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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人当即避开,在一旁虎视眈眈。
锦瑟手间轻转收起滴血的剑,朝沈甫亭伸出手,笑盈盈道:“沈公子,我们该走了。
” 沈甫亭看着她,视线落在她面上片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顺着她的支撑,勉力站起来。
男皇眼露阴翳,“锦瑟姑娘这是何意,本宫敬你妖界三分,特地差人送你离开,你不但不记恩情,反倒回来坏我好事,当我地宫形同无物吗?” 锦瑟看向他笑眼弯弯,“你算个东西,也配叫我看在眼里?” 男皇面色骤然一冷,自然不能容她再放肆,当即向周遭人使了个眼色。
周遭几人当即提掌聚气而来,直冲锦瑟面门,威力不容小觑。
“小心!”沈甫亭一声低喝。
正合她意,锦瑟余光扫了上头,嘴角微扬提剑上前,冲着迎面而来的气劈去,堪堪挡过了三分,所有的劲全都打在她的身上,叫她三魂七魄一震,整个人瞬间往后滑去。
电光火石间,伸手拉过一旁的沈甫亭,借着这股劲往后退去数米,当即挥出袖间绣花线,绑向巨石前头抵着的小碎石猛然一扯。
那巨石早被动过手脚,前头碎石一离,当即轰然落下,“砰”的一声巨响落地,洞穴猛然一震,摇晃掉落了不少石块,灰尘四起。
几人忙飞快避开,待烟尘散尽,前头二人已经不见踪影。
漆黑洞穴中只余凌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沈甫亭扶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浑身直起冷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几乎染湿了他的眉眼,汗水顺着如玉的下巴一滴滴滑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却还死死撑着。
锦瑟手中的剑已经提不住,拖在地上划出清越的声响,衬得周遭越发寂静,身上的血染湿了衣裳,顺着裙摆往下滴落。
只是她一身红衣,根本看不出血迹。
每一步走动都感觉五脏六腑在移位,毫无妖力支撑,以肉躯挡下这么一击,没有当场毙命已经是极限。
她疼得受不住,“好疼,我不走了……” 他亦是艰难,强忍体内千刀万剐的痛楚往前走去,“再忍一忍,很快就能出去了。
” 锦瑟想要停下脚步却是无法,一时疼得发怒,却因为无力而像极了撒娇,“沈甫亭……我不走了,好疼,你……你听见了没有?”她话间都在发颤,说出来的都是气音,可见有多疼。
沈甫亭闻言越发将她身子提起,几乎是抱着她往前走,声音放柔了许多,似哄着,“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二人在狭长的石道中走着,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似有什么东西快速爬来。
沈甫亭当即拿过锦瑟手中的剑,将她背在了身上,花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摇摇晃晃快步往前而去。
身后追来的动静越来越近,声音有几许慌张,“你们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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