半跪,没征兆地就唱起了经典的“告白小曲”,“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唱不到第三句,他人和吉他就都被踹翻到了地上。
眼看着他拳头举起来了,李佩央急忙拉住他胳膊,“表哥,这是在学校!不能打架。
” 周庚礼回头看她,攥紧的拳头有了一丝松动。
恰好,地上的男生站了起来,他倒是毫不客气地举起吉他砸了过来。
周庚礼抽手先把她挡住,自己被琴头砸了一下,脸上挂了彩。
“表哥!”李佩央立刻站到他身前,对着那个男生喊了一句“Goaway!Now!” 回过身,她着急地去看他的脸,问他:“怎么样?表哥你疼不疼?要去医院吗?”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跟人发脾气,周庚礼心想,还是为了他。
他该说疼,还是不疼呢? 眼底漾起笑意,他牵住她的手,说:“先回家吧。
” 客厅里,李佩央用棉签沾碘伏,轻轻碰了碰他嘴角破皮的地方,刚碰上男人就“嘶”了一声。
这么疼吗?她遂用嘴吹了吹他伤口的位置,然后说:“表哥,你忍一下啊,我再涂一点点。
” “噢,那央央,你轻点啊。
”周庚礼闭上眼睛,强忍住没有笑,用力抑制住要弯的嘴角。
“他应该就是要表白。
”李佩央拿过一小片创可贴,动作轻柔地贴在他脸上,“我也没有要答应他。
表哥,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
” “表白也不行!”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坐直了,越想越气,脱口而出,“表白也得是我先跟你说,怎么都轮不到他!”谁知道那男生哪冒出来的?一头金毛,跟金丝猴成精了似的。
“...” 安静的房间内,李佩央手还悬在半空,长睫眨呀眨地看着他。
话说出口,周庚礼也意识到,不...不太对。
他转过头看她,下意识地解释,“央央,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 “哦。
”她放下手,低头去捡掉在地上的棉签。
起身时,他又猝然捉住她的指尖,“其实...其实我也是那个意思...” 李佩央被他逗笑了,脚放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他,“表哥,你到底是哪个意思?” “是喜欢你的意思。
”周庚礼把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认真地看着她,索性坦诚了,“央央,我喜欢你。
今天那男生给你唱的歌,我也想给你唱。
” 不是亲人的喜欢,是爱情。
李佩央先是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垂下眼眸,小声地提醒他,“你也唱过的。
在弹钢琴的时候。
” 他知道。
给她唱过的每首歌,周庚礼都记得,他就是想知道,“央央,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
”她说,“表哥,我一直都喜欢你的。
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喜欢。
” “其实我也分不清。
”反正她都说了喜欢。
哪种都行。
周庚礼凑过去,环住她双肩,头抵着她的,笑着在她耳边说,“不过,央央,半途而废不好,我们还是彼此喜欢一辈子的好。
” 他的呼吸声很近,李佩央双颊羞成粉色,她很轻地“嗯”了一声。
“...”香气近在咫尺,周庚礼看着她侧脸,有点想亲,刚要凑近,她忽然转过头来,说:“表哥,我们能不能先不告诉爸妈?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
” “啊?”这有什么难说的吗?他不理解,但同意,“那就先不说。
我听你的。
” “嗯。
”李佩央伸手去摸他右脸下颌处的小块淤青,“这里痛吗?” “不疼。
”他把人牢牢抱紧,“你是神医,我现在哪哪都不疼了。
” 就知道他刚刚是装的。
李佩央低头笑,手指戳了戳他肩膀,但嘴上没有戳穿他。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这就完了? 周庚礼想,他们这就在一起了?缺点什么? “央央,你在家等我一会儿。
我去买点东西。
” 什么东西啊...李佩央没来得及问,他就跑了。
看着关上的门,她笑了笑,暗想以后还能继续叫他表哥吗?出五服了,好像也不耽误。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
李佩央过去开门。
门外,男人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单膝跪地,“央央,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 恋爱第一天...第一个月,生活好像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除了牵手的次数多了一些,李佩央感觉他们之间相处模式完全没变。
没有变尴尬,也没有...更亲密。
