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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笔的塑料外壳又硬又凉,偏偏他力度不重,只是极轻地蹭过温热的肌肤,刻意地放缓了摩擦的节奏,像是挑逗,又像是撩拨。
言蓁很怕痒,腰部尤其敏感,被这么一挠有些受不了,声音都在抖:“痒……!你别……” 陈淮序这个黑心东西!绝对是故意报复她! 她喘了几口气,刚想骂他,就发现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下一秒,她听见沉闷的一声响,侧头看去,黑色的笔盖掉落在地毯上,咕噜咕噜地滚远。
他开笔盖干嘛? 言蓁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很快,一个更细更冰的东西抵在了她裸露的后腰上,她很快反应过来那是笔尖,咬牙道:“陈淮序!不许在我身上乱涂乱” 话语戛然而止,肌肤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圆钝的笔头带着力度划过,掀起一阵又难受又酥麻的痒意。
言蓁是见过陈淮序写字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笔,手腕轻动,从容不迫地横竖撇捺,字迹潇洒漂亮,收笔干净利落,一如本人。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写字的地方变成了她的身体。
她又羞又气,然而实在痒得不行,出口的骂声都带了气息不稳的喘息,波折着荡在空气里。
陈淮序在她后腰上写完,端详了一会,扔了笔,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言蓁两手被束得酸痛,腰也麻了一片,然而也不愿休息,立马就要爬起身,没想到被他按着肩膀又趴了回去。
她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不满道:“写也写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终于缓缓开口,目光落在她白腻柔软的腰上,指尖轻轻摩挲上去,“猜猜我刚刚写了什么,如果猜对了就放过你,猜错一次就脱你一件衣服。
” 言蓁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凭什么脱我衣服?!” “难道你想脱我的?”他慢条斯理地松了松衬衫领口,“也可以。
公平起见,我也陪你脱一件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她气急败坏:“什么怎么样!我才不陪你玩这个游戏唔!” 他突然俯身,侧头吻住了她。
唇舌攻势猛烈,言蓁躲闪不及,被亲得头晕眼花,抗拒着开口:“……你……” 他一只手顺着她另一侧腰线摸上去,若有似无地用指尖轻抚,咬着她的唇低声:“友情提醒,三个字。
” 他又补了一句:“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怕输?” 言蓁最吃的就是激将法,百试百灵。
不服气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她咬牙道:“谁怕输?玩就玩!” 她埋头在沙发里凌乱地喘息,思考许久,极其不情愿地开口:“……我是猪?” 她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陈淮序。
这个坏心眼的人肯定是为了羞辱她,所以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借由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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