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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冷下脸来,转身离开。
纸鸢和越诚等人连忙跟在后面,将虞小娘的棺材一同带走。
几人离开盛府,盛瓴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良久,才转头看向方大娘子,眼中满是疑虑:“那死丫头说的,可是真的?你同我说虞氏染了时疫,我才让她去了庄子上,难道真的不是时疫,而是中毒?” 方大娘子瞳孔微颤,摇头道:“怎么可能,自然是时疫!我也是为着主君着想,主君怎么会疑心我?” 盛瓴颇带深意地看了她两眼,闭了闭眼,长叹口气:“但愿是吧,你瞧那个死丫头的样子,若你当真做了什么,她可是不肯罢休的!” 他仰头望天,拂袖而去。
方大娘子浑身冒起一层冷汗,若不身边还有向妈妈扶着,想必此刻已经瘫坐在地上。
向妈妈低声宽慰着:“娘子不必忧心,此时顾侯尚在战场,必不会给六姑娘什么助力,咱们不若祸水东引。
” 听见这话,方大娘子猛地仰起头来看向她,眼神之中露出一丝光:“你是说她?” 向妈妈用力点了点头。
方大娘子紧紧攥住她扶住自己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便快去做!” “是!” 停灵三日,盛知春不想再让虞小娘再在这世间流连,便寻了块风水宝地风光下葬,下葬那日渝州城众人皆在议论盛家密辛,就连朝臣都知道了盛瓴从家中抬出去了一个中毒身亡的妾室,惹得盛瓴面上无光,竟称病许久都未曾上朝。
处置完丧事,朱雀才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
盛知春跪在佛像前,头也没回,仍旧闭目祷告着。
朱雀没有出声,只静静地候在一旁,待到盛知春从地上站起身来,才上前禀报着自己查到的线索。
“小娘所中的毒名叫相思子,本是用于青楼女子落胎,若是长期服食会使服用之人神志不清,浑身长出脓疮恶臭无比。
属下查到,小娘身上的毒并非是近期所染,反倒是已经存在了许多年,倘若好生医治,并不会要人性命,可小娘如此严重是体内毒素加重,定是又有人重新喂毒。
” “会是谁呢?”纸鸢皱起眉头思索。
盛知春冷笑一声,在桌前坐下:“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她们是想杀人诛心,可我阿娘心中当真还有那个早就烂掉的男人么?” 朱雀想了想,开口问道:“夫人是已经有了凶手的人选?” 盛知春没回答,只静静坐在桌前,纤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良久,才转过头来问:“侯府之中,可有私狱?” 朱雀愣了一瞬,正要反问,却被越诚拦住。
他冲朱雀摇了摇头,回道:“有。
不知夫人问私狱,可是有什么用途?” 盛知春重新阖上眼睛,双手交握在胸前捻着佛珠,唇边似是带了一抹笑:“那便劳烦越大人,将我那二姐姐请过来了。
” 越诚同朱雀对视一眼,应了一声是,两人一同快步出了屋。
朱雀跟在他身后,有些不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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