第一次接吻是在一个夜晚,他们靠在沙发上刚一起看完一部温馨的动画电影。
片尾曲响起时,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现,他们靠得有点近...李佩央原本是靠在他肩膀的,抬起头时,下巴还搭在他肩头。
周庚礼正揽着她胳膊,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唇瓣上,他手又收紧了些。
昏暗的房间,还在滚动的电影字幕,和温柔的片尾曲...气氛烘托得很好。
让人有一点想做什么的冲动。
他慢慢朝她靠近,她也错开了目光,低垂的眼眸看向他的喉结,那里滚动了一下、两下...完全闭上眼睛时,李佩央攥紧了他的衣领。
她什么都没说,但动作和颤动的睫毛已经告诉了他,她不会,有点紧张。
他也不会。
但是...但是,先亲再说吧。
周庚礼向前吻上她的唇瓣,力气没收住,把人直接亲倒在沙发上了。
他也没松开她,手扶着她双肩,嘴唇贴得更紧密了。
然后呢。
李佩央紧张地想,她要怎么配合他好,还是就这样,任由他轻轻吮吸她的唇珠。
她默默把手搭在了他肩膀,随着他进一步撬开唇齿,她的手放在了他颈后。
是很奇怪的接触,舌尖上还有刷牙时残留的薄荷香气。
但又很喜欢,周庚礼迫不及待地去勾她的舌头,含着吮着,没有一点技巧,全是情窦初开的悸动。
这个初吻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注意,中间断断续续,他给了她两次调整呼吸的机会。
也是想暂停的,但话还没说出口,他身体倒是更诚实地又亲了上去。
李佩央只觉得他越来越沉,开始还能撑着,后面他的重量完全覆在她身上。
身体紧密贴合,隔着衣服布料,她也感觉得到,他身上很热,颈间的皮肤滚烫。
他好像在“燃烧”。
他们都是上过科学课的...一些情动时的生理反应,彼此都能感受到。
在还没方寸大乱之前,周庚礼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着粗气提醒她:“央央,晚上睡觉记得锁门。
” “哦...”李佩央也深呼吸两下,平复气息,小声故意问他,“为什么?” 因为他也不算特别正人君子。
周庚礼刚才悟到的,他现在脑子里就在天人交战,理智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撑一晚上可能很难。
“阳台门也锁吧。
”他又补充了一句。
“哦。
”李佩央声音里染了笑意。
“你就笑。
”他不满地喃喃,“央央,我可都记着呢。
”还有之前,还有过去这些年的。
总有一天,他都还回来。
过了会儿,周庚礼又问她:“明年暑假,我们回国,先...订婚行吗?” 那寒假回去过年,她就和爸妈说这件事吧。
李佩央想。
她点点头说“好”。
怀抱又紧了些,他鼻尖在她颈间蹭了蹭,得寸进尺,“要不当年十一就把婚礼办了吧?” “也行。
”订婚就是个仪式。
李佩央觉得,仪式这种东西少一点更便捷。
但他喜欢仪式感。
“嗯。
都我安排。
不用你操心。
你安心学习。
” 周庚礼抱着她,津津有味地开始琢磨婚礼的事。
宜早不宜晚。
再等,他就撑不住了...他也血气方刚的年龄了。
冷水澡洗多了也容易着凉。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一场季节性流感来袭,他抵抗力强,没影响,但是李佩央中招了。
这次病毒性感冒很厉害,她发烧,烧得一连两三天床都起不来,家庭医生来过两次给她打针。
白天刚退烧,到了晚上又不知不觉开始发热。
周庚礼都不敢离开她床边,白天晚上守着她,隔两个小时就得摸摸她的头,测测体温。
起烧的话,还得给她降温,叫醒她喂药喝。
晚上,他就顺便窝在她床边睡了。
可能是烧糊涂了。
这两三天,李佩央睡睡醒醒,一直在做梦。
梦里总是梦到她表哥。
这些梦有点“流氓”,梦里她总是主动亲他,不像她平时的行事作风。
她甚至还梦到过,自己在他怀里睡醒,看见修长的脖颈,就咬了一口。
把他咬醒了,他伸手扯下了她的衣领... 是梦,但又好真实。
浑浑噩噩的脑子在三天后的清晨,终于跟着升起的太阳清醒了几分。
李佩央睁开眼,就看见男人趴在自己床边上睡,两米的大床,他连被子都没盖,手里还握着体温计。
想起这些日荒唐的梦境,李佩央缓缓坐起来,凑近他,“半梦半醒”地在他侧颈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牙印。
睡着的人也立刻睁了眼,“偷袭啊?” 周庚礼把她拽回枕头上,二话没说,先拿着体温计在她脑门上“biu”了一下。
三十六度五。
退烧了。
李佩央看了眼表,才早上六点多,她说,“表哥,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我没事了。
”身体里那种沉重的坠感消失了。
她很确定,她的病应该是好了。
他闻言,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上手捏了捏,确实比之前红润有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